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能踌躇多久,蝴蝶三三两两率先翩翩飞来,欲停在他身上,那是袁文洲派来的探子,催促他前进。 这些蝴蝶与之前的血脸蝴蝶像是不同品种,仔细观察,血脸的图样有着些微的差异,盯得久了,还会引起一定程度的不适感。 过往的血脸蝴蝶只在黑夜出没,如今这些蝴蝶数量已经多到不论白天黑夜都能瞧见了,活动范围很广且数量异常庞大,恐怖程度加倍,也更加危险。 程长宴害怕招惹蝴蝶,不敢再有耽搁,迈步跨入宅内,由血脸蝴蝶领路,前往袁文洲所在的位置。 离袁文洲越近,蝴蝶数量越多,程长宴紧张得心脏剧烈跳动,暗自反省自己耍赖逃避两天,不知会不会惹怒对方。 袁文洲独身立于内院一处,血脸蝴蝶围绕着他纷飞,柔和的夕阳光线轻轻落在他身上,自成一道光影,乍一看,既诡异又温馨的氛围。 他像是一名精致贵气的有钱少爷,身着整洁干净衣物,白净的衬衫搭配背心,袖口反折到手肘,剪裁俐落的深黑长裤,他可能长高了些,露出半截纤细脚踝,而脚上一双全黑牛津鞋,气质冷清,生人勿近。他的视线顺着蝴蝶的指引,由上慢悠悠落到远处的程长宴,神情平淡,没有任何情绪。 程长宴停在几步之遥,心虚搔头,向袁文洲招呼:「你、你来啦。」 巴掌大的血脸蝴蝶在他们之间飞舞,密集得可怕,围绕着他们大量群聚,仿佛要将他们困住,立起两道血脸蝴蝶形成的墙。 蝴蝶离程长宴极度靠近,甚至能经验振翅的声音,引起他的鸡皮疙瘩、头皮发麻。他侧身闪躲一只贴得太近的蝴蝶,与翅膀上的血脸对上面,吓得他心跳差点落一拍。 「过来。」袁文洲向他伸出手。 程长宴不敢有半点迟疑,无视周遭飞舞的可怕蝴蝶,快步向人走去。靠近对方时,他隐约闻到一股奇妙的气味,难以形容,说不上好闻或难闻,一种特殊的气味,像是潮湿环境下形成的霉气,又像是树叶枯萎的气味。 那是袁文洲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越是靠近,气味越是浓厚。 霸道的气味占据他的鼻腔,仿佛要剥夺他的呼吸,他大口喘息,试图闻到新鲜的空气,却适得其反,大量吸入那股味道。 哈……哈……哈…… 他的脚步越来越缓慢,呼吸越来越困难,逐渐急促,身体甚至感到丝丝不自然的燥热,像是有火在小腹燃烧乱窜。 蝴蝶轻轻落在他的肩膀上,他无暇理会,缺氧造成他头昏眼花。 蝴蝶放肆的纷纷落在他的头发、脸颊、肩膀、身体……几乎要将他包裹住,蝴蝶的鳞片也有那股气味。 停在他脸上的蝴蝶展翅,露出与袁文洲相似的花纹,就像在他程长宴的脸上,又长出另一个人的脸。 程长宴晕厥前,下意识记住男人的命令,向前伸出自己的手,他的视线被恐怖的血脸蝴蝶遮挡,还头昏眼花,他只是盲目地伸出手。 不幸中的大幸,他握住了袁文洲的手,也可能是袁文洲握住他的手。 *** 梦里镇要开始连载啦!! *** 愚人节快乐!
第47章 异样(H) 程长宴的意识模模糊糊,隐约间感觉自己趴躺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熟悉又陌生的触手在他身上游走,时而温和时而凶恶,像是分化成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 几根温和的触手探入他的肛口,带着湿湿黏黏的液体,缓缓慢慢地扩张,让他适应入侵。两天没有做爱的身体,突然被临幸,他也不是真的不想。 身体下意识的配合,很快就能吞入一小截的触手。 细细的触手钻进几根,将穴口塞满,维持规律的动作,磨蹭着他的敏感点,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舒爽的呻吟。 「嗯啊……啊……」程长宴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甜腻,无意间喊出袁文洲的名字,像是在呼唤,又像是欢爱时的低语。 一根凶恶的触手钻进他的口腔,不顾自己形状如何粗壮,模拟性爱的动作,猛地操干他的口腔。 「唔嗯!」他听见自己发出不适的呻吟,但是恶行尚未停止,并且越来越猛烈,令他感到窒息,难以呼吸。他流下痛苦的眼泪,迷糊间,忍不住埋怨袁文洲怎么会这样粗鲁又凶恶地对待他。 这样不太对劲……突兀感越来越强烈。 他的口腔塞满湿湿黏黏的凶恶触手,触手操得极深,害他被迫做着吞咽的动作,又不停作呕,鼻息间全是哪股浓郁的枯叶潮湿味道。 凶恶触手在他口中喷射出大量体液,灌满口腔,满得他不得不将精液吞咽下去,满口腥气味久久不散。 恶质不留情,粗暴又可恶,这不似平时的袁文洲。 「袁文洲……」他挣扎着,无助地喊着袁文洲的名字,偏偏陷入噩梦之中,醒不过来。 意识想要清醒,但身体仍维持熟睡,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恶行尚未结束,那根触手又一次往他口腔钻动,但程长宴真的怕了它,紧闭着嘴,不肯让它顺利钻入口中。 这举动似乎惹怒对方,愤怒拍打他的脸颊,极尽羞辱。 「不要……」他闪躲着,使劲抗拒,然而徒劳无功。 最后仍旧不敌触手的恶,粗壮的触手带着残存的精液,再一次挤进他口中,又开始操干起来。 他上下两个口被同时侵犯,不仅如此,还有触手在他身体其他部位造孽,触手化作极细小的针状,钻进勃起的阴茎的小孔,反复抽插管道,施虐粗暴,甚至将体液射进深处。 「啊啊啊啊啊!」程长宴发出惨叫,努力动着手,摸向被射入精液的尿道,那处泊泊流出触手射出的体液,阴茎仍处于勃起状态,里头却被摧残得只剩麻感。 他太痛了,受辱又委屈,在坚强的男人都受不了这般打击。 毫无预警地展开一场漫长的、无情的惩罚。 为什么?他做错了什么? 程长宴无意识地流着眼泪,思考自己的过错,想着他是做了什么惹怒对方。 答案并不难猜。 恐怕就是他逃避耍赖,两天没有乖乖回到袁文洲的身边。 现世报来得突然,他懊悔不已。 「咳、咳!我……我错了……」他开始求饶,睁不开眼睛,只能在黑暗中摸索,寻找袁文洲的躯体,他不确定对方是否还有人形。他从来没亲眼见过触手状态的袁文洲,总是在丧失视觉的状态下,靠身体的接触去感知对方。 黑暗中,他没能碰到人体,却碰到触手与黏液。 「你知道错了?」袁文洲的声音响起,清冷又遥远。 声音离得太远了,身体钝痛沉重,像是被梦魇。程长宴分不清自己现在的感受究竟是在梦中还是现实,脑子混乱不堪。 尽管思绪浑沌,但生存本能,让程长宴选择讨好对方:「我知道错了……不应该不回家……我、我想你了。」 这话说得生硬,但很有效果,触手全数退去,大约是袁文洲恢复人形,俯身覆盖在他背上,贴着他的耳朵细问:「想我了?」 「想……」程长宴顺着话说。 「说谎。」袁文洲不留情面拆穿他,单手压着他的脑袋,让他脸颊贴着地板,挤压出一个丑陋的模样,另一手用力拍打他光裸的屁股蛋,啪啪打出声响。 「啊、哈啊……啊啊……」程长宴羞耻,但性器却硬得生疼,蹭着地板,竟然不受控制地射精。 他的身体下贱又淫荡,被侮辱性质的拍打,还能亢奋到高潮。刚刚被塞得饱饱的穴口,流出的体液随着拍打而飞溅,窄穴空虚的不停开阖,渴望再次被填满。 他是真的想他了,想要被袁文洲的触手操干。 夜深人静时,尽管他心里不想,但身体却很诚实,躺在不舒适的床上独自面对巨大的空虚,不论如何自渎都无法停息欲望。 「我没有……说谎……」程长宴哭诉,太煎熬了,他哀求:「真的想……你、你进来……快点!」 他手绕到身后,摸索着袁文洲的那根,恨不得自己动手,重新插到体内。 袁文洲控制住他,拍开胡乱摸索的手,不许他碰。 程长宴委屈又气愤,悲愤之下,一直睁不开的双眼,总算让他逼得睁开了。 眼前是一道门槛,自己趴躺在灰扑扑的地板上,温煦阳光从门口照射进来,而他们躲在门板后头的隐暗处,与阳光仅有一线之隔。 他认出自己所在,茫然打量四周,最后僵硬地擡头、转身,望向后头,视线越过袁文洲。 不敢置信他们在守灵的祠堂胡作非为。 桌案上摆着供品,以及镇长一家三口的黑白肖像,面无表情的人物肖像,仿佛正冷眼旁观他们的作为。
第48章 体统(H) 荒唐。 程长宴无颜面对此时的处境,明知道他们做的事情有损礼节,但身体仍旧搔痒难耐,渴求袁文洲的侵犯。 他双手遮掩自己的脸部,向袁文洲展开身体,迎合每一次的侵犯,发出压抑的甜腻呻吟。 袁文洲不留情面,换了个姿势,将赤身裸体的程长宴在三人肖像面前完全展开,如果他们还有灵魂,就能看见程长宴有多淫浪,肛穴含着男人的阴茎,腰部自主地扭动起来,明明爱得要死,却又要遮住脸,逃避现实。 「让他们好好看看你。」袁文洲贴在他耳边,恶质低语,极尽羞辱对方。 「不、不……」程长宴嘴上说不,腰部却扭动得厉害,不停磨蹭内部的敏感点,连自己都感到下贱。他不承认自己是这样淫浪的人,他肯定是受到袁文洲淫液的影响,才会让他这么渴求男人的性器。 「不?」袁文洲成全他,作势要退出他体内。 袁文洲是以人形的模样侵犯他,程长宴尚且不算满足,现在连人类阴茎都要退离,那股强烈的空虚感,令他心慌意乱,忙乱之下,拉住对方的手臂,也不遮脸了,只顾着满足自己此时强烈的性欲。 他难堪地哭了,哀求:「不要退出……求你、继续……」 继续肏我。 「让他们好好看你。」袁文洲再一次重申过分的要求。 程长宴没有办法,含着眼泪,点头答应,不再遮掩自己了,就让逝去的三人肖像好好打量他这副淫贱的模样,程长明的哥哥、他们的亲家就是这样渴求性欲,贪婪吞食男人阴茎的怪物。 袁文洲让他趴在供桌上,以站姿背入式,重新开始,扶着人形的阴茎,龟头抵着他肛口的褶皱打转,要进不进,吊足胃口。他说:「不许压抑声音。」 「……快点进来。」程长宴答应他,此时此刻任何过分要求,他都愿意服从。 终于,袁文洲大发慈悲,将肉刃钻进穴内,但只进两节拇指的距离便抽出,如此重复几次,那穴口难耐地收缩着,像是在亲吻龟头,疯狂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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