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宛梦被她看的心头一颤,冷着声音说了声,“转过去。” 魏轻语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翻了个身。 魏轻语的腿很细很白,再往上扫去是挺翘的如同蜜桃的臀部。 翁宛梦挑了挑眉头,没想到小磨人精身材这般好,明明看着就平平无奇。 翁宛梦的手指有些凉,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双手在她腿上细细摩挲。魏轻语的耳根漫上一抹嫣红,她轻轻咬着薄唇,将脸埋在枕头上。 “翁宛梦!”秦歌推门进来,看着床上的两个人,顿时惊在了那里! 这……大白天的这两个人还知不知道羞耻是为何物!她之前吩咐过翁宛梦让她帮忙打听朝中各方动向,本来是想找她问情况,可没成想竟然撞见两人…… 而且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魏轻语怎么和翁宛梦搅和在一起了。那翁宛梦之前还对她娘亲…… “秦歌!秦歌!你听我解释!”魏轻语连忙扯过旁边的被子,挡住自己的下身。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两个人都不由的看向她。 魏轻语红着一张小脸,头发因为刚才抵在枕头上微微凌乱,眼眶也是红红的。 完完全全就是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 秦歌……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么?她又不是瞎子! 秦歌转头就走,实在是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她看着都觉得脸热。 魏轻语慌慌张张的就想下床去追人,却被身后的人猛的扯住手腕。 翁宛梦蹙着眉头盯着魏轻语,一眼像是就要将人盯穿似的。 “你就那么在乎她怎么想?” 翁宛梦没有来的一阵发堵,她下意识就问了这么一句。 魏轻语一边喊着松手,一边在心里忍不住的咒骂。都是这个妖精,非要给她上药,不然也不会让秦歌看见那种场面,想想就觉得羞耻的耳鼻冒烟。 “我在不在乎她和你有什么关系!”说着魏轻语不顾翁宛梦的阻拦,一瘸一拐的往秦歌屋子里跳。 秦歌闷不做声的坐在椅子上,看见魏轻语进门,她没有阻止。只是眼神却始终盘桓在她身上。 “你喜欢她?”秦歌沉默半晌,思虑再三,才忍不住开口。翁宛梦这人不是魏轻语可以驾驭得了的。 况且她总是对着她阿娘献殷勤,现在又和魏轻语不清不楚,秦歌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心,除了云宁曦,这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她最亲的亲人,一个是她最看中的朋友。 魏轻语眸子一闪,连忙尴尬的摆手,“怎么会?我怎么会喜欢她?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我只是把她当朋友你千万不要多想。刚才是因为我受伤了,她给我抹药。” 说完她怕秦歌不信,往他眼前凑了凑,让她闻身上的药味。 秦歌拧着眉头,让她坐回去,“轻语,喜欢谁都可以不要喜欢翁宛梦,这个女人你招惹不起。” 秦歌顿了顿,突然又说,“不能喜欢翁宛梦,也别喜欢其他女人,这条路没有明天的。” 魏轻语的身份不比她低多少,婚嫁之事,是否能够做主,尚且不说,更不要说和女人在一起。 她有些自责的想魏轻语若真是喜欢女人,
第35章 你护住她了么 秦歌向来巧舌如簧,可此刻她却想不出半分反驳的话。 是啊!刚才云宁曦和她说了,不想再和自己有瓜葛,她不想将来小皇子登基,秦歌成为他的污点,被臣子百姓诟病,皇家威名不能毁在她云宁曦手上。 她从来没想过,原来那些自己小心翼翼珍藏的回忆,竟然会被她那么斩钉截铁的说成是污点,那么的可有可无。 就在将军府在,两人只一步的距离,秦歌当时却执拗的盯着云宁曦看了很久,她始终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她用了三年时间,不惜拼上身家性命,也要为她们搏出个将来,她却只用了一刹那就将所有的念想击的溃不成军。她的心从来没那么疼过。 秦歌行军打仗,排兵布阵多年,面对云宁曦轻飘飘的几句话,她却毫无办法。 那是她的软肋,云宁曦随便动动,就能要了她的命,她要怎么抵抗?拿什么去抵抗? 即使是现在想起,秦歌胸口仍旧泛着密密麻麻的疼痛,敌人曾经一箭要了她半条命,可也没有此刻云宁曦说出那种决绝的话来的猛烈。 姐姐明明知道她怕疼的,又怎么能说那种话?自己念念不忘的一千多个日夜算什么? “歌儿,你没事吧!”魏轻语在一旁斟酌着语气,看着秦歌愈发苍白的脸色,轻声开口询问。 她与云宁曦的种种过往,她或许是除了两人之外最清楚的人,她看着她们一步步走到今天,她说不出谁对谁错,可却清楚的知道,她们之间不该继续的纠缠的,这或许真的应了那句旁观者清吧! 可秦歌……执着到如此地步,她怎么会轻易放手?她劝自己要清醒,可她自己又是清醒的么? 秦歌苦涩的摇了摇头,“我?能有什么事?这样的话她又不是第一次说,我早都习惯了。” 宁姐姐向来都是口是心非,这次也一定不例外,大不了……大不了便随了她的心意,以后不再打扰她便好了,她只求能护她平安便好。 如果她们不能在一起,她也想宁姐姐可以选择她喜欢的人,是谁都好,她都会满足她。这是……她欠她的! 秦歌回将军府的时候,她阿娘并不在府中,她问了瓮宛梦说是正在莱茵寺祈福。也是因躲避门口的那群苍蝇,无奈之举的下下策。 得知秦歌回府,她才急匆匆的往回赶,到了将军府门口,没有任何意外的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搅得她烦不胜烦。 但她之前并未与秦歌沟通过这群人到底要如何处理,所以一时间也不敢随便替秦歌做决定,生怕得罪了那些人,让秦歌难做。 秦歌亦猜到外边那些人恐怕不好打发,她算着时辰,娘亲应该到了。休息几个小时,人也精神不少,她提着裙摆,带着面具便往外走。 看见被围在中间,额头渗着细密汗珠的娘亲,秦歌既激动,又气恼。 “都给我滚开!”秦歌声音不大,却透着股摄人的微压,如同三月冰雨兜头浇下,从头一直凉到心里。 那群送礼的人瞬间噤声,均是忐忑的看着秦歌。他们不认人,也认得她脸上的那块面具。 所有人都不忍住用余光打量着秦歌,他们这种地位想要如此近距离的看秦歌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虽为不同的官员效力,但心中也有一杆称,这是他们玄武王朝的功臣,今日他们的太平是这个人一肩挑起来的。,他们对秦歌敬重万分。 今日的秦歌,一身干净利落的金边玉竹白袍,腰间坠着一块白色红穗暖玉,头戴白色玉冠,本该温润翩翩公子,周身气势却凛然炸开,逼的周围空气都有些稀薄,让人不敢直视。 周围一时间静的有些可怕,秦歌轻嗤了一声,连忙快走几步,将明月从车上迎了下来。 两旁围拢的人群自觉的让开一条路。不敢上前半分。 三年未见,只有聊聊书信,看见秦歌,明月不禁瞬间便红了眼眶。她的歌儿已经长成了这般模样,高了许多,也瘦了许多。 “娘亲。”秦歌轻轻的喊了一声,眼里涨的猩红。 她于母亲总是万般亏欠的,而母亲却无条件的支持着她。从小她调皮,长大后她倔强,她是认准一条路走到黑的人,可她却始终知道,自己的身后有一盏灯会永远为她留着。 秦歌将人送进屋里,冷着脸走出大门,“今日我将军府谢绝见客,若是让我发现还有人胆敢赖在我将军府门口,就不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刚才还以为苦日子熬到头的众人瞬间垮了脸,接这活的时候也没成想会这么难啊!这送上门的礼物都不要,真是打仗打傻了? 不过好在今天不是一无所获,秦歌确认已经回城的消息必须尽快传给自家主子不可。即使他们这种卑微到骨子里的人也看得出来,玄武都城要变天了!不对是玄武王朝要变天了。 驱散众人,将军府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月朗星稀,微风拂面,在外侧的凉亭里,桌子上美酒佳肴,香气四溢。 秦歌平安归家,本该是件高兴的事,可除了魏轻语,其余三人都是面色凝重。 “歌儿,如今都城局势晦暗不明,你今后要作何打算?”秦歌与她向来报喜不报忧,为了能让她娘亲安度晚年,秦歌也从来不和她谈及政事。只是如今的状况,也容不得她这个娘亲坐以待毙。这把火来势汹汹,秦歌位高权重,不可能不受波及。 秦歌未说话,只在桌子上沾着酒水写了个王字。 此字一出,抱着鸡腿啃的正香的魏轻语硬生生的被呛了一下,咳嗽个不停,眼神更是充满惊恐。 明月沉思片刻微微摇头,她不建议秦歌这么做,她秦家世代忠良,满门英烈,行走于世,靠的就是忠义二字,今日她无论支持谁,秦家都必然是开国功臣。何必去挣这个王位?她年龄大了,秦武和她两个儿子都不在了,她只想好好守着秦歌看她成家立业,看着她结婚生子,若是能看着秦歌找到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她死也能瞑目了。 至于钱权,她并不奢望,这么多年浮浮沉沉,她早就看开,什么都不如珍惜眼前人来的重要。 可秦歌……唉!明月轻轻叹息一声,她的女儿她知道心比天高,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之,今日愿意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恐怕是已经有了主意!恐怕就是连自己也无法让她改变决定了! 但秦歌毕竟是她的孩子,明月如何能做到不担心?想要掌管这诺大的江山谈何容易啊?且秦歌是个女儿身,这满朝文武皆是男人!如何能听一个女人调遣!这桩桩件件,无一不是无解的难题!她真的有想清楚么? “娘亲!这件事我有不得不做的理由!我必须……”秦歌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明月接了过去。 不过她这话不是对着秦歌说的,而是转头看向翁宛梦,“宛梦,我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她若是想做我大概也是拦不住的,只是我想求你,无论如何保她一命!此事一过,就当是还了我当年的恩情了!天高任鸟飞,你也不必在我跟前守着。你们啊都是天上的雄鹰,我这小庙是放不下你们这些大佛了!” 翁宛梦微微蹙了下眉头,神色复杂的点点头。原来夫人早就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也知道自己在她身边的原因。不过,若这是她的愿望的话,她会帮她完成的。 秦歌不解的看着翁宛梦,恩情?什么恩情?她怎么不知道! 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由不得她分心去想别的事情,她并未深究。 在秦歌心里,夺得皇位是她首要的任务,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一击必中,若是不成,那最后就算是鱼死网破她也认命,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唯一走向云宁曦的机会,她万不能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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