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仙他又被算计了 作者:一砚万灵 文案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 在风平浪静,天气晴朗,鸟语花香的某天,一消息惊雷般在三界炸响:“天帝明怀镜带着他的小神器跑啦!!!” 消息层层下坠,于是乎很快便演变成了—— 神官一号:“那废物天帝终于被贬了。” 神官二号:“那废物天帝被贬前克死自己父母,甚至恶毒到自己被贬前还邪魅一笑,说要放话回来血洗天界!最毒男人心不过如此!” 鬼官三号:“那废物天帝被贬之后心有不甘,让我们晚上睁着一只眼睛睡觉!” 人间修士四号:“你这么牛逼,看来苏氏灭门是你干的。” 明怀镜一边听一边点头,最后猛回头,指着自己:“?不是朋友,我都凡人了,你们要不试试睁着眼睛说话呢?” 众神官:“滚,谁管你一个凡人的破事。” 明怀镜:......别吵,我在思考。 身后的鬼祟:“你们看那个天帝柔弱可欺——” 明怀镜心烦意乱,此时头也不回正要出手,眼前却突然有一道黑光闪过,灵气四溢之时,所到之处,鬼祟四散奔逃。 鬼祟:“卧槽你不是说自己是个凡人吗你njndohcwh&&&*%%!!!” 明怀镜:“在下不才,以前碰巧当过天帝;而且你们要不先看看是谁出的手?” 此时,作为明怀镜前贴身护卫兼现任承灵真君的雷定渊快马加鞭,将明怀镜牢牢护在身后:“这位是谁,你们长眼了吗?” 鬼祟:“......” “您二位杀我们辛苦了。” .. 明怀镜始终对自己十岁那年得到神器谢安笔这件事,耿耿于怀。 在此之前,谢安笔已经有上千余年未曾认主,于是明怀镜理所应当地成为了千古第一人。 因为这支笔,明怀镜成为了万众瞩目的小殿下,天帝的继承人,活在无数期待或嫉妒,羡慕或怒火焚烧的暗流里; 因为这支笔,明怀镜众叛亲离,父母魂飞魄散,四大神族被他亲自尽数下放凡间,不得再踏入天界半步; 因为这支笔,明怀镜被独自囚禁在天界百年,受尽极刑,最终被贬凡间,只余凡身。 复仇与找寻真相的浪潮,因为百年前父皇亲口道出的“我死有疑”,让明怀镜每日都在梦中的大火灼浪中不得平静; 愤怒,眼泪,疼痛日日夜夜都要将他裹挟殆尽—— 只有那一声“阿镜”,能让其心安眠。 假冷面真深情哄人高手绝不拐弯抹角护卫攻 x 对外拧天灵盖对内拧瓶盖温柔前天帝 保证he~ —— 注意啦!! ·攻受双向奔赴互相保护,从年少竹马知己到一生一世一双人,水到渠成坦坦荡荡,爱了就是爱了,两人绝对信任彼此~ ·本文没有配平~ ·受被贬后弱小可怜无助,会随机吐血体弱,还有轻微ptsd ·剧情狗血狗血狗血,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放松就好,朋友们看文愉快~ 内容标签: 强强 灵异神怪 天作之合 仙侠修真 正剧 群像 主角:雷定渊,明怀镜 ┃ 配角:很多很多人 ┃ 其它:HE哦~ 一句话简介:怎么才当天帝就被贬了! 立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第1章 苏氏灭门案·一 “各位听我说——贬了贬了!” “谁啊?之前押注的那个?” “对对对,就是那个——”最先得到消息的神官跑得大汗淋漓,一时激动下竟忘了名字,“天帝!” 此话一出,大殿鸦雀无声。 地府中忙得两脚不沾地的神官鬼官皆齐刷刷停下脚步,向声音源头望去。 “真他妈的是个窝囊废——” “交钱了交钱了!” 一时间此地笑骂声此起彼伏,但仍有些消息不灵通的还未弄清状况,随手便抓一旁的衣袖问道:“谁啊?明还真?” 被问话的这位鬼官赌注输了,正四处拉扯着要往外交钱,十分不耐烦:“哎呀,明还真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们说的是现任天帝,明还真他儿子!唉,如今也怕是独木难支了。” 正说话时,旁边又大汗淋漓挤来神官,一双眼睛炯然有神,奇道:“你说,一个儿子一个爹都是天帝,还都落得个一地鸡毛的下场,这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看看,我之前说什么来着?明怀镜那样自小就养尊处优的废物,爹娘没了,他怎么可能斗得过仇恩?要是没事才奇怪!” 四周唏嘘一片。 漫天钱币金子飞洒,一鬼官边缩头抬手四处躲避,边擦额上冷汗:“但明怀镜被关了多久?百年也得有了吧?他能在仇恩手底下活这么长时间,或许还是有点本事的......” “虎落平阳被犬欺,被贬的天帝你怕个屁?” “你他妈骂谁呢——” “别吵了!那是谁来了?” 抬眼一看,只见众神众鬼谈话之间,远处白茫茫雾气微微一动,自其中走来一人。 那人影在雾中,影影绰绰,看不清模样,但那条色如金月,静同流水而动若游龙的发带,却让所有人心中一惊:此人便是明怀镜! 那身影越来越近,衣袂飘飘,其上还有斑斑血迹,步履却不失稳健,待到走入众神鬼官中时,只见一双凤眼微微抬起,流转着极淡的琥珀颜色,却因为主人笑意吟吟而并不显得生人勿进,反倒恰如其分,如山林间春风拂面。 明怀镜不动声色地轻飘飘一瞥,端手作揖,笑眯眯开口道:“各位好呀,方才下来有些用力过猛,误闯入了地府,请问在下该走哪条路去人间呢?” 众官里三层外三层围着明怀镜,看着方才被胡言乱语揶揄的主角,皆默默向后略退一步,不语。 明怀镜并不觉有异,心里选了个方向,便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方才那位擦冷汗的鬼官的衣袖:“劳驾,能否麻烦阁下告知于我——” “啊!!!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我不知道——” 只听得一声响彻大殿的惨叫,这鬼官竟真被吓得双手凌空挥舞推拉,紧接着双臂竟如同壁虎断尾一般被明怀镜扯了下来,血花四溅!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不知是谁在此时大喊一声:“杀鬼了!!——” 剎那间四周一片混乱,卷轴,帽子,胳膊手臂漫天纷飞,明怀镜仍然不动如山,神色温和,怀中抱着一对青筋暴起努力挣扎,试图逃脱的断臂。 正在混乱不堪时,远处奈何桥上突然传来一浑厚之声,瞬间便使得此处安静了下来:“莫乱,各位莫乱!去行今日地府之事务方可,莫要聚在此处了!” 明怀镜大喜,回头一看,一老者徐徐走来,正是地府阎王,遂屈身行礼:“这双胳膊……” “无妨无妨,他会自己长回去。”阎王上前扶起明怀镜,“我们这里神官鬼官混杂,说话常有混不吝的,莫要在意——你现在已是凡身,长久停留在地府不好,快快回人间界去才是上策。” 明怀镜闻言微一点头,道:“无妨,那么请问在下该从哪边走呢?” “这边走!”身后猛然大喝一声,明怀镜回头却已躲闪不及,只见一掌劈头盖脸朝自己面门扑来,明怀镜眼前一黑—— “醒醒,别睡了,欸!醒醒!” 一阵铁棍敲打铁门之声在明怀镜耳边惊雷般炸开,震得明怀镜脑子嗡嗡作响。 他慢慢睁开眼睛,撑起身子来,映入眼帘的并不是某个人的面孔,而是暗淡烛光映照出的牢房。 明怀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如同拧碎重组一般,轻轻掀开衣角,还能看见之前在天界煎寿堂所受刑罚的伤口正在缓缓渗血,痛感瞬间便将明怀镜扯回了当下境况:自己是回人间了。 可这牢房又是怎么回事? 明怀镜脑中如同浆糊,对自己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于是缩脖含肩,眼神飘忽不定,怯生生对着狱门外的狱卒问道:“劳驾,请问这位兄台是——这里又是哪里?” 这狱卒闻言,轻蔑一瞥,恶狠狠地“啐”了一声,鼻孔朝天唾沫翻飞,捏着嗓子骂道:“还‘劳驾’,一个刚贬下来的前天帝,还装知书达理,装什么装,装给谁看?” 明怀镜了然于胸:看来以前在天上那套对此人无用。索性将整个人松松垮垮地靠在墙上:“是是是,你说得对,那么我换个说法:你他妈谁?这又他娘的是哪?” 狱卒眼睛一瞪,正欲提气大骂一通,明怀镜却又道:“这位兄台,我讲礼也不是,不讲礼也不是,那你要我如何,做个哑巴?虽说我如今被贬,但想来也并不关你事,在下不过是问问路,何至于你出口恶言?请问哪里冒犯到了你?” 狱卒嘴巴如同濒死的鱼般一张一合,最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蹦出一段话来:“被贬就算了,到凡间来还灭了人家的门,我就是看不得你这种人舒服,呸!你就在这等死吧!” 狱卒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这下明怀镜倒是愣在了原地,努力咀嚼着方才那番话。 我灭了人家的门? 我灭了谁家的门? 我什么时候灭了别人的门?? 明怀镜恍然大悟:“原来我现在是犯人,怪不得会被关在大牢里。”可同时又莫名其妙:“我才被贬下凡,且不论为什么要灭门,我哪里有时间去杀别人全家?” 仙体已失,伤口不再如同身为天帝时那样好得快,疼痛不断刺激着明怀镜,他细细想了想,不甚清明的脑中又回荡起狱卒的话—— “你就等在这儿等死吧!” 灭门惨案,就算是傻子也能想到犯人会是什么下场,明怀镜此刻浑身上下似是被万剑穿刺一般疼,但继续待在这里就是坐以待毙,于是他挣扎着爬起来呆坐了一会儿,片刻后两手一拍—— 不管这是谁家的大牢,得逃! 想至此处,说干就干,明怀镜摸了摸自己腰间,空空如也,才想起法器谢安笔早已被自己强行融进了骨中,不由微微叹气,末了,又凝神运转灵力,沉吟道:“谢安!” 话音刚落,一支通体雪玉沉金纹的毛笔剎那间出现在明怀镜面前,明怀镜拿在手中掂量一番,颇为满意:“神魂凝成的谢安,也比谢安本体差不到哪里去。” 谢安本笔暂且用不了,但笔力却游走于明怀镜全身经脉,用神魂凝出的虚体,除了不能长久在外使用,以及无法被外人触碰,现下看来却也并无不同。 明怀镜垂眸轻抚笔身,柔声道:“最近事情太杂乱,一时间不知道将你放到哪里去了,抱歉,我现在需要出去,辛苦你了。” 语毕,明怀镜将笔向空中抛去,闭眼默念,随即笔身金光流转,明怀镜淡淡脱口而出二字:“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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