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个所以然,总之,凌启最终还是让男人进了家门,甚至此时此刻还默许了对方挤进浴室与自己共浴。本就晕乎乎的脑袋被水雾一熏,加倍迟钝起来,凌启退开一步,这才答道:“不用了。” 说着便不再管那直勾勾的视线,自顾自转身跨进已经放好了水的浴缸。 水温有一点点偏高,烫得凌启身上那些刚淡下去的痕迹又重新浮现出艳红,但他浑不在意,只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浴缸一端,眯着眼睛追逐雾花。 没多久,水声就停了,男人也跟过来坐下。高大的身躯把水都驱赶溢出去大半,泡沫遮挡之下,本就不大的浴缸一下子就变得满当,两人脚并着脚、腿贴着腿。 水温似乎变得更高了。 凌启钝钝地看了男人一眼,目光落在他额角的皮肤上。这一眼大约是被水雾熏得柔软,竟不见平日的冷硬与生疏,又映着浴室的灯光,湿漉漉的,隐约带了点探究与思索。 欲言又止。他忽地开口:“有点挤。” 凌启缩了缩脚,没有让出多少空间,反而给了男人得寸进尺的机会。对方握住他的脚踝,上半身直接就贴了上来:“没关系,挤点……更好。” 所幸因为凌启曲着膝盖挡在中间,没叫他一下子靠得太近。 男人的手顺着凌启的脚踝往上游移,寸寸滑过腿肚、膝盖,又往下试探性地摸索凌启的大腿。身体是赤裸的,动作是暧昧的,然而两个当事人却都格外的平静,眼底不沾染半点情欲。凌启就这么任他摸,直到那手快要触碰到并起来的三角区,才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 “你确定吗?”他意有所指。 男人弯了弯眼,眼中写满的是侵略,没有笑意:“你答应过了,说到就要做到。” 他用另一只手拉开凌启的手,修长的五指贴上凌启大腿,不再委婉地,慢慢探入并拢的腿间。 “……!” 水面剧烈地晃了几下,凌启身体猛地往下沉了一截,后脑勺撞在浴缸壁沿,瞪大的双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男人刹住了手上的所有动作,看了一眼水面,再挑眉看向凌启:“这是——什么?” 他的手,摸到了一个两人都没有预料到的地方。 “这是什么?”男人手腕动了动,又问了一遍。 只是这一次已经带上了得意的笑容。 他盯着凌启的表情,慢慢勾动手指,开始用指腹描绘凌启的会阴。 那是两片湿滑的嫩肉,鼓鼓囊囊的,肉缝里偷偷藏了一处隐秘入口。显然不是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但此刻却货真价实地出现在了凌启身上。它柔软、稚嫩,配上所有者的惊恐失措,便挥发出过分的美味。 “什……么?”凌启大脑一片空白。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何会有这种变化,下意识地,他也伸手去触摸,试图在大脑中搜索到相关记忆。 没有,没有任何印象。 他太茫然了,于是也忘了这张腿自渎似的动作在捕猎者面前有多危险,空白中,双手手腕不知何时被拉着绑到一起,男人将他抱到腿上,彻底绝了他离开的后路。 等他回过神时,已经能够感觉大腿内侧贴着滚烫的硬物。 “这是什么时候……?”凌启向男人寻求那不存在的答案。他是真真正正地觉得恐慌了,几分钟前的平静荡然无存,眼前的事实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他的大脑罢工、理智宕机,甚至就连身体都开始微微发抖。 可惜男人并不能共情他的这份恐惧,无甚所谓的:“谁知道呢?” “为什么,会这样?” “不为什么。”男人安抚般地摸了摸凌启的脊背,“你是为我而生的,凌启。” 并非开导,只有存粹的贪欲,他的手顺着凌启的脊椎一路滑进水面,又再度覆到凌启的两腿之间。 他用手指轻轻拨开阴唇,伸进肉缝之中,指腹勾着往上一挖,便找到藏起来的穴珠。那地方是轻易碰不得的,只这一下,就叫完全陌生的酥软彻底占领凌启的全身,凌启毫无抵抗之力,整个人软倒在男人臂膀中。 男人再小幅度地震一震指尖,他就不受控制地夹紧了双腿,腰身都痉挛地弹了弹。 “什么……?”凌启已经失去语言能力了,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问着没有答案的问题。他的眼底是混乱的,眼眶红得厉害,分不清是激动还是哭泣。 男人问他:“舒服吗?” 他也只会嗫嚅着重复:“不要……我不要这样。” 但显然这种拒绝没有任何效果。 手指又是一阵小幅度而高频率的摩擦,他的穴珠彻底充血肿胀起来,颤颤巍巍地从肉缝中露了头。男人往下探索,果然摸到了不同于水的一大股粘腻液体,他用掌心把欲液涂抹到凌启整个会阴,换来一阵敏感的颤抖,剩下一点残留在指尖,便顺势送到凌启嘴边。 “好好享受,宝贝。”男人眯起眼睛。 凌启扭头拒绝他的手指,他也不恼,转而自己舔进嘴里细细品尝。腥中带甜的味道混着口水咽入喉中,随后唇角就勾起了毒蛇似的弧度:“味道不错。但是……” 男人又将手伸进水下:“有点太少了?还远远不够。” 不够,那就再挖点。男人有力的指腹狠狠碾压穴珠,将肿胀的一点按进嫩肉里揉搓变形,直至红彤彤地烧了一片;他用食指和无名指撑开阴户两边肉翼,好叫修长的中指无所阻拦地摸到阴道口,先是打着圈挑逗,把那儿逗得温软,再时不时试探性地滑进半个指节,指纹重重擦过肉壁,残忍地勾挖出更多淫液。 他成功了,那可爱的穴口渐渐听话,一张一合地吐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水。 但凌启哭了。 陌生的器官、陌生的感觉、陌生的对象,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从未经历过的,无一不给他施加了巨大的压力。他很紧张,紧张中又夹杂了一点恐惧、一点懊悔。 啪嗒,一滴泪滴落浴池。男人终于发了慈悲,停下来替他擦擦眼泪。 下一秒说出口的话却与良善丝毫无关:“别哭了,身上这么多痕迹,这两天也没少被别人肏吧?装什么纯情。” 是啊,无非是性而已。 可是凌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就像控制不住自己双腿间的反应。手又被绑着,他只能低头,试图用垂在额前的碎发遮掩自己的脆弱。 “快点。”他忍着鼻腔的酸涩,“你要做就快点,别浪费时间。” “当然要做。” 男人慢条斯理地收手,压住凌启的臀腿,腰部往上顶了顶跨:“你应该知道吧?我要进去这里。” “知……道。” “好。” 凌启被抱着出了浴室,没有擦身,更没有披衣,骤然的温差冻得他一个瑟缩,同时也激得某些敏感的地方更加热情。 几步路而已,他被仰面扔上软床。男人拉开他的大腿,正正好就见到那腿间花苞吐出一小股淫液,那淫液亮晶晶的,慢悠悠地淌过后穴,好一会儿,才滴到深灰色床单上,晕出一点暗色。 “这里。”男人把自己卡进凌启大腿间,大拇指熟门熟路地将阴穴拉开一道小缝,“是第一次?” 凌启摇头,抬起被捆绑的双手手虚虚遮在脸前,没有作答。 男人也不勉强,俯身,气息喷在凌启脖颈。他阴恻恻地笑了笑:“那我就……直接开始了。” 烫。 明明上一秒还觉得冷,下一秒却被囚入焚烧的火炉,凌启加重了呼吸,分不清发烫的是自己,还是与自己肌肤相贴的男人。 还有更烫的,是重重拍打在他会阴处的硬物。 凌启曲了曲腿,一边小腿就被捞到臂弯处挂住,再无处着力。他没有睁眼,只能感觉到那性器的顶端在自己腿间滑动,沾着淫水挤开肉缝,一顶一顶地撬动穴珠,几下就把那儿染成同样的滚烫。 他的风格与凌启过去的所有经验都不相同,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给凌启太多准备时间,更没有耐心触碰凌启其他敏感之处。有的只是这三两下逗弄,把凌启玩得措手不及,下一秒,顶端就已经抵到凌启穴口。 像是烧红的烙铁,随时准备行刑。 凌启吓了一跳,身体比理智更快一步退缩,完全是下意识地:“停、停一下。” 有两三秒的静止。 好在很快,理智又重新占回上风,凌启悄悄睁开眼睛看向男人,嗫嚅着唇小声解释:“我刚刚不清醒。你、你继续吧。” 男人嗤笑:“没事。” 他按在凌启胯骨处的手用上了两分力,性器顶端骤然一顶,开始寸寸挤进凌启。 太突然了。凌启表情都出现了明显的空白,双眼懵懵懂懂地望着男人。 先是痛,穴道口接纳男人的地方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发胀的穴肉被强势挤开,痛中有带着细细密密的酸。但随即,没被触碰到的深处却又生出恐怖的渴望,凌启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一阵又一阵地收缩,更多春水涌了出来,诉说无法消解的痒。 这种体会太过离奇,以至于他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 直到那龟头完完整整地卡进穴道里,他才听见男人慢悠悠说完后半句:“我本来就没打算停。” 阴穴像是受了刺激,猛地收缩穴道,吮吸般咬紧男人的性器。 凌启急促地吸了一口气,不敢再看男人,只得再一次抬手挡住自己。侵略者始终没有停,阴茎一寸寸深入,一寸寸填上凌启难堪的欲望。 男人进得很慢,叫凌启不得不清晰地感受每一个过程。 才到半程,他已经满头是汗。 他的手被男人拉下,即便扭过头,也无法再藏住凌乱失神的脸。他的眼皮半耷拉着,底下眼眶蓄满了泪,漂亮到极点。 “你……”凌启眼神失焦地盯着床单上的湿痕,“你的名字,是什么?” “你觉得我是谁,就可以叫我什么。” “我想知道、你原本的。” 男人眉目渐渐弯下,似乎温柔:“最后两个发音是‘沉雎’,你可以这么叫我。” 侵入还在继续。 越到后程,男人的茎身越是粗壮,凌启只觉得身体被越撑越开,穴口吞吃得痛苦,穴心却在为好不容易等到的宾客欢呼。他挂在沉雎臂弯上的小腿绷直、抽搐,脚踝蹭到男人肩背隆起的肌肉,便触电一样勾出彼此最原始的冲动。 腿间更是已经一塌糊涂,被挤出穴道的印液粘在自己腿上、男人小腹,稍微动一动,就能拉出无数细丝。 十几秒的探索就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在沉雎龟头深深钻达穴心、小腹压到穴珠的那一瞬间,凌启浑身都开始抽搐,小腹收缩痉挛,每一片肌肉都在述说喜欢。 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一切。他小声小声地呻吟出声,张嘴喘着黏糊糊的气息。他不再抵抗了,放任自己夹紧大腿,让穴肉一收一缩地感受身体里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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