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牧轻咬上眼前发红的耳垂,喉咙里发出疑问。 “你先松开。”许岁闻低着声说:“我去下卫生间。”他喝了太多水,刚才没觉得,现在生理反应来的迅猛,急需要解决。 陈牧像是没听到,锢着他的力道收紧,在他耳边自顾自舔弄厮磨了好一会儿,才出声说:“不放。” 许岁闻有点儿难受,这反应来的太过急迫,他忍不了多久:“别开玩笑了,我真着急呢,快松手。” “好,”陈牧分开一些距离,在许岁闻耳边轻声道:“叫声好听的,我就放开你。” 许岁闻一怔,问:“什,什么好听的?” 陈牧轻笑:“你说呢。” “我不知道。”许岁闻明显心虚。 “不知道是吧,没关系,我们继续。”陈牧的手从许岁闻腰前摸到后面,掀开他的衣摆,在后腰上游移下滑,语气轻快,却带着势在必得的傲意:“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没装,我真不知道。”许岁闻立刻反抗,想要从陈牧怀里挣脱出来。 陈牧早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在他刚挣开,还没来得及迈出脚之前就把他重新拉了回来。 陈牧搂着人,故意恶劣的说:“再跑,我现在就在这儿上你。” 这不加掩饰的粗暴话语引来了许岁闻的抗议,他扭着腰挣扎起来。 “听说这样做起来会很爽,岁闻哥,要不要体验一下。” 陈牧危险的发言从身后传来,许岁闻霎时慌乱起来,挣扎的更甚:“不,不要。”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略显轻微的反抗在陈牧这里无济于事,只能转过脸,底气不足的威胁说:“松开我,陈牧,再不松手,你以后别想进我房间。” 嗔怪的话语带着赤裸裸的虚张声势,从许岁闻口中吐出,陈牧像是得到了鼓舞,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不进房间也行,我看客厅就挺不错的,以后都在这儿做。” “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儿别的东西,”许岁闻真急了,语气里添了几分讨饶的意味:“别捉弄我了,让我去卫生间。” “我说了,叫声好听的就让你去。”陈牧看着他着急,不紧不慢的说。 许岁闻不出声了。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陈牧在他后腰下面的位置轻捏了一把,半央求半胁迫着说:“岁闻哥,叫一声。” 许岁闻憋红了脸,他知道陈牧想让他说什么,但他觉得难为情,不好意思叫出口。 陈牧覆在他身后那只作乱的手愈加过分,惹的他一阵发抖,下身那种即将破出的感受更难以忍耐。眼下情况特殊,他真没办法了,立在原地,发出极低的声音,叫了声:“老公。” 陈牧的动作滞了一瞬,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哑声说:“再叫一声。” 许岁闻觉得羞耻,原本泛红的耳根此刻更是红到了底,认命的又叫了一声。 “给你一分钟。” 陈牧话音刚落,许岁闻就觉锢在身上的力道一松,忙进了卫生间。 他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是几分钟之后了。陈牧在门外等着,急不可待的把他抵到墙面上,靠近到他面前,与他呼吸交缠,“你超时了,要受罚。” 许岁闻舒爽了,心情好,乐意和陈牧这么玩儿,很有兴致的问:“你想怎么罚?” “罚你属于我,一辈子不许离开。” “我接受,”许岁闻回吻了陈牧,在口舌交缠的间隙中说:“甘之如饴。” 陈牧的愉悦体现在了强势的举动中,他带着许岁闻回到沙发上,把人压倒,侵入。 第二天,许岁闻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身边没人,陈牧不在房间里。他起身,下床开了卧室门,走到客厅里,他听到了陈牧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次卧传出。 陈牧说的都是工作上的事,应该是在开视频会议,怕吵到他,就去了次卧。 许岁闻看了眼时间,十点四十五分。 他和汪池约了中午见面,汪池年纪小,又没什么钱,他迁就着让人在厂区那片附近选了个饭店。他要过去那边,除去路程上需要花费的时间,大概能空出来半个小时洗漱,时间还算宽裕,他悠闲着进了卫生间。 洗漱时,许岁闻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脖颈处那一连串的痕迹时,成功被气到了。他脖颈处不止有暧昧的吻痕,偏上面一点的地方还有一道浅浅的牙印,是被陈牧咬出来的。 那道牙印的位置靠的太上了,领口全系着也盖不到。 怪不得陈牧没在意他今天要出去的事,连一句多问的话都没有,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许岁闻翻出来一盒创可贴,按排贴在那道牙印上,他连着贴了三个创可贴,才勉强遮盖住了痕迹。 做完这些已经十一点多了,他来不及跟陈牧算账,换了身衣服就出门,去了和汪池约好的地点。 汪池没穿工地的工人服,他今天穿了原本的衣服,看起来朝气蓬勃,比之前帅气白净了不少,身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春劲儿,招呼许岁闻坐下点菜。 许岁闻点了两个价位适中的菜,问道:“怎么想起来要请我吃饭?” 他和汪池只见过两次面,加了微信也没说过几句话,虽说见面时还算聊的来,但关系也不至于熟稔。他答应过来只是觉得这小孩儿实诚,想着人也许是有事要找他帮忙,所以就来了。 汪池忽略了他的问话,满面兴奋的说:“哥,陈总帮我还清了欠债,还要资助我上学,学校已经联系好了,我过几天就要回老家那边上学了。” “这是好事啊,回去好好学习,别因为在外面这段时间野了心,荒废了学业。”许岁闻笑着嘱咐。 “不会的,”汪池向他保证:“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汪池的话让许岁闻感到一阵意外。 “我知道是你在陈总面前帮我说了好话,不然像我这样的小人物怎么会被陈总注意到,他又怎么会突然愿意资助我。”汪池笑着说:“哥,我今天就是想感谢你。” 许岁闻还真觉得汪池挺有意思的,这小孩儿之前说起话来没心没肺的,现在倒是想在了点儿上。 他没否认汪池的话,跟汪池聊了一会儿,以过来人的姿态嘱咐了几句学习上的事。汪池虚心受教,全程都是乖乖学子的状态。 饭后,两人出了饭店,汪池跟许岁闻告别后骑着路边的单车离开了。 许岁闻打开手机,微信里一条消息都没收到。 正当他想着陈牧是不是还在开会,转身要拦下经过的出租车时,汽车鸣笛的声音在对面响起,许岁闻循声看去,就见一辆熟悉的车停在路对面,陈牧的视线隔着车窗与他相汇。
第52章 回家还是去酒店 不知是不是错觉,许岁闻觉得陈牧好像不太高兴。他收起手机穿过马路,坐上了陈牧的副驾位:“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不想我来?”陈牧眼神扫过,视线落在他脖颈处那好几个贴在一起的创可贴上,语气沉了些:“贴这么多,不会觉得奇怪吗?” “再奇怪也比带着牙印出来招摇强。”许岁闻系好安全带,语气有些埋怨:“让人看到指不定怎么想呢。” 陈牧冷笑着吐出四个字:“欲盖弥彰。” 许岁闻本来就气恼,他贴着这么一溜创可贴,汪池当然注意到了,问他怎么了。他说是不小心划到了,伤口有点儿宽。 可脖颈那么脆弱的地方,要有多宽的伤口才需要一起贴三个创可贴。 他临时瞎编的借口很难让人相信,偏偏汪池是个直性子,惊呼说他的伤挺严重的,一个劲儿的问他怎么弄的。 说一句谎就要用无数句谎话去圆回去,他只能绞尽脑汁,快速想出一套较为合理的说辞应付过去。汪池时不时关心他几句,弄得他都不好意思了,觉得欺骗小孩儿真是不应该。 中午正值饭点儿,饭店里人很多,听到汪池和他的对话,旁边坐着的人都向他贴着创可贴的地方看过来。 老板娘是个热情的中年女人,跟他说伤口不能一直包着,这样好的慢,还要帮忙撕开贴好的创可贴。他吓了一跳,赶忙阻止,好不容易才打消了老板娘的想法。 一顿饭吃的焦头烂额,他没什么好心情。看到陈牧,才觉得情绪舒畅了些,想跟人好好说几句话,没想到陈牧开口就是阴阳怪气,他的火气窜了上来,说出的话也夹枪带棒,不甚客气:“怎么着?你还不乐意了?” “我哪儿敢不乐意,有什么事不都是你说了算?”陈牧酸溜溜的接了这么一句。 许岁闻受不了他的阴阳怪气,沉下了语气:“陈牧,你好好说话。” 陈牧冷了脸:“要我好好说话,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你一句话不留就走了,我怎么跟你好好说话。” “你在开会,我怎么跟你说,而且这件事你昨天晚上不是就已经知道了吗,你都跟到这儿了,还用我跟你说吗?”许岁闻心里的火噌噌直往上涨,他不理解陈牧生气的点在哪里,只觉得莫名其妙。 “所以你是在怪我看了你的手机,不想让我知道你要去的地方吗?”陈牧周身的气压越发低沉。 “我不是这个意思,”许岁闻表情苦恼,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说了这么几句,就跟陈牧差点要吵起来了。陈牧的想法偏了方向,他没办法跟人继续沟通下去,简直是有口难辩:“你不要总是曲解我的想法。” “我曲解了你的想法?”陈牧连连冷笑,看着许岁闻,眼里翻腾着近乎偏执的情绪:“那你说,你的想法是什么?你告诉我,现在,你在心里是怎么想我的?” 面对这毫无厘头的质问,许岁闻有些无力。 一直以来,他都太顺着陈牧了,陈牧容不得他有一丝反驳。 他和陈牧很少有争执,但每一次争吵的原因都是类似于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 他大概能察觉到陈牧是不愿意让他跟其他人有太多接触的。陈牧对他的控制欲远超了恋人之间的范畴,像是把他当成了私人所有物,但他是个人,有独立自主的思想,有自己的生活,他不能一直待在陈牧身边,只围着陈牧一个人转。 他是喜欢陈牧,但那不代表他愿意把自己围困在陈牧身边,以陈牧的一切为标榜,那样的日子压抑没有光亮,他无法接受。 陈牧的态度其实早就有迹可循,之前他以为陈牧是别有目的才跟他在一起,他想着和陈牧只是短暂的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就各自分崩互不相干,所以陈牧对他的态度是否合理他并不在意。 后来他知道陈牧也是喜欢他的,这样的想法就消失了,他想和陈牧长久的在一起。相处时间久了,陈牧的脾气上来,心底里的想法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让他不得不正视起这个问题。 陈牧对他的占有欲过了头,压的他不舒服,他需要改正陈牧的想法,否则他们没办法像正常恋人那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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