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火机蓝色的火焰点燃雪茄,男人俊美的脸在淡淡的烟雾中俞加惊艳。 “明天动手的时候,我会让他们注意些。”阎情对上詹无忧那双会说话似的眼,轻轻吐了一口烟,难得的多说了句,“小颜因为你家大少爷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断你一双腿不过份。” 詹无忧:“……”等等。 詹无忧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突然意识到了问题。 小颜,苏小颜。那个为了救阎情而死的兄弟留下的妹妹。 这个一心怀惴着嫁给阎情的女人。 脑海中爱自己至死的阎情是一年后的他,现在俩人的关系只是刚爬床的小玩意和一时醉酒顺势睡了小玩意的大佬。 詹无忧眉头紧锁,看着阎情的视线多了几分埋怨。 上辈子他就是没有养好腿,一到天气骤降的天就针扎般的疼。阎情虽然没直接表示过后悔,但每到变天的时候总是脸阴沉的厉害,早早就把他捂着暖暖的塞进被窝,抱着一起睡。 越是回忆起阎情的好,这个赏罚无情的阎情就显得越加可恶。 “还不服气?”阎情看着他那眼神,起了点聊天的兴趣,“你知道上一个得罪小颜的人怎么样了吗?” “死了。”詹无忧回的毫无起伏,“死于车祸,交警判定醉酒驾驶。” 阎情审视了他一眼,“你倒是很清楚。” 当然。俩人在一起后,詹无忧就把阎情身边人摸了个底透,特别是苏小颜,这个暗地里没少给他下绊子女人。表面一副娇弱菟丝子的模样,暗地里却做尽了恶毒女配该干的事。 当初执刑的那位就是苏小颜的钦慕者,下手时更是狠狠阴了他一把。 上辈子他也爬了阎情的床,这位金口玉言手下留情,但真正打下来的时,却直接把他打得双膝粉碎,最后换了俩块半月板复健了大半年才算恢复,即使如此,他的身手也后退了不少。 若非如此,他何至于被詹宗延…… 当然,詹无忧也不是省事的主。当年他借着这件事没少在阎情这里装可怜拉好感,最后成功上位。 这回重来,人,他要定了。这腿,也绝对不能被打断。 他脑子里转得飞快。披了件和阎情同款睡衣后,便乖巧半跪到阎情脚边,姿态乖顺道,“这个教训是我该受的,但惩罚我的人,只能是您。” 请自己动手?这倒是新鲜。 谁不知道他阎情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他这一板子下去,这孩子不嫌命长么?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阎情单手夹着雪茄,另一手拨弄宠物似的揉着詹无忧的发,“我这双手,从不留情。” 呵,你真敢打断我的腿,以后就等着跪榴莲吧阎情! 但这话詹无忧现在不敢说,他披着一层乖顺的皮,半依偎在阎情腿边,“如果您觉得手下留情的砝码还不够,”他漂亮的脸轻抬起,看向阎情。 阎情最喜欢这个孩子的眼睛。 漂亮的似一滴凝合了天地精化的晨露,永远闪着动人的水光,清澈透亮。 詹无忧双眼锁着阎情,唇微张,轻轻咬住睡衣的下摆,漂亮的小脑袋顺着阎情这身漂亮的肌肉纹理往上钻。被衣物埋在下面的声音有些发闷,但言词间满是蛊惑人心的暧昧,“我可以再加,直到您觉得足够为止……” 阎情脖颈微仰,发出一声爽透的音,“嗯!” 心里却想着:去他妈的晨露,这小孩的舌上功夫好得很! · 詹无忧吞了一嘴的蛋白质。 从阎情睡袍下褪出来时,还回味的品了品,看的阎情非常上火。 各种意义上的上火。 这人不知道品了多少根肠,这会儿脑子里可能都排起了一二三。 这想法实在恶心人,他阎情清清白白一大老爷们,第一次稀里糊涂的竟然和公共汽车搅和一起了? 他失了好心情,手上动作也重了不少,一把擒起詹无忧的手把人甩到一边,脸色阴沉说,“舌头挺灵活,看来品过不少?说说,阎爷的味道好吗?” 詹无忧虽然觉得离阎情这混球玩意儿爱上自己还早,但他莫名听出了男性的占有欲与极淡的酸味儿。 他弯着眉眼,避开他霸道的独占欲,反问,“您喜欢吗?” 这舌头灵活的都可以去打蝴蝶结了,还敢问他喜不喜欢?喜欢公交车的滋味吗?恬不知耻! ……爽……倒是真的爽。 詹无忧见阎情不回话,自然也不敢吊着他,解迷道,“您要是喜欢,我回家接着练,一根绵线就可以。” 阎情一个活了二十八年的老处男第一次知道这玩意也是能练的。 詹无忧抬头看他,’阎情式阅读理解’早已满级毕业,一看他的表情就能猜到在想什么。 无缘无故发了火,这会儿肯定是不方便下台阶。他主动把台阶递了过去,“阎爷也试过不少人吧?喜欢我伺候您吗?” 上辈子阎情可嚣张的表示过自己睡过的人从阎家大门一直排到对面的街尾。 实则单了二十八的纯处级冠军犬怎能轻易承认还是只处? 他老神在在的看着詹无忧,轻佻的勾着他的下巴,“确实该再练练,比起其它孩子,你还差着呢。” “好的,”詹无忧好说话的很,“那俩天后您下手可悠着点,打坏了,我就没法伺候您了。”俩天后,阎情有一桩事要飞去法国,等他呆上二天再回来时,毫发无伤的苏小颜也该出院了。 阎情低垂下头看他,“自说自话的挺能耐,我答应了?” 不拒绝不就是应下了么。 但这人就是好面子,詹无忧习惯了顺着毛撸,把漂亮的小脸蛋靠到阎情腿上,作势又要往睡袍里钻…… “行了。”阎情伸手把人格开。 再来就是今晚第四次了,铁打的也受不住啊。但面子不能丢,他改拦为扶,直接把詹无忧从地上提拉起来,昧着良心嫌道,“技术这么烂,还敢现?” 【作者有话说】:阎情(大佬式抽雪茄):我,脏了。 吐出一口烟,慢慢回味:可是,好爽!
第3章 女二的军师 有多爽阎情心理明白着呢。 但他不能表现出自己对这方面的空白,应下动刑的事,便摆着一张俊脸无情道,“滚吧。” 詹无忧没问为什么不留下他,乖乖的走出房间。 他只披着一件睡衣,初春的夜还有些凉意,被走廊的风一吹,他打了个寒颤。 “主人,”他回过头看向阎情。 阎情站在门边看他。 小孩交握着双手站在房间,漂亮的小脸蛋泛着点苍白,声音也染着浓浓的倦意,“我可以去客房睡吗?” 做为被顶替来赔罪的小羔羊,他在阎家生活的日子不比在詹家好过多少,时不时还有苏小颜的钦慕者来找他麻烦。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上辈子他也不会急急爬床。 而看似最为霸道的阎情,却最受不了毫无威胁力的小东西。比如猫,比如狗,比如此时的詹无忧。 “我,我好像有点发烧,”詹无忧的眼睛湿漉漉的,削瘦的身形在黑暗中愈显单薄,他似乎难以启齿般,怯懦道,“杂物间的被子……不小心弄湿了,所以,我,我可以去客房睡吗?” 杂物间?家里极少用到的东西一般都被佣人堆在地下车库的小单间里,那里常年见不到阳光,平时也没人去打扫,灰尘又多又脏。 别说住人,就是下脚都要思忖一二才行。 阎情不满的皱起眉,“谁安排你住那的?”他自觉立的是风流人设,也不是什么苛待床伴的渣滓。 更何况男人总会对第一次的对象有些不同。 “你去旁边的房间睡,生病就喊医生。”阎情不想给这小玩意自己真在意他的错觉,说完就利落的合上了门。 上辈子的詹无忧就是太要强,俩人第一次后就回了那脏乱差的小单间,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 阎家根本没人在意他,等俩天后把他拖出来,他已经俩天滴水末进,奄奄一息。那时阎情已经出了国,急于向苏小颜献殷勤的爱慕者不管不顾,押着他去刑堂打断了他双腿。 他一身能耐应这去了一半。 这回他专攻着阎情的软肋走,这不就住到了客房,还是主人间旁边的客房。 詹无忧对着紧闭的房门咧出一个神经质的笑,不久前还楚楚可怜的小宠物表情已变为上辈子处于上位者的矜贵高傲。 高烧的原因是身体里某人的蛋白质没有处理掉,这一回,高烧也要好好利用才行。 至于阎情说的家庭医生,那位顶着苏小颜二号钦慕者的医生可不会管他的死活 · 早上六点,习惯晨练的阎情在自己门外捡到了一只高烧到晕厥小可怜。 已经昏迷的詹无忧被阎情开门声吵醒。 他缓缓抬起头,被烧得通红的脸艳丽又可怜,他伸出手,小心的拉住阎情的裤脚,声音弱的像只初生的小崽,“主,主人,我,我好难受……” 说完,利落的昏过去了。 阎情深吸一口气,差点发起怒。 烧成这个鬼德性,睡前难道没喊家庭医生吗?! · 詹无忧昨晚没能请动的家庭医生,一大早被喊到了阎情的卧室。 “怎么回事?”阎情沉着脸坐在床侧的椅子上,“还需要病人跑到我门前求救才能请到你吗?” 花京鹤低眉耷眼的站着,完全没了昨晚拒绝詹无忧时的高傲,“我,我昨晚……睡太沉了。” “睡太沉?”阎情似笑非笑,“看来是床太舒服了,稍候收拾一下去……”他一下没想起来詹无忧的名字,卡了一下后才道,“去和病人换一下房间,就不会睡太熟了。怎么?还傻站着等什么呢?还需要我再请你一次才能看病?” 花京鹤不敢不从,慌里慌忙的跑到床前给詹无忧量了体温。 阎情全程坐在椅子上,看着花京鹤量完体温后动手脱掉詹无忧的上衣,等到他的手往那小孩的裤腰带上伸时,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 花京鹤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转头略带不安的看着这位’活阎王’。 阎情也不知道自己站起来干什么,脑子里刚想着小孩昨天在床上模样时,心里就不愿意让别人看他的身体。 “我来。”阎情几步走到床边,栏开花京鹤,“要检查什么?” 花京鹤在心里默默调整了詹无忧在这个家的地步,恭敬道,“麻烦您看一下肛……咳,那里,是不是肿了?” 阎情:“……” 阎爷不亏是心狠手辣的代表人物,几个呼吸做好心理建设后,一把扯下詹无忧的裤子,提着人家一条腿往外打开,看了眼,言简意赅,“肿了。” 花京鹤低着头,接受家里暴君的转述会诊,“纵欲后高烧,极大可能是里面东西没处理干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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