文案 休想我 拱手让爱 米贝明在分手信的结尾处写下“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的时候,梁绪正在商场里挑选止咬器,他的易感期要到了,可他不想再咬伤他的Beta。 “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嗯。” “那这算什么?” “算你在预支我们和好之后,我对你的好。” 梁绪X米贝明,占有欲超强的深情霸道总裁Alpha X 一生气就口不择言杀人诛心二世祖Beta,年上八岁 追夫没有火葬场,追夫期间狂打直球 非传统破镜重圆,破镜时主角仍互相深爱 阅读本文前,可以(非必要)先阅读《亲你是小狗》CP328271 的番外《梁X米》,是讲述本文主角如何在一起的故事 情人的存在 是我从来都志在 难在我拱手让爱 ---《死性不改》
楔子 门铃响过两遍,米贝明从床上弹起来,没有要下楼去的意思,而是来到落地窗边,把厚重的窗帘猛地一拉。 楼下不是梁绪。 米贝明心头狠狠一跳,很快又把窗帘拉严,站在隔绝阳光的房间里屏住呼吸。 还以为是梁绪,本想吼他“没带钥匙用指纹啊”,却没想到是季戎。 季戎,季戎。 米贝明咬紧牙齿,像要把这个名字彻底咬碎。 他小心翼翼地躲去墙边,手指拨开一条窗帘缝隙朝楼下偷窥,看见姓季的男人站在篱笆前,穿着得体的西装,深蓝色的,一边欣赏已经开败的马鞭草,一边举着手机在打电话。 第一遍响了很久,没有接通。 第二遍也是如此。 第三遍之后,季戎没有放弃,面上毫无愠色,继续拨通第四遍。 米贝明闭了闭眼,胸口比压着磐石还要难受。 直到第五遍,对面终于接起。 季戎的语气不露破绽:“喂,梁绪哥,我在星垂天野,在你家门口。你不在家么?” 米贝明在心里回答:不在,在也他妈的不给你开门。 “是有点事...是这样,我首先要跟你道歉。” 季戎走到铁架秋千前,顿足在前,没有坐上去。 “上一次板材供货有问题,我们几人临时碰头开会,记得么?你把外套脱下来搭在沙发上,我在上面发现了你的头发。我偷偷拿走了,拿到医院去做契合度检查。” 季戎背对着别墅,米贝明露出半只眼睛惊诧地望着他的背影。 “梁绪哥,我和你的契合度有83%,这就是我来找你、要告诉你的事。” 十一月寒潮席卷小伏都,阳光稀薄,什么都晒不暖。 米贝明一直在墙边站到天色黑透,石像一般,从脚底凉透到指尖。 床头柜上有光点在闪烁,是手机的呼吸灯,微信消息弹出过好几次,米贝明根本不想看。 他来这里干什么的? 梁绪最近忙得可以用“离奇”来形容,但是明天是梁绪的易感期。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他算着日期,和梁绪说好今晚来过夜,来做爱,陪他度过接下来的三天。 他痛恨Alpha的易感期,被咬得十分烦躁,但是他没办法。 就像梁绪忍不住本能想要标记他,可是也没有办法标记成功一样。 俗话不是说么:Alpha和Omega天造地设,Beta不要妄想拥有他们中的任何一方。 米贝明瞪着虚空,眼睛酸涩不已,猜想季戎知道明天是梁绪的易感期么? 他不该翘班跑来睡大头觉,实习生的社畜生活比想象中要累,他还不如在工位上受工作折磨。 米贝明迈开僵硬的腿,感觉自己终于能呼吸了。 他走到床边,摸亮床头灯前先看了一眼手机,梁绪的最后一条消息来自于十分钟之前:我去商场里买止咬器,很快就回家。 时间应该来得及。 台灯点亮,米贝明拉开抽屉,找出一支签字笔和一个记事本。 他跪在地毯上,脑子里想着“止咬器”三个字,笔尖落下,在新一页横纹纸上写:分手信。 五年的时光,他写在这封信里,总结成几行杀人诛心的恶语,可能等梁绪看完,扔了、撕了、或者揉成一团,反正就是再也没有了。 信写完,撕下来拿在手里。 要给它找个安身之处,最好是在垃圾篓旁边。 米贝明四肢发麻,在这种作践一般的想法里发觉出一丝快感,他“哈”地一笑,从地毯上爬起来,揣好手机就往楼下跑。 客厅里堆放着好多布偶,比几年前更多了,可爱的都是梁绪设计的,丑的都是他设计的,全部都在昏黑中沉默地注视着米贝明。 信被磁贴贴在了冰箱门上。 晚上八点,三叉戟停稳在停车坪上。 前车灯从落地玻璃照进空旷的客厅,斜斜打在白纸一角,照亮一行黑色的字迹: 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作者有话说: 感谢,求海星! 仍是建议:没有看过《亲你是小狗》的番外《梁X米》的读者,可以先去看一看嗷,是讲述主角相遇的故事的
第1章 武士刀 花园道设计得异域风情,是小伏都比较出名的拍照圣地。 梁绪一路走进来,天这么冷了,依旧能看到模特穿着单薄的旗袍在镜头前摆造型,嘴唇都冻白了,手里还要拿着一柄团扇轻轻摇。 来到馄饨铺前,梁绪犯烟瘾——短短三天,就能让一个人犯上烟瘾。 左手的提包换到右手去,梁绪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盒被攥皱的烟盒,叼一支,点燃,三五口吸完后摁灭在吸烟台上,这才转身去推玻璃铺门。 链锁把梁绪拒绝在外。 门里挂着牌子:老板出门,很快回来。 灯都还开着,应该是没有走远。 梁绪又叼上一支烟,在心里嘲笑自己被尼古丁麻痹了神经,连眼睛也迟钝了,这么大的牌子走到跟前都没看着。 冷风直吹,天气预报说这波寒潮已经带来十几度的降温,明天或要迎来入冬后的第一场大雨。 今年应该会下雪了。 去年暖冬,零星飘了几片可怜的雪花。两人坐在别墅门前荡秋千,一边吃着热腾腾的烤红薯,一边埋怨老天没情调,想提前白个头都不成全。 这支烟吸得慢,含在唇间慢慢燃着。 刚刚拍旗袍的那支队伍换背景,来到梁绪的对面。 模特侧身站在一整面姹紫嫣红的装饰花墙前,团扇不见了,改做一方刺绣盖头搭在头上,扮演一个出嫁的新娘。 梁绪静默地看着他们。 半晌,又换姿势,新娘转过身来,手里被塞了一把小臂长的武士刀,刀刃上猩红,不知道是番茄酱还是血包。 梁绪轻笑一声,把烟摁灭。 他拿出手机打字:什么时候回来。 打完的一瞬间就改变主意,算了,下次的。 拳击馆里很冷清。 梁绪一个人在角落里揍沙包,沉闷的撞击声回荡在空旷的场馆内,显得格外寂寥。 好像是这样的,当被一个人抛弃之后,随之而来整个世界都会变得绝情,会不遗余力地衬托你的孤独和落寞。 汗水从发梢滴到地上,没多久就把地板打湿。 梁绪稳住沙包,揍得无聊,心中憋闷的气火根本没能发泄出来。 他解开手套,赤裸的胸口剧烈起伏,脑子里有另一个选项,那里充满欢呼和辱骂,比现在热闹,比现在刺激得多,能把拳头挥得很爽。 梁绪提着包离开场馆,在街边拦了一辆的士,目的地是南苑街。 地下拳击是一些崇尚暴力的人的生活手段,或者在台上打得头破血流,或者在台下下注,沉迷于一场接着一场的赌博。 梁绪随意走进一家酒吧,与市区的酒吧和清吧不同,这里空气都是污浊味,每一家吧里都有一扇后门,能通过或长或短的通道,通往隐蔽又嚣张的拳击场地。 “今晚还有名额么?”梁绪站在吧台前,问。 酒保是名男性Alpha,他闻见梁绪身上带着汗水味的马鞭草花香,并不好闻,非常刺鼻。 “有。”酒保递上一杯绿色的鸡尾酒和一张铭牌,笑道,“有的。” 梁绪只把铭牌拿走,上面刻着序号:23。 这是他今晚的代号,裁判会在他倒地不起的时候,宣布23号失败,胜利属于另一个人。 梁绪换好装备,等在一旁的美女服务生Beta贴过来试图献吻,被梁绪面无表情地挡下。 上一个赢的,正在擂台上耀武扬威,精壮的上半身肌肉发达,淌着汗和血,吼声粗犷,冲台下喧嚣的人群里挑衅,质问还有谁来当他的手下败将。 果然比沙包带劲儿。 梁绪翻上擂台,前两分钟不动手,留给观众下注,等哨声一响,就是拳头挥舞起来的时候。 对面的Alpha表情夸张,叫梁绪“小嫩鸡”:“等会儿可别哭着找妈妈。” 垃圾话。 梁绪不理会他,眼神在他身上打量过一遭,随后抬起双拳,摆出预备的姿势。 尖利的哨声撕裂空气,呐喊助威一下子充满这不见天日的地下拳场。 当晚,梁绪艰难战胜第一场,半张脸淌满了鲜血,把对方的左肩压在膝下,一分分用力,直到对方嘶吼着认输。 裁判举起他沾满血腥的右拳,宣告23号获得胜利。 梁绪没有下台,紧接着迎战了下一个戴拳套的人,他耳鸣得严重,身体似乎在自己行动,眼里也出现幻觉,看见有个人站在台下、扒着台边,对他大吼:“梁绪,你像条狗一样!” 梁绪跌撞到角柱上,嘴里咳出一大股腥热的血沫,他举手投降,摘了拳击手套扔在台上,翻身跳下台,捂着几乎要痛裂的头往外跑去。 南苑街沿街全是的士。 司机对喝得不省人事的、打架斗殴浑身是血的、疯疯癫癫骂骂咧咧的,早都见惯不怪。 梁绪戴着一顶刚买来的棒球帽,钻进一辆的士:“星垂天野。” 司机惊奇:“有钱人啊,有钱人怎么还跑这来吃拳头?” 梁绪靠在后座位里小心地喘粗气,身上很疼,呼吸都疼,但也意料之中很爽。 他笑了一声,说:“没钱,去星垂天野里当保安的。” “哦,夜班该你交接了?” “对,夜班该我交接了。” 梁绪闭上眼,听司机关心地劝他换个班,先去医院瞧瞧伤,这血腥味浓的。 梁绪抿着唇角,忍住眼里一阵阵热潮,半晌才说:“不用,死不了。” 手机一直在兜儿里响。 梁绪不想看。 他回味前三天,每天嗜烟如命。 又回味今天,是三十一年来活得最他妈精彩的一天。 胃里翻涌着强烈的恶心感,梁绪强忍着,直到的士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时,终于忍不住跳下车往绿化带里吐酸水和血。 绿灯行,司机把车停在路边,打双闪,跑下来给这个死不了但是怪倔强的Alpha递矿泉水。 “真不去医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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