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对任轲来说那么重要吗? 以往,任轲没有露出任何马脚,仅有的关心都是他以为的亲人之间的关心。 结婚后知道对方有个遥不可得的白月光后,他更是不敢多想半分。他想,他能做的只有守好自己的心,然后尽全力对对方好,才能偿还欠下的人情。 可,如今,外人告诉他,他是白月光,他是那个遥不可及的。 这世界太魔幻了。 岑域觉得自己要静一静。 静还没静完,岑域乐极生悲,这么一激动,易感期提前了。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充斥在整个房间内,岑域左走走右走走,最后朝任轲信息素最浓的地方走去。 缓缓拉开衣柜的门,岑域伸出了罪恶的手。 …… 任轲赶回来后,手机上家具智能检测信息素已经飙升到危险值。任轲找到阳台上的任母,解释后,她跟着任轲安排的柳姨离开了公寓。 房门关上那一刻,任轲朝卧室走去。 今天是周日,易感期持续时间最长也就三天,他的活还来得及干。 任轲转动门把手进去,屋里十分安静,铺天盖地的冷气迎面扑来,像是坠入山间泉水里,他应激般腿软想要跪下,稳住身子,缓了一口气。 将门反锁好,此刻,被勾出来的信息素与其交缠在一起。 他摸了摸后颈,那处地方有些发热。 被窝里的人动了动,掀开一条缝,眯眸看向门口,触及到任轲后,岑域掀开了被子,眼神里都是侵略。 任轲稳住心神,去将窗帘拉上。而这一动,引得床上的人蓄势待发。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拉上窗帘,任轲软着腿走到床边。 岑域没有说话,辨认着现在的情况,在任何坐到床边后,他就忍不住,直接探身吻了上去。 任轲放松着自己,嘴上的疼痛远不如身体里的情|欲磨人。他顺着岑域的动作,半躺在床上,嘴巴被撬开,夹杂着信息素的唾液交融在一起。 仿佛一个世纪般,任轲缺氧致使迷糊的脑袋,在感觉到腺体处传来的刺痛后,他清醒了一瞬。 清冷的信息素充斥在他的身体里,刺痛过去,只剩下欢|愉。 衣服杂乱,任轲伸手想要脱掉。但,岑域总比他先一步。 “刺啦——” 又一件合心意的衣服没了。 任轲来不及惋惜,肺里的空气再次稀少起来。 岑域望着那双雾蒙蒙的眸子,不同于以往,里面满是他。稀碎的光芒落在那双眼里,他停了下来,珍重而又小心的吻在了那双眼角处。 他们的第一次也是。 那是唯一一次,岑域觉得离任轲很近。 而如今不同,他知道冰冷外壳下的人为他心动着,而他早也已经无意识中触摸过。 只一想,岑域的心就软成一滩水。 “团团——” 热气喷在眼角,任轲眼睫颤了又颤,伸手褪去裤子等衣物,他抱着岑域,声音哑着,“可以了。” “好。” 声音细碎,任轲只觉得这一次的岑域疯了般,使劲折磨他。 冷泉越来越冷,阳光越来越强烈,交融在一起,他们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 任轲像是案板上的鱼,被翻来覆去的炒。 当到达新的洞穴,岑域一个高兴,硬是扯着任轲待了很久。在任轲一次又一次祈求下,岑域恋恋不舍离开。 最后,惹得对方昏了。 岑域吻了吻对方,抱着人去浴室。 …… 天黑了又亮了,任轲醒来,还没有动,就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他不敢动,嗓子也哑着,身体里的东西压根没有熄火的趋势。 最后因为怀里人僵着,岑域迷迷糊糊醒了。他搂了搂怀里的人,声音上扬,黏糊糊的,“渴不渴,饿不饿?” 任轲尝试说话,哑得太狠,跟个鸭子一样。岑域吓到,紧忙探出胳膊那床头柜处的水,那是昨晚他倒的,就是怕任轲早上醒来会渴。 而他,似乎忘记了某个东西。 这致使,原本并不想说话的任轲,惊呼出声。 任轲:!!! 怎么会这么过火,怎么会这么大!!! “抱歉哈,忘了。” 岑域拿住茶杯,微微往后一移,松开了任轲,然后单手扶着对方坐起来,把水杯拧开递给了对方。 任轲没有说话,默默喝了一大口水。 喉咙虽疼,但是没肿胀感强,现在喝了水,他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我去给你做饭。” 岑域说着下床,家里有特殊时期专门的提供营养的食物,做成的速度也很快,大概十分钟左右,基本都是流食。 岑域做好端着回了卧室,然后拦腰抱起任轲,替任轲洗漱。 往日里,他折腾不是很厉害,任轲能颤着腿下床自己干,这一次,他可以说是,故意撞那块地方,回来后,任轲还在被窝里缩着。 洗漱过程有点曲折,俩人差点擦枪走火。岑域匆匆完事,带着人去吃饭。刚吃完,任轲没来得及说话,人又被拉着回了屋。 “岑——域!?” 声音稀碎,选的地方太羞耻了,任轲声音里带着些恼怒。 “不会让你摔的。” 一颠一颠的,任轲觉得自己可能会变得晕车了,以后。 没坚持到五分钟,任轲感觉到一阵尿意。他忙不迭紧抓住岑域绷紧的胳膊,颤着声音,“等,等,停!想、厕所!!!” “这个关头怎么停?不然我抱着你去?” 任轲:……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岑域也不动了,卡得任轲不上不下。 最后,任轲出声,“嗯。” 岑域:? 爽的?还是同意了? 任轲深吸一口气,蓄积起力气,“去,抱!” 岑域舒朗一下,“好~” …… 三天过去了,任轲并没有走出公寓。五天过去了,任轲走出了卧室。七天过去了,任轲再次走出公寓。 当天,艳阳高照。 任轲站在太阳底下,感觉恍如隔世。 抬脚走几步,感觉腿、腰,都不是自己的一样,回身望去,阳台上站着始作俑者,正笑着朝他招手。 第一次,第一次! 任轲觉得自己厌烦上班。 公司最好能够爆炸,然后,他收到消息直接回家,继续床上。 然而,没有…… 他只能去上班。 任轲收回视线,去停车库找车。 岑域目视任轲离开,回屋收拾残局,收拾得能让人看后,他打电话叫了保洁,然后去公司。 新一季的主题他想好了。 就定为爱与永恒。 到公司,岑域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毕竟周日,还能看到工作室留有人,他是很惊奇的。 岑域想,可以加工资。 略略表示一番,加个三百块吧。 “哥,三百块啊?” 岑域挑眉,“不想要?” “想要,想要。就是哥,最近缺钱,能再涨一百吗?” 岑域想起任轲离开时沉默的样子,最后果断摇头,“不行。你要钱干嘛?” “养家。” “???” “我谈恋爱了。” 岑域瞧着对方羞涩的样子,心里受到了很大的冲击,恋爱中的人这么粉的吗? 那周围弥漫的泡泡,粉嫩嫩的。 “行吧,你把有意向投资的那么老板的资料整合一下,发给我。” “哥,你终于想明白了,用自己钱养活工作室不明智,用别人钱才是真理啊——” “别贫了,快整理吧,到时候四百加工费呢。” “好嘞好嘞!哥,包在我身上。” 岑域点头,“对了,咱下一季主题——爱与永恒,记得通知一下另外俩人。” “昂!好嘞。” 岑域交代完回到办公室,把这几天的稿子大致翻看了一下,然后找出包,往里一装,拿起包转身就走。 在办公室里加班? 那是不可能的。 收拾好东西,岑域去接岑母。然后两人一起逛了商场,中午的时候,在任轲公司楼下的餐厅里定了一桌好吃的。 任轲太拼命了。 岑域挺愧疚的,七天的工作量,也不知道补到什么时候。 怕对方将就吃饭,岑域很聪明让岑母给任轲发了消息。 任轲匆忙赶下来,吃了顿饭,又急匆匆回了公司。 当晚十一点,任轲才下班,回到家后,被岑域堵在门口盘问了晚饭吃的什么。 在任轲沉默里,岑域去煮了一碗面。 然后,强烈要求对方吃。 任轲反抗无果坐下吃面。 而出人意料,他的工作被岑域接手了。 是啊。 岑域不比他差,他们之前是同事。 任轲敛眸,热腾腾的饭升起一阵水雾,眼前的世界被蒙上了一层纱似的,他看不真切。
第65章 易感期后,两人的关系有了明显的变化。在岑溪眼里,他俩算是成了真切意义上的伴侣,因此,一些亲昵的动作他做的很随性。 任轲不晓得发生了什么,所有的感情压在心里,岑域给的,他受着,然后默默消化着。 岑域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是在他被拦着要联系方式,对方依旧无动于衷,甚至转身离开了。 很乌龙,随着天气温度骤降,太冷了,致使他把手揣兜里了。而对方,估摸着是个bate,遭了误会,被堵住要联系方式。 对方很直观表达了对他的喜爱。 岑域开口想要拒绝,却看到了转身就走了人。 一时间,岑域疑惑不已。 他把手从兜里拿出来,亮了亮无名指处的戒指,说了句抱歉,抬脚就往任轲离开的方向追去。 “任轲。” 岑域一出声,远处的人停了下来。岑域两三步走了过去,看着任轲,说,“你躲什么?” 任轲握紧手里的热咖啡,嘴硬反驳,“没有。” 岑域看了任轲很久,久到任轲感觉手心沁出来了汗,然后对方什么也没有说。 “走吧,展出快要开始了。” 岑域毫无征兆开口,任轲猛地抽离思绪。 “好。” 当天晚上,在死寂中,岑域发出了邀请。 他们的那个主题展也要开始了,是他为任轲办的一次展。 周六。 任轲想了想,应下。 — 周六一早,吃完早饭,岑域开着车带着任轲去现场。离开家之前,任轲问了岑母,可岑母直接拒绝了,说是小衣服都在收尾阶段了,走不开。 最后,也没有强求,两人离开了家。 随着车子越开越偏僻,任轲才意识到不对劲,扭头询问岑域,“不是去看展吗?” “是啊,是去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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