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个手。”石溪生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反正他本来,就是想来做这回事的。 “洗干净点。”尚司说。自己连脚指甲缝都那么干净,石溪生不能沾着一手的瓜果蔬菜味,捅自己那儿。 石溪生用洗洁精使劲搓手,尚司回房间拿工具。 拿上润滑剂,是,都是水蜜桃味的,他就是喜欢这个味道,让人知道了又怎么样? 安全套,尚司拿起来又放下了,自嘲地笑了笑。石溪生说了他会带的,他摆明了就是要来操他的,怎么可能忘记呢。 真以为他特地来给自己做饭呢?慰问孤寡老人? 在哪儿做呢,尚司不知道,石溪生想在哪儿就在那儿吧。但是不能进卧室,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 哦,石溪生根本没想动,就地取材,把尚司抱上了旁边更高一些的西餐台。以前尚司会在这儿煎块牛排或者烤个面包,后来连这也觉得麻烦,就只点外卖了。 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很干净,阿姨每周来打扫三次,这是尚司用过的最顺心的阿姨了。所以等会儿,不能弄脏台面,如果又射出来了,要自己清理干净,不能让阿姨擦那些脏玩意儿。 冰冷的大理石贴着尚司光溜的下半身,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尚司用小臂捂住了鼻子,避开了石溪生的面向。 石溪生脱下衣服裤子,垫到了尚司屁股下面。 尚司在心里冷笑。体贴给谁看呢?给一个被逼着给他干的人? 滑稽。 石溪生把尚司的双臂架到了自己脖子上,示意尚司搂着他。尚司懒得动,就松松垮垮地搭着。 石溪生的唇瓣轻抚过尚司的脸颊,继而撬开他的牙关,不急不躁,循序渐进,手指慢慢地探进最终目的地。 他这次格外温柔,或许是被尚司吓得不轻,不敢轻举妄动。石溪生用手指一点点开垦着,刚开始是一根,然后两根,三根,最后四根手指都塞了进去。他用食指持续刺激着尚司的神秘点,另外三根往旁边使劲伸展,他在想象,他硬得像岩石一样的阴茎,如果要进去,需要多大的空间。 他要狠狠干这儿,这块让他魂牵梦绕的地方。除了第一次,他还没得逞过呢。而且那次,他射完就后悔了,他闭着眼睛干的,他没看见尚司闷在枕头里,流了那么多眼泪。 他是强迫尚司和自己上床,可他以为,他会让尚司舒服的。以前的床伴,无一例外,都夸过他的技术,也许是男人不一样,所以第一次他失手了。他通宵看了许多片,又去问了一些gay朋友,一晚上取了很多经,怕遗忘想及时巩固,所以第二天才又找尚司实践。 他成功了,尚司真的被他干到了高潮。可尚司不让他高潮,好吧好吧。 尚司皱着眉头,发出不悦的哼声。 石溪生的视线,从那块他正勤恳开垦着的地方往上移,看见尚司的表情,好像不是太舒适。 尚司的确很难受。他的腿必须张得很开,还没开始做,光是扩张了这么久,他的腿就酸得不行了。 尚司胸口起伏,微喘着说:“换个姿势。” 石溪生将额头贴在尚司的额头上,看着他关上的心灵之窗,想:好吧,今天不勉强他了,他想睁就睁,想闭就闭。他都同意让自己操了,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咽了咽口水,喉头发紧:“你喜欢怎样?” “后、后入。”尚司说。 石溪生扫了一眼台子,“这里你跪着太高了,我得踮起脚来才能操得到你。” “那……那我下来。” “行。” 尚司轻轻跳了下来,转过身躯,伏了下去。 石溪生连忙又将衣服挪到了尚司趴下去的位置。看着还是单薄,就跑去客厅,从沙发上拿了几个靠枕过来,让尚司抱着有个着力点,也有点安全感。 尚司被石溪生的举动弄得有些不是滋味,疑惑他是学过PUA吗?又想起自己总是低估这个人,说不定他是开班授课的。 拆开包装,石溪生戴上带来的套,要进入前,又说:“要是弄疼了你就和我说,别再那么哭了,还不出声儿都,我哪儿知道。” 撒谎,第一回他明明看到了,只是装没看到,还把他翻了过去,眼不见心不烦。枕头都被弄湿了一个,他怎么会不知道。 尚司闷哼了一声,石溪生立刻停住了,关心地问:“痛?” “还好,有点不适应。”尚司说。 石溪生深深地吸了两口气,“那我慢一点。” 尚司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一声几乎让石溪生崩溃。他感觉阴茎要爆炸了,他想操他,好想操他,酣畅淋漓地操他。石溪生不是发情,他保留着理智,每天看着尚司面无表情地对自己下达指令,他明白不能那么做。 他只在寝室被窝里,想到尚司的时候,看着对话框里的“写好发给我”“再改一下”“OK”打飞机。他都觉得自己有病,不看美女不看片,看尚司发的这几个字撸。他就是活该他妈被甲方虐得死去火来的乙方。 可尚司朋友圈又不发照片,他找不到更好的参照物。他哪敢偷拍尚司,这件事如果让第三个人知道,他还拿什么当条件威胁。 啊——终于整个都进去了。石溪生捏着尚司的臀肉,他想再掰开一点,动起来,尚司才不会太痛。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石溪生浑身都在颤抖,他必须控制自己别太快,别太用力,最好用尚司喜欢的频率干他。先让尚司射出来,自己没关系,自己再去撸出来也没关系。 反正都想着尚司撸过那么多回了,这里还是尚司的家,还能用尚司的毛巾撸,带着尚司气味的毛巾。先在能让尚司舒服的地方顶一会儿,取悦他。好紧,紧得有点疼了都。 尚司睁开了眼,对面就是一块擦得与镜子相差无几的玻璃。怎么会这么清晰,他不想看见石溪生情迷意乱的脸,有这么爽吗? 呵,真是……他就找不到别人给他操了吗?客观来说,他条件也不差啊。 尚司忽然好奇,石溪生高潮时的脸是怎样的?从未见过。 第一回他被折着后脑勺,第二回石溪生没有射。据说人高潮的时候,是最没有防备、最脆弱的。 尚司瞄了一眼旁边的餐刀,吃西餐用的刀叉,不是很锋利,但其实用来杀人也够了。 血会从喉咙里溅出来。喉管一旦被割破,没两分钟就死了。可是自己太懒惰了,装完浴缸,石溪生没来烦他,他也就忘了后续要采购的东西,塑料布和溶液都还没去弄。 倒是能把石溪生装冰箱里,但那太恶心了,会吓坏他的小企鹅的。 今天先不动手了,尚司想。 倒影中的人,忽然睁开了眼,望着镜子。 尚司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脸上的表情。哦,好冷漠啊,板着脸像在开股东大会。 石溪生呆住了,动作也停止了。 糟糕,被发现了吗,可是自己还什么都没干啊。
第12章 假嘴 石溪生发现尚司好像没有多少感觉。他妈的,他都这么努力了,他还没有感觉?到底要怎么做啊?他不是很喜欢被捅的吗,自己哪里捅错了吗? 不行,得再去补习补习。那这次怎么办,如果这次,他主动想做,自己都没能满足他,那下次,还哪里来的机会?石溪生决定破釜沉舟。 尚司被石溪生抱回了台子上,改成脸对着脸的姿势。 怎么?玩腻了,想挑战高难度动作,踮着脚操人了? 尚司连眼都懒得闭了,而且他还等着看石溪生高潮的脸呢。 出乎预料,石溪生没有将那玩意插进来,而是俯首舔起了尚司的性器,完全软趴趴的性器。他一直在心里盘算着血色计划,怎么可能站起来。 “别……”尚司惊讶又略带嫌弃。 石溪生做了一个深喉,保证道:“我补习过了,牙齿不会磕到你的……” 尚司没办法,立起来了一点,不想直接拒绝,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到底都去哪儿补习啊……” 石溪生的舌头绕着柱身,说话时嘴唇贴着凸起的筋脉一张一合,“你要吗,我把网址发给你。” “不……不要。” “也是,你经验比我多,该你发点给我。” “……” “发些你喜欢看的,我去学学。” 石溪生只是简单吞吐了几下,尚司就没办法思考其他事了。他喜欢石溪生的嘴,如果他不说话,只接吻,或者只帮他口,他的嘴有留下来的价值。 假j8发明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发明假嘴呢,尚司好像摸到一条发财致富之路。 石溪生含着尚司的性器,换着花样地讨好他。 尚司有些迷惑,他想操自己,用不着做这个啊。又一想,石溪生好像挺喜欢给人口的,上次也是,但被自己推开了。好吧,既然他喜欢,自己也不讨厌,那就稍微享受一会儿吧。 呼—— 尚司越来越喜欢石溪生的嘴了,他想就算石溪生偶尔会说一些讨人厌的话,也能将就忍受了。当然前提是,如果能换来等价的口。尚司也撸过,但感觉,没这么强烈。飞机杯他没试过,女人更不可能了。 下次下单个飞机杯试试吧,但一定没有活人弄得舒服。石溪生,他为什么这么擅长这种事……他一定睡过很多人,口过很多人。 “起开,要射了。”尚司低喘着,去抓石溪生的头发。 石溪生好像没听见,更加用力地卖弄,又做了几个深喉,舌尖灵活地舔弄,嘬了几口顶端的小孔。 “真的……快点拿开啊。”尚司心急地扯了扯石溪生的耳朵,他是不是聋了。 “啊……”还来不及,尚司就射在了石溪生嘴里,一阵晕眩,腿挂在石溪生的背上打颤。 余韵消散,尚司低头看,石溪生的嘴角挂着一道浊液,红嘟嘟的,有些肿。说真的,这一秒,尚司有点想试试当1,操一操他。 石溪生故意的,他就想让尚司射自己嘴里。不然呢,他射地上,等会又要跪着擦地板去了,上次就这样,擦个破沙发,理都不理自己,还对自己生气。 说实话,味道并不好闻,也不美味,但让石溪生前所未有地兴奋。他浮出了恶作剧的念头,总不能牺牲这么多,什么好处都捞不着吧。 石溪生站直了,面对着尚司,最大限度地张开了嘴,伸出舌头,两指捏着往外扯了一点,大方暴露着那些没来得及滑进喉咙里的尚司的精液。 尚司的眼里满是难以言喻的羞耻,视线避开了。 “你不看我,我就都喂你嘴里去。”石溪生说。 尚司移回视线,惊慌又无助地看着他。 石溪生满足极了,尚司的脸越红,他越有成就感。他故意用舌尖在上唇舔了几下,十分带有性暗示的动作,显得还在回味。又用舌尖去刮上排牙,动作就像是抽插,粘出几条丝来,发出啧啧声,最后做了个全都吞咽下去的动作,喉结鼓动。 他觉得自己堕落成脱衣舞女郎了,还是付钱让别人看自己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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