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边应漓公平公正地认为,姜自盼的母亲应该是那种大气的美人,不是那种需要精心呵护的精致美人,是天生高个大骨架,自由随性的,或许是个肤白的林睐。 “好,”问完,姜自盼也不解释这个问题有什么深意,继续道,“只要你说实话,想要什么宝石都有。” 边应漓把自己彻底转过去,和姜自盼面对面,瞪着他:“谁和你说我要那些了?!” 话音刚落,姜自盼就像正等着这句话,立马接着问:“那你要什么?” 边应漓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回答,忽然,他笑了起来:“当然还是那个欧泊了。” 姜自盼松开了他,侧身看着窗外。 书房配了一整块落地窗,黑色的玻璃。里面看得清外面,外面却无法窥见里面的一丝光。夜色初起,周遭安静至极。 “我给过你机会,”姜自盼不看旁边一脸假笑的人,声音比刚才沉了很多,好像那种询问怀里人生日的暧昧不曾存在,“你还要撒谎。” 察觉到危险是动物的本能,边应漓下意识就顺着桌子的边缘往外滑,但是姜自盼动作快准狠,抓住人的细腕子就往自己身前拖,下一秒,这个人就被铐在落地窗边的铜栏杆上了。 边应漓惊慌失措,完全想不起来这老东西什么时候拿了个手铐出来,而且看着特别结实,没有内衬也不细巧,还是个真家伙。 “你、你干嘛?!”边应漓动了两下,弄不掉,恼羞成怒,“你这是强奸!” 小孩子闹腾起来是真的让人累,但是也是真的好玩。姜自盼扣在他腰上的手不动了:“我怎么你了?” 边应漓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不自觉地微微撅了点嘴。姜自盼的手继续动,扯下了边应漓的裤子。 “你说,要怎样撬开你这张嘴呢?” 整理.2021-07-23 01:59:14
第20章 那扇落地窗的设计委实微妙。 哪怕是晚上,从室内看外景也依然清晰,而且这个东西还像一面巨大的镜子,反映出现在屋内淫靡色情的场景。 边应漓看着反光玻璃面上衣衫半解、面红耳赤的自己,完全不敢回想刚才姜自盼做了什么,也想不到真正活得风生水起的“废太子”会为自己做口交,还仔细妥帖,前前后后都照顾了,关键是到处点火又半天不给人个痛快。 “你、你个老流氓......”被伺候得太舒服,边应漓骂人都没什么底气,手不能自由活动,栏杆的高度又不能让他就着腿软跪在地上,他只能这么要死不活地站着,任老流氓隔着他的衣服揉捏他的乳头和薄薄的肌肉。 室内的冷调光浇在深色胴体上,好似镀了一层银粉,姜自盼依然整整齐齐地穿着睡袍,就像是没什么感觉,继续用小孩子没见识过的技巧一点点地开发他。 小家伙的身材确实很好,瘦而不柴,还真是练过的肌肉,放松时也很有弹性。姜自盼的手指抚过他的腰窝,边应漓就忍不住用力躲了一下,结果手被拷住,根本反抗不得,金属碰撞作响,他还差点脱掉手腕子上一层油皮。 姜自盼玩味地看着小东西的反应,就听见他哼哼道:“你要做就做,别磨磨唧唧的行不行。” 姜自盼俯身压在他背上,一手拿过润滑剂一手在他的肛口外按压。其实之前给他舔过,外面一圈早就湿软,但是这次还真的把人吊着,就不能那么容易遂他的愿。 小兔崽子不张口也得张。 但是姜自盼靠上去的时候也露馅了——本以为被情欲燎出伤的只有边应漓,可姜自盼浴袍下的物件儿也硬的像铁,烫的像火,蓄势待发。 “姜、姜老师......”边应漓的胳膊发麻,求饶道,“能不能松开我,吊、吊麻了......” 一根手指。太久没做,穴肉嫩滑湿腻,把那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描摹得清清楚楚。 两根手指。穴口不受控地以一种有节奏的规律翕动,一张一合,像金鱼吐泡。 三根手指。指节在栗子大小的腺体上按压打转,洞口湿哒哒的,已是情动到不行。 偏偏姜自盼还忍得。 “老王八蛋!你......你阳痿啊!”恳求不行,边应漓开始激将,而且还睁眼说瞎话,尾音都在颤抖。 姜自盼挑挑眉,不怒反笑,可能也是觉得小东西撒娇的样子蛮横有趣,欲火熊熊,直接重重挺进,半支性器没入。 边应漓轻喘一声,谈不上满足,只是稍微放心了些。看来老王八蛋还没打算怎么折腾他。 但他想错了。 小嘴还是勒得紧,姜自盼也不急着享用,慢慢地磨,弄得边应漓很难耐,性致不上不下,总还差点意思才舒服,他忍不住自己动了动,姜自盼也明白,但还是细细地磨他,突然问道:“你和别攀,怎么认识的。” 边应漓的表情变得有点微妙的纠结,完全没想到姜自盼居然有心思在打炮的时候审问,他看着落地窗上的身影,看着随着自己的身体微微摆荡的衣服,蓦地笑了:“我不是回答过了吗。” 姜自盼一用力,刚好从边应漓的敏感处碾过,边应漓双腿一软,但又手腕发力撑着身体别软。 “那你是怎么知道, Z 找他,让他搞到一块帕帕拉恰的?”姜自盼撞击着他,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很深,每一下都是龟头将要离开但又深深地撞进去。 边应漓浑身一僵,后面也咬得更紧,慌了。姜自盼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慢慢吞噬着他的紧张。 “宝贝,江越给过你什么样的特权,还记得吗?”姜自盼又伸手拉开抽屉。 边应漓扭头想去看,姜自盼又强迫他回头看窗子,把两人的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边应漓自知又中了计,开始咬着嘴采用迂回战术,哪怕后面又酥又麻痒得难耐,他也不肯开口再向姜自盼说一句“求”。姜自盼耐心地看着小家伙的每一帧神态,伸手握住他的阴茎慢慢撸动。 边应漓又气又羞,所有的想法藏不住就算了,就连身子上,他也斗不过。他看见姜自盼突然停手,然后拿了一根细细的、做成球串儿的小东西,环着他的腰,在他面前给那根东西抹上厚厚的润滑剂。 没吃过猪肉也算见过猪跑,边应漓忍不住想骂人。去他妈的书房,这儿不是那个老混蛋的淫窝才怪!什么乱七八糟的道具都有,还有那些听上去就见不得人的交易记录。 弄好了,姜自盼突然冲撞了起来,边应漓没来得及反应,手铐和玻璃金属碰击得哗哗作响,屁股也被撞得啪啪作响,他甚至还能感觉到姜自盼的阴囊也在捶打他。 就在边应漓的尾椎骨发麻发酸,高潮快要到来的时候,姜自盼停下了,拇指绕着他湿漉漉发亮发胀的铃口,然后把那根小棍子一点点塞进快要射精的地方。 “姜自盼!”小东西真的急了,脸上红得像要爆开,全身都是滚烫的热气,不知什么时候怕出的一身汗,把白衬衣黏在身上,透出肩胛骨和腰线。真是生气了,连假惺惺的“老师”也不叫了。 姜自盼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声音低哑地笑:“不说实话,总得让我舒服吧。” 边应漓呜咽两声,这老东西又解开了他的双手,握住他的腰把他往下拉,两人一齐跪在地上。 这会儿才是真正的开战,姜自盼一边掰开他的双腿,一边快速地操他,边应漓前面紧贴着透心凉的玻璃,下半身险些悬空,全身除了手掌和屁股,没有别的着力点,前面涨得难受,肚子好像都鼓了起来,憋的。他终于屈服了,哭喊着让姜自盼松开他,老王八老混蛋地骂了十来分钟,用这种和别人截然不同的叫床方式成功把自己叫到快断气。 终于,姜自盼在自己射的时候,拔出了塞进小孩尿道口的那个东西,边应漓已经虚脱了,迷迷糊糊压根不知道自己射的是什么,恍惚间看见道道白浊溅到黑玻璃上,没一会儿,身下又有大股热流流出,应该是失禁。但是姜自盼没管他,自己爽了就任人倒地上,走了。 边应漓曲着腿躺在地上,心里也没力气骂那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身上的汗冷透了,他才觉出体内还有黏糊糊的液体。 妈的。昏睡过去之前他在心里尽最后一丝力气骂道。这是姜自盼第一次射在里头。 整理.2021-07-23 01:59:18
第21章 边应漓不是第一次从姜家主卧的床上醒来,却是第一次在姜家过夜。 姜自盼不在卧室里。窗帘遮光性极好,屋里只有一点点让人不至于摸黑动作的亮光,边应漓动了动手臂,打算起床,手刚按到软乎的床上,他就走神了,想起昨晚双手压在冰凉玻璃上的触感,掌心下的玻璃由于汗发热变滑,就连现在撑着床都让他觉得不踏实。 手肘肩膀都酸了,生锈似的,动静大点可能就要嘎吱作响。边应漓想骂人,嘴一张开嗓子就疼,干得像要裂开。 其实除了那些小道具外,昨晚的性经历并不算痛苦,但是漫长而磨人,得亏老东西耐力好,不然未必能“罚”到边应漓。好不容易像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家那样支撑着坐了起来,边应漓又发现下半身干涩酸胀,不疼,就是难受。 真是气到了,边应漓环顾四周,打算挑个最值钱的东西砸了——自己简直像死里逃生一场,也没见有人来照顾伤员。 心里正骂着,边应漓就听见有人推门而入,好在那个罪魁祸首还算有良心,进门来看自己还有没有气了。 床上那小东西正怒目圆瞪,姜自盼便轻轻揉他的后颈,就像摸猫摸狗。边应漓总觉得姜自盼好像是把自己当宠物了,而且还是千千万万宠物中的一只,恰好这会儿主人对他最有兴趣,也就乐得带在身边时不时摸一下,给点甜头。 自从想明白姜自盼和 DUSK 的那些关系后,他想起劳拉,想起那次和姜自盼一起从机场回来的时候恰巧遇到小姑娘那时,小姑娘怨毒的眼神。 压根不是因为边应漓夺了多年前的那位不肯认自己的亲哥哥的宠爱,只是因为他也很受现在这位温柔又冷淡的“爸爸”的宠爱。 边应漓怀疑姜自盼是不是有把人养起来当宠物的癖好,就和他弟养那些人一样。边应漓和林睐运气不错,前者直接爬上江越的床,后者的美貌惊为天人且头脑清醒,所以这两人一直替江越办事而没有成为 DUSK 的弃子。 姜自盼揉了他半天,问:“还没醒?” 边应漓回过神来仰头看他。 姜自盼停了手,手指一点点从后颈移到边应漓的喉结,指腹在那块凸起上不轻不重地按压:“说不出话了?” 边应漓往旁边侧了下身子,避开那双温热的手,张了张嘴,这会儿嗓子好多了,没那么干,但是说话还是费劲。姜自盼笑了起来,呼噜呼噜小孩的脑袋:“起床吃饭。” 抱着大如碗的玻璃杯喝西柚汁,边应漓的嗓子终于得到滋润,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还是姜自盼的衣服——毕竟这个屋里没别的男人。姜自盼比他壮,衣服也比他的大上许多,边应漓难得这么随随便便地打扮,但是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还不错。 考虑到边应漓周身无力的情况,早餐安排在了客厅。 “很久没看见你女儿了,”边应漓清了清嗓子主动问,“她不是挺黏你的吗?” 姜自盼喝着咖啡答:“不会带小孩,懒得见她。” 边应漓其实很想问,那个小姑娘究竟是什么人,但是又怕姜自盼一会儿又要在饭桌上审问自己,姜自盼竟然主动解释道:“她是江越同母异父的妹妹,差点又被卖了,我才把人接到我这儿来。” 边应漓咀嚼面包的动作一顿,姜自盼和江越是同父异母,劳拉和江越是同母异父,那么这个小姑娘和姜自盼其实是没有说任何关系的?那为什么他还会好心救她? 姜自盼当然不是什么善良的好人,刀尖舔血,年纪轻轻就离家和自家斗,这么多年过去,他怎么可能单纯只是出于好心才将名义上的妹妹视如己出? “你的意思是,老先生对劳拉......他也知道劳拉不是他的孩子?” “他和江越的母亲本来就是逢场作戏,江越几岁大的时候他的母亲就被送走了。没死算她命大。”姜自盼回答得很平静,又有些像在心里已经排练了无数遍。 他知道早晚会面对 DUSK 的质问,所以早就想过如何解释他们的身世。 边应漓不知道姜先逸大名,姜自盼就不说。即使众人眼里都见过边应漓代表 DUSK 出席一些私人场合,但是姜自盼还是认为他不是 DUSK 的人。边应漓被江越“保护”得还行,那双手不会是脏的。 边应漓点点头,手上拿着那块面包也没什么食欲吃,出神地想着事儿,好半天,他又放下手里的面包,低着眼睛不看姜自盼,问:“那你是怎么找到劳拉的?” 姜自盼感到略微诧异,挑挑眉看着边应漓:“你很关心她?” 边应漓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睫毛一扇一扇的,还是不肯抬眼看着姜自盼。 “我......”边应漓右手掐着自己的左手掌心,“不是关心,我就是想知道,老先生有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如果,如果硬要说的话,老先生名义上是她的父亲。” 察觉到边应漓的情绪不对,姜自盼抓开他的右手,再一看,果然,下了不知多大的力气,指甲印儿处都见血了。 “出过什么事?”姜自盼皱了皱眉,语气也有些不悦。 边应漓看着姜自盼的手,手背看着还是白皙光滑的,只是掌心有伤痕和茧,很明显,但经历过那么多次的触摸边应漓好像从没发现。 “你想听哪些实话?”边应漓伸手摸姜自盼的手背,静静地顺着骨骼,能摸到血管跳动的有力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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