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弹开,骂道:“你这老太婆,有病吧?” “刘阿婆,你这事管不了吧?”妇人开口道。 “你们怎么能造人家小姑娘的谣!”刘阿婆又朝他们打过去。 这一扫帚险些挥到那名妇人,那名妇人也不忍了,嘲讽道:“克死爹妈的人你要管,现在不干不净的人也要管。又不是你的孙子,你管的这么宽干嘛。” 刘阿婆气得直捂胸口,她道:“阳阳是我的孙子,小追也是我的孙子。别在我家楼下讲,都给我走!” 说完,她撑着一股劲,又一扫帚打了过去。那几人都怕她了,骂骂咧咧的走了。 “真晦气,老太婆。” 余芸从远处的侧门走了过来,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仿佛要把对面逃跑的人震碎,她脱掉一只鞋往他们扔过去:“说什么呢你们!都给老娘滚!” 被砸中背的那男人瞪了她一眼,放狠话:“你给我等着!” “我就等着,等着下次我们在警局见。”余芸回道。 刘阿婆被她扶着坐到一旁,余芸柔声问道:“阿姨,你怎么样?” “你等一下。”她又去将她的鞋子捡了回来,嫌弃地甩了甩才穿上,她笑道:“我就这一双高跟鞋。” 阿婆没回答她那个问题,反倒问:“刚才你都听见了吧?” 余芸静静的给她顺背,脸上没什么表情。 阿婆脸上带笑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煮了银耳鸡蛋糖水,去陪我这老太婆喝一碗吧。” 那只高跟鞋的鞋跟断了,余芸一瘸一拐地过去帮阿婆提着菜。 “还是我来吧。”阿婆道。 两人回到家没多久,另外两人就回来了,还是一前一后回来的。 许阳进门看见余芸愣了愣,却又莫名的有些心虚,他低着头开口道:“阿姨好。” 余芸很喜欢他,忍不住逗弄他:“怎么这次不叫我姐姐了。” 许阳连忙改口道:“姐姐好。” 后来的余追听见了,无奈喊了声:“妈。”又问:“你怎么在这?” 余芸先是笑着回答了许阳:“好了,乖孩子,以后就叫我阿姨吧。”后又白了余追一眼,道:“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厨房里的阿婆听见声音了,端着糖水出来,招呼道:“快来喝。” 许阳帮阿婆摆好碗筷,然后小声道:“我先去个厕所。” 等他再出来时,门口站着个余追。他被吓得往后退一步,脚一滑往后摔去。 余追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扶稳后就松开了,他关心问道:“没事吧?抱歉!吓到你了。” “我没事,没关系的。你要上厕所吗?还是…有什么事?”许阳与他隔开了点距离。 余追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眸光暗了暗。他随即笑道:“没什么事,就是刚才我妈是逗你的,你别往心上去,她就是这样的性子。” “嗯,我知道了。”许阳道。
第8章 密室1 许阳自从余追表白后就有意无意地躲着他,余追没等到他的回答,当他默认了,就开始追他。 于是两人就上演了“你逃我追”的戏码。 “我不喜欢喝豆浆了。”许阳头也不抬的将豆浆推回到某人的桌面上。 某人也没说什么,拿起豆浆就喝,他笑着问:“那你喜欢什么了?” 许阳也不知道他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抬头瞪了他一眼接着埋到作业堆里面去,恨不得钻进去就这样消失。 余追轻笑出声,他伸出手扶了一下许阳的额头,说:“别靠这么近,小心近视。” 许阳如临大敌,又将自己挪远了点。 贺恪盯着他俩,觉得气氛有些微妙。他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曾屿,问:“同桌,你看他俩是不是怪怪的?” 曾屿看了一眼那两人又看了一眼身旁的人,说:“不知道。” 贺恪不满的“哼”了声,说:“我下课去问小丸子。” 贺恪本想悄悄问小丸子的,结果那两人一下课就被老杨叫走了,贺恪只好光明正大的去问:“小丸子,余哥是不是惹许哥生气了,怎么感觉他俩怪怪的。” 成可可夹上头发,摊了摊手,说:“不知道呀 。许阳最近几天都不怎么跟余追聊天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抬头观察了四围,捂嘴笑了几声,俯下身小声地对贺恪说:“不过我感觉许阳像是害羞了的小媳妇一样。” 贺恪皱眉:“什么形容?!” 黎晴轻轻拍了一下成可可的头,说:“又在说什么呢!” 两人还没说上什么,注意力就被贺恪吸引过去了。只见贺恪站起身来,一股中二气扑面而来,他耍了个帅,说:“既然这样,那么他们两个的感情就由我们棋牌社来守护。” —— 老杨叫他们过去是因为英语演讲比赛的事,许阳打算在周末写完英语稿件,结果被人打破了他的计划。贺恪说是什么社团活动,将社团成员全部召唤来玩密室。 “所以棋牌社的社团活动跟密室逃脱有什么关系?”黎晴排队顶着个大太阳,实在是受不了了,吐槽道。 “都一样,都一样。”贺恪安抚人心,话是这么说,人却怂得越躲越远。 余追拿着传单折成扇子给许阳扇风,说:“你站到我影子那边没这么晒。”突然想到了什么,怕他躲他。他将手里的扇子塞给了许阳,找了一个能给他挡点太阳又正好离他远点的位置站着。 走之前还说了句:“你自己扇吧。” 许阳看着自己的脚被影子覆盖上,心颤了颤,回头看了他一眼,却见那人在阳光下笑着望向他。 笑容灿灿,叫人移不开眼。 “为什么喜欢我?”许阳忽然想问一问这个问题。 又排了大概半个钟,终于轮到他们了。 “没想到这么火,排了这么久。”贺恪也无话可说了。 “现在游戏开始了哦,我们的工作人员会将你们带到你们相应的位置上,过程中请不要摘眼罩哦。要是有什么问题请按一下手上的手环,工作人员会将你带出来,不过这就算失败了。”门口站着的售票员小姐姐细心提醒道。 小部队几人分散了,被带到不同的地方。一路上被笼罩在黑暗当中,光线透入眼罩,视野突然亮了起来。 “可以摘眼罩了。”工作人员提醒。 许阳摘下眼罩,屋内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这是一个封闭的房间,窗户被木板封死。房间内的光线只有半截蜡烛支撑着,但比刚才来时的那条路亮了不少。 也不知蜡烛是什么材质做的,红色光线弥漫整个房间,既诡异又压抑。 许阳站起身来环视了一遍房间,确认房间只有一扇门可以逃离,房门却是锁死的。 他随意将床上的枕头翻了个面,背面平整的枕头却有一个凸起的地方。方才他躺在这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没想到真暗藏玄机。 里面有一个日记本,主人已经写了一大半了,密密麻麻的。 不好看,歪歪扭扭的字,不仔细看都看不出什么。 [3月21号时爹爹下地干活,娘让我去给爹爹送饭,路过乡里新开的学堂。 我也想上学。] [5月11日,阿弟去上学了,我也想去,娘把我打了顿。 但是我不怕,我可以每天晚上偷阿弟的书来习字。] [7月20日,今年闹旱灾,颗粒无收。看着家里日渐变少的粮食,爹爹与娘似乎变得更加不好,日日打我,说我赔钱货。 但阿弟依旧能上学,隔壁王婶家的粮食却是没少过,只有王家姐姐们渐渐不见了。] ……… [9月28日,娘和爹爹今日对我格外的好,还给我吃了平日里吃不到的肉,虽然只有一小块…可是这肉是哪来的?] [9月29日我逃出去玩了,回来时悄悄经过爹娘房里,他们竟在商量将我送给县里的老太爷的病秧子儿子当媳妇。]
第9章 密室2 许阳翻到最新日期那天,隔着纸张就能感受到主人的无助。 她在哀求着:[你能帮我逃出去吗?] 桌上的蜡烛正以不正常的速度燃烧,原本的半截蜡烛变得只有一个指节高,蜡油流到边缘滴落在地上。 许阳正根据日记本上给到的线索找钥匙,还未等他找着,门突然开了,而屋内也暗了下来。他伸手去摸桌上的蜡烛,却只摸到一片蜡油以及一个凹槽。 顿时明白过来,他带着日记走出了房间。 等他踏出房门,外面的走廊瞬间亮起了灯。交织的红绿光和望不尽的走廊,诡异的气息引人背后直发凉。 新娘子阿秀双手被绑,被人拖着行走,长长的喜服扫在地上如同鲜血般流淌,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却透露着浓浓的悲。 阿秀脸上毫无血色,与喜服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转而爬行向前,又颤颤巍巍的行走。满是伤痕的手抓住了眼前的人,恨道:“你不得好死。”l 许阳一拐角就撞上了余追,他抬头见余追挑眉道:“怎么了?投送怀抱,是答应我了吗?” 许阳略微嫌弃地往后退了几步,不想搭理他那句话,而是进入正题:“你有发现什么线索吗?” 余追正经起来,将手里拿着的日记本递给许阳。 许阳这才发现原来他手里还拿着本日记。 他同余追交换了线索,一页一页的翻了起来。 这本日记本的主人并不是阿秀,而是阿秀那病秧子丈夫覃越的。 许阳翻页的手停了下来。 覃越记录的内容跟阿秀的内容完全不同,阿秀没有逃出去还是嫁到了覃家,覃越也并不是一个病秧子。 据覃越描述,覃家是一个清正廉洁之家,不在乎什么门第之次,覃老太爷也受县里的百姓爱戴。阿秀确实是被买来的,她的父母拿她来换粮食她是同意的。 自从阿秀嫁过来,大家并没有嫌弃她的出身,处处体贴她,覃府上上下下无一人对她不好,覃家也在日常中帮衬阿秀家里。覃越虽不喜她,但也没有刁难她。 反倒是阿秀一家人忘恩负义,与覃家对家赵家联合起来诬陷覃家。阿秀给老太爷的药里下毒,老夫人受不了刺激就跟着去了,最终覃越也被赵家勒死抛尸野外。 “你觉得谁的话可信。”余追随手掀起墙上的挂画,摩擦挂画后的墙。 许阳也发现了挂画的蹊跷,一路走来,走廊上的挂画都是亮色,只有这幅是暗色。 他轻轻摁了一下墙,顺便回答了余追的问题:“在未知的事情前,我不站队。” 墙动了,弹出一张纸条。 两人凑在一块儿,打开它。纸张上的血色字体晕染开,几乎看不清了,只有三个字清晰可见:“救救我!” ———— “吓死我了,里面有个npc时不时跑出来吓人。”贺恪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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