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说得没有错,华严从始至终都没有错什么,生来被当成灾星,被随波逐流,一条小河就能决定他的命运。七方玄灵器在这时候出现,肯定也是华严在向我们求救,大家不要被迷惑了。” 阮莳的话也点醒了三人,他们也不再执着于七方玄灵器,而看着故事的发展,并关注着除了七方玄灵器的出现,还没有什么事物是第一次没有出现的。 而七方玄灵器的突然出现,也自然少不了在空间之门外炼化七方玄灵器的阮泽的努力,虽然他只是想将七方玄灵器炼化为自己的法器,用于寻找蓝花的神体,但阮泽本身神力就鼎盛,也阴差阳错地帮助了阮莳天赐他们,七方玄灵器在他的神力灌输下,也开始慢慢认可阮泽了,只要封印一解,它就能成为阮泽的法器。 故事还是一样,华严被无相寺的主持的善与捡到,他们日常所经历得事情还是和他们第一次所看到得一样。 十五年后,又是一轮红日拂地,还是那一群人从王瞎子那里得到了消息,知道华严还存活于世,所以带着各种农作工具踏进了无相寺,甚至为首得还是华严的亲生父亲。 当看着善与再次为救华严,而死在华严父亲的尖刀之下时,大家无不为之动容,可就算再经历了第二次,他们用尽了方法,还是阻止不了。 在华严驱动七方玄灵器杀死这群人后,他们再次被传送到故事的开始地方,那片华严被丢弃的小河,同样的和木盆随河而下。 而这次的天象已经开始有了变化。 毫无征兆的,天上乌云滚滚,天雷与闪电在不断地交替着,连流势平缓的小河竟也湍急了起来,本来要一天一夜才能将华严送到无相寺,现在只要了一天。 种种奇异的现象都在告诉四人,他们只有这次的机会,若不能这次成功的话,他们就有可能在七方玄灵器吸满华严的怨气之后,离开华严的故事,而没有了七方玄灵器的操控,华严的故事也会崩塌,到那时他们就永远都出不去了。 可故事又进行到了一半,故事的结局就快了,留给四人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到底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阮莳闭眼冥想着,开始回想着每次回到小河边的之后过程,脑海里浮现了种在寺外的那棵银杏树,从一开始的不落叶,到第二次的有些银杏叶已经掉落,最后一次,树上近半数的银杏树叶都掉落了下来。 “是那棵银杏树,那棵银杏树代表着华严心情的变化。” “小莳,你说得是那棵寺外的银杏树吗?” “是!师姐,它是华严的心绪变化。”阮莳说着,就将三人拉到那棵银杏树下,看着已经掉落大半树叶的银杏树叶,“师兄师姐,天赐,我们试试。” “好!” 四人开始向银杏树中施法,果然银杏树有了反应,从树干处出现了一个大的黑洞,下一秒便将四人都吸了进去。 四人发现自己是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周围都是星星点点的亮光。 “师傅……”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阮莳听出来了是华严的声音,便惊喜道:“这里有华严的声音耶!” 而四人转头一看,的确是善与与小时候的华严在一起欢声笑语,诵经礼佛,他在这里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和尚。 “或许这就是华严心中的执念与怨念吧!他们杀了善与主持,亦杀害了华严唯一的亲人与最后的善念。” “小施主们分析得不错啊!” 一个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四人都回了头,发现是善与主持,并且还能与他们搭话,便跑了过去,阮莳更是拿手在善与的面前晃了晃,道:“您看见我们?” 善与行了佛礼:“自是能看见各位小施主的。” “那您怎么会在这银杏树里面?” “自我那日被他们腹中捅入尖刀,失血过多晕过去之后,再醒来就发现在这个地方了,而且手中还有一块奇异的石头。” 善与说着,便将那块石头从袖口里拿了出来,四人一看是七方玄灵器。 “七方玄灵器怎么会在主持这里,它不是在华严的手中吗?” 李逸的话也点醒了善与,拿着七方玄灵器看了看:“当日见到它时,就觉得不是凡物,既然是各位的,那就物归原主。” “善与主持,这七方玄灵器也不是我们的啊!只是我们师尊说过,七方玄灵器是无相心佛转生的时候,丢得能寻觅古时上神之体,具有强大力量的法器。我们不能让七方玄灵器离开华严的故事里面,可现在能操控七方玄灵器的,只有华严了。” “所以无忧还是放不下我的离去,一次次利用七方玄灵器杀人吗?” 善与的话也得了阮莳善意的反驳:“善与主持,我倒觉得以我这样一个俗人的视角来看待这件事情,华严他做得没有错,那群人愚昧无知,竟将天象异常当成是华严的存在造成的,还言语粗鄙,实在可恶。” 善与却不同意阮莳的观点:“以杀止杀,带来的只有更多的杀戮,只有一方放下,才能停止杀戮,不然就要永远存在于怨念里面,周而复始。每次的故事,我抖落得树叶,都是希望你们能劝无忧放下。” 天赐听出了善与主持话里有话,便行礼道:“还请主持明示。” 善与听着这话,笑着将七方玄灵器与一串小佛珠交到天赐的手中:“你们出去以后告诉无忧:怨念为苦,放下为乐。当痛苦来临的时候,若你不肯放手,即使是微不足道的伤口,不停地被撩拨,不但不会愈合,反而会加速它的溃烂;如果能选择放手,即便再深的伤口,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合,想要自己不再活在痛苦的深渊当中,就要学会放下对痛苦的执着,顺其自然,以坚强的心态勇敢地面对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
四人对于善与都多了份自己的思考,随后坚定地点点头,承诺会将这些话带给华严。 七方玄灵器开始发光了,将四人带出了银杏树中,而善与看着他们的离开,也慢慢释怀地消失了,一同消失得还有前方的他与小时候的华严。 四人再次睁眼的时候,故事已经到了七方玄灵器在吸收华严怨气的时候了。 “为什么七方玄灵器还在华严的手上?那天赐的七方玄灵器是真的吗?” “小莳,我们已经管不了了到底有几个七方玄灵器了,或许七方玄灵器本就有两个以上,一个七方玄灵器的存在,是为了帮助华严,杀掉欺负他的人,而另个七方玄灵器便是为了一个七方玄灵器企图在帮助完成华严的夙愿之后,也是吸收完华严的怨念之后,想摆脱华严的控制,逃出故事,降临人间,为祸人间的遏制品。” “天赐,快!华严要下手了。”宋瑶提示道。 “七方·玄灵·控” 天赐与华严几乎是同时说出这句话的,所以两枚七方玄灵器也几乎是同时起作用,但同因两枚七方玄灵器力量相等,又互相僵持着。 巨大的灵力涌现,也让华严看到了阮莳天赐他们。 “你们是谁?又为何也拥有七方玄灵器?” 阮莳,李逸与宋瑶见天赐已经拖住了华严的动作,便快速念动法咒:“无极为天,同为悲道,超生渡死,移!”并配合着蜀山的法式。 三人合力将那群村民送出了华严的故事,华严见了大惊:“你们把他们送到哪里去了,快把他们带回来。” 怨念、恨意在此刻大量滋生,也被华严自己的七方玄灵器吸收,渐渐地,他的七方玄灵器在此刻灵力大涨,不一会儿,便压制了天赐的七方玄灵器了。 阮莳、宋瑶与李逸也与天赐一起努力控制七方玄灵器,可他们也能感觉到华严的七方玄灵器的力量很是强大,他们也不能制衡多久了。 “既然不能将七方玄灵器平安带回蜀山,倒不如就让七方玄灵器在这个空间彻底粉碎掉。” 阮莳的提议让华严哈哈大笑道:“毁了七方玄灵器,也就是毁你们来这个故事的空间之门,你们就永远出不去了,都要在这里陪着我,哈哈哈哈哈!” 可华严没有想到的是,自己都这样说明了,四人还是唤出了自己的配剑:梵天、青罡、清玥、清风一同施法刺碎了两枚七方玄灵器。 两枚七方玄灵器的爆炸引发了巨大的能量波动,直接将五人掀翻在地,而这个空间没有了七方玄灵器来维持稳定,天边与地表都慢慢出现了裂痕,而地表之下是浓浓岩浆。 华严也变得极度地虚弱,但他的表情却仍然没有任何的悔恨。 “无忧,你知道我们在银杏树中见到谁吗?是善与主持,他让我们出来劝你放下仇恨,并把这个小串佛珠给了我,也应该是让我交给你的。” 天赐说着,便将那小串佛珠交给了华严,华严见到那串佛珠就泪目了,因为这串小佛珠是他小时候,善与第一次送给他的佛珠。 他哭喊着跑到那棵早已枯萎的银杏树前,捶打着:“师傅,您出来啊!出来看看无忧好不好?是无忧错了,无忧再也不恨他们,无忧听您话……” 此时天地之间静得可怕,只能听见华严的逐渐减小的哭喊声与天际和地表慢慢破碎的声音。 华严目光呆滞地靠在银杏树前,似乎是在聆听着,不一会儿,他答应着:“无忧听话。”并开始念起往生咒。 无相鬼慢慢地从华严的身体里面被剥离里面,回到了《百鬼伏妖录》里面,可奇怪的是,就算是从华严体内逃出得那束红光也只能在空中停旋,它似乎也找不到出去的道路。 正当一切都无计可施的时候,阮莳的手绳发出了蓝光,下一秒,便将他们带离这里,那束红光也成功逃脱。 四人刚回到了八百年后的无相寺,就看见阮泽带着七方玄灵器正准备离开。 因为阮泽的样貌与阮遇太过相似,以至于让阮莳天赐都有点认为他是阮遇了,但阮莳再细看阮泽的眼神,就知道他不是自己的爹爹,便唤出了梵天剑:“你到底是谁?有为何能炼化七方玄灵器?” “自不量力。” 阮泽轻轻吐出这四个字,随后迅速控制了寺内破烂的经幡打了过去。 除了阮莳能用梵天剑抵挡一会儿,其余的人都被阮泽控住了,动弹不得。 但还是都被打了出去,四人摔倒在地,吐了血。 阮泽走到阮莳的面前,举手灵力在掌心汇聚,想要杀了阮莳,忽然感受到了什么,神情惶恐地立刻收了手,离开了。 阮莳挣扎起来想要去追阮泽,却被李逸拉住了,说:“小莳,莫追,此刻七方玄灵器丢失,我们需要尽快回蜀山禀告师尊。” 阮莳又看了看天赐与宋瑶,知道他们都是这个意思,便御剑飞行回蜀山了。
第26章 阮泽寻回蓝花灵魂 阮泽带着七方玄灵器回到了静风谷后,便在想:“七方玄灵器,你真的能告诉我,蓝花神体所存在之地吗?” 这时的七方玄灵器感知到了阮泽的心中所想,飞到了空中,散发得绿光越来越强,甚至开始出现了一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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