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港有些难受地,揉着自己的肚子,想着今天要做的事,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他眼角略微像下垂,从下往上看人的时候,显得格外可怜,也幸亏他生的高,基本都是从高了往低看人。没叫别人瞧见过他那副可怜样。 他哼唧了几声,又往男人身前凑了凑,不知道为什么,加起来他也才捡了男人不到三日,但确对他有种难言的亲近感,也许是他的眼角同阿妈一样,生了一颗小小的红痣吧。 本就是个直性子,干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想不通的事就不要想,顺着自己的心意,齐港手指勾住了一旁的衣角,嗅着男人身上淡淡的肥皂的味,默默翘起嘴角。 和自己是一个味的。他开心的想着,睡了个回笼觉。 醒来后,精神好了大半,不愧是经常出体力的汉子,身体壮不行,恢复的也快。 齐港煮了点小米粥,稀溜溜的,喂给男人,自己也喝了两大碗,还炒了蛋,他想着自己要是倒下了,谁来照顾昏睡的男人,还是点多吃点,有个好身体,才有力气能干活赚钱,养家养男人。 今天他没什么活要干,就把家里里里外外的收拾了一遍,弄脏的被子要洗,前天晒干的衣服要叠起来,装尿盆的凳子也要做,还点给男人洗洗头,晌午热呢,就算一动不动,整天窝在炕上,身上也是汗渍渍的,他早上闻了闻,男人的头发都有股馊味,酸不拉几的。 活要一件件干,事也要一件件做,他忙活了一天,把要干的事都弄得差不多了,家里的旧凳子,被他拆了重新又钉了起来,凳子中间开了个洞,尿盆稳稳地塞在里面,怕硌到男人,他还找出旧棉花缝了个垫子放到上面,凳子靠背旁被他多钉出来一个架子,这样就不怕男人自己坐不住,倒下去了。 趁着烧热水的功夫,齐港把男人搀起来,塞到凳子上,男人的上半身倚靠在架子上,屁股贴着尿盆。 “阿大,你都好几天没上厕所了,可不能憋着,容易憋坏了啊。” 正巧,铁锅里的水烧开了,齐港去装水,没瞧见男人的眼皮好像掀了掀,额头血管狰起。 很快又恢复成那副没有生机的模样,呆呆傻傻地痴睡着。 ---- 一天肝了七千字,肾疼先写到这,明天在肝,希望能赶紧写到肉肉肉
第五章 洗澡用的木桶装满了热水,齐港抱着男人一起坐进去,男人没有任何外力支撑,只能软趴趴地靠着齐港的胸,他的奶子不是硬的,反而带着点点的软肉,男人的头压在 上面,黑色的短发戳着胸前的乳肉,仿佛一用劲,就能戳出一个个小小的肉窝来,被头发蹭得有些痒,齐港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忙抱住男人的头,让他坐正一些,然后把香皂搓到男人头上,搓出了不少泡沫。 他家穷,也就一块香皂,洗完头洗脸,洗完脸洗腚,哪脏搓哪,搓完就在这热乎乎的水泡着身子,好不惬意。 先是给男人洗头,粗糙的大手穿过男人的黑发,细软的碎发紧紧贴着男人的额头,往下看,眼皮依旧合拢,鼻子又翘又高,嘴唇薄,颜色又淡,五官轮廓优越,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凌厉,但眼角那颗红痣,怎么看怎么动人,给这张脸平添了几分柔和。 齐港看呆了,他想去扒开男人的眼皮,看看下面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双眼,能配得上这张脸。 想了半天也没动手,他叹气。也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才会醒。 “阿大,你有没有听过睡美人的故事。阿妈小时候给我讲的,说是从前有个漂亮的孩子,她叫睡美人......阿大,你说我亲你一下,你是不是就会醒来了。不过阿妈说,不能和别人亲嘴。”他又傻气的笑。 洗了半天,等给男人洗好身子后,将男人靠到木桶边,他弯下身,半跪在男人两腿之间,方便架着,不让男人滑落到水里,等他调整好了姿势,两人变成了面对着面,齐港有些不好意思,幸亏男人看不见。 他按照一样的流程,清洁起身子,洗头洗脸洗腚洗身子,肥皂顺着皮肤往下滑,一寸寸擦过被泡得发热的皮肉,本来是蜜黑色的肌肤,现在还隐隐透着水红色,冒着热气。齐港捧着水,淋到了自己胸前,手胡乱的搓了一把,指腹往下按压,压出了一个肉窝,肉窝的四周是一圈颜色偏深的乳晕,不大,一口就能吃进去,乳晕里陷着软软的嫩肉,用力蹭了蹭,两颗蜜豆一样的奶头,颤巍巍的从肉窝里挺了出来,缀在奶肉上。 像是刚烤出来的巧克力蛋糕上点了两颗樱桃,看着又腻又甜,让人总想舔上那么一口,咬咬到底是什么味的。 他仔细的将两粒乳豆洗干净,开始搓揉没有赘肉的下腹,屁股微微抬起,翘出水面,前面的鸡儿生的一般,正常人的尺寸,不大也不算太小,刚够用,此刻正颤巍巍地坠在下腹,看上去还没男人的一半大,齐港天生毛少,特别是下体,愣是一根毛也没长,看着特别干净,两不大的卵蛋躲在鸡巴下面,他拨了拨,粗糙的指腹绕着性器蹭了一圈,半硬的状态,他下意识抬头瞄了一眼男人的脸,虽然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但此时还是有些说不清的羞涩。 咬了咬嘴唇,手指往后揉去,这里是阿妈告诉他,一定不能给别人看的地方,齐港难为情地揉着,泡沫越揉越多,水一撩,露出藏在泡沫里的一条肉缝,肉缝呈粉色,颜色倒是嫩,肥嘟嘟的,看着就知道没见过光,像个蚌一样,紧紧咬着口,拿指尖蹭蹭了,那蚌肉被他蹭得发红,不情不愿地开了口,吐了点水出来,也许是难为情,齐港哼唧了两声,屁股不自觉夹紧,两片蜜色的臀肉在水面摇着,荡起一层水浪。 肉缝被他揉开,露出里面嫩红色的软肉,勾出那点粘液,拿水冲干净,指尖刚离开骚软的肉缝,两片丰满的蚌肉立刻紧紧咬合在一起,害羞地藏回卵蛋下面。 洗干净下面,肥厚的臀肉就被掰开,露出中间小穴,快速冲洗干净,齐港从水里站了起来,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随即附身把男人抱了起来。 此刻男人的性器顶着他的下腹,那根迫人的鸡巴硬了起来,模样显得更吓人了,狰狞的青筋缠绕在粗大的性器上,紫红色的龟头顶端溢出一点点粘液,蹭到了齐港软趴趴的鸡巴上。 齐港一张脸红了个透。 “阿大......” 他磕磕巴巴,半天说不出来下一句。 是热水泡久了,想尿尿了吗?他心里想着,然后手脚麻利地将男人身上的水擦干,一屁股塞到尿盆上。 结果等半天也没听见哗啦啦的水声,不过男人的那二两肉,终于也是软了下去,瘫在耻毛间,毫无反应。 等齐港把洗澡的水都倒完了,东西也都收好了,男人还是不尿,他只能将男人在拖回炕上睡觉。 “阿大,睡吧睡吧,明天见。” 日子也就这么过着,不咸不淡,每每天刚亮,齐港就爬起来收拾屋做饭,在出去干活前把男人的肚子喂饱,临走时,还不忘将男人架到凳子上,让他上厕所,等他照顾好男人,才连忙跑着赶出去干活。中午呢,就趁着大家吃饭休息的功夫,抄近路回趟家,把男人搀回炕上,让他乖乖躺着睡觉,晚上回来做饭,睡前给男人洗脸刷牙,按摩放松肌肉。天天连轴转,忙得像头不得空休息的骡子,头一沾炕就着,什么多余的心思都没有。 可,就算这么尽心尽力的养着照顾着,男人的身子还是日渐消瘦下去,本来俊美的面容,现在憔悴的跟个僵尸似的,两颊凹陷,眼下是浓浓的青黑,脸色苍白的病态,本来线条流畅的胸肌,结实隆起的腹肌,也悄无声息地瘪了下去。 这期间王大夫来看过两次,也检查不出来是个什么病,王大夫劝他,最好是送到城里找个医院瞧瞧了,这样下去,男人怕是要油尽灯枯。 齐港心焦,急得眼泪珠子直掉,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窝在男人怀里,愁眉苦脸地念叨着。 “阿大,你可千万要好好活着,别抛下我自己走了。” 从他把男人捡回来到现在已经三个月了,他每天晚上都在家里守着,旁人喊他一起去其他村干活赚钱,他也不敢去,就怕男人出个什么意外,可村里的活也就那么些,总是这么打零工,钱始终也攒不下。 虽然不到坐吃山空的程度,但他这几个月赚的钱,也只够养活他和男人吃喝。 “去城里啊。”齐港念着。 他从小就没出过远门,最远也就是去镇子上买点杂货,城里对他而言,是一个陌生又恐怖的地方,小时候阿妈说去城里找医生,然后就再也没回来,现在阿大也要去城里找医生。 他攥紧男人的手掌。 “不怕,不怕,我们一起去,不会走丢的。” 不知道究竟是在安慰男人,还是在安慰自己。 当天夜里,他又梦见了男人,男人躺在那里,还是那副俊美无俦的模样,缓缓睁开了眼,眼皮下是一双泛着冷光的黑眸,摄人,凌厉,眸子中间竖着金色的线,像是某种爬行动物,在夜里熠熠生辉。 ---- 马上要醒了
第六章 “快逃。” 男人一声爆喝,直接给齐港吓傻了。四周的场景开始破裂,像是一块镜子被人打碎,一点点裂开掉落,随即灰色的雾气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淹没其中。 眼前不再是温馨的家,而是浓得仿佛实质性的雾,抬眼望去天地一色,他就被困在中间,迷失了所有感官。 这是哪? 我在做梦吗? 刚刚是阿大再叫我快逃?逃去哪?为什么要逃? 齐港感觉听不到声音,看不到路,这里只有雾,灰得发白的雾,他伸手摸过去,什么都不摸到,他用力掐自己,不疼,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是在做梦吗?怎么还不醒。 齐港心紧成一团,放开喉咙大喊,耳蜗里一片死寂,他甚至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 不能在这呆着,阿大呢?阿大去哪了。 像个无头苍蝇,满哪乱转,无论往哪个地方跑,看到的都是一片雾气,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阿大不在这,这里只有他。 不能在这呆着,他要走,他要逃,他要离开。 满脑子只有这一个念头,下意识迈开腿飞快的奔逃,去哪都好,他不想在这。 也不知道是跑了多远,跑了多久,这里时间和空间仿佛都消失了,一切客观存在的概念都不复存在,只有齐港一个人,在狂奔,朝着不知前路的地方跑着。 跑到他发疯,跑到他的腿再也迈不动了,仍旧不肯停下,眼眶越来越红肿,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泪珠积在眼底,最后包不住猛地滴落,顺着鼻尖流淌,明明是在哭,但他却什么都感受不到。 阿大。 阿大。 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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