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道的是,克里琴斯体质特殊,拥有他们家族遗传的alpha后代都和普通的alpha不一样,所以克里琴斯平时所吃的抑制药都是调配过的。要是只吃alpha抑制药的话,不但不顶用,还有可能起到反效果。 炽树并不知道这么多,只是把自己备用的抑制药拿来喂给克里琴斯吃了。 然后他便心安理得地抱着克里琴斯,觉得再稍作安抚,一两个小时后应该就会平息了。 …… …… 转眼到了上班时间。 炽树上将的秘书,中尉云盼给自己做完卷发,确认无误,去到自己的办公室,简单地摸鱼了一下今天的准备工作,再看时间,还有2分钟就到8点了。 她想,炽树上将应该马上就会到了。等着吧。 可是,2分钟后,炽树上将并没出现。 5分钟后也没出现。 10分钟后也是。 虽然今天没什么工作吧,但是这也太反常了。云盼坐不住,正打算给炽树拨去急讯时,收到炽树发来的消息:【我生病了,克里琴斯正在照顾我,我得代他给我们俩都请个假。】 云盼:? 您生病给自己请假就算了,怎么还帮照顾您的人一起请假? 况且,要是克里琴斯上将没事的话,他应该会自己说明吧,为什么是你代说? 她的脑子里冒出一句话: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她深知什么时候要闭嘴,回:【收到。】 昨天不还听说两位上将大吵一架吗? 这么快就和好了? 果然小情侣谈恋爱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啊。 她顺手做件好事,去克里琴斯上将的办公室,也提醒他的秘书吧,不要打搅两位上将谈恋爱啊。 因为两位上将的办公室离得太比较远,她没亲自走过去,而是选择了基地内通讯,打过去是占线。 云盼心里一个咯噔。 哦嚯。 不会吧?已经打过去了? 正如云盼所想,克里琴斯的秘书雪莉尔因为上司久等不来,拨讯去问。 不过她觉得,可能是克里琴斯昨天心情不好,睡得晚了,今早才没起来。 第一通还没接通,一直到断掉也没人接。 她有点担心,起身打算直接去找人,第二通通讯接通了。 可接电话的并不是克里琴斯上将的声音,而是炽树上将,炽树上将的声音有点不稳,压抑着什么地说:“喂,克里琴斯在睡觉,别吵他。”他简单快速地说,“我生病了,他得照顾我,今天的一切事务暂时交给中将文修处理。要是有一级机要事件再找我。以上。” 他噼里啪啦地一口气说完,再次挂断通讯。 雪莉尔连一句“好”都来不及说。 她听得目瞪口呆。 随后,来自同僚云盼的通讯才拨进来,云盼懒洋洋地问:“炽树上将联系你了吗?” 雪莉尔惊讶:“你怎么知道炽树上将联系我了?” 云盼:“他先联系了我。看来今天他俩很忙,没别的事就别去打扰他们了吧。” 雪莉尔:“啊,哦!” 她终于明白了。 不过,雪莉尔比云盼要多头疼一点的是,她家克里琴斯上将好面子高于一切。 现在也不知道是因为何种情况,通讯器才会落到炽树上将手中,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炸毛……两位别扭的上司这次总该是修成正果了吧? …… 另一边。 炽树挂掉通讯,这才松开捂在克里琴斯嘴上的手。 克里琴斯被憋得面红耳赤,一能重新呼吸,马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眼角发红,眼泪断线似的一颗一颗地涌出。 炽树愧疚心疼得不行,即便知道他现在是个傻的,也不停地亲吻道歉:“对不起,Coti,对不起,让你不舒服了。” 但他总不能让克里琴斯的声音被别人听见啊。 不然到时候等清醒以后,克里琴斯会追杀他吧? 一夜的安抚过后,还已经吃过药,针剂也用过了,克里琴斯的状态不但没有平息宁静,反而更混乱了。 怎么回事? 这易感期是不是过于猛烈了? 是找医疗组,还是去克里琴斯的房间找药? 炽树的选择是后者。 可克里琴斯一直缠抱他,一秒也不肯分开,分开就要哭要闹,他实在走不开。 克里琴斯跟个小孩似的抱着他,紧贴在他的怀里,哭得抽抽搭搭。 炽树无奈地抚摸他的头发和后背:“宝贝,你放开我,我去你屋子里给你拿药好不好?” 药能有用吗?他自言自语般地问,“要怎样才能让你度过易感期呢?” 克里琴斯的声音一听就不清晰,哭得颤巍巍的,似答非答地说:“孕/囊。” 炽树:“……?” 又在说胡话了。 alpha哪来的孕/囊? 克里琴斯早已不知自己说出来的话有多羞耻,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说:“孕/囊,好难受,你帮帮我,炽树,你帮帮我,好痒,孕囊口那里。”
第57章 炽树感到很困惑, 还得哄着克里琴斯说:“宝贝,你没有孕/囊的,你是个alpha。” 克里琴斯埋在他的脖颈间贪婪地闻他的信息素, 想要汲取一般, 还咬了两下他的肩膀和脖子。 看吧,这是alpha信息素失控时的行为。 炽树想。 可克里琴斯一边咬他,一边又说:“有的。” 炽树:“没有。” 克里琴斯:“有。” 炽树:“没有。” 克里琴斯有点气恼,拉过他的手探去,说:“有的。你帮帮我啊。你好烦。” 炽树只能顺着他说:“好,好,你说有就有。” 克里琴斯把他的手指放过去, 在入口, 说:“就在里面。” 还没放进去, 炽树的指尖已经濡/湿了。说实话,他先前也不是没有过疑惑来着, 明明是个alpha,为什么克里琴斯好像会分泌出特殊的润/水。总不能是跟同人文里写的那样,是omega装alpha吧?他很明确地知道克里琴斯是个alpha。 克里琴斯低低地颤颤地闷哼一声,尾音发抖。 炽树的手指很粗, 很有力量, 也很灵活, 他一晚上都没怎么得到的满足在这时终于好些了。 炽树一听见克里琴斯这样的声音就有点受不了。 并非他不想上垒,只是,到底那里不是alpha用的地方, 前几次的时候,克里琴斯也有疼得前头没了兴致的情况,所以他就忍着了。 又低头察看, 发现克里琴斯还是蛮有精神的。 克里琴斯闭着眼睛,微微昂起头,失神地说:“孕/囊好难受……” 他自个儿主导着,过了一会儿,却哭了起来,因为更难受了:“没到,还是没到。” 什么没到? 炽树真没明白。 指尖末端好像是碰到了什么地方。 他下意识地,屈指轻刮了一下。 一瞬间,他怀里的克里琴斯跟过电似的,身体猛地弹抽了下,“嘤唔”地猝然泣哭一声。 克里琴斯抱着他的脖子,背往后拱,还在抖。 不会吧…… 炽树难以置信。 他怎么……怎么好像真的发现了克里琴斯有一个类似孕囊的地方? 而且,现在,孕囊似乎在打开。 当然,现在炽树顾不上那么多,他只顾着抚摸发抖的克里琴斯,让其平复下来。 只有在这信息素混乱的时候,克里琴斯一点儿也不抗拒他的亲吻和触碰,反而还要求更多,甚至会主动来亲吻他,比如现在,他似乎心情很好,仰起脸来索吻。 在炽树的视角中,克里琴斯已经完全意乱情迷了,他的雪白长发一丝丝黏在脸颊脖子,像是被打湿的花瓣上的细线纹路,紫罗兰色的眸子洇满迷梦,痴痴地看着自己。 克里琴斯甚至还颠三倒四地对他说:“喜欢,好喜欢。” 炽树问:“喜欢什么?” 克里琴斯说:“喜欢你。” 炽树看着这个傻乎乎的克里琴斯,叹气说:“是喜欢我的身体吧。” 话音未落,克里琴斯已经直起身子,又坐下去:“也喜欢你的身体。” 他等得不耐烦了。 炽树吸气,惊呼:“Coti!不行!” 炽树宽大的手掌握在克里琴斯薄韧的腰侧,想要阻拦,可无济于事。 克里琴斯带点哭腔,却也任性地问:“为什么不行?你不想要我吗?” 炽树:“我、我当然想要你……但你现在意识不清啊,你没有正常的判断力。” 混乱中的克里琴斯也很嘴硬,说:“谁说我没有判断力,我现在很好。” 炽树问他:“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克里琴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指尖轻点地找到肚脐附近的某处,说:“我在,打开我的孕/囊。” 艹啊。 这也太……太…… 炽树难以形容。 太难忍了。 炽树闭上眼睛,用尽自己所有的克制力,才勉强没有当场让克里琴斯受孕。 不行。 不可以。 他爱克里琴斯。 所以绝对不想做出这样趁人之危的事啊! 克里琴斯被信息素搞傻了,他又没傻! 可克里琴斯对他的拒绝感到很不满,也渐渐用上了劲儿,不允许他远离,命令一样地说:“不准,不准走。” 炽树忍耐地说:“Coti,我不能进你的孕/囊……” 克里琴斯霸道地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得听我的!” 炽树尽量让自己有耐心地说:“Coti,你现在不清醒,听我的吧。” 克里琴斯胜负欲上头了:“不要,不听你的,为什么我要听你的?你听我的!我让你不要动!!” 炽树:“……” 他真是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要赢他。 要是换作别的时候,炽树早就把人按住了,可现在,他多少有点无能为力。 克里琴斯简直是在拿他玩儿呢。 偏偏他也不能说自己真的不愉快,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完全被克里琴斯给拿捏住,无法抵抗,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 给克里琴斯洗完澡,擦干,塞进干净的被窝里后,炽树坐在桌边的椅子上,也感到累了。 他看了看时间,又过去十个小时。 还不能休息。 克里琴斯百分百要发烧的,他得看着。 还有…… 他的目光落在乱七八糟被揉成一团扔进脏衣篓里掉出一角的被单上。 炽树揉了揉作疼的额角,拿了个小屏幕光脑,搜索:【避孕要吃什么药?】 AI回答:【您好,omega可以吃以下药物进行避孕:……】 炽树更改问题:【alpha避免受孕该吃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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