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地是那个年少不知事的小孩子居然真的慢慢降低哭声,一边抽噎一边和萨卡斯基说:“我这里没有肉!” 她手指着自己的大腿中间,萨卡斯基诡异地又陷入了沉默。 “隔壁家的小波说他们都有这个肉的!我没有我是不是有什么病呀?!呜呜呜” 大伙儿,最精彩的回答要来了。 萨卡斯基,一个二十三岁的硬朗海军,在之前似乎已经上过生理课,但当时他可能忘记了,所以僵硬地回答了小女孩:“别哭,也许你出生的时候……被护士切掉了,以后会长出来的。” 特地留在不远处等他的波鲁萨利诺也僵硬了身子。噗——不能笑。 那个小女孩完全被萨卡斯基正经的面孔唬住了:“真、真的吗?” 萨卡斯基居然还点点头:“下次谁敢嘲笑你,你就打他。” 您好萨卡斯基同学,您是不是觉得拳头就能解决一切麻烦的? 之后萨利良心发现把萨卡斯基糊弄走,好好地为小女孩解释了一番。他安抚起孩子来格外有手段,那小女孩很快就开心的跑走说要找妈妈验证萨利说的话。 “……还好有你在那……”我用手控制住胡乱抽筋的脸部。 “不对!明明是你开的头啊?你要是不撺掇萨卡斯基过去而是自己先去解决,事情不就没这么麻烦了吗?!”我后知后觉地提出质疑。 萨利微微一笑,哦,他的褶子对我造成了攻击! “也不能这么说吧,毕竟上生理健康课的时候萨卡斯基一直兴致缺缺的模样让我真的很担心呢~” 说得好有道理……个屁啊!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整他对不对!?不愧是你,波鲁萨利诺,同学第一年就给萨卡斯基下绊子。 “但是他居然有耐心去跟人家小姑娘解释吗?”我无法想象,萨利却说萨卡斯基好歹是个正常人。 “什么正常人啊……那他每次见我都跟我欠了他多少钱一样不仅冷酷无情还黑脸无意!” “小西亚可真会创词呢~”萨利凑到我身边:“主要还是你……” “什么?”明明离得这么近,我却完全听不清萨利到底讲了什么。 “耶~没听到吗?真可惜。不过也没事哟~” 哇这个人真的是、太欠打了!我还来不及追问就被他忽悠地离开了办公室。 抱着他刚刚塞到我怀里的青少年生理科普大全。 “喂!我当年就已经查过资料了好吗?!这些我都知道!”站在萨利门口大喊的我,今天也像个傻子一样被路过的人注视着呢。
我和我的超直感
最近我的右眼皮老是跳,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其实我不太喜欢这种情况,毕竟因为脸上部分神经坏死,右眼皮一跳我的眼睛就会像抽搐了一样裂形。 因为这个原因,我最近都很少出门,以免损毁我英明神武的形象。 有一天我实在受不了呆在书房折腾的日子,干脆抄起电话虫一个人跑到小花园里坐着。 “香克斯。”我对着红发电话虫,刚叫完他的名字,就发现那电话虫上比往常多了三道疤,那三道疤还是开在眼睛部位,直接横穿撕裂一般。 “西亚!好久、”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右手攥着秋千的绳子用恶狠狠地语气问他:“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啊……出了点意外嘛。”他想了想,漫不经心地回答我。 什么意外能伤到他?现在世界上不是到处都说他很强吗,红发海贼团的名气可不小。 但对面的红发二百五完全没有要为我解释的意思,笑了几声转移了话题。 偏偏我对这个话题没有抵抗力。 “西亚,你要不要来我这里玩呀!”他老是这样一副孩子一样的语气,害得贝克曼老是说我们俩凑一块简直是熊孩子组团捣蛋。 明明都是香克斯先出的点子,我是没有办法拒绝才和他一起行动的! 香克斯提到的冬岛,是他前段时间收入囊中的地盘,据说是个酿造葡萄酒的好地方,有雪有葡萄,真神奇啊伟大航路。 但是考虑到最近眼皮跳的实在太频繁了,让我有点担心会在红发海贼团面前崩形象,犹豫再三我还是拒绝了他。 我的泪水不争气的从嘴边流了出来——葡萄酒啊!雪中烤肉!是否能感受到我浓浓的不舍与渴望?! 不过一想那个地方已经是香克斯的地盘了我还是很放心的,以后想去的时候把人拽上就是。 过了几个月,玛丽乔亚出了一件大事。 那天天气挺好的,女仆长海蒂可能觉得我这次待在家的时间实在太长了,大清早就问我要不要出去玩。 我如实回答她:“不想去马林梵多,也不想去香波地,也不想出去溜,我想一个人待在家睡觉。” 因为最近实在是莫名其妙的很困,加上眼皮跳这个症状还没好的原因,我更愿意待在家里。 海蒂竟然当着我的面搭着嘴角叹了口气,这是我第一次看她做出除了笑以外的表情,我以前还以为她和我一样有什么神经的毛病。 “那么康斯坦西亚宫,今晚请您务必待在自己的房间,安心睡觉,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查看。” 海蒂如此细心地叮嘱我:“为了您的安全,请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吧。” 她从来没用这样的长辈似的语气和我说话,我隐隐意识到这是什么很严肃的事情,认真的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外面确实变得很吵闹,我偷偷从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看向窗户,发现外面有好些地方红彤彤的,像是起了火。 我瞪大了眼睛,一瞬间害怕、疑惑、震惊等等心情复杂的盘踞在心头,但是我不敢发声,也不敢出门找海蒂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有一些预感,这必定又是和政治扯上关系的大事件。 不知道为什么,那火光始终没有逼近我和表姐居住的这一片,难道是因为太偏僻所以被忽视了吗? 同那边对比的明显,我房间门口静悄悄的,在这种氛围里我的心嘭嘭直跳,缩在被子里的身体僵硬极了,脑子里想到很多鬼故事的画面。 呜……好难熬,可是睡不着! 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攥紧了被子,听到门口响起海蒂的声音:“西亚宫,快快睡吧,睡醒后就没事了。”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平静下来。她的声音有种古怪的魔力,让我很快安心地入睡了。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也许是不安感迫使我快速从梦中挣扎醒来,没想到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有人闯入玛丽乔亚到处点火趁乱放走了一大批奴隶。 这种事情确实很让人意外,谁也没想过有人有这样大的胆子独身来到玛丽乔亚冒险。 没错,独身。那个叫做费舍尔泰格的鱼人也太强了吧,听说还是靠手硬从悬崖那边爬上来的。 当然,在出去看到海蒂给我留的纸条之后我才晓得原来不止他一个人参与了这场骚乱,费舍尔泰格是主谋,革命军也有插手帮助。 海蒂放走了很多奴隶女仆,我看着她留下来所谓的“自己是鱼人和人类的混血”这种解释,心头升起一股迷茫无措的感觉。 以前我觉得她是父亲的奴隶,是父亲不起眼的情人之一,是父亲派来照顾我的保姆。我以为她是屈服于父亲、屈服于玛丽乔亚、屈服于这个世界的,可她突然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几十年来天翔龙之蹄并未给她带去奴性的压迫,反而保留着巨大的怒火与不屈同她的鱼人同族一起做出了反抗。 难怪她什么都知道,难怪她让我独自关在卧室。也难怪我最近很困,她说为了防止我大晚上因为那些动静更加兴奋地往外跑、不小心掺和进去,在我的食物里稍微放了些安眠药。 可她为什么要保护我呢?对比其他拥有奴隶的家宅,我这边并没有遭到焚烧也没有闹事,那些只会微笑的女仆只是在我深夜安眠时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我花园里的很多侍卫昨晚都去帮助灭火、抓捕逃亡的奴隶、犯人,只有几个人留着守卫我,却都被人打晕了。 我看完海蒂的信,又到门口看发现他们还晕着。其他的侍卫没有回来,估计是到父亲那里去汇报了。 诺大的庭院里只有我和另一个守着我醒来的女仆两个人。 我呆呆地站在大门口,举目四望,远远的看到一些塌了的建筑、烧黑的草坪,而近处——我和表姐家的区域还像往常一样没有发生变化。 对了,表姐! 我穿着拖鞋就往蒂格丽缇那边跑,跑得一身是汗,身后女仆叫我的声音被我甩在脑后,这一刻我只想看到表姐,也许我有很多问题要问她。 我气喘吁吁地踢踏着鞋子到蒂格丽缇家的大门前,却发现门开着。 我犹豫地走进去,发现女仆们表情慌张害怕的集中在大厅,见到我进来更加颤抖不止了。 “这里怎么回事?蒂格丽缇表姐呢?”我捋了一把汗湿的头发,目光一扫众人。 没有那个一直给我感觉古怪的女仆长,表姐也不在这…… 我不耐烦地加大音量:“我问你们表姐在哪里!” 终于有人回答了我:“蒂、蒂格丽缇宫,蒂格丽缇宫被女仆长带走了!” 我脑子瞬间有些懵,听见自己问她:“带走了?” 那个女人缓了缓,说话流畅许多。她胆子倒很大,看起来也比其他人冷静一些:“是的!昨晚外面一起骚动,女仆长就进了蒂格丽缇宫的房间,不知道在里面说了些什么,两人似乎有点争吵……然后我们就看到女仆长直接抓着蒂格丽缇宫跑走了!” 昨晚那样的动静,那个家伙为什么要把表姐带出去? 不对!她把表姐带到哪去了?表姐这是被劫持了吗?! 我想起海蒂的叛心,不禁猜测那个白头发的女人是否也一直对玛丽乔亚虎视眈眈。可表姐家向来不任用奴隶,女仆一律是招聘而来的…… 海蒂说昨晚革命军也来了……革命军?!那个女人不会一直都是卧底来的吧? 小时候见她时,那家伙眼底藏着的高傲轻蔑,仿佛不把除了表姐以外的任何贵族放在眼里。倒是有人评价过唐吉诃德家得了条好狗…… 这样一想,仿佛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但我却感到一阵眩晕,站在诺大的大厅里,我沉重的呼气吸气,那个女仆上前来问我脸色为什么那么苍白,我才晓得自己现在看起来应该不太好。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现在我该做什么。等我慢吞吞沿着路走回自己家,侍卫长已经率领部下回来继续镇守庭院了。 我冷淡地抬头看了一眼他们,又继续往宅子里走。 果然,父亲并没有让他们带什么话来。 我关紧房门,让那个唯一不愿意走的女仆索拉帮我守住门,然后蜷缩着身体靠在床头。 “布鲁布鲁布鲁”也没看是谁的,我随意打出去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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