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探入厚穴,将信不禁打了个寒颤,肚子里的孩子折磨得他脑子发蒙,意识已经开始不清醒,任由着张之庭摆弄自己。 约莫过了一个钟头,可疼痛却让将信觉得度秒如年。 老高推门进来,看到过了这么些时候将信的产道才多开了一指,不觉也有些急了起来。 “你把他拖起来走走,赶紧先让他破水了,我给他准备催产素。”老高有些急切地吩咐了张之庭,便去拿催产药。 “将信,老高说了,要尽快破水,再拖下去对你和孩子都不好,我们起来走一走,先破水了好不好?”张之庭亲了亲将信的额头。 看到将信弱弱地点了点头,张之庭搂着将信的上身将他从床上拖了起来。 将信被前几次的阵痛折磨地已经没什么力气,站起来之后,肚子更加沉重地往下坠,双腿发软,意识愈发涣散,注意力全放在了肚子里一阵一阵地绞痛。 被张之庭和晴嫂撑着,将信才不至于跌跪到地上,就更别说提脚走路了,在房里来来回回几次,也只是磨蹭着地板挪动。 肚子里的小家伙闹腾得更紧,在将信肚子里翻云覆雨,踢动得愈发激烈,似乎想要找到出口。 突然,又一次阵痛,小家伙在肚子里用力一撞,疼痛上涌,将信低吼了一声,张之庭和晴嫂一时没架住将信失了气力的身子,将信跌坐在地上。 “将信!”这么一出,把张之庭吓得心脏病都要突发了,急忙蹲下身子,把将信搂在怀里。 将信汗湿的脑袋靠在张之庭怀里,摔倒时的震动让疼痛更甚,将信紧咬着下嘴唇,太过用力的原因已经使唇瓣沁出了血丝。喉咙像是被什么压住了一般,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大口大口地急急喘气。 双手紧紧抓着张之庭的手臂和衣服,再一次被张之庭拖起来,一站起来,受了撞击的胎膜破了,羊水便“哗”地一声从学口汩汩涌出,一时间,房间内充满了粘腻的腥味。 可算是因祸得福,将信终于破水了,张之庭松了一口气,却丝毫不敢松懈下来。 疼痛感像针扎一样密集地袭来,将信早已经没了力气,肚子里的一阵接一阵的剧痛却让他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啊……呃呃……之庭……我疼……疼……” “没事,没事的。老高!老高!”张之庭急切地呼唤老高,“现在呢?现在要怎么办?” “既然破水了,那么接下来随着宫缩向下用力就行了,可是……”老高又观察了一下将信的宫口,“怎么……怎么才开了六指?” “啊!”第一次宫缩来了,肚子发硬,将信一时招架不住,差点昏了过去。 “将信!将信……别睡!孩子还没出来!别睡……老高!现在到底要怎么办!” 张之庭被吓得六神无主,现下的情况让他也变得心急如焚。 “你继续给他抹软膏。”边说着,老高边鼓捣着药箱,拿出一个针筒,调了药剂,找到将信的血管,注射进去。 忙忙碌碌又一阵子,将信忍受着宫缩的痛苦,昏昏沉沉地被张之庭和老高捣腾着。 在药物的催促下,宫口开到了九指,这个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太阳从落地窗直射进房间,因疼痛而挤出的生理性泪水与将信脸上的汗珠混合,在阳光的照耀下越发明显。 张之庭又帮着将信换了一身衣服,晴嫂煮了些粥,为了补充体力,张之庭抱着将信,好说歹说地哄着他吃了点。 “大嫂,麻烦你去浴室,在浴缸里接平时咱们洗澡那么多的水,要进入第二产程了,在水里生产,能减轻些痛苦。”老高又发话了,晴嫂按照他的指挥,立刻行动了起来。 折腾了大约十个小时,总算要进入了第二产程了。 “之庭啊!把那孩子抱进浴室吧,让他跪在浴缸里,孩子下来的也快。” “跪着?将信现在的状态,哪里受得了!” 胳膊上的力量一紧,怀里那人孱弱开口,“受得了……我受得了,孩子……不能……再拖了……” “将信……”张之庭抱紧怀内的人,将信这般隐忍的性格让他又爱又恨,爱的是将信的成熟坚强,恨的是每次将信的太过坚强都让张之庭觉得自己无能为力。 被抱进浴室,将信撑着浴缸的边,跪着把下身没入温水里,分开双腿,水流进产道,灌入腹中,有效地缓解了宫缩带来的痛楚。 老高让将信顺着宫缩向下使力,可之前过久的阵痛已经把将信的气力给抽空了,现在就算是用力对于肚子里迫不及待的小家伙来说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 “这样下去不行,孩子和大人都有危险,之庭,你抓着他,我要帮他推腹。” 张之庭跨进浴缸,把将信架起来搂进怀里,“将信,疼你就喊,别憋着!” 随着再一次宫缩,老高按压着将信的腹部往下推着。推腹比宫缩还要来得更加苦不堪言,将信憋着劲,咬得下嘴唇发白,双眉紧皱,俊秀的面容变得扭曲。 张之庭见状把自己的手送了上去,“将信!别再咬自己了,你咬我的手!”将信疼得厉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口咬了上去。 尽管推腹痛苦万分,但还是有了些效果,这一次将信感觉到盆骨被撑开,孩子已经落入产道了。老高伸手探了探厚穴,已经摸到了孩子的胎发。 “孩子的头马上就出来了,你忍着,我再推一次!” 又一阵宫缩袭来,老高找对位置,往下推着,疼得将信不自觉加重了嘴上的力度,张之庭的手臂已经渗出了血。 “啊——”学口突然被撑开,将信失声喊出。 十几个小时的折腾,肚子里的小家伙终于从将信的胯间滑落,肚子像泄了气的皮球消减了下去一个弧度。而将信随着孩子的出世,也无力地晕倒在张之庭怀中。 剪断了脐带,老高和晴嫂把孩子抱了出去。按照老高之前交代的,张之庭需要帮助将信继续进行第三产程。 轻轻按揉着将信的肚子,残留的污血和羊水慢慢地排了出来。趁着产道还未闭合,要把胎盘挤压出来,于是张之庭加大手上的力度,怀里的人似乎感到不适,皱起眉头轻声闷哼。张之庭抱得他更紧了些,不一会,随着余弱的宫缩,张之庭重力按压,胎盘从学口滑了出来。 给将信处理完大腿处的污秽物,做了简单的清洗,换上干净的衣服,将信被张之庭抱上床休息。 张之庭检查了一下将信的厚穴,还好,撕裂不算严重,给他上了些药。 将信是真的被小家伙折腾坏了,十几个小时的疼痛,让他筋疲力尽,这会儿沉沉地睡了下去。 张之庭也顾不得一身脏乱和手臂上还在流血的伤口,紧握着将信的手,趴在床边,守着他一道睡着。 (个别敏感词汇已用错别字代替,带来不良阅读体验请见谅~)
第5章 将信是被“咿咿呀呀”的声音吵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小家伙被张之庭抱在怀里,吸着奶嘴,张之庭手上拿着小玩具逗弄着。看得出来,咱们这位新手奶爸对带孩子这件事可是乐此不疲。 被这样和谐的画面逗乐了,将信一时间也忘了身上的酸痛。摸了摸肚子,尽管还有弧度,但松垮的皮肤让他迟钝的大脑反应过来,孩子已经出世了。 “将信!你醒啦!”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在床上,张之庭搂过将信的肩膀,把他扶了起来,在他身后垫了两个枕头,好让他靠着。“睡了这么久一定饿了吧!晴嫂做好的玉米粥一直温着呢!生怕你睡醒了没得吃,等着,我去拿给你。” 张之庭去拿粥的空档,将信的注意力就一直被小家伙吸引着。小家伙的眼睛半张,像是睡着了一样,眼线很长,长大了一定是一双勾人的大眼睛。鼻子不算挺,鼻头还带着初生婴儿惯有的杂质。明明是二八天气,身上却厚实地裹着里一层外一层的衣服,小手蜷在衣袖里,将信伸出手指放进小家伙略带水汽的掌心,被紧紧握住,手心里传来的温暖,让将信激动得想哭。 血浓于水,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微妙。 张之庭端着食物进来,便看到这样温馨的画面。 把食物在床头柜上放下,张之庭摸摸将信的脸,“抱抱她。” 将信有些局促地看着张之庭。 “别担心,很简单的,晴嫂一教我就会了,来,我教你,这边的手肘撑着她的头,这个手托着她的屁股,对,就是这样……” 说话间,小家伙已经送到了将信怀里,抱着这个柔软的小家伙,将信显得很紧张,却很是幸福。 “将信,是女孩儿,给孩子取个名字吧!得要个好听些的名儿。” 听得,将信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地继续盯着孩子,“我打小就被颜姐带回布格,取了这么个风尘名字,没名没姓的,这孩子……取个好养活的小名就行了。” “说的什么话!将信,孩子有家有姓,她姓张!” “这怎么行啊!老爷子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怎么不行!你现在是我的人,连你都姓张!孩子和我姓又有什么关系,老爷子那儿你就别考虑了,能让你进门,还怕容不下孩子吗?” “张之庭……” “傻瓜,我不是说了吗?以前的苦日子那都过去了,不管你是好是坏,我都会爱你,爱孩子,爱我们这个家。我向你保证过,我会待孩子像亲生的一样好,你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证明吗?” 将信说不出辩驳的话,在张之庭面前,他只剩下宠溺和感动,千言万语都淹没在喜极而泣的泪水之中。现在的他,只想守着这个来之不易的家,重新开始他的人生。 将信被邢太带出孤儿院的时候,还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在晋川,布格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晋川有三大龙头产业,除了张家登景房地产公司,布格所在的邢氏也占据着一席之地,甚至能够说毫不客气地说,邢氏全靠布格才能位居三大巨头的位置。 表面上看来,除了过于奢华的装修以及昂贵的消费,布格的性质与普通的综合酒店并无两异,最底下几层是俱乐部,KTV和酒吧等娱乐场所,再往上是商务公寓。但既然能够作为邢氏的支撑业务,布格的内幕自然不会这么简单。表面上,布格是中规中矩的正当生意,但暗地,布格大把金钱的来源,靠的是皮肉交易。 布格养着一群面容俊秀,臀翘腿长的“少爷”,并且,只有“少爷”没有小姐。各位“少爷”风格各异,在布格内,没有规矩没有下限,谁出的钱多谁就是大爷。布格还会提供一切享乐的工具,只要能够满足客人的需求。也正因为如此,布格大行姓虐之风,每天有“少爷”在接客时被折磨得惨不忍睹这样的事也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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