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梦到芦苇荡,湖水还是那么深,日头还是那么亮。远远地,前女友在向他招手,喊他的名字。赵耽于感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一截截涌起来,他不顾一切地跳进水里,朝对岸游去。 女人在等他吶,他要狠狠肏女人,这才是他该做的。 赵耽于把前女友拥在怀里,硬梆梆的,没有以前那般温软。女人用手拨他的家伙,搓的他一点一点硬起来,他的身子也一点一点摇摆起来。然后,女人俯身,去含他的鸡巴,接纳他的欲望。赵耽于被舔得全身痉挛,大腿内侧肌肉也一抽一抽,这快感,像被火点燃的芯子,灼着他的神经,达到高潮。 赵耽于刹不住车,射了,满满当当,淹没了对方的嘴。他闻到自己精液的味道。 赵耽于脸皮抽动着,他想哭,眼泪止不往外溢。 “哥,你怎么哭了?” 赵耽于忽然睁开眼皮,看到黄音朗,趴伏在他的胯间,与他对视。 心脏倏地像受惊的马,踢踏着猛跳起来。 潮湿的咸味,船舱底的腐烂味,还有甲板上的血腥味,全都清晰地跑回了鼻孔,重新污染了呼吸。 黄音朗像一株水生藤蔓,缠绕着他,紧紧勒住了他的喉咙。 “你害怕了?”黄音朗舔着他湿润的眼角问。 “哥,”黄音朗又去舔他的睫毛,“从今天起,你就跟我一起睡了,好不好?” 赵耽于痛苦地闭上眼,不肯说话。 他在等,等着从这场噩梦里真正醒来。 黄音朗剥光了自己和他的下身,跨坐在他髋骨,用自己的分身摩擦他的。赵耽于一动不动,就跟尸体一般,可那话儿还是不争气的硬了,还有越来越大的迹象,淅淅沥沥的吐着淫水。 黄音朗含湿自己的手指,为自己扩张,他蹙着眉,表情干涩,就跟他的甬道一样。他扶着赵耽于的阳具,颤颤巍巍地坐了上去。这个过程简直是折磨,没有足够的润滑,硕大的阴茎根本没法插进去,俩人都痛苦地闷哼了一声。黄音朗闭着眼,漂亮的眉毛拧到了额角,他抬起臀部,又重重坐了下去。 赵耽于被折腾的软了一半,他捏住黄音朗的臀肉,把他推倒,恶狠狠地给了他两巴掌。 “你想害老子以后萎吗?” 黄音朗贴上来,吻他,舔他,说:“哥,对不起,对不起......” 赵耽于提起黄音朗的胯,扳开他的臀瓣,找到穴口,用手指捣弄起肠肉,一根、二根,直到四根。 黄音朗痛苦的呻吟渐渐变了调,变得骚起来。 “哥,可以了,进来吧,”黄音朗握住他怒涨的性器,“赶紧肏我吧。” 赵耽于重重打了他屁股几巴掌,打得臀肉一颤一颤,留下的红印也跟着一颤一颤。 他把黄音朗翻过来,让他跪趴着,像母狗一样,高高撅起屁股,然后狠命往下一刺。 他终于堕落了,成为了和全利一样的畜生,肏着畜生。 黄音朗浪叫起来,喊他,“哥,哥,哥.......” 赵耽于捏住他的鼻子,夹住他的舌头,凶狠的命令道:“别叫了,你怕别人不知道你发骚?” 黄音朗呼吸不能,身体也跟着颤抖,最后变成微微的肌肉痉挛。赵耽于发现自己的鸡巴被绞得死紧,他开始大力地干,大力地抽插,让黄音朗软成了一滩水,满脸口水泪水,黏糊糊那种。 强烈的快感袭了过来,层层叠叠的来了,把两人侵蚀。 赵耽于将全部的精液都射进了黄音朗的身体深处,射得太满,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还从屁眼里流了出来。 黄音朗的屁眼也被赵耽于干得一翕一张,几乎合不上。 “射了?”黄音朗问。 赵耽于不说话,从黄音朗身上退下,疲惫地躺到一侧。 “哥,你全射里面了?”黄音朗不知好歹地贴过来,在他耳边呼气,“我好高兴啊,哥。” 赵耽于睁开眼,泪从眼窝出来,“为什么?” 黄音朗笑了,反问:“什么为什么?” 赵耽于又不说话,他想,自己要是在这刻死了,就好了。 “哥,就这样,陪着我,不好吗?我给你干,比女人还耐操,你不满意吗?” “不是这样的,”赵耽于继续滚着泪,声音忍不住哆嗦,“你疯了......” 黄音朗从背后抱住他,鼻尖抵在他的肩胛骨,“活着,你跟我都要活着,知道吗。”
第12章 尽管死了一个人,可聂繁号上的其余人反应并不大。 其中一个老船员说,在海上没一个人就没一个人,这种事情很好解释,就说被风刮海里了。 所有人都在沉默,没人吱声,没人附和。 赵耽于捏着烟,紧紧捏着,最后黄色的烟丝漏了出来,流了一手的尼古丁味。 他开始在厨房工作。 船上的通讯设备被拆了,刘光朴设定回航路线,威胁二副开船,然后收了船上的所有刀具,再安排人轮班,看管船长那几个人。 往回走,大部分人是紧张的,他们不知道将会面临什么处境,不知道工资能不能结,也不知道会不会受到处罚,一切都是未知的,甚至是恐惧的。 只有这海是真实的,不会背叛,怜悯地包容所有残缺败坏。 赵耽于在杀鱼,鱼鳞像除不尽似地,粘在砧板上,黏在他的指缝。他累了,用手腕按按额头,浓烈的鱼腥味,将他冲得头昏脑胀。 他抬头,一道目光锁住了他,是王皓峰。王皓峰有些发怔,手里握着刀,明显是在巡班。 赵耽于没理他,继续做事。 王皓峰走到他身边,平常地问:“今天吃什么?” “鱼。” 王皓峰的视线令人不悦,像监视,或者包含了其他不同的成分,总之不是令人感到善意的。 “有蔬菜吗?” 赵耽于握着刀,指了指角落。 王皓峰没再说什么,窸窸窣窣地翻了一通,然后揣了不知道什么,便走了。 王皓峰小跑着回到底层船舱。 向下爬了一层,爬了两层,最后在门外,稍稍喘了口气。他扭动把手,走进去,一股腥臭迎面扑来,是溺便的异味。 王皓峰皱了皱眉。 “哥?” 全利被四肢大敞地绑在床上,下身泥泞不堪,阴茎底部被绑得结结实实,那上面盘踞着狰狞的脉络,红肿得几乎爆炸。 王皓峰靠过去,用手摸了一把。全利被刺激的,不甘地颤抖了一下。 “你这就受不了?”王皓峰阴沉地笑,“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全利嘴里也被塞着东西,只能含糊不清的骂,骂得脸色怒涨成猪肝色,涕泗横流。 王皓峰不喜欢他这样,用刀尖抵着全利的阳具,威胁:“你放老实点,要不然我就把你这话儿剁下来,丢海里喂鱼。” 全利并没有安静,冰凉抵着他的火热,这种绝对温差令他挣扎得更加厉害。 王皓峰左右开弓,狠狠扇了全利几巴掌。全利被打的偏来偏去,前端淅淅沥沥地漏了尿。 “哈哈哈哈,”王皓峰大笑,“看看你,是不是下贱,被打就让你这么爽吗?以前怎么没发觉,你可以这么骚?” 全利痛苦地闭上眼,呈放弃状。 “哥,”王皓峰贴上来,用脸磨蹭他脏污的胡子,“你乖乖听话,我就让你好过,你把我伺候爽了,就不会死。” 全利哼唧了几声,不知是在骂,还是在说些别的。 王皓峰不在乎,他现在只想报复回去,让全利尝尝那些屈辱的滋味。 王皓峰手向下摸,摸到一手的污秽,他叹了口气,“你完蛋了,现在连屎尿都憋不住。被我肏了,你也不是男人了。” 全利说不出话,哼哧哼哧呼气,眼底全是血丝。 王皓峰下床,找来条沾湿的毛巾,囫囵地擦着全利下半身,他可不想干一个屎屁尿流的屁股。 擦到大腿内侧,全利忽然筛糠似地抖了抖,这刺激到了王皓峰,让他感到嫌恶却兴奋。虽然是两种矛盾的情绪,却能够调动起他的每个细胞,让他想尽办法,去煽动、折磨全利的身体。 光是这样想着,王皓峰也硬了。 全利长期浸淫在性里,自然抵抗不了故意的撩拨。他的身体结实健美,同样地,也充满了肉欲,崇拜快感。 王皓峰被他肏了十多年,早就掌握了他的每一处敏感点。 王皓峰从裤裆里掏出自己勃涨的性器,去戳全利的会阴和囊袋,打圈似地比划,一手握住全利的阳具,用指甲抠死马眼,狠狠碾压。全利被刺得痉挛,身体的每块肌肉都跟着颤抖,就连肛门也跟着剧烈收缩起来。 王皓峰自然捕捉到了这个变化,嘴里轻蔑道:“哥,爽不爽,你爽死了对吧。” 他用龟头去戳全利的穴口,却故意不进去,在那褶皱的洞口打转。 “哥,你很想要我的鸡巴吧?怎么样,夹男人的大鸡巴,快活死了吧!你就是个荡货,天生就应该被男人肏!” 王皓峰一边说,一边拉扯全利的乳首,把那脆弱的凸起,揪得红肿不堪,像烂掉的樱桃。 全利没吭声,除了身体本能地反应外,他已经放弃说话。王皓峰想要他给点声响,冷不防地又扇了几耳光。 “峰......皓峰......” 虽然断断续续,王皓峰似乎听清楚了,全利在叫他的名字,这让他开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 “哥,”王皓峰低下头去,吻全利闭合不上的嘴巴,又啃又咬,“哥,哥......” 王皓峰迷恋的喃喃,用手指去捅全利的洞,感受着那些翻滚的肠肉,像海母一样吸过来,包裹着他的指纹和关节。王皓峰被鼓励到,加了更多手指,去刺激那微硬的凸起,甚至恶趣味的用关节碾磨。 全利全盘崩溃,忍不住溢出呻吟。 “还不行!” 王皓峰一把扼住全利的脖子,掐得全利直翻白眼,身体也跟着抽搐。就在这时,王皓峰挺腰,一下刺入,两人同时发出沉重地闷哼声。 王皓峰的是愉悦,全利的是痛苦。 紧致的肠肉包裹了过来,在推动着王皓峰的鸡巴,像是欲拒还迎。王皓峰不管不顾,大肆抽插了起来,他双手撑在全利胸膛,掐着他的乳头,嘴里淫笑着说:“哥,哥,喜欢不喜欢?我知道你喜欢,你看你多会夹啊,夹得我快要射了。” 全利没法回答他,他侧过头去,看见自己左肩上的纱布,已经变成黑黄,像是沾了土的树叶,和血凝固在一起。他的力气已经不在身体里,就连灵魂也跟着跑远,他只能被王皓峰肏着,操纵着,在欲海里沉沦。 王皓峰喜欢掐他的喉咙,让他窒息,这样他的屁股会不可抑制地抖动,肠子也跟着抖。一泡浓郁腥臭的精液,填满了他的肚子,最后顺着洞口,噗嗤噗嗤往外流。 尽管说不清,全利还是得到了快感,王皓峰要全权掌控这快感。 “哥,我射了。”王皓峰趴在他胸口,大口喘着气,“你还没射吧,你想不想射?” 全利艰难地扭动了一下疲惫的身子。 王皓峰用手指弹了弹全利半软的鸡巴,“咦”了一声,嘲笑,“我肏,这样你都能射一些出来?你可真是骚得没边了。” 王皓峰想了想,还是解开了捆住鸡巴的绳子,然后快速搓动起来,搓得鸡巴又坚又硬,像根烙铁。 “哥,”王皓峰咬着全利的耳垂,使坏地把指尖勾去,戳全利的马眼,“你只能射给我,知道吗?以后,也只能被我肏。” 全利闭着眼,在王皓峰手里一抽一抽地泄了出来。 “啪啪啪。” 他们的头顶有脚步声,像在跳踢踏舞。两人不约而同地仰起脖子,在肮脏的床铺之上,仔细聆听。 “啪啪啪。” 微弱的,强硬的,有节奏的,奇怪的声音。 像是被海风吹鼓的风帆,有什么东西朝着它撞击,重重摩擦,即将高潮。 王皓峰忽然发出一声呜咽,泪珠大颗滚落,烫着全利裸露的胸膛。 “死了,又有人死了,”王皓峰哽咽着说,“他们把尸体挂在杆上呐。”
第13章 卫发鹏死的那天之后,刘光朴没再跟赵耽于说过一句话。他远远看着他,观察他,不动声色。赵耽于心里明白,这人疑心重,防备着一切需要防备的不稳定因素。 凭良心讲,赵耽于不齿他们的做法。可他势单力薄,也没有那个反抗的魄力,唯一能做的,便是归顺。 好死不如赖活着,是在绝境之中,人的天然本能。 黄音朗动用了点儿小小“权利”,跟赵耽于睡在了一块儿。原本十二人的船舱里,现在只有四人。另外两人跟他们隔得远,即使晚上真听见了他俩的动静,也不敢说些什么。在这艘船上,一切都乱了套,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呢。 黄音朗从不避讳跟赵耽于瞎搞,甚至不介意被人听去了墙角。 赵耽于一开始抗拒,三番两次把骑在他身上的黄音朗掀翻在地。黄音朗愈挫愈勇,任由赵耽于发泄完,等他冷静后,再爬回他身边,连哄带骗,展开攻势,三习五除二地就能让赵耽于交货。 赵耽于在这种痛苦与快感之间沉沦,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神经衰弱。 黄音朗是鸩酒,止得不是渴,而是在给他下毒,毒得他五脏六腑都腐烂殆尽,只有鸡巴最顽强,坚硬无比。 赵耽于有些时候,想掐死黄音朗,就这样一了了之,可他太懦弱了,根本下了手。 时间就像这样,随着波涛一般流逝,同时,船上的传言又变了。这段时间,船的油耗突然变大,比平时多了好几倍,辅机也相应没了好几个,刘光朴开始风声鹤唳。他怀疑,有人要“谋反”,从他手中夺权,等到靠岸后,便可以向公司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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