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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在那个混沌的空间看见了毛利小五郎的灵魂, 以及他的不少熟人, 他们浑身浴火, 包括毛利兰。那时, 他理解到，毛利小五郎就是看到了这样一副景象, 才策划起一场奔赴那个空间的自/杀，为了拯救他的女儿，或许还有他们这个世界。 是的，这个世界快崩溃了。 这很正常，一个依托于地球自转与公转诞生的世界，其一年变成了公转的数倍有余，而此后与此前的年份却是正常的365或366天，那这个世界的世界必然会出现混乱，常识失效、走向无序的未来。 工藤新一细细回忆着，他猜那一年的开始源于自己被喂下aptx4868，而那一年结束于黑衣组织的覆灭。 或许这一切都与自己和黑衣组织有关。由此，一个计划在他心中萌芽、成型。 整个计划的目的是让那一年的时间回归正常的365天。工藤新一猜想，如果黑衣组织不覆灭，那么这一年就永远不会结束，因此他需要让黑衣组织在那一年的365天走到头之前消亡。 当然，在那之前，他需要先解决另一个问题。因为在他的世界线里，远超365天的一年已经是既定事实，他必须想办法在过去改变这个事实，或者在当下的时间点改变这个过去的事实。 后者……工藤新一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除非他的实体能抵达世界之外的那个空间，还有能力手撕代表着这个世界每一日的漫画，再把所有人对于那些漫画的记忆抹除。 反正工藤新一就是个普通人，没那本事，只能想办法去过去消灭以过去的时间点来看，即将发生的事。 所以，他还真就打算去造时光机。 严格来说，不算是造时光机，是“拿”。 毕竟他不是托尼·斯塔克也不是奇异博士，没那技术力也没时间宝石。 好在，这一切都源于时间出现了问题，而世界走向毁灭的原因是某一年时间膨胀导致未来的无序。所以，理论上，未来是混乱的，包括科技树，那么使用未来的科技改变过去好像没什么不可能。 前提是能抵达那个无序的未来，找到科技树混乱出现的时光机等未来高科技。 这就是所谓“跨时代伟大企划「世界之外」”的内容，通过某种方式站到世界之外观察这个世界，前往未来找到需要的科技。 得到能够影响过去的技术后，就需要制造出某些蝴蝶效应，通过影响某些事或人，加速黑衣组织的灭亡。 工藤新一也想过，如果直接阻止自己吃下aptx4869，或者直接用未来的情报让黑衣组织灭亡，但他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他想起在世界之外看见的漫画，那就像是他们世界的基石，如果失去了这件事，说不定世界会直接崩溃。 降谷零是第一个察觉并加入工藤新一计划的人，毕竟他们都在东京，而他足够敏锐。 第二个加入也是最后一人的是赤井秀一，FBI的加入就完全是意外了。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赤井秀一因为放假，登上美/国飞往日/本的飞机。他是真的来旅游的，但风和日丽突然变成了雷电交加，他搭乘的飞机不仅无法降落，通讯方式也受到损伤，彻底被困半空，四面楚歌。 当时，工藤新一正在试验前往世界之外那个空间的途径的稳定性，正巧，意识站在盒子外的他看见了无法迫降、燃油紧张的客机。 本着救人的想法，他将这件事告诉降谷零，公安先生也根据侦探提供的情报，处理了这件事。 他处理得意外轻松顺利，正疑惑自己运气什么时候那么好时，就看到FBI从飞机上下来。 降谷零：…… 工藤新一大喊：“降谷先生，我真的不知道赤井先生在飞机上啊！赤井先生你快说你只是来旅游的！” 然后赤井秀一就从蛛丝马迹中推测出工藤新一掌握着高于现代信息网络的某些观测手段，并在工藤新一的解释后，自愿加入计划。 已经入伙的降谷零倒是挺不情愿的。 但他不能否认FBI还是有点用的，譬如在他们商讨引发蝴蝶效应的那只“蝴蝶”时，赤井秀一以“把琴酒拉入伙相当于折损黑衣组织百分之八十的战斗力”为由，计划让琴酒成为“蝴蝶”，且从之后的结果来看，他这个决策无比正确。 就是把自己的身心都搭进去了。 在世界外的空间中，他们了解到“系统”这样的存在，多出现于同人作品和网络文学，于是他们仿照系统，训练出一个以赤井秀一为蓝本的根正苗红人工智能，并通过能够观测到整个世界全部时间线的世界之外，将此人工智能投放向幼年的琴酒。 为什么人工智能的蓝本是赤井秀一？对此，降谷零是这样解释的：除了你，没有人会对琴酒说出“宿敌恋人”这种话，更何况提出把琴酒作为目标的是你又不是我们。 当然，自称“系统”的人工智能并不是真正的系统，其本质就是纳米计算机，不存在心电交流等功能。 因此，纳米计算机一旦被发现、毁灭，就需要冒着风险重新投放。 好消息是未来的他们真用“教育从小抓起”的办法把琴酒掰红了，甚至把琴酒掰进了国际刑警组织，且琴酒伪装得很好，他依旧是组织的top killer，没有因为太过偏离漫画导致直接崩溃，黑衣组织也如期在工藤新一吃下APTX4869的一年内灭亡了。 坏消息，他们投放的人工智能计算机在琴酒17岁时启动了自毁程序，至于人工智能为什么会自毁，自毁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无人可知。 换句话说，中间发生了什么只有琴酒自己知道，包括降谷零的那几位同期怎么就死而复生了。 可能是蝴蝶效应产生、世界线变动，总之未来的他们无法再观测过去了。 他们在无法变得观测过去的第一时间，向过去的自己投放了后续研制的人工智能，但因为世界线的变动，搭载人工智能的计算机可能缺失了部分程序，导致工藤新一时不时的“梦游”，也导致降谷零的“清醒”。 是的，降谷零的记忆之所以没有回档，本质上不是其他人的记忆回档，而是他获知了正确的历史走向。 他们的世界正处于原世界线黑衣组织尚未灭亡，现世界线黑衣组织已经灭亡的空白期。根据未来成天和高科技的他们的计算，世界线变动，原本千余天的一年要回归正常的365天一年，总需要经过一段缓冲期。在这段缓冲期中，人们对于正确历史走向的认知是错误的，也就导致人们一觉起来，根本不记得下一年已经到来。 未来的降谷零向过去的自己投放的人工智能在来到过去时间线时，就已经损坏了大半，濒临自毁，人工智能将正确的时间发展告诉降谷零后，又出于保护措施，通过催眠让他忘记了有关未来、有关人工智能的事。 顺便一提，这个催眠功能还是降谷零自己开发的。他们推进企划、进行实验的地方在美/国，工藤新一会在闲暇之时拉着两位水火不容的大人去看电影，美曰其名“团建增进感情”。 然后他们把漫威系列全看了一遍。 再然后，降谷零觉得钢铁侠的二构技术很有趣，但他自己研究的时候，能用到的技术基本由未来混乱的科技树决定，所以这个本意是为了治愈回忆友人死亡的痛苦的研究，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过于高科技的催眠技术。 漫威害人不浅啊，这是工藤新一的评价。 可每次“团建”看的电影都是工藤侦探定的。 正是因为未来的他们无法观测过去，所以现在的他们才要找到琴酒。 未来的“黑客”工藤新一入侵降谷零的平板，用最谜语人的方式让过去的他们脑补，自己把自己绑上一条船，联想到琴酒，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去探寻真相。 毕竟，谁也不知道在这段过渡期结束之后，是否还会有人记得原本走向毁灭的世界，以及未解的真相。 而侦探想要知晓真相。 “所以，那个「预防犯罪你我他，共建美好米花町」和人工智能欧文，是我们未来进行的研究吗？”降谷零若有所思。 工藤新一摇头，“这样说并不准确，「世界之外」企划的参与者只有安室先生、赤井先生和我，最多加上琴酒——但那个世界线里过去的琴酒是完全的组织top killer。欧文说过，琴酒会出现在工藤宅，然后恢复身份，这和那个世界线对不上，说明犯罪预防系统和人工智能欧文·罗伯特是这个世界线的我们研究的项目。” “研究人员还要包括恢复身份的琴酒。”公安先生看向赤井秀一，挑眉。 “说不定把琴酒派来当‘NPC’的负责人是将来参与项目的苏格兰。”赤井秀一越想越合理，他觉得诸伏景光没道理不参与，而且对方也干得出这种事。 “原来‘系统’的真面目是人工智能吗……”被cue的诸伏景光若有所思，“我只听琴酒说，‘系统’只是一个具有实验意义的玩笑，他会去回收这些‘系统’，所以不必在意——另外，松田他们也有不同功能的‘系统’。” 正是因为系统本质是人工智能，因此并没有网络文学中的“高维直播观众”，也没有“眼前出现别人看不见的半透明屏幕”。 “那么有人cosplay亚瑟·柯克兰夜游本田菊家的原因找到了。”降谷零面无表情地说。 tbc.
第28章 重塑真相 一天后, 赤井秀一带回最后一块拼图。 琴酒依旧没有出现，所以叙述者是赤井秀一。 他用最简单的语言概括了琴酒在遇到人工智能之后的经历。但由于这都是赤井秀一的复述，至于琴酒具体的心路历程, 大概会烂在本人心里。 在黑泽阵很小的时候, 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找上他。 系统是一个胸怀正义的系统, 但黑泽阵从小就是犯罪组织的人，他不可能成为站在阳光下的那一方。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 他都拒绝理睬系统。 后来，他被系统烦久了，就问系统叫什么名字, 到底有什么目的。 系统回答得很快, 它的名字是01，目的是帮助黑泽阵走上正途。 “不可能。”年幼的黑泽阵面无表情, 他早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过普通人的生活, 当然更不可能转行去当条子。 系统表示这可不行, 并且开始了新一轮的劝说攻势。 黑泽阵：…… 他怀疑这系统不是来劝他走正道的, 是来锻炼他忍耐能力的。 但他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 因为他身在这个多疑的组织，他可不想被组织抓去做实验。 大约在黑泽阵遇见系统的一年后, 系统突然闭麦了。说实话, 每天被念叨的年幼杀/手还有些不习惯, 但他依旧什么表示都没, 当系统不存在。 被系统念了那么久, 加之他的年龄够小, 本身在组织的时间就没几年，黑泽阵对于组织倒也没有系统想象得那么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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