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天青?!楚掌门,你们辞尘门还给这妖人下帖子了?未免也太大方了!” “漠前辈也是化神期的高手了,他想来,我岂能拦得住?”楚怀钰嘬口茶,不偏不倚。他是关宁风的徒弟,他师父师叔和漠天青可是发小,他怎么可能会当着虞辛夷的面说漠天青的不是。 哪怕虞辛夷让他下了个“狗和漠天青不得入内”的结界。但这老头精得很,对漠天青和虞辛夷之间那奇妙的关系拿捏得很准。在辞尘门和合欢宗之间,虞辛夷坚定地维护辞尘门。但在漠天青和这一群惺惺作态的修仙大能们之间,虞辛夷看都不会看后者一眼。 漠天青的立场则是很好摸清,他上赶着倒贴虞辛夷呢。 这位老妖孽追了虞辛夷几百年的事,整个修仙界都尽人皆知。毕竟漠天青甚至在辞尘山上给虞辛夷送过他亲手绣的内裤,被虞辛夷一阵猛打居然还活了下来。 在公共场合,有漠天青不一定会有虞辛夷,但有虞辛夷就一定会有漠天青。 “怎么了老萎男,我家小辛夷的徒儿要首秀露脸,我这个师娘怎么不能过来给他撑撑场子了?” 他语闭,就被虞辛夷远远丢过来两道剑气削平了身后的山。 而后便乖乖地坐在了自家徒儿准备的游船上入席。 “说谁萎呢!!!”那被漠天青损毁的仙长隔空喊道。 “听听璇儿,这狗叫得跟人说话一样呢~”漠天青搂着胡璇的腰,玩着她的一头梅红色的卷发。 “师父你这嘴真是绝了。”胡璇笑道。 “看好了璇儿,这个门派的人咱不能睡,万一传染了什么萎病就坏了~” “好的师父,他们门派的人都丑,我看不上呢~” “真乖~” 漠天青像对待猫儿一样勾勾胡璇的下巴。 “腌臜玩意儿。”骨无怜突然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漠天青的身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后又泼在了漠天青的脸上。 “啊啊啊啊!老娘的脸!!!骨无怜你他妈的怎么跑出来了?!” “小鹿儿给我下了帖子,我自然要来看看。”骨无怜拿出拜帖在漠天青面前晃悠晃悠。 “啊?!他怎么给你下帖子不给我下帖子?!区别对待啊!”漠天青恨得咬牙切齿。 “谁知道呢。可能知道你这老骚货会不要脸地自己舞过来吧。” 骨无怜默默道出了真相。 世人都知道幽冥境有条魔龙,但是现在却鲜少有人见过那魔龙的人形,因为他除了在这几个好朋友面前现过人形,其余绝大部分时间都是以龙姿度过的。 所以没人在意这突然出现在漠天青身边的黑衣人是谁,只当是漠天青的某个邪修朋友。 解鹿溪和虞辛夷给他在上座安排了位置,他却不肯坐过去,偏偏来找漠天青。是因为他不想自己身份暴露,又连累了辞尘门的名声。漠天青看出了骨无怜的心思,也没再说什么。 突然,一阵清脆的琵琶声响了起来,喧闹的会场把所有的目光都移向了试炼峰的顶端,那里云雾缭绕,只隐隐约约看见一少年身影盘坐在石壁上弹着琵琶。 琵琶曲调先是悠扬软慢,而后节奏逐渐加快,似有压迫之势从云雾中纷沓而来。 众仙家被这技法精妙的琵琶声迷住,有人伸着长长的脖子想看清云雾中的人,也有人直接施法刮起一阵清风吹向云雾。 云雾逐渐散去,一青袍少年正在闭目弹着琵琶,他的容貌比那三年前的画,更加秀丽动人,那双美手不断在琴弦上游走拨弄,丝滑宛如水中游蛇,加快时更是只剩下了个模糊的残影,技巧之高超,让人不敢眨眼。 而那古朴的琵琶柄上插着一株辛夷花。 曲闭,那少年睁开眼对众仙家道:“欢迎各位仙长各位道友大驾光临我辞尘门,小曲一首,助助兴。” 随后就有少年上前喊话道:“解鹿溪,别坐在那弹琴了!下来和我切磋切磋!” “抢什么抢!我先来的,先跟我打!” “不行,先和我!” “我我我!” 各门派少年吵作一团,都争先恐后地要与解鹿溪比试一二。 定眼看去,那些少年正是前世怂恿他去幽冥境屠龙的人们。 解鹿溪成名后,他们纷纷簇拥着他,无数赞美之词如滔滔流水源源不绝,而他入魔后,他们就立刻站在了对立面,将他贬得一无是处,甚至还捏造出了各种不存在的丑闻编排他。最后杀死他的,也是这群人和这群人身后的门派们。 他的眼神里满是淡漠,但笑着说: “一起来吧。谁若能夺走我琵琶上的花,谁就算赢了。” “这么狂?!” “这可是你说的!” 于是少男少女们纷纷踏剑而来,向他飞去,在就要触碰到那花时,就被一阵凛冽的剑气震退了。 少年们不信邪,再去尝试,再被震退。他们生了气,拿出剑就要逼解鹿溪动手,可是解鹿溪根本连姿势都没有换,只是拨弄了几根琴弦,就飞出数十道剑气来,将那些少年们纷纷打入水中。 少年们吃了瘪,于是催动灵力,开始用术法攻击,这次解鹿溪终于起身了。他纵身一跃,就躲过了那法术的穿刺,向上方的山崖跳去。 更多的术法袭来,他在空中一个转身,琵琶弦音再次掀起剑气,斩开了那些术法。 一个少女躲过了余波,加速抽出剑向解鹿溪的侧面攻去,解鹿溪只是一抬手,两根手指就捏住了那剑刃。他温和地一笑,那少女红了脸,可下一秒,她的剑就在解鹿溪的手中碎裂了。 解鹿溪落地,站在了山崖上。辛夷花还稳稳地别在琵琶上。 二十几位少男少女,全部都被解鹿溪一人打败了。 他纵身跳过无数游船的棚顶,向着最高的那艘跳去。 他轻轻地落在辞尘门游船的上面,将琵琶上的辛夷花插在了虞辛夷面前的花瓶里,和几朵虞美人凑成了一束。 一时间,掌声无数,所有门派的仙长都在夸赞解鹿溪的英姿。 虞辛夷微微一笑,示意解鹿溪坐在自己身旁休息一会。 “师父,我表现如何呀?”解鹿溪笑眯眯地问虞辛夷。 “尚可。” 【好徒儿太他妈的长脸啦!】 漠天青疯狂鼓掌:“太帅了小鹿儿~妈妈我好骄傲啊~” 骨无怜也笑着鼓掌:“竟然真的快被他修到元婴了。跟小鹿儿的修炼速度比起来,这修仙界就跟个笑话似的。照这个势头修下去,说不定他真的能和辛夷一起飞升呢。” “还不是我的合修大法起了妙用!”漠天青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骨无怜将茶宠塞进了漠天青的裤裆里,让他少说话。 “没想到有一天,辛夷也能找到道侣,如果霍文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吧。”骨无怜感慨地看着那高座上相邻而坐的师徒二人。 “比起高兴,应该会先揪着辛夷说教一顿吧,朗霍文那个死正经,要跟他说辛夷跟自己的徒弟在一起了,他怕是要给辛夷讲上三天三夜的道理。 “瞎说。霍文虽然是太正经了点,但事关辛夷的事,他可没有那么死板。他可比我们任何人都了解辛夷。” 漠天青摆摆手:“好好好,那是你家官人,你护着,我嘴贱。行了吧。” “那琵琶似乎不是法器吧,就用那样一个琵琶,竟然也能弹出如此凛冽的剑气来,小鹿儿真是前途不可限量。”骨无怜感慨着。 “听说这场荟仙游过后,小辛夷就要带着小鹿儿去找些好材料去做一把更好的琵琶了。” “哦?哪里有更好的木材你这朵老花不知道吗?”骨无怜挑眉问道。 “拜托,我是吸了花精妖力的人,不是吸了人精的花,我怎么知道哪里有合适的木材。我只知道哪里有可口的人才~” 骨无怜一脸的黑线,不想再跟这浪荡货说话。 荟仙游散去,解鹿溪在榻上弹着琵琶,虞辛夷将他揽进怀里亲吻他的颈窝。 “你不是说,只给我一人弹曲吗?为何今日变卦了?” 【随便拿个枝条子戳戳就行了,还特意演奏一曲!太张扬了!】 解鹿溪在师父的抚摸和亲吻下乱了弦音,也起了淫意,黑色的小蛇从领口攀出,在虞辛夷留下吻痕的地方游过。 “师父莫怪。如果不弹,那些人又会跟着起哄,扰你清静。” 他静下心来,继续演奏那曲梅花三弄。解鹿溪是有点强迫症的,不管什么情况下,都要把完整的曲子奏完才肯放下琵琶。若是不让他弹完,他能难受一整天。 “好吧。”虞辛夷对这个替自己着想的成熟方案表示首肯。 【但还是要惩罚你!】 虞辛夷的右手穿过解鹿溪的腋下,向肋骨抚摸伸去。左手作按弦状压在解鹿溪的脖颈上,按着他的颈动脉。 “琵琶是这样弹得么?”他故作玩味的语气在解鹿溪的耳边说道。 解鹿溪挺直了腰身和脖子,让虞辛夷的手指在自己的肋骨上拨弦。 “师父……”那指尖挑弄的意味过于明显,解鹿溪感觉情难自抑,但手上的琵琶还是未断演奏。 “嘘—别打扰我,你弹你的,我也要弹我的。” “唔嗯!” 虞辛夷的左手食指攀上了解鹿溪的脸,中指和无名指探入了他的口中,夹着他的舌头不让他说话。而右手则拨着拨着就拨到解鹿溪的小乳粒上,师父的指尖不断弹着徒儿的小乳头,让那小淫豆很快就挺立了起来,秀色红润,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让人想要一口咬下。 梅花三弄被演奏到了高潮,解鹿溪的身体也像春初冬末被雪淋满的枝头,被虞辛夷的手轻轻一弹就抖落了银装,露出其下掩藏着的点点春色。 分明是一副被玩弄了数年的淫体,却总像初经人事一样羞涩敏感。 琵琶被解鹿溪的巧手弹出了古琴般空灵的泛音,仿佛空谷幽铃,回响不绝。 一曲梅花三弄曲闭,梅花弃雪艳开,解鹿溪的身体也迎来了自己的春天。 虞辛夷抬抬手,琵琶就自己离了主人手,乖乖飞回了琴架上,看着自己的小主人倚在师父的身上,用一双温润湿热的多情眼眸深深诱着师父。 “琴都不让人好好弹,师父你越来越坏了。” “怪谁呢。” 【还不是你一天天玩为师的火玩的!】 解鹿溪四肢着塌,跪在师父的身下,扬起自己的翘臀,让师父粗热的性器肆意地顶弄着。 “啊啊嗯呜,嗯、啊!哈嗯~” 那来势太汹涌,解鹿溪被磨得难以忍受,又忍不住想向床头爬去,却被虞辛夷一把拉着大腿根部,给生生拉了回来,将那凶物吃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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