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题转移的生硬极了,但西亚从不揪着别人不想聊的话题不放,顺从地点点头:“我还是喜欢能到处跑的没去过的地方。” 香克斯搂着她的那只手不太自然的动了动,说到底只是这个羊皮狼自己心虚觉得接触到的皮肤温度很高。 但想到西亚的话题,他也稍微有些头疼:“这些年归属我的岛你都去过了,不属于我的也大都玩过,还有些就属于不太好处理的他人领域啊。” 当上四皇之后对于领地的关注就会更高,何况其余三皇并不好相处,尤其是夏洛特玲玲和百兽凯多总是摆出“既然来了就别走了”的态度,对于妄图过界的大势力虎视眈眈。 政府那边也不希望看到海上的皇帝彼此有太多接触,香克斯深谙这个道理。 从这些方面来说,他其实并不算是最自由的人。尽管他要是想还是可以到处闯,但在背负了许多向他投诚、信任他的兄弟们的责任后他变得顾虑得多。 维系民众安全的英雄与自由的海上冒险者之间的角色权益很难同时顾及。 这干巴巴的不好解决的话题结束后,他们又持续了大概一年这样的生活,在此期间香克斯努力的给他护着的女孩制造惊喜,让她并不处于无聊的状态。 “这很好。”船医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多动症在成年人身上其实并不明显,大多数人通过自己的管控能力能够降低影响减少症状。你只要一直让她注意力不断集中到新鲜事物上就不至于让她感到难耐。对于成年人来说,这是最难办也是最简单的治疗方法。” 事实证明这个方法很有成效,只是行动的人会时常疲惫。 “太费脑子了,我感觉头儿差不多要到中年危机了。”偶尔一起参与的某人摸了摸自己的头顶:“你看头儿的发际线是不是?” “你眼神有问题吧?明明是你自己的发际线长高了,头儿那可没问题。” “说明头儿还风华正茂、青春年少、少不服老、老……呃?” “老当益壮?”有人嘴快地接住。 “去去去,什么文化水平都敢出来显摆了?”稍微有点知识的文化人嫌弃地把两人推开。 香克斯到底没忍住,他找了个时机问西亚:“我头发会不会,有点少了?” 难为他说出这种话来。 西亚看着没什么变化的红发摇摇头:“不会啊,你在担心秃头吗?” 他的问法太明显了,女孩安慰地踮脚拍他脑袋:“请放心,没有秃头!而且我超极喜欢香克斯的头发!” 香克斯因此嘚瑟了好几天。 收到新闻的时候他们正在一个离马林梵多很远的荒岛上休息,海军把信息传播的很快,他们对波特卡斯·D·艾斯的重视程度可想而知。 “三天后处刑?”香克斯罕见地皱起眉头。贝克曼等人表情也并不好,只有西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过来从香克斯手里抓过报纸一看才喃喃地:“是小路飞的哥哥!那个小雀斑!” 明明过了三年她却在第一时间就想起了艾斯。香克斯揉了一把西亚的脑袋,转头吩咐大伙儿上船。 他必须去参与这场战争。 百兽凯多也想掺和一脚,但他选择的方式是来阻止红发海贼团的前进。 “这个疯子好烦啊。”凯多这次带来的船员一个个跟他们老大如出一辙。 “他今天不闹自杀了?” 香克斯让西亚躲到自己的房间。他抽出格里芬对上龙化的凯多,剑锋与龙爪对抗时发出刺啦的响声。 “给他指甲削掉!”旁边的船员忙里偷闲扔给香克斯一句哄话。 香克斯笑笑,灵活地转了个角度带着霸气一剑破开龙腹。 凯多皮厚得令人发指。 两方纠缠许久之后香克斯终于率先将凯多击退。凯多表现出来的反应简直就像故意来拖延时间一样。 “他真讨厌。”西亚走出来看着那只飞走的龙。 “也好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家顿时都笑起来。 “可不是吗!凯多那模样,嘿!” 雷德弗斯上的情绪一缓,继续加速驶向马林梵多。 路上耶稣布拉着西亚一起看影像电话虫的直播,西亚咬着下唇不自觉握紧手,香克斯干脆走到她旁边抚平她紧张的情绪:“没事的。” “断信号了?!”耶稣布咬牙:“海军还真能干啊!” 香克斯沉眼,前方海天碧蓝相接,马林梵多的轮廓已远远撞进眼里,大片的云从那处高空往外散开足以展示战场的动荡。 雷德弗斯还未拴停,为阻止赤犬动手的香克斯就跳了出去:“停手吧。” 他夸了一番勇气十足的年轻海军,这孩子的脸上仍残留着热泪,香克斯能看到他眼中希望与惊讶共存,那些受挫的年轻朝气的力量被他护在剑下。 在战国的妥协下,赤犬冷哼着去找海军的治疗兵。 香克斯合情合理地说服了两边势力。 “真是值得敬佩啊。”他把剑收回胯边,另一只手随意的搭着,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仍然站着的白胡子的布满伤痕的身体,低着头说。 他走回岸边时西亚的目光还停留在死去的艾斯身上,香克斯想起她前几天突然说的很喜欢艾斯少年的小雀斑,牵过女孩的手:“回去了。” 这个回去当然不是指回哪个具体的地方,白胡子海贼团选好了埋葬的小岛,香克斯作为葬礼主持人自然是要一起的。 情绪崩溃昏迷的路飞早前已转醒,他提前来看过他兄弟的墓,然后就匆匆去进行他的修行。 香克斯同马尔科聊起路飞。 他有些没想到在这关头还会出岔子。当他难得有些惊恐地叫女孩的名字时那阵过分耀眼的光芒已经将人包拢,散去后少年的墓碑旁空无一人。 “西亚!” 红发海贼团也难以想象这波时空的操作。贝克曼恶狠狠地咬着他的雪茄,只能拍拍面色不好的香克斯的背:“她总会回去的。” 香克斯早就明白了这点,正因为如此他的内心挣扎不安阻止他做出冲动的表白。他坐在草地上从高处看起浪的大海,一个人想着十几年的有趣的日常,想起他为之努力过的事,最后只是揪起一撮草什么也没说。 那些时光于红发海贼团的所有人来说特殊又自然,十多年说漫长却也短暂。 地位已经足够高的皇帝将那些付出的情感、没来得及宣之于口的涩涩的恋慕,小心地放进回忆的宝盒。 『回家吧我亲爱的女孩,如果得空也请给我寄一点美好的梦。 我要你与我在太阳永不落下的静谧森林里起舞,春天赐予我无人搅扰的午后,在我怀里请尽情旋转你的白色礼服。』 十几年做一场不寻常的美梦,该醒了。
为什么我没有?
十岁那年,有一段时间马林梵多难得碰上了温度比较高的天气,这在一座春岛上很难得。 因为刚刚认识库赞不久,海军里其他和我相熟的大朋友还不多,库赞他们那一期还得训练跟巡比较忙,所以我经常一个人在马林梵多闲逛。 东街虽然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成人店我不能进,但有一家著名的汤泉店十二岁以下小孩子是可以免费进去泡澡的。 和传闻里的温泉岛不同,马林梵多这家汤泉店平时的水温据说是维持着正常的人体体表温度,因为这段时间的特殊温度还特地推出了凉水池。 被晒化了的我看到那边的宣传招牌立马冲了进去。 不过在换衣间我遇到了很奇怪的事。 “诶?”汤泉店为小孩子提供的汤池有单独划分的区域,换衣间也是单独分开的,且不分男孩和女孩…… “为什么你没有这个?”我旁边的男孩子看起来比我还小,一脸惊异地看着我的下腹。 我奇怪地看他同样部位一眼:“咦?为什么你有一团多余的肉瘤啊?” “肉、肉瘤?!”跟你们讲,我估计那孩子本来是想问我怎么身体跟他不一样缺了那个部位,结果反倒被我这么一问问懵了。 “对呀!你看我没有这个肉瘤,你妈妈应该也没有吧?” 他点点头说妈妈好像是没有的。 然后他就看着我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真的信了我的话。 明明我没有表情才对,他事后却对我说你看上去很严肃不像骗人,嘛~当然了当时我也没有说慌只是认真的在猜测呀! “只有我……?长了肉瘤是不是不好啊呜呜呜!我会死吗?!!”他在我坚定的目光下逐渐溃败。 “哇。你居然哭了?”我很疑惑地走过去想拍拍他的肩膀。 结果男孩一下子躲开了,边哭边说:“不可以碰我!万一肉瘤传染给你了怎么办?呜呜呜呜” 哈哈哈哈哈他也太好玩了! 我心里大笑出声,但他却一直哭得像个孩子。哦,不好意思他确实是个孩子。 这个时候恰好没有别人,我不好放任他在这里哭,只好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其实十岁的我对男女性的生殖区别也没有什么具体认知,只是有着一个男女不同的羞耻侧的概念。 我只好安慰他说:“别哭啦!你这个就算是肉瘤也长了好久了吧?要是能传染早就传染给你妈妈了可是你妈妈不是没有吗?” “而且你也没有得病,看起来不是挺健康的吗?” 他听到我这样说,立马停止了眼泪:“真的吗?好像是哦!” 哎,开心的也太快了吧? 最后我们两个就一起在一个大浴池里泡澡咯。 无独有偶,过几年我想起这件事,就把自己的汤泉经历分享给其他人。 这时候我才知道同样的事情居然还曾经发生在萨卡斯基的身上。 萨卡斯基啊!那可是每次见了我做什么事都觉得不对好像很想打我似的萨卡斯基! 说真的我当时听萨利说的时候快要笑岔气了——在心里。 好气哦要是我可以笑我一定会当场笑到全海军总部大楼都能听到的! 但是因为我有病,所以我只是一边听萨利讲故事一边脸部抽搐。 “耶~你流口水了噢小西亚~”我摸上嘴角,果然那家伙又在骗我。高贵如我怎么可能流口水,顶多抽一抽。 我瞪他一眼他才继续跟我分享萨卡斯基的黑历史。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二十三岁刚刚加入海军不久的萨卡斯基,已经是一个铁血硬汉了。 有一回他们那个班外出做一个比较简单的任务时碰上有个小女孩在路边哭。 萨利当时玩心大起找了个借口把萨卡斯基推了出去叫他去安慰那孩子。
天哪波鲁萨利诺是魔鬼吗?!!我的零食从我的嘴角掉下来。 萨卡斯基去了,他…… “……”一过去就陷入了沉默,小女孩被他这样的大高个挡着,尤其是这大高个男人脸上阴沉沉的不说话,哭得更加大声了。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哭?”萨卡斯基僵硬地蹦出几个字。
福书网:www.fushutxt.cc免费全本完结小说在线阅读!记得收藏并分享哦!
56 首页 上一页 8 9 10 11 12 1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