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的“这人”关上门后,靠在门板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忍住冲进对面房门抱着连白睡觉的冲动。 从南在心里告诉自己,人已经骗进家门了,那离做些别的还会远吗? 沉住气,冷静,慢慢来...... - 第二天一早,连白在床上醒过来,看着陌生的天花板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哪里,然后起身洗漱。 连白打开房门,发现薄荷正趴在门边,毛茸茸的小手在门缝轻扣,看着薄荷清澈又带着些埋怨的大眼睛,连白猛地想起来,昨晚回来时已经半夜了,他累过头竟然忘了给薄荷倒猫粮,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也不知道薄荷在这里蹲了多久。 连白蹬蹬蹬跑下楼,忽然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好像是奶油蘑菇汤。 从南站在餐桌边,笑着看他:“醒了?正好,过来吃饭吧。” 连白:“那个,稍等,我还没给薄荷倒猫粮——” “都准备好了。”从南指了指墙角,说,“早就给它准备好了窝,还有猫爬架和猫砂,猫粮也早就倒好了。” 连白看向那边,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在内心不免感叹,从南还真是细心周到,既然什么都不缺,那薄荷跑到楼上挠门...... 从南轻笑,看了薄荷一眼,说:“它刚来到这里,大概是不适应,所以才跑上去找你。” 薄荷蹭了蹭连白的裤脚,亲切地“喵”了一声。 连白蹲下挠了挠薄荷的下巴,轻声说:“还知道找爹,平时没白疼你。” 薄荷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眯着眼睛享受按摩服务。 从南摆好碗筷,两人落座,连白看着桌上丰富的三菜一汤,惊讶道:“你做饭原来这么好。” 从南却笑了下:“你又不是第一次吃我做的菜。” 连白这才想起,他身为沈羡的那段时间,可没少吃从南做的菜,果然,他还是没适应,眼前的大帅哥曾经是自己爱人的事实。 从南倒是没多想,给连白盛了一碗汤,说:“你今天有什么事吗?” 连白想了想,摇头:“没有。” “那就好。”从南笑着说,“不如我们去约会吧。” “约会?”连白一愣,有些惊讶的同时还有些局促。 从南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尴尬,轻声说:“你别怕,要说约会,其实也算不上,就是出去逛逛街,给家里添点东西,如果时间来得及,我们还可以看场电影,晚上吃个饭再回来,可以吗?” 听他这么说,连白放下了心,点了点头。 他其实也不是抗拒从南,换作之前,两人还是陌生人的时候,如果从南顶着这张脸提出要和他约会,连白估计自己也不会拒绝,更别提现在有了曾经的记忆,他更是拒绝不了从南,还对从南抱有亏欠,从南提出的要求,他不会拒绝的。 刚刚的局促,无非就是......二十多岁处男的生疏和羞涩。 想到这儿,连白忍不住低下了头,猛地喝了两口汤,内心暗骂—— 连白啊连白......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作者有话说】 从南挑衣服时内心OS:老婆穿这件好看......那件也好看......哎呀老婆怎么这么好看,不如都买下来吧,一天一件!
第25章 你不会是阎王爷吧? 正如从南所说,这个约会并不像传统小情侣那样吃饭看电影去游乐场,连白坐在车上,见车停在了一家画室门口,终于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两人走进去,就见一位男子坐在画板前,手执画笔,另一只手托着颜料盘,听到声音,偏头望过来,笑着和他们打招呼:“好久不见。” 从南和他打了个招呼,男子放下手头的东西,走到二人面前,对连白伸出手,微笑着自我介绍:“你好,我叫谢必安,很高兴认识你。” 谢必安此人,留着长发,眼尾上挑,分明是个勾人的色相,却身着白衣,气质沉静,倒像是能和从南聊到一起的。 连白握住他的手,一股寒气从掌心窜上,彻骨的寒意涌上心头,冰的他不自觉一抖,却还是强装镇定,“你好,我叫连白。” 谢必安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不适,收回手,微微一笑:“画具都准备好了,整个二楼都是你们的,有事随时叫我。” 从南:“一会儿送两杯热巧克力上来赔罪。” 谢必安笑容一滞:“......” 从南没搭理他,牵过连白的手径直上楼,中途还用了些灵力给连白暖手,像是极其不满谢必安的行为。 二楼有两面是落地窗,光线特别好,房间配色也以暖色系为主,看起来特别温馨舒适。 从南拉着连白坐到画板前,说:“本来想带你去逛街,或者看个电影什么,但是又觉得没什么新意,所以来了这里,谢必安是我朋友,现在也是你的朋友,如果你有需要,随时可以找他,这间画室,你也可以随时来。” 连白看着这间完全符合他心意的画室,心暖融融的,只不过—— “你怎么知道我会画画?” 从南笑着,语气有些傲娇:“我知道的多了。” 连白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又问:“谢必安既然是你的朋友,那他也是鬼?” “嗯。”从南说,“他是鬼差,你应该听说过他。” 连白好奇:“我听说过?” “白无常。” “!”连白这下是真的惊呆了,“白无常?我一直以为这些都是假的,原来白无常是真实存在的啊,那其他的呢,比如黑无常、孟婆什么的。” “当然有。”从南见他这么好奇,便说,“你要是有时间,我带你去看看?” 连白一愣:“去哪里看?” 从南说:“酆都城。” “地府?!”连白一脸惊讶,满心的好奇,正要忍不住答应,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忙问,“可是我还没死呢,能去地府吗?去了会不会就回不来了?” 从南忍笑:“不会,有我罩着你,你在酆都城横着走都行。” 听他这么说,连白就放心了,转而又开始好奇:“那你在酆都城是做什么的?” 从南闻言挑眉,故意说:“你猜猜。” 连白想到他刚刚那句堪称狂妄的话,不禁猜测:“你不会是阎王爷吧?” 从南这回是真没忍住,低声笑了起来,连白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红着耳根轻轻推他:“你笑什么?” “没什么。”从南说,“你猜的差不多。” 连白嘴都合不上了,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从南,换作以前,他做梦都不敢想,传说中的阎王爷就在自己身边,还和自己住在一个房子里,还......成了他的男朋友。 从南伸出一根手指,抬起连白的下巴帮他合上嘴,笑着说:“不用这么惊讶,毕竟你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连白疑惑,“那我是谁?” 从南:“我不告诉你。” 连白眯眼看他,从南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直接站起身往外走,边走边说:“热巧克力估计快好了,我去看看。” 连白坐在原地,幽怨地看着从南的背影。 楼下。 谢必安刚做好热巧克力,正打算给他们俩送过去,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不禁勾唇:“你不在楼上陪你的先生,下来做什么?” 从南懒得搭理他:“人也见过了,怎么样?” 谢必安说:“他恢复的不错,灵魂回归本体让他的身体恢复不少,不至于像从前那样体弱多病,但我劝你,还是尽早把灵火还给他,早日让他恢复记忆和灵力,不然他的身子撑不了多久。” 从南点头,低声说:“我知道。” 说到这儿,谢必安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问:“先不说连白了,你的身体怎么样,实在不行我帮——” “我没事。”从南说,“你只负责他就好。” 谢必安见他如此,叹了口气,不再多嘴,反正从南这个犟种也不会听,倒是从南,忽然问:“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谢必安:“什么?” “帮我找个人。” 谢必安疑惑望过去,就见从南满眼凝重,低声说:“我遇到岁良了。” 谢必安瞳孔骤缩。 【作者有话说】 黑白无常姓名取自民间传说
第26章 我需要摆什么姿势? 从南上楼的时候,连白已经勾勒出画的雏形,他画的是薄荷。 连白正小心翼翼给薄荷画画,身后忽然贴上来一个人,吐息打在耳畔:“画了薄荷,那可以也为我画一幅吗?” 从南从身后靠过来,从侧面看,那近乎是一个拥抱的姿势,但连白清楚的知道,两人之间还有段距离,并没有肢体接触,但有的时候,暧昧的氛围并不一定要用触碰来激发,听觉和嗅觉一样可以。 就像此刻,从南的气息包裹住他,熟悉的味道在鼻息间弥漫,低沉的声音钻进耳朵,使得他耳根一阵酥麻,从脖颈往上逐渐漫上绯红。 从南站在连白身后,垂眸向下看,那雪白的脖颈修长,此刻微微泛起红色,他眸色渐暗,喉结缓慢地滑动了一下,面无表情,轻声问:“你害羞了?” 连白闭了闭眼,屁股在椅子上往前挪了挪,这才说:“没......就是,忽然靠这么近,吓我一跳。” 从南没说什么,直起身,将热巧克力和蛋糕放在一旁的小桌上,说:“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为从南画一幅? 从南这样的人,刻在画纸上,应该也是一副勾人的模样吧。 连白想了想,说:“不然你坐下吧,我帮你画一幅。” 从南这回才开心了些,乖乖坐到连白对面的沙发上,抬头问:“我需要摆什么姿势吗?” “不用。”连白想了想,把身旁的蛋糕和热巧克力放到从南面前,说,“你做自己的事就可以,放松些,不用在意我,画好了叫你。” 从南便吃起了蛋糕,连白一旦拿起画笔,精神就会高度集中,以至于他忽视了从南那灼热的视线。 从南的眼神将连白从头扫到尾,最终落到执笔的手指上。 连白的手很好看,手指纤长,皮肤白皙,指甲修的漂亮,骨节并不突出,关节处微微泛红,是一双很色气的手。 从南把手支在沙发扶手上,手掌拖着自己的下巴,就这么默默地看着连白,眼神露骨地彷佛要将连白拨皮抽筋细细品尝,侵略性和占有欲无处隐藏。 不知过了多久,连白深吸口气,放下画笔看向从南,笑着说:“好了,你可以——” 从南的眼神还没有收回去,眼底的欲望无处隐藏,就这么猝不及防被猎物窥了个正着,连白一怔,一时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从南回神,见到连白停笔,忙将心底的欲望藏匿好,眼神瞬间清澈,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连白:“我可以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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