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男人的鸡巴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巨大的快感令他快要崩溃了。他想射出来。 程风野垂眼瞧着他的身体都在抖,跪也跪不住,总是滑下去,呻吟黏腻得不成样子。 想着一开始进去的时候,他的后穴干涩得厉害,尽管给他扩张了,后面还是紧,就算是现在也还是很紧。 程风野将他翻过来。他始终不愿意正视自己,明明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目光却仍然倔强,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肯说。 也对,这才是许白木。 程风野握住许白木白皙的脚踝,将它抬到自己肩上,侧脸吻了吻那处变得纤细的踝骨,一双眼睛里的情欲不减丝毫。许白木不经意与他对视了一秒,却被他黑色瞳孔里厚重的欲望吓到。 来不及反应,下一秒体内的鸡巴又开始动作,他肏得毫无章法,像是发泄一般。 “嗯…呃…”许白木伸手抵住对方的下腹,那处儿的肌肉坚硬烫得厉害,“妈的,你嗑药了?” 他抓住许白木的手腕,抬起他的一条腿,摸到光滑的小腿上时,掌心感受到有些不平,垂眼看到了一道细长的疤,令他有些在意。 “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说脏话。” “跟你有屁关系。” 程风野只解了裤腰,裸着上身。汗水滑过薄韧的肌肉,下腹的青筋显露着,怂着腰,胯骨将许白木的臀尖儿撞得发红。 “关系当然有,”他动了动喉结,开口时声音略微沙哑,蕴着浓厚的情欲,令人觉得既色情又性感,“哥骂我会让我更兴奋。” “嗬呃…停下…——”堵精的东西被解下来,许白木在一阵痉挛中高潮,满脸失神地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哥,”程风野在他耳边低笑着问,“这么爽吗?” “爽你——”大爷的。 “这可是五年的份儿,你就慢慢受着吧。” 穴里的肉棒仍插个不停。 许白木瞳孔向上移动,望着头顶的水泥墙仿佛有了重影。 妈的……要腹上死了。 中午退房的时候,程风野抱着仍在昏睡中的许白木来到楼下,把钥匙和一沓钞票放在那扇小窗子前面。 昨夜的那个女人不在了,换了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男人在吃饭,桌边放了一瓶二锅头。 “退房。” 他喝了一小口把钥匙收回来,喊了声让另一个人去看看207房间里有没有什么损坏。 程风野点了点窗子前的钞票,说:“不用看了,床坏了,这钱是床的费用。” 男人拿过来数了数,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程风野出去后,一辆黑车停在招待所门口,接着从副驾驶下来一个男人,替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车子启动,车窗外的海城后退着离开他们。 程风野看着正在熟睡的许白木,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睡得舒服些。 车里冷气开得足,他拿了一条毯子披在许白木身上,之后便同副驾驶上的男人商讨工作事宜。 副座的江誊从后视镜看着程风野怀里的人,眉头始终没有舒展。 说是要找到人问清楚,但江誊看着,程风野不像是简单问问的样子。 许白木一声不吭地消失数年,前段时间突然出现在海城。 听几个以前的老朋友说,他在国外的农场待了很多年,但是真是假闹不清楚。 耳边萦绕着清朗的话语,像不经意间按下的钢琴键。 恍惚间,许白木睁开眼睛,海城街道房屋的轮廓逐渐淡出视野,记忆中那个少年跃然于眼前。 程风野把许白木带回了自己家。 他醒来的时候,身处一片陌生的环境里,猫一并给带了回来,正趴在他脚边睡觉。大概是为了防止他逃跑,手脚上被绑上了镣铐。 后来手铐解了,可许白木还是被关在这里。他不吃不喝,程风野便捏着他的下巴,强行灌下去。 “你要是不吃,我就卸了你的下巴,把饭打碎了一口一口灌下去,你考虑清楚。” 许白木咳嗽着扫开对方的手,把脸偏向一旁,眼中蕴着被呛出的生理眼泪,轻笑一声:“随便你。” 程风野脸色愈加沉重,看他一副厌恶自己的模样忍不住咬紧了后牙。 被一个也许早就不作数的誓言束缚着,念了这么多年,最终还是变成了一个人的独角戏。 程风野走后,许白木摸着跟跟的黄脑袋,独自望向窗外熟悉又陌生的环境。 ---- 喜欢的话请多多留言!感恩!
第2章 2 五年前,仲冬时节,海城飘着雪。沉寂的墓园旁不合时宜地绽开一株红梅,几朵簇在一起,被白雪半掩着花蕊,弯了枝头。这刺目的深红,开在苍白又阴沉沉的冬日。 某个黑色墓碑前站了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背影挺拔。碑上贴着一张年轻女人的黑白照片,笑得很恬静。 他将一簇纯白的雏菊放下,垂下的手腕上戴着一串沉水绿檀的佛珠。 雪变大了,纷纷扬扬,落在许白木肩膀上浮了一层白。 良久,他走出墓园。守在外面的男人连忙撑伞,还有一个人站在一辆黑色的桑塔纳旁边。 “大哥,”阿强为他披上长外套,将一双黑色皮手套递给许白木,“咱们接下来回不回?” 许白木一边戴上手套一边说:“这么着急回去干什么。” 阿强穿着棕色皮夹克,摸了摸不长的头发,低着头踢着地上的积雪说:“也不是着急,这不是海城这片儿现在不归您管,在这也没咱们业务啊。” 手下小弟拉开车门,许白木坐进去,掏出香烟,阿强用手挡着风,给他点了火。 许白木吸烟入肺后缓缓吐出白雾,对站在外面瘦削的青年说:“别杵着了,上车,去谢秋那儿坐坐。” 这雪下了一天,路面已经有了厚厚一层积雪。 这里的路四通八达,多数都是小街道。清一色的二层平房,偶尔有几处刚刚建好的大楼,也不超过十层的样子。 海城是个小城,近年才开始发展工业。工厂多了起来,外来人口就多,像这种二层公寓楼基本都是租给外来打工人的。 也正因为外来人多,人口混杂,加上管理松懈,这里就格外乱。 地下赌场、卖淫场所和一些行事偏激的组织,多在海城扎根。 许白木把窗子开打了,任凭冷风灌进来。阿强在前座打了个冷战,从后视镜里看见许白木支着下巴,视线向外扫过一排排商铺。 “阿强,”香烟燃了一半,他往车外弹弹烟灰,“今天是星期几?” “好像……星期六吧,”阿强拍拍开车的男人问,“是星期六吧梁子?” 梁子看着前面说好像是。 “大哥,”阿强看了眼后视镜说,“听说你老家就是这里的。” “是啊,”许白木抽完最后一口,将烟头弹出车外,“很久没回来了。” 阿强不再接着问了。他知道,许白木这次回来是因为一个人的死。 在车经过某个地方的时候,突然令许白木眼前一亮。 他说:“停车。” 梁子踩了刹车,车停在了一条商业街上。 “大哥要买什么?我去帮你买。”阿强说。 “我下去走走,你们在这儿等着吧。” 许白木下了车,阿强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便老实在车里等着。 街上行人熙来攘往。男人惯常喜欢将头发留着三七或者五五分,穿着牛仔裤和翻毛领的皮夹克;女人们则搽着粉,画着小烟熏和鲜艳的大红色口红。 广播的喇叭里响着女播音员播报的声音,有三两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子踏着雪走进商品店,骑着自行车的男人后座载着一个女人,前面的大梁上坐着一个小孩。 他停在棕色的木质小门面前停下,看到上面写着杂货铺的招牌。 推门进去时,门上的风铃响起清脆悦耳的声音。门边的小桌子上放了一个收音机,发黄的老墙上贴满了各种明星的海报,很难看出以前的颜色。 许白木低着头,在一排排货架旁徘徊,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请问……” 许白木抬头,陡然撞进一双黑色瞳孔里。 “您要买什么?”他问。 “……”许白木后退了半步,拉开了距离,手仍放在外套的口袋里,“买烟。” “那您跟我来。”他说着便往结账的地方走。许白木跟在后面,看着他穿着白色毛衣的背影。 长得还真高,这时候大学生已经放假了吗? “要什么牌子的?”他问。 “双叶。”许白木站在柜台前说。 “这个断货了。” “那有什么?”许白木胳膊撑在桌子上。 “红河,良友,黑猫,红塔山……” 带着黑手套的手指轻敲着桌面,许白木看着对方低头拿烟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红白相间的烟盒,让他觉得,很合适。 很适合夹烟。 从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对方高挺的鼻梁,浓黑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五官也够有特色,许白木不自觉轻笑了一声,心里的话擅自跑了出来:“睫毛真长。” 突然,对方抬起头,两人视线再一次相撞。 但这次少年没有躲开,沉静的黑眸里藏着窗子外的光。 大概是没听清,少年问:“什么?” 红唇翕动,许白木毫不掩饰欣赏:“说你长得好看。” 两人隔着玻璃柜台,彼此对望。空气静默了两秒。 片刻,少年移开眼睛,低头看向手中的香烟。 “要哪种?” 许白木盯着对方泛红的耳根,浅浅扬了一下眉梢,随后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砖红色的票子放在桌上,笑道:“红河吧。” 出来后许白木从香烟盒里抽出一根,放到嘴巴里。 他掏出兜里的火柴,划着了,二氧化硫特有的微呛气味便钻进了鼻子里。 点燃后甩了两下手,将剩余的火熄灭。叼着烟的许白木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眼前出现一片混着二手烟的白雾。 ---- 感谢小南辰王和misa猪猪的咸鱼
第3章 3 从杂货铺到谢秋的舞厅没用多长时间。这里的舞厅白天关着门,晚上才变得热闹。 谢秋经营的舞厅是海城最大的,明面上是正经生意,背地里赌场、卖淫、高利贷,没有一样是不沾的。 前门是舞厅出入口,从后门出来的,基本上都是赌徒。这条巷子,是城里的红灯区。 许白木已许多年没回来,谢秋手底下的新人不认得他,在门口受到了阻碍。 阿强长得凶神恶煞,抓着那人的衣领子,阴沉沉说:“瞎了你的狗眼,许哥你都敢拦?你看我不——” 许白木喊了停,阿强一把将那人推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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