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就是没看上任何人,眼里只有那座权力王座。 但仅仅是伽聿的一眼,他就愿意放下自己辛苦打拼,熬了数个通宵,喝了数顿酒局的事业,放弃从小到大坚持的野心勃勃,放弃苦心孤诣建设的强大人脉网,放弃承载他梦想的a市,愿意呆在偏远山村一辈子。 他愿意献上一切,匍匐在伽聿脚边,此生成为伽聿最忠诚的信徒。 只是这一眼,沈司煊又行了,身体被点燃。 感受到炙热的气息,伽聿此时衣袍大解,指着沈司煊的鼻子,“滚!” 沈司煊侧头又亲了几口:“老婆,我错了,你也别勾引我了,你知道,我对你没有任何自制力啊。” 看到伽聿这幅样子,他心里生出诡异的满足感,之前他伺候的那些次数,他要成百上千的讨要回来。 “勾引你?你这种货色也配?”伽聿咬着唇,整个在沈司煊怀里,背后是沉重的喘息,抬手给沈司煊一巴掌,“嘶…轻点…” 在这个小山寨里,最大的困难就是没网,伽聿每天无所事事,最近一段时间都看起书来,放在之前想都不敢想。 他逛遍这个寨子,都没找到那个人身蛇尾的神像,广场上只伫立着模糊不清的男神像。 不断翻找着记忆,难道真是神仙托梦? 他不信邪的又到广场上看了眼。 在这里的外出穿着,是一件月白色的褂子和长袍,上面袖着精致的图腾,袍子直接到伽聿脚踝,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 脖子上戴着好几圈暗红色宝石项链,耳朵也戴着一对暗红色玛瑙耳扣,眉心坠一水滴形红宝石,手上也戴着各种宝石戒指。 照理来说,这种大面积佩戴宝石应该珠光宝气才对。但这宝石都造型古朴,透露着悠远神秘的气息,反而让伽聿多了丝神性,宛如神官。 伽聿不理解为什么每次出门都是这么一身打扮,沈司煊眼神盯着伽聿火热,在伽聿嘴上嘬了好几口,只是说道:“老婆,你这样好看。” 伽聿挑眉,“怎么,我不戴这些东西就见不得人?” 沈司煊笑着,哄道:“老婆,你不穿都好看。” 听到这话,伽聿又勾嘴嘲讽,“你脑子也就这点东西了。” 走在寨子里,周围身着黑色袍子的当地村民都对伽聿很恭敬。他们只是看伽聿一眼,便低下头,手上做着古怪的手势,嘴里念念有词,对伽聿恭敬弯腰。 很尴尬,伽聿也听不懂,只是冷冷说道:“我还没死呢,让他们别拜我。” 沈司煊在后面笑道:“老婆,你是他们的阿母,他们才会这样的。” 伽聿听到这话,脸顿时一黑,“你全家才是阿母。” “本来你生下来就是阿父的,可惜阴差阳错,我替了你那么多年。按照惯例,你回来我就该让位,老婆,你愿意成为阿父吗?” 他是丝毫不想和这个寨子有一丝关联,当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寨主,岂不是一辈子被绑在这落后的寨子上,他自然不愿意。 “我不愿意,这个话题别再提起第二次。” 虽然料到这个结果,司煊还是必须说服沈伽聿,若没有疆神的神力供养,沈伽聿很大可能活不过30。况且,他不能一边祀奉沈家的鬼神,一边汲取着疆神的力量。南疆也不能没有阿父。 “你既然把沈家的位子给我,那我自然要把这里的位子给你,一切都回到正轨,这才是正确的。” “我都不稀罕,你喜欢都是你的。”伽聿转过身,不愿多说。 沈司煊从背后搂住他腰,侧头用唇碰了下他脸,“老婆,不能这么任性。南疆这么大块地方,上亿子民,都需要你。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我就脱离沈家,留在这陪你,但你30岁前都必须呆在这里。” “呵,”伽聿冷哼一声,“怎么,我是多牛啊,还上亿子民需要我。别拿你封建恶俗那一套约束我,我也不会乖乖在这里呆四年。” 然而,不管伽聿多不愿意,还是被沈司煊逼着认那些古怪的字符,学那一套繁复的祭祀。 学了三天,伽聿就撂挑子,脑子抽抽,这一套堪比沈家那套,复杂程度简直不相上下。他当即提出要回a市,沈司煊亲着他嘴。 “做满两个月祭祀,好歹攒点力量再离开。” 去你妈的力量,你自己一辈子呆在这破南疆跳大神去吧! 他暗自收集着这里的一切信息,筹备着靠自己回到a市。他的自尊不允许他低头求司煊那个狗东西,宁愿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伽聿在这里为数不多的玩伴就是寨子里的几个小孩,他们都学过普通话,即使学的很蹩脚,伽聿也能交流几句。其他寨民张口就是鸟语,算是指望不上了。 掏空心思,换着法的哄他们,想从他们嘴里套话。伽聿这辈子还没哄过人,只能逼不得已回忆最会哄人的顾北辞,伽聿从小长大的竹马,他最擅长这一套。每次哄完,把自己恶心的不行。 “上次你给我做的,那个白色的糖还有吗?”伽聿坐在躺椅上,翘起二郎腿,脚尖踹了下沈司煊。 那只脚光滑白皙,骨节分明,精致的脚趾宛如带着粉的珍珠,宛如上等美玉,自带着莹莹朦光。 沈司煊抓住那只脚落下一吻。 伽聿浑身一颤,嘴里骂道:“你恶不恶心啊!” 嫌恶的拿起旁边沈司煊的外袍擦了擦,然后随意丢在地上。 沈司煊勾嘴一笑,“老婆,你哪里我没吃过,吃老婆的东西怎么会恶心呢。” 伽聿面色青一阵红一阵,恼羞成怒,站在椅子上,浑身气的发抖,这狗简直挑衅他。半天憋出来一句话:“怎么会有你这种恶心的东西!” 他捏紧拳头,发誓要狠狠上回来,十倍百倍的上回来!
第9章 他是阿母 沈司煊从背后抱住伽聿,在伽聿发顶亲了几口,嘴里哄着:“好了老婆,糖吃完了是吗,老公再给你做。” 伽聿实在受不了,这货不会以为上了他,就把他当女人吧。拿肘子撞他,“快滚。” 现在过得和老年人一样,伽聿这辈子没有这么健康规律过,也接触不了几个人。连沈司煊都看顺眼起来了,真是人见少了,连看狗都眉清目秀了。 下午几个小孩又来伽聿远处的竹林里玩,伽聿每次让他们近一点,让他少走几步,可小孩们畏畏缩缩就是不敢靠近,伽聿只好纡尊降贵,带着糖过去。 “加西,今天怎么来这么晚啊?” 加西是孩子里普通话说得最好的,大概十一二岁左右,皮肤黑,很瘦,眼睛很大,眼珠子黑白分明,穿着黑色袍子,就像只黑皮猴子。 “阿母,今天的功课还没写完,被阿妈训了,所以来晚了。” 加西扯着衣角,黑皮的脸上泛着点红,大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羞怯怯的看着伽聿。 没想到这破寨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烂地方,居然还有学校。 伽聿倒是忘了,小孩子还是要上学的。 脑袋快速转动,灵光一闪,一个绝妙的主意就迸出来了。 伽聿换上自认为足够良善的微笑,开口道:“这样吧,以后你们不会的功课来找我,如果是普通话,我还能教你们一点。” 一群五六个小孩看着伽聿,听到这话,忽然垂下头,都像个小鹌鹑一样手里比划着什么手势,嘴里念着叽里呱啦。 伽聿看到他们这幅样子就头疼,这山里人封建恶俗就是多,愚昧不堪啊。伽聿不耐烦的皱着眉,“别拜了,怎么,我连教你们读书都不行吗?” 小孩们明显急了,蹩脚的普通话里夹着土话解释。 “不是的不是的,阿母,我们只是怕麻烦您。” 伽聿强行挂上和善的微笑,“这才对嘛,孩子是祖国的花朵,以后你们就每天把功课带过来。” “诺,听话的孩子就有糖吃。”伽聿从包里掏出一袋白色的块状糖,递给加西,“加西,你们分分。” 加西看着伽聿,眼里涌出泪光,连忙低头做手势,其伽聿小孩见了也是跟着低头做。 伽聿头又开始疼了,连忙制止:“得了得了,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别做出这幅样子,再这样下次不给你们糖吃了。” 小孩们态度更加恭敬,恨不得趴进土里。 “对不起阿母,我们惹你生气了嘛。” 加西急的泪花都要出来了,他从未见过阿母这样美丽漂亮的人儿,就像是从神坛走下来的,发着光,皮肤那么白,睫毛像只蝴蝶,长得那么好看,小人书里的画儿都没阿母漂亮。 阿母还非常善良,就像天使一样给他们糖,声音也像清洌的山泉,总是温温柔柔的和他们说话。 这么好的阿母,居然被他们气到了,加西简直内疚难安。 “阿母对不起,我下次一定带着功课来。” 伽聿这才露出真心实意的笑,“这才对嘛,多带点,把书都带上。” 回去后,伽聿高兴的不禁哼着小曲儿。 一推门就被抱个满怀,那熟悉的草木香味,让伽聿眉头一皱,刚刚的好心情瞬间一扫而光。 “老婆,和那群小鬼玩儿有那么开心吗,笑的那么好看,”沈司煊亲吻伽聿的脸颊,手伸进袍子里,声音酸溜溜道:“我吃醋了,怎么老婆对我没个好脸色,老婆,我好嫉妒啊…..” 说着就衔着伽聿的嘴吃起来。 伽聿推开他,擦了擦口水:“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凭什么给你好脸色,你配吗,嗯?”他拍了拍沈司煊的脸,发出几声脆响。 “是吗老婆,”沈司煊伸出舌尖,舔了舔食指上的黏液,色气的看了一眼伽聿,“可是,老婆这里不是这样说的。” “你!…”伽聿还想骂,下一刻就被堵住唇,伽聿心跳很快,全身泛着漂亮的粉,他扯着沈司煊的黑发,“唔..给我..滚…”然后响起令人眼红心跳的水渍声。 “老婆,你好甜。”沈司煊指尖擦了下嘴边,眼里含着野兽般的红光,紧接着把食指往伽聿嘴里伸去。“老婆,你自己尝尝看,老公没有骗你吧。” 伽聿眼里闪过危险的光,一把挥开那只手,掐住司煊的脖子,翻身骑了上去,“留着自己品尝吧,骚货。” 说着俯身狠狠咬向司煊的肩膀。情到浓时,他蹙起眉毛,眼角流出几滴生理性泪水,一巴掌扇下去,“轻点…” 加西再次见到阿母时,发现阿母精神萎靡,脸色苍白,嘴唇带着伤口,红艳艳的。加西想,阿母看来病的不轻。 “阿母,你身体好点了了么,阿父说你病的很重,让我们以后不要找你。” 伽聿强撑起一丝不自然的微笑,“我就是前些天感冒了有点发烧。” 强装镇定,心里已经将沈司煊那禽兽骂的狗血淋头。 三天啊!三天!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脚步虚浮,身体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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