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反派在线美强惨(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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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4-11 09:00:02 状态:完结 作者:去蓬蒿 |
翁厌一直缠绵病榻, 楚灯青可坐不住。 过去她吃了睡睡了吃,只因想玩点其他的翁承业不允许。现在摄政王并不管她,对血奴她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今天她要看猫虎斗,觉得赤手空拳没意思, 叫下人给了兵器, 还说只要留条命,伤胳膊断腿都没事。 小魅妖躺在小狐怀里, 一边吃他喂的葡萄一边看戏。 但对于她这癖好, 血奴们私下里早有应对, 表面上打得凶狠, 实则做做花样子,只要最后出点血这妖崽子就屁颠屁颠来饮血。 喝完血就犯困,睡着了就不会到处找事。 今天果然也应付了过去。小猫捂着受伤的胳膊瞧着睡过去的妖崽子,真想叫她也尝尝被咬的滋味。 但血奴住的宫殿有侍卫看守、监视着,众奴不敢轻举妄动。 小虎将小魅妖放到一旁的美人椅上,有个太监走过去嫌太阳晒, 怕晒晕了小魅妖,让抱到屋里去睡。 小虎与小猫对视一眼, 连忙应:“是。” 进了屋, 放下床帘。小狐也跟了过来。 他二话不说脱鞋上床,抱住小魅妖就开始亲。手也伸进她衣裳里,却被小虎拉住了。 “干甚?”狐狸眼的小狐没好脾气道。 “不要做得太明显, 叫人发现了。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小狐冷笑一声:“这小妖崽子, 真把咱们当玩意儿了。” 话这么说,小狐还是把手抽了出来。他可没有去死的想法。 小狐穿好鞋, 心中郁气难掩。本来在屋外的太监有些不放心, 走了进来, 见小魅妖老老实实睡着,几人守在一旁没做什么,才松口气也跟着守在一旁。 小魅妖这一觉睡得有些懵,醒来后都傍晚了。她伸手要人抱,小虎把她抱了起来。 小魅妖问:“马呢,要骑马。” 小虎说他病了。小魅妖皱起眉头:“真不经玩。” 她冲着太监道:“把他给我带来,看死没死。” 小马被带来后,小魅妖抓着他头发扯了扯:“没意思。” 叫他爬着回去。 小马神色难掩隐怒。 变故就在一瞬间,小马将偷藏起来的瓷碗碎片朝小魅妖刺去。 小虎没来得及转过身,那碎片就扎入了小魅妖的身体里。 “啊啊——”小魅妖怔愣片刻惨叫起来。 兵荒马乱之后,摄政王得知了消息。 小马本被判杖毙,但小魅妖心里怪不舒服的,叫摄政王先把他关起来,她要自己报仇。 其余人等一律三十大板。 小魅妖无性命之忧,只是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她苍白着脸和翁厌一起躺着,稍微动一动都疼。 摄政王说了她几句,见着她眼泪缀在长睫上的样子,住了口。 楚灯青还不明白“马”为什么要杀她,她委屈地说:“我只是叫他爬,又没叫他死。他却要我死,不公平。” 摄政王却道:“别人叫你爬,难道你不想杀了那个人?” “杀他做什么,”楚灯青咬着下唇,好疼,“给我血就可以。” 摄政王知道跟她说不通,也就不说了。只是严禁她找血奴玩,以后饮血就饮血,别玩其他的。 摄政王本来提出要喝血等下人端来就是,可楚灯青非要自己咬着喝,还说不咬人牙齿就要退化了,她要保护好自己的牙,这可是她的利器。 摄政王退了一步,说养伤期间你也无法动弹,就暂且让人端来吧。 楚灯青确实动一动就疼,只能答应了。 养伤真的好无聊,楚灯青只能整日整夜地昏睡。等她身体养好后,翁厌也差不多好了起来。 转眼就冬天了。 这日突然下了雪,楚灯青趴在窗口往外望。雪铺天盖地地落,将红墙绿瓦、砖石栏杆全都淹没。 只有一望无际的白,寻不到的青与绿,红星星点点缀在远处,是梅林。 她回过头说想玩雪。 翁厌让她去。楚灯青却不肯一人独往。 她扑到翁厌怀里,吵着要他陪她。 她抱住他腰,抬起头来撒着娇:“厌厌,陪我嘛,一个人好无聊的。” 翁厌垂下眼眸,凝望着她:“太冷了,朕想呆在屋里。” “不要,”楚灯青不依,“和我玩,陪我玩,去嘛,去嘛。” “可以,”翁厌道,“但回来后你要学习认字。” 楚灯青不知道翁厌为什么也跟翁承业似的,要她学习人类的文字,她会说不就好啦,为什么一定要认得。 翁厌提了好几次,但每次她都拒绝了。 可是今天真的好想叫他陪她。她想近距离看看是雪更漂亮,还是翁厌更漂亮。 “好嘛。”楚灯青不情不愿地点了头。 翁厌浅浅地笑了下,可惜那笑意转瞬即逝。他摸摸她的头,太监拿来狐裘给两位主子披上,又拿上手炉才出屋。 外面的雪变小了些,便没有打伞只是慢慢走着。 楚灯青把手炉扔给太监,就开始四处刨雪堆雪人,她想堆一个她自己,可手都冻麻了也只是堆出一个四不像来。 翁厌见她沮丧的样子,问清楚她想堆什么,把手炉递给小太监后就蹲了下来,捧了雪开始捏。 太监在一旁劝:“陛下身体才好,要不交给奴才们吧。” 蹲着太累,翁厌跪坐下来,他没理太监的话,捏了个手掌大小的雪人,瞧着颇有小魅妖的神韵。 捏完后翁厌递给楚灯青,瞧见她开心的模样也跟着笑了下,可惜膝盖衣角都湿了,手也冻得僵疼。翁厌咳嗽几声,站起来时眼前一黑,踉跄了下。 楚灯青正好扑到他怀里,抱稳了他。 她抬起那张美丽清媚的脸蛋,一时之间竟没说话,就只是瞧着翁厌。 过了好久好久,楚灯青喃喃道:“厌厌,我发现你比雪还漂亮。” 她没有说谎。 翁厌就只是站在雪中,就令整片雪地都骤然失色,远处的红梅也敌不过他半分唇色。 楚灯青看得微痴,竟踮起脚尖吻了一下他脸颊。 不知道为什么,楚灯青有些脸红。明明更亲密的事她与别的男人做过无数遍,但只是吻了下翁厌,她心里就开始微颤。 她将这归于自己被冻坏了,冻得心脏开始不受控制。 翁厌只是摸了摸她的头,没怪她也没夸奖。好像这再自然不过,只是一片雪花撞到了另一片雪花,一滴雨落入另一滴雨里。 翁厌曾以为他不会保护她,就算他是她唯一的同族。 可渐渐地他发现自己想要保护她,就算她不是他唯一的同族。 这一切都被摄政王看在眼里。他从远处缓缓走来,心里说不清是怒还是别的情绪。 他将楚灯青夺过来抱在自己怀里,看见她手里拿着小雪人,冷嗤了一声。 “把这个给我。”萧慕命令道。 楚灯青不肯,萧慕就一点一点扒开她手指,叫小雪人落在地上。 萧慕踏了一步,用鞋履将雪人碾得粉碎。 楚灯青哭了起来。翁厌也冷了脸色。 萧慕冷嗤道:“本王叫陛下与魅妖生孩子,没叫你们捏雪人玩。正经事不做,玩乐之事倒十分热衷。陛下,这可不是明君之相。” 翁厌听着他无耻的言论,只是微微笑了下,问:“朕与小青大婚之日可有定好?” “纳个妾罢了,”萧慕道,“宠幸了便是,还挑什么时间。难不成陛下还想办个婚礼?” 翁厌道:“毕竟是母亲的族人,叔叔,太过怠慢未免无情。” 萧慕笑:“小竹的族人?小竹可没有这么不知羞耻叫男人玩透了的族人。” 翁厌面色更冷,想将楚灯青抱回来。萧慕盯着他,倏然松手叫楚灯青跌到了地上。 楚灯青啜泣未止,又添疼痛,恶狠狠地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死死地盯住萧慕,好似要扑上去咬死他。 翁厌半跪下来,遮住了她双眼。 “叔叔,朕与小青回去了。您请自便。” 他将楚灯青抱起来,拍了拍她衣衫上的雪,便转身往回走。 萧慕想叫二人站住,可到最后也没说出口。他心道,这两人亲近是好事,他的小阮竹还没生出来,他得耐心些,稍微忍耐一下。 可萧慕心里还是止不住的薄怒,他索性转身不再看,朝着与翁厌相反的方向往前走。 一步又一步,雪仍下着,渐渐地大了。 翁厌问楚灯青还疼吗。 其实不疼了,但楚灯青望着翁厌的下巴,望他的唇瓣,又瞧上他鼻梁…… “疼。”她对他撒谎,说自己很疼。 翁厌说就快到了,回屋后就给她擦药。 她没说好或不好,只是靠在翁厌怀里,嗅闻他幽淡的体香。和他人一样的冷。 似乎和冬天,和冰雪,和空茫的寒出自同一个地方。又像是高居月宫之上。 他似一曲注定悲情的歌,小魅妖想插进去取得情放走悲听听他怎样唱,可还没竖起耳朵,那支歌就渐行渐微渺茫远走。 小魅妖站在原地,怔愣也可,啜泣也可,想追上去却是无能。 到了承宁殿,他给她抹了点药,就抱着她要教她认字。 楚灯青按捺着性子学了几个就有些坐不住了。 翁厌握着她的手继续写了两个字,“青”“厌”,青字翁承业教过她,厌字她却不识。 翁厌说青是青睐是青绿是青山,厌是厌恨、厌弃、厌倦,是诛求无厌。 楚灯青听得心里微微疼,他说话时像在落泪,仔细瞧他眼睫干干净净,哪来半滴泪珠? 楚灯青添了句:“厌是不厌其烦,厌厌不嫌弃小青麻烦。” 翁厌微怔片刻,握着她的手继续写,又过半晌才道:“小青不是麻烦。” 他松开她手,叫她把这几个字独自写出来,每一个字多写几遍,明天再重复练,慢慢就记住了。 楚灯青不知道识得几个字有什么意义,可她都答应他了,不好食言,想想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写就写。 翁厌陪着她坐在书桌旁,她练字他就画画,水墨丹青、山光湖色、雪景白茫、舟子一芥而已。 作者有话说: 叔叔这个称呼是个bug,古代应该叫叔父之类,往前改可能被锁,就当架空了哈哈~
第77章 祸国妖姬 伤势好后, 楚灯青才记起那匹伤了她的“马”。 侍卫领着她走进牢狱,又黑又长的一段路,周遭点的蜡烛昏昏黄黄地照着,楚灯青闻到牢狱里的气味, 有些嫌弃地捂住鼻子。 到了“马”的牢房外头, 楚灯青隔着牢门往里望,只看到一团黑黑红红的东西, 蜷在干草堆成的床榻上。 守卫打开牢门, 恭敬地请楚灯青进去。小太监先一步开道, 端着烛台点亮了这间牢房。 随着脚步声响起, “马”慢慢侧过身来,楚灯青给吓了一跳,差点退到侍卫怀里。 脏兮兮的,血迹斑斑,看样子受了不少刑罚。 但楚灯青不想露怯,她还是想问问他, 为什么要杀她。 她待他不好么?都不跟别人玩,经常跟他玩, 只是叫他爬一爬, 背背她,都没怎么咬他,他就要这么残忍地杀掉她, 实在是恩将仇报。 不知不觉楚灯青把心里话说出了口。 “马”嘶哑地低沉地开口, 叫她走近些,他没听到。 楚灯青嫌弃地走近了些, 还没等再次开口, “马”的手就抓住了她脚腕扯到面前, 接着狠狠咬了上去。 楚灯青摔倒在地上,又被拖到了干草堆里,随之而来的就是迅疾难挡的疼痛。 “啊啊——” “马”的牙竟然如此锋利,无论楚灯青怎样踢踩挣扎,也挣不脱他啃噬的牙。 侍卫连忙上前狠狠踹开,踢狗似的,仍然甩不开那张嘴。直到侍卫拔出剑来要杀他,刀光剑影里“马”才松开嘴,笑了两声。 难听、嘶哑又虚弱的声音响起——“妖的血肉,不过如此。” 楚灯青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眼泪落了满脸。侍卫顾不得杀“马”,连忙抱着楚灯青疾奔而出找太医。 她小腿差点被咬下一块血肉来,楚灯青痛得浑身颤栗,冷汗津津。 她连话也说不出来,就只是泪流、“啊啊”地叫唤。 她虽为妖,却没怎么受过伤。付出最多的无非是躺在每一任饲主身下,那时也会“啊啊”地唤,但那是情玉的流连。 此刻却只有疼痛,连绵不绝的、难以忽视的痛。 她不知不觉就昏了过去。醒来时小腿已被包扎好,可还是疼,抬一抬腿都疼。 翁厌替她擦着汗,见她醒了连忙端过药来喂。 楚灯青不想喝,虽然上次受伤证明了妖可以喝药且有效果,但是这滋味实在难捱,明明已经吞进去了,药味却能流连三日。 楚灯青又开始落泪,翁厌连忙放下药碗,摸摸她额头安慰她很快就不疼了。 楚灯青捉住他手腕放到嘴边,想要咬一口,最后却只是捉着他的手为自己拭泪。 “原来被咬这么疼啊……”她的泪润湿了翁厌的手,疼痛依旧,楚灯青捉住他小指含入口中,舔了又舔。 翁厌说咬吧,没关系。 楚灯青眨着湿朦朦的睫毛,呢喃道:“我会轻轻的。” 她实在疼得受不了,想要他的血,一点点就好。 翁厌另一只手抚上她额头,说没关系,他不怕疼。 楚灯青咬了下去,破掉的小口子流出醉丽的鲜血,她好似陷入一段迷蒙的幻境,所有的一切都红得那样潋滟。 她错觉他不叫“厌”,他整个人跟“厌”字没有半分关系,谁会舍得厌弃他,谁又能够去恨他? 他分明是个“滟”字,是水中月镜中花,是波光微微浮光漾影,是不可捉摸难以捕捉的一切。 她要他抱她,要拥有他。 他顺了她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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