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倾顿了顿又道:“而且员工工资丰厚,五险一金,年底奖金翻倍,工作轻松又安逸。” 排队的一众鬼魂看傻了眼,这熟练程度听起来让人心疼。 孟婆“咦”了一声,眼神变得尖锐,质问道:“这里这么多人,那为何会选中我呢?” 左倾刚才面无表情的脸,裂开了一道缝,怎么回事?她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了。 怎么突然长脑子了? 左倾尴尬一笑,道:“当然是姑娘别具一格的,嗯…性格。” 左倾的脸上挂着一抹看似云淡风轻的微笑,但他的内心却如翻江倒海般难以平静。他不停地暗自嘀咕着,心中忐忑不安。 孟婆正用她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左倾,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这让左倾感到浑身不自在,甚至有些毛骨悚然。 “你…”孟婆突然咧嘴一笑,“请问假期如何,会每个月都休假嘛?” 左倾差点站不住脚,还以为自己被看穿了。 没想到… 还好脑子是长了,长的不多。 左倾松了口气,笑道:“当然,每月四天公休。” “好好好,请问在哪里办入职啊?”孟婆左右瞧瞧,“我做什么工作啊!” “你现在就可以工作了。” 孟婆:“嗯?现在?” 左倾:“嗯,现在,你只需要一勺一勺的给过往的鬼魂盛一碗汤便可。” “就这么简单?”孟婆看着这口咕咕冒泡的大锅,浓绿色的汤,里面还漂浮着骨头之类的东西,“这汤要是没了怎么办?” 左倾:“你再熬一锅就好。” 孟婆:“怎么熬?” 左倾:“随便你怎么熬都行。” 不一会,俩人交替了位置。 孟婆抡起袖子加油干,开心的招呼着一个个鬼魂,嘴里还哼着小曲。 每上前一个人她就笑着给人家打招呼。 全然没看见人家跟看傻子似的看着她。 “谢谢啊,大人,这活还真轻松啊。”孟婆干的起劲还不忘谢谢一旁要走的左倾。 左倾嘴角抽了抽,“不客气,你开心就好。” 一溜烟的逃走了。 身后还依稀听见孟婆那开心的声音。 “下一位。” 左倾心想,造孽啊。 . 左倾终是于心不忍,跑到了冥王殿,刚一入殿,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这他妈的! 左倾嘴角一抽,简直没脸看:“你还真是速度啊。” 顾辞年连忙招呼他,“左爱卿,快来,你一定要好好欣赏。” 左倾心想欣赏个屁,看你那得意的表情,跟孔雀开屏似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 “殿下,你把雕塑放在这我能解,睹物思人。”左倾突然手一指,气的嘴都颤,“你把一双老年鞋摆在这干嘛!” 顾辞年:“你不懂,这是他亲自买给我的。” 左倾下一秒就要飘走了,心想完了,全完了。 下一届的各国地府交流大赛,他一定是被取笑的那一个!
第26章 勇闯古墓 左倾忍着想骂街的冲动,笑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 顾辞年思索一番,道:“嗯,中元节吧,是个好日子。” “好,我会尽快安排,也提前恭喜你能顺顺利利。”左倾一甩袖子就要离开。 顾辞年又道:“等会。” 左倾转过身,咬牙道:“又怎么了!” 顾辞年笑不达眼底,眉峰轻挑,道:“你能不能组织一下,让所有人都来参观参观。” 左倾浑身都在颤抖,眼闭了闭。 冷静,一定要冷静,他是殿下,是主宰,是老大。 左倾在心底不停的劝劝诫着自己。 草!冷静个屁。 “不能!” 左倾大吼一声,甩着袖子气冲冲的离开了。 顾辞年托着腮“啧”了一声,“真是无趣。” “你们两个觉得呢,左倾真是没品位,怪不得单身这么久。” 红蓝法袍左右护法,相互对视一眼,隐于黑暗之中。 心想,您开心就好。 时阡一连躺了几天身体彻底好了,还有身上的印记淡了不少。 他懒散的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受伤之后就一直懒得动弹,多半是躺着和江温白聊天。 这几天的铺子都是时杏开的。 当然,还有那个不请自来的讨厌鬼,池城虽然不露面,但时阡也知道他一直帮着时杏做事。 虽然表面很烦,但是心里已经不再阻止他来了。 “时阡,你最近好了不少吧。”江温白不知从哪冒出来,嘿嘿的笑着:“那我们是不是能…” 这几天江温白每天一问,问的他快烦死了。 时阡微敛着眉,心想又来了,“好吧,你想从哪开始调查?” 江温白一敲手,激动道:“古陵墓!” 江温白口中的古陵墓座落于怀龙镇的镇西村,正是时阡小时候生活的村子。 古墓存在于多少年没有人知道,若不是山崩将古墓震了出来,被考古学家发现,估计再过一百年也发现不了。 “听说,当年考古学家来了之后,勘查出是个不知名的小墓,里面也没什么参考价值,就暂时封锁保存了。”江温白拿着罗盘一直推算着,“但是我觉得,不是这么简单。” 时阡和江温白俩人,坐着牛车一直往镇村西去。 时阡盘着双腿,坐得挺直,额头冒着汗,“所以你觉得有蹊跷?” 时阡换了身装备,白色的冲锋衣薄款外套,黑色的裤子,外面天气热的很,但是墓里面可就不知道了。 依旧是那黑色的斜挎包,里面装着的东西不算少。 江温白一身黑白的新中式道士装,上面的外衣是那种一根道绳系在侧腰上的,下面的黑色裤子松松垮垮的,个人慵散的很。 江温白往时阡身边靠了靠,小声道:“我怀疑,有墓中墓。”生怕前面赶车的老伯听见。 时阡疑惑的看了看他,不解的问:“墓中墓?你这么确定?” 江温白把罗盘放在他那旧的不能在旧的布兜里,哼唧道:“那当然,等着瞧吧。” 随着老牛哼的一声鼻音叹息,镇西村到了。 “大伯,谢谢您了。”时阡跳下车,对着前面赶车老头说道。 老头对俩人摆摆手,驾着车朝村里去了。 “我们走这边,”江温白又把他那罗盘掏了出来,指着村口往东的山道,“这里有山路吧?” 时阡看着那望不到头的大山,忍不住蹙眉道:“为什么不按照村里考古队标好的路线走?” 江温白伸出胳膊搂上时阡的脖子,道:“是不是傻。” 时阡嫌弃的躲开了,“说话就说话别靠这么近。” “好好好,知道你有洁癖。”江温白尴尬的收回手,“你想啊,按照考古队的路线走,那不成了参观了嘛,我们要找的是墓中之墓,当然不能用常规法了。” 时阡:“你们天一派还会倒斗掘坟?” 江温白:“哎,话不可能乱说,我这纯属个人行为,与门派无关,你可不要坏我门风。” 时阡:“…” 这两个人并肩沿着蜿蜒曲折的小道一直朝着东方缓缓前行着。 他们所行走的这条小道位于怀龙镇之中,这里的山峦起伏不定,体地势显得颇为陡峭。 远远望去,这些山峰宛如一条条蜿蜒盘旋的巨龙一般,紧紧地环绕着中央那座波光粼粼的湖泊。 个山势与湖水相互映衬,仿佛是一幅生动形象的画卷展现在人们眼前,让人不禁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和神奇造化。 当微风轻轻拂过湖面时,会掀起层层涟漪,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与此同时,山间也传来阵阵松涛之声,犹如巨龙低声咆哮,似有龙吟水起之势,令人心生敬畏之情。 “你们这怀龙镇的风水极好,怎么村里人还这么穷呢?”江温白望着这景象有感而发,“守龙脉而不得。” 时阡小喘着,所有的运动里他最讨厌爬山,在家躺着不好嘛。 “怪不得,你们这几个村子形成了一道道镇魂钉,分别钉在了龙脉的各个位置。”江温白咂咂嘴,一切尽览眼底,“不知当年是谁的手笔,可真狠啊,想将龙脉困住,却又将其七寸封住,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时阡看了一眼,未做声,手扶着粗树干直喘气。 “哎,你怎么不说话呢。” 时阡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看我还有气说话嘛!” 江温白上下观察了一下他,很认真的说道:“大兄弟,你这体格子不行啊,缺乏锻炼啊。” 时阡:“少废话,入口到底在哪?” 江温白掏出罗盘,罗盘受到磁场感应指针疯狂变化。 就在江温白的眼珠都快转抽抽的时候,指针最终在一处停下。 他揉了揉眼,道:“走,这边。” . 俩人又朝着东面继续走去,穿过层层丛林,一路之上蚊子对着时阡疯狂的亲吻,要不是穿的长袖估计现在一身的包。 一路上各种小动物对俩人充满好奇,躲在树上不停的观望。 就在时阡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江温白终于停下脚步,“到了。” 时阡拍飞面前的蚊子,动作僵持住了。 面前的山壁不知道何时被人崩出了个洞口,洞口外塌陷出了不少碎石,里面黑压压的,冒着寒意。 时阡从包里拿出两个手电筒递给江温白一个,朝洞里面照去,俩人都未轻举乱动,除了一片黑,什么都没有。 时阡拉好外套跟在江温白身后。 一靠近洞口那股寒意扑面而来,幸好俩人穿的还算厚,不然没走两步也冻死在里面了。 这股寒意不是冬天的,而是那种渗进骨子里的阴凉。 两人拿着手电筒,照亮个洞穴内部,“这应该是一个甬道,看这样估计是倒斗的干的。”江温白仔细的观察着四周。 “你看。”时阡手电筒的光照射在甬道处的墙壁上。 江温白顺着光亮看去,墙壁之上赫然是一幅幅的壁画,历经沧桑却也保存完好。 “我怎么看不太懂,这画像是一群人压着一个孩子?去拜见皇帝?”江温白一头雾水,“这什么玩意?” 时阡看着这画,尤其是在囚笼里待着的小孩,心里一阵窒息感涌了上来,不知为何他觉得他在流泪。 时阡手握上心口,压抑的开口道:“我们快离开这吧。” “好,” 江温白将一个荧光棒掰亮,用力往黑暗里一扔,随着乒乓几声,光瞬间照亮个甬道。 江温白看到甬道深处并无异常,疑惑地看向时阡,“怎么了?没事吧。”时阡摇了摇头,不想多言,只是脸色苍白。 江温白虽不明就里,但也知道此刻不宜久留,他率先朝里面走去,时阡默默的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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