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跟那个哨兵是一对,向导能帮助哨兵。不过具体是做什么的,我也不知道。” 两个人又胡乱扯了一通,趁着时间还早,齐港绕去村里的小商店,特意买了两盒牛奶和饼干,拎了几个鸡蛋才回家。 那个男人还瘫在炕上一动不动,齐港给他喂了药,又喂了点水,粗糙的手掌上倒满了跌打药油,往男人身上按,他是个农家汉子,干的是力气活,有个扭伤擦伤什么的都是常事,不严重的就自己弄点药油,擦一擦按一按,能好个大半,年头久了,手上的功夫倒也算是灵巧。 他的手滑过男人的肌肤,带着适当的力气按揉着男人身上的淤青,特别是肩膀上有几处陈旧的伤疤,他轻轻摸了摸,往下看去腰腹间更有一条长的渗人的疤痕,狰狞的往下长着,没入裤头里,齐港不敢去瞧,手又情不自禁地摸着疤痕的边缘,这点受多重的伤,才会留下这么深这么长的疤。 他叹了口气,深知自己可能是捡了个麻烦回来。但让他就这么不管男人,他又狠不下心肠,做了二十几年的老实人,本本分分,待人待物忠厚友善,就算是路边躺了只受伤野狗,他都想捡回家给治治伤养养病,可他又能养几天呢,治病要花钱,吃饭要花钱,他摸了摸自己兜里那几张零钱,又叹了口气,眼神不自觉瞟向炕头放柜子的方向。 起身下了地,该准备午饭了,摘了一把青菜洗干净,从搪瓷盆里挖了一小勺猪油倒在锅里,烧火炒菜,又热了两个馒头,就这么吃了一顿。吃完把热水里泡着的牛奶倒在碗里,找了个勺子,又把饼干拆开拿了几片泡到牛奶里,弄碎了就这么喂着男人吃,幸好男人还有吞咽的本能,费劲吧啦地喂了半碗,男人的喉间不在蠕动,嘴角溢出了液体,好像无法再吃下去更多的东西,他才收起来了碗。
第三章 齐港就把剩下的半碗牛奶饼干,放在了锅里温着,又把男人脸上的污渍擦干净,自己洗了一把脸,从柜子里掏出来一件洗的泛黄的布衫套上,就出门去了,今天他还有活干,要帮村长家把过冬的煤炭卸到仓房里去,本来一大早就该去,被他磨蹭到现在误了时间。 老村长见他来了,招呼他一起吃午饭,齐港连说自己吃过了,耷拉着个脑袋,给村长赔礼道歉。 “叔,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来晚了。” 老村长拍了他肩头。 “怎么昨天被雨淋着了?就说不让你去给老刘头干活,你就是不听。” 齐港嘿嘿笑了两声。 “刘大爷他带个闺女也不容易。” 老村长一巴掌拍到他脑门上,敲了声响。 “你就容易?你一个人过,饭都吃不上溜,还去管人家过的容不容易。”说完还瞪了他一眼。 “小七,你告诉叔, 你是不是看上老刘头那个闺女了!” “没没没!”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都是一个村的人,大家互相帮忙,再说了给刘大爷干活也不白干,刘大爷给我钱了呢!” 老村长没忍住,又敲了齐港一下。 “你叔我不能给你钱吗?你咋不来我家干活。” “叔,我这不是来了吗。”齐港腼腆又陈恳地笑着。 “你和婶子对我这么好,帮你们干点活是应该的,我哪能要你们的钱。” “得!一码归一码,你要是不要工钱,那你趁早回家,我老两口自己干。” “好好好!叔工钱我要,你别不高兴啊。” 老村长哼了一声,指挥着齐港搬煤运碳,到了晚上,天微微黑,还有一半的煤炭没有搬完,村长老婆张婶做好了饭,喊着齐港留下来一起吃。 吃饭的时候老村长喝了杯白酒,也给齐港倒了一杯。 “今天不下雨,剩下的明天再弄,先吃饭吧。” 齐港也惦记着早点回家看男人,就应了下来,说明天会早点过来的。 喝了两杯白酒,齐港迈着醉醺醺的脚步回家,刚回屋里,就闻见了一股尿骚味,他的意识在酒精的摧残下变得麻木,大脑不再那么清醒。 循着尿骚味,一股屁坐到了炕边,男人身下的被褥上阴湿了一片,裤头上,满是阴干的水渍,下身那玩意沉甸甸地坠着,显出迫人的形状。 齐港噗地乐了出声。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尿床。” 他不像白天那般拘谨,带着醉意上手就去扒男人的裤头,没了衣物的束缚,那根形状可观的性器弹了出来,打到齐港的手背。 同样是二两肉,怎么这根就这么大,齐港忍不住去比量了一番,比自己的那根,大了不止一圈,他伸手抚住了男人的性器,拇指和食指圈在那东西的顶端,往下滑,滑不下去,卡在龟头上,用了用力,愣是把龟头挤了几滴体液出来。 齐港咋舌,真大啊。 “长这么大的玩意,以后就叫你阿大吧。”说着自顾自又笑了起来。 他架着男人来到屋外,依靠在墙边,等待着男人解决生理问题,等了半天也没反应。秋意正浓,这些蚊子像是知道自己熬不过这秋天,正嗡嗡地绕着两人飞得热切,拼了命想要吃上最后一口血,再饱饱睡去。 在这站了这么久,被蚊子叮了好几个包,烦的要命,齐港鼓着腮帮,一手搂着男人的腰背,一手撸起男人的肉棒,他记得村里有不少老人,就是这么逗自家小孙子的,一边逗弄,嘴里还发出嘘嘘嘘的声音,那小孙子的尿,就呲的老高老远。 死马当活马医,齐港对着那根棒子上下其手,揉着捏着,不一会,那根软肉在他手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他连忙发出嘘嘘嘘的声音,嘘了好半天,一股尿液马眼顶端呲了出来。 好像还真有点用,齐港体贴地帮尿完的男人抖了抖鸡儿,然后架着男人躺回炕上。 之前的被褥已经湿了,不能在睡人,明天还要去村长家继续干活,也没办法洗,他吭哧吭哧翻箱倒柜,找出过冬用的被褥,铺了上去,两个人并肩躺在炕上,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 秋老虎,白日热夜里凉,睡着睡着,齐港抱起臂膀,往身侧的热源贴去,越贴越近,今天的他又做梦了,不过梦见的却不是阿妈,是那个男人。 他就躺在自己身边,眼睛没睁开,但那嘴巴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什么,还没等他去听去分辨,梦就醒了。 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又睡到了男人怀里。脸蓦地又红了起来,他憨笑着。 “阿大真不好意思,是不是又压着你了。”捏了捏男人僵硬的肌肉,齐港拿出药油,顺手又给男人揉了一遍有青紫色瘀痕的地方,一遍揉一遍念叨。 “我以前不这样的,我睡觉很老实的,晚上在哪头炕睡的,早上就在哪醒。不过家里被子少,昨天的那床被你尿湿了,就剩这一床了,咱俩还点对付睡一阵,等我把被子洗干净了,我再去打地铺。” 他又去锅里看昨天的牛奶泡的饼干,乳白色的牛奶现在微微发着黄,他舔了舔,味道也不是那么对了,好像是坏了,继续喂给男人,他又怕男人拉肚子,回头再拉到床上,那他俩可真是要光着睡了。不喝倒了?齐港又心疼,这一瓶一块五呢,男人才喝了一半。 左右他身子壮,也不怕吃坏肚子,当成早饭咕咚咚喝了个干净,又吃了两个馍后把剩的一盒奶拆开,小心翼翼的全喂给了男人,这次没有再加饼干,全是液体显然更容易下咽。 “阿大,我今天要去干活,我干快点,争取过午就回来,你别在尿床了哦!” 男人身上穿着齐港的旧衣服,裤腿有些短,露出一节白皙的脚腕,上身是刚买没多久的白色汗衫,布料裹着线条流畅肌肉,一呼一吸间,仿佛还能看白色的布子随着腹部肌肉浮动。 ---- 嘘嘘嘘把尿
第四章 齐港干活一向是手脚麻利,刚过了晌午,就把活都干完了,正好张婶炖了肉,留他一块吃午饭,鼻子里满是油香的肉味,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想吃,又惦记着家里的男人,怕他憋坏了,心里做了一分钟天人交战的斗争,最后还是忍住了馋虫,快步往家赶。 一回家心就放下了,男人还是那副模样,安静的宛如一个睡美人。 齐港红扑扑的脸,想着,真好看呀,这人真俊。 然后架着男人放水,回屋,做饭,吃饭,休息。 下午又跑出去帮村里的干零活,赚点钱。 上午老村长给了齐港一百块,齐港硬是不要,最后各退一步收了五十。算上前天还剩的二十六块,兜里现在有七十六,还够再买几盒奶,顺便又去小商店买了点日常用品,零零碎碎花了三十五块钱。 他拎着不少东西,兴高采烈的回了家。一进屋,就把东西摆了一炕。 “这个是尿盆,回头我弄个凳子,把尿盆按到里面就成了!以后你就不用憋尿了,想撒就撒!想拉就拉!总憋着对身体不好。” “这个是牙刷,你肯定用过,像你这么好看的人,不刷牙肯定脏得难受,以后我早晚都帮你刷牙洗脸。” “这个是奶糖,他们说叫啥大白兔,老贵了,今天张婶给我的,我没舍得吃,带回来给你尝尝。” “新给你买的裤头,也不知道大小合适不合适,村子里的卖的都差一些,也不咋好穿,你先对付着穿,不能老让你光着腚溜鸟是不。等下个月头,我去镇子上的时候,我在帮你买两条纯棉的,可好穿了,上回二楞就给我带回来一堆新衣服,还有纯棉的裤头,他说城里的人都穿这个。” “哦,你不认识二楞来着,二楞是我好兄弟,打小一块长大的,他爹是村长,人都可好了,对我也好......” 齐港也不知道自己念叨了多久,他家没有钟表,反正困了就睡,天亮了就醒,这么多年已经养成了习惯,就算不看时间,也能摸个大概准。 估摸着差不多时间了,他先给男人洗脸刷牙,又烧了壶热水,给两个人都擦了遍身子。 睡前帮男人放了水,累了一天,头沾上炕就直接睡了过去。 也是奇怪,今晚他又做梦了,和昨天一样的梦。 今天齐港是被肚子疼醒的,他捂着腚,一溜烟爬起来直奔厕所,屁声连连,臭气熏天。他这是拉肚子了,拉了一早上,脸都蔫下去了,半死不活地爬回炕上,有气无力地和男人检讨着自己。 “阿大,这就是乱吃东西的下场,以后坏了的东西可不能吃。” 他掀开自己的上衣,露出蜜色的肌肤,肚子上鼓鼓的有着一块块不算明显的肌肉,他没专门训练过,有的只是积年累月,出苦力,干力气活练出来的薄薄一层肉,胳膊用的多,日子久了肩臂宽,胸前涨得鼓鼓囊囊,腰是窄的,腚倒是又翘又大,吃的那些饭,好不容易长点肉,结果全长屁股上了,要是个女儿家,倒是个好生养的胚子,可惜是个男娃。这身子看着是健硕,再加上晒得有些麦色的蜜皮,看起来有几分唬人的模样。实际呢,是个软货,从小到大,脸都没和人红过一次,就更别提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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