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要你怎么样?” 谢昭宁耳朵发红,不搭话。谢蕴摸摸她的耳朵,“那你脱了衣裳。” 谢昭宁:“……”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第105章 乐趣 谢昭宁捂紧了自己的衣裳, 就像盯着恶狼一样盯着谢蕴:“你想做什么?” “缺一副美人图。”谢蕴心情好极了,凝着对方雪白的肌肤,俯身与她对视, 慵懒一笑, “我觉得你不错, 更省了画纸, 你自己输了,愿赌服输, 你想耍赖?” 愿赌服输……谢昭宁无话可说,被她这么直勾勾看着, 心底十分羞耻。 “你、你、你……” 谢昭宁哆哆嗦嗦半晌,说不出话来,脸色瞬间就红了, 咬咬牙:“不成。” “我画笔已备好了。” 谢蕴含笑,指腹在她侧脸上轻轻抚摸,谢昭宁蹙眉, 肌肤颤栗, 她不觉偏了偏脑袋。谢蕴伸手又将她的脑袋掰了回来, “端正你的态度, 输者没有说话的余地, 更没有反抗的余地,懂?” 懂什么?谢昭宁想要反抗到底。 谢蕴淡笑:“年少不知畏惧, 便是你这副模样, 吃些教训就够了。” 谢昭宁:“你这是以过来人的身份说教吗?” “你是觉得我比淮阳侯的女儿年岁大吗?”谢蕴反问。 谢昭宁皱眉:“淮阳侯女儿是谁?多大了?我昨夜见到了淮阳侯夫人,没有见到她女儿。” 谢蕴将淮阳侯夫人母女的诡计扼杀在摇篮里, 及时带走了对方,谢昭宁自然见不到。 谢蕴说:“长得很美丽。江山代代有才人, 美人亦是,她、年轻、貌美。” “她美丽,关我什么事?你吃味了吗?年轻的人多,她还能比襁褓中的婴儿年轻吗?”谢昭宁翻了个白眼,“你这是自卑了?她和你比年轻,你和她比脑子,你也不差。” 她说完,又觉得不够,又接着叨叨一句:“我觉得你想得多了,拿自己的缺点和人家的优点比,要不你去鸿胪寺待一段时间,学学人家怎么谈判的,再不济去看看你三哥,他又蠢又笨,不照样活出优越感。” “你就是太闲了,十六岁年轻又怎么样,绣花枕头。你和一绣花枕头比较,哎呦,你可真闲。” “说完了?”谢蕴被她说得无地自容,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她拿手戳了戳对方胸口,触碰那团软肉,“快履行你的诺言,败者还能叨叨的半天,本事很大呀。” “我、我不脱。”谢昭宁红了脸,不仅不脱,还用被子裹着自己,“我和你说,睡我可以,画我就不可以。” 像一张纸样躺在床上,随你作画? 羞耻。 谢昭宁抗争到底,不仅没有败者的态度,甚至斜视谢蕴。 谢蕴就这么看着她,眸色淡淡,“胆子大,骨头硬,好,听你的。” “听我的?”谢昭宁迷糊。 谢蕴说:“不画你,睡你。” 她伸手,葱白的手指撤下锦帐,顷刻间,阴影笼罩,裹成粽子的谢昭宁惊得眨了眨眼,不服输地与对方直视。 谢蕴俯身,眉梢眼角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双手压着人躺下,长发拂过谢昭宁的脸颊,带起几分颤.栗。 谢昭宁努力睁大眼睛,保持平静,谢蕴埋在她的脖颈下,唇角碰上娇嫩的肌肤。 谢昭宁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动了动,冰冷的铁链让从颤.栗中走了出来。 殿内寂静无声,恍若无人之地,帐内光色暗淡,淡淡的光显得谢昭宁周身肌肤雪白如白釉。 谢蕴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的美色,她忍不住捂住谢蕴的眼睛,“别看。” 很快,她的手被扣住,谢蕴回视她,眸色染了几分情.欲,“不看、怎么晓得你的美丽。” 简单一句话,让谢昭宁羞得无地自容。 天地旋转,潮.水.翻涌. 不知何时,谢蕴依旧拿着一支画笔,在娇艳粉红的肌肤上画下一朵红梅。 谢昭宁腰肢纤细,脊骨清晰可见,一朵红梅跃然落在左肩上,煞是美艳。 谢蕴满意自己的画作,自顾自点头,又觉红梅简单,思考添些什么。 床榻的上的睡梦中皱眉,似有不适,谢蕴停了下来,谢昭宁浑然又睡了过去,她要翻身,谢蕴忙将人按住,“别闹。” 谢昭宁霍然就醒了,对上她含笑的眸子,一瞬间,睡前羞耻的回忆笼罩她的脑海里。 她欲坐起来,却见自己的寝衣丢在地上,被子里无端窜进一股冷风,她伏在床上,一动不敢动了。 谢蕴心情美丽,画笔在她眼梢轻点,添一红点,衬得肌肤更为娇嫩,她叹一句:“果是年轻好啊。” 谢昭宁瞪她一眼,悄悄伸手,将腰上的被子拉上来,“你怎么还不走。” 拉上去的被子又被拉下来,大咧咧地放在腰间,露出脊背大片雪白的肌肤。 “你该走了。”谢昭宁催促一句,伸手又去摸。 摸了半晌,没摸到不说,反被人扣住,抵着腰间了。她红了脸,“你真的该走了。” “陛下免朝,我去哪里?”谢蕴故作不解,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执画笔,分神想着如何将这副寒梅图画得更精致些。 谢昭宁叹气,浑身被人看了干净,她不满意,道:“下回,我给你画。” “下回的事情,下回再说。”谢蕴浑然不在意她的威胁,只道一句:“殿下的身子很美,作画果然最适合。” “谢蕴,你变得无耻了些,不过、我更喜欢了。”谢昭宁眯眼笑了,忽略泛红的耳根,她说的话,异常好听。 谢蕴没想到如何完善自己的画作,听到她的话,少不得多看向她脸颊:“哪里无耻?” “你哪里不无耻?”谢昭宁反问,“你这招同谁学来的?” “话本子。”谢蕴诚实到。 谢昭宁知晓她看话本子,但没想到她会学以致用,当即就傻眼了,“你看书看傻了?哪个话本子这么教你。” “少傅的话本子,你没看完她的话本子吗?”谢蕴反问谢昭宁,“我忘了,你不喜欢读书。上回你买的太傅话本子,还在相府,我抽空看完了,甚是不错。太傅书中言道,冬日寒梅冷艳,无一画纸相配,唯有少女肌肤可衬红梅。” 谢昭宁:“……”我不信太傅那么正经的人会写这些玩意。 “你编造的。” “正经人会无故写话本子?” 谢昭宁问:“哪个话本子,我给陛下看看去。” “不给你。”谢蕴冷漠地拒绝,甚至用画笔在她的后腰上点了一笔。 毫笔扫过肌肤,引起阵阵颤.栗,引得谢昭宁心口发颤,张嘴要讨饶,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冷冷地哼了一声,故作骄傲的闭上眼睛。 谢蕴专心画作,红梅树下添了一少女,手中团着一团雪,少女亦是明艳动人。 谢昭宁忍得心口,酥漾难耐,熬不住之际,谢蕴收笔,正欲观赏,外面传来东宫詹事的声音,“殿下、谢相。” 已至黄昏,内廷送来了新人,若不然,今夜连口水都喝不上。 谢蕴放下画笔,对外说道:“门外待着,我即刻便来。” 她大方的用被子盖住寒梅图,转身出殿去了。 东宫詹事领了一拨人站在门口,见到谢蕴出来后,纷纷跪下行礼。 “谢相,都安排妥当了。”东宫詹事上前行礼。 “你安排妥当,我便不再过问,殿下心思松,些许小事不在意,你们便更要在意才是。这回的事情,我不想再发生了。若有下回,不仅是她们,你这个东宫詹事也得问罪。” 谢蕴扫过众人,轻轻地开口。 东宫詹事吓了一日了,闻言后依旧觉得后怕,忙不迭答应下来,“下官记住、下官明白了。” “都带下去做自己的事情,殿下此刻不需要人伺候。还有,陛下处如何了?”谢蕴问一句。 “陛下回去后就歇下了,午时醒来,召见了秦大人,听闻两人对弈,秦大人待了半个时辰后就走了。她走后,陛下便不见朝臣了,自己一人在寝殿。” 女帝身子不好,汤药不离,一夜未眠,对她的身子也有坏处。 谢蕴说道:“你以殿下名义派人去太医院,请太医去给陛下诊脉。” “下官这就派人去安排。” 谢蕴颔首,转身回殿。 床榻的人盯着地上的衣裳,伸手去够,够了半晌都没有找到,莹白的手臂搭在榻沿上,渐渐露出肩上的红梅。 红梅白肤,极为耀眼,谢蕴手下的红梅,画得栩栩如生。 谢蕴回殿,就看到了半个身子在外的人,她轻轻咳嗽一声,那人落荒而逃,快速藏回了被子里。 她走过去,将地上掉落的寝衣捡了起来,随后,又扔了远了些。 谢昭宁看得瞪眼,“你过分了啊。” “过分又如何?” 听着谢蕴理直气壮的话,谢昭宁无话可回,躲在被子里不出声了。 谢蕴俯身坐下,摸摸她的脑袋:“闷吗?” 谢昭宁:“?” 谢蕴说:“我给你念书听。” “不听。”谢昭宁捂着耳朵。 谢蕴说:“那我们继续画。” 谢昭宁迅速改口:“你还是念书,我听、我听。” “真乖。”谢蕴奖励性摸摸她的脑袋。谢昭宁回瞪一眼,“你今日是不是脑子不大好?” “我哄你高兴呀。”谢蕴凝眸,微微一笑,依旧温柔极了。 她的温柔笑容,落在谢蕴眼中,就像是悬在头顶的刀,随时掉下来,扎进她的脖子里。 “你就是吃味了,对吗?” “没有。” “就是。” “没有。” 两人一言不合就争了起来,谢昭宁盯着谢蕴,谢蕴也望着她,两人像是赌气,谁都不肯松口。 谢昭宁笑了,伸手去捞她的衣角,“你给我解开,我来哄哄你,好不好?你说旁人惦记我,我还得哄哄你,你说,我容易吗?” 谢蕴拍开她的手,“我生气着呢,别和我逗笑。” “你看,你咬也咬了、睡了也睡了,画也画了,还要怎么样。”谢昭宁憋着笑,仔细打量谢蕴的神色,发觉她确实不高兴了,好心说道:“别气了,陛下都替你撒气了,侯爵都收回来了,日后不会有人再有那等想法了。” 谢蕴不说话。 谢昭宁继续安慰她:“生气会老得快,你该高兴些,平日里就忙,还要与无知少女计较,日子更累,对不对?” “闭嘴。”谢蕴有些烦躁了,尤其是她的笑,让自己无地自容。 谢昭宁捂着自己的嘴巴,干巴巴地看着她,拿手戳了戳她的膝盖,“哎呦,生气像个孩子,要不要回家找老夫人诉苦去?” “再说,我给你掀了被子。”谢蕴漠视她的撒娇,甚至拍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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