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赵宴一时大惊,衣角从嘴中落下,整个人倒在南解乌身上。 南解乌很适时地伸出一只手把他按在肩膀上,轻轻拍打着安抚,嘴上却责怪,“臣妾这下看不见了,还怎么治疗?” 赵宴的眼中蒙上雾气,腰.身乱动,却拔不开这残废的双腿。南解乌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把他按在身上。 赵宴心脏都为这感觉紧缩,他蓦地咬上南解乌的肩膀,英挺的眉头簇成山峦,那点堆积出的生理性泪水让他几乎哭出来,只恨恨道:“说好让孤在上面……” “陛下不正在上面吗?” 少帝搂着他的脖子,弓成一团,眼中泪光点点。 有一瞬间,他仿佛登临了那仙家帝王所在之琼宇,在不.伦之感中站在云端,飘飘然成仙而去。 怎会如此…… 为何被贵妃的手检查治疗,会有如此感觉? 他该是个男人、该是个男人,就算他是残废、是疯子亦或者暴君,他都是个男人。 四书五经,诗歌典籍,帝王之术,所有的一切都在教导赵宴,他应该是全天下最顶天立地、不可侵犯的男人,是天也是地,君为臣纲,夫为妻纲…… 可若是如此,他为何还沉溺于贵妃给予他的一切? 难道这都是不应该的吗? 被自己的妃子弄成这样…… 赵宴努力憋住那点泪意,心下委屈不解,却又忍不住要去亲对方。 南解乌错开脸,不让亲:“陛下,不要胡乱打扰臣妾的工作。” 赵宴气得:“你还能有什么工作!” 忽然,他一拍南解乌的肩膀,语气十万火急:“放开孤!!” 南解乌:“哦?莫不是尿.路通畅了?” 赵宴见他分明知晓,又还不放人,一时没法,只急道:“爱妃放孤去净房……” 南解乌从容一笑:“净房多远,臣妾摆了屏风,室内有痰盂,就在屏风之后。” “不……”赵宴缓缓睁大眼睛,紧接着就被南解乌抱了起来。 赵宴不敢相信南解乌真的会这样对他。 “陛下为何这副表情?又没有别人。” 南解乌的声音此时犹如话本里专门用美□□人的吃人妖怪,“陛下,这里只有臣妾。” 只有他。 赵宴心里忽然出现了方才问题的答案,那快的让他捉摸不住,可又无力思考。 “贵妃,”赵宴求他,“不要如此、不要看着孤——” 南解乌看着他绯红的眼睛,突然觉得更有意思了。 他转过身去,却又在赵宴放下警惕后吹起口哨来。 …… 赵宴又哭了。 和之前的哭法一模一样,他浑身颤抖,眼泪止不住地流,手指攥着放在膝盖上,这次却没有裤子给他抓——是了,南解乌没给他穿裤子。 南解乌转身看到这样的场景,沉默一会儿,顿时觉得自己作恶多端。 母妃死亡没让赵宴哭,被打断双腿没让赵宴哭,塔郸侵略没让赵宴哭,磨难只会让强者更强或者变态。 可南解乌明显不属于那种磨难,赵宴被南解乌欺负,就实打实哭了两回。 南解乌并无悔意,他甚至还觉得自己玩得不尽兴,不过还是选择给了赵宴一条裤子穿。 皇帝陛下近日的问题解决了,就把贵妃赶了出去。 这一赶,就是两天。 两天的时间足以改变许多,南解乌知道赵宴正在亲自监修新型火铳,便没有去打扰,而是自己甩鞭子逗白起玩。 他玩豹子,又玩沈言深,还把各个直觉惹他不起的大臣都玩了一遍,最后留了赵宴这个最好玩的,准备今晚就去找他。 上次给他治疗那事,005给出了它的检查报告:【你似乎是对的,赵宴的前列腺没有太大的问题,而且身体年轻,处于易受孕期,激素有波动很正常。】 话虽如此,赵宴可是发了好大的火,直让他滚出去,这辈子都不要再回来。 南解乌:“那陛下的腿怎么办?” 赵宴看上去想用瘸了的腿踹死他:“不用你管!孤瘸一辈子算了!” 南解乌还想再为自己辩解,赵宴直接叫暗卫进来,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窗户甚至焊死。 也不知道现在消气了没有。 南解乌拍了拍腰带上的灰尘,手里拎着鞭子,腿边跟着白起,哼着轻快的歌就到了赵宴的屋前。门外侍卫本该如往常那般目不斜视,他正要进门,被高越挡住。 “贵妃娘娘。”高越的表情不是很对劲,额头甚至渗出汗水,“您现在……最好不要进去。” 南解乌:“为何?” 高越咽了咽口水,汗水甚至一路滴到了下巴上:“因为……” 回答未完,南解乌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年轻女子黄鹂般清脆动人的笑声。 “陛下这珠子可真漂亮!” 年轻、女子、独处、一室。 南解乌眯起了眼睛,握紧了手里的鞭子。 脚边的白起瞬间腰背隆起,作出攻击的姿态,尾巴哒哒地拍打在地上。 “高越,本宫数三声,你最好让开。”南解乌道。 高越身躯僵硬地闭上眼睛,小声道:“贵妃娘娘,您用鞭子抽属下两下,属下好交差。” 南解乌说抽就抽,鞭风凌厉地打在高越的手臂上,高大的侍卫长被抽得惨叫连连,倒地不起。 这动静自然也被室内之人所知晓,南解乌丝毫也不掩饰,跨过高越佯装昏迷的躯体就大步往里走。 白起气势汹汹地跟了上去。 入屋,只见一美丽女子身着北方民族服饰,跪坐在赵宴对面,面色惊异地看来,又被南解乌手中的鞭子和白色巨兽吓得一哆嗦。 而赵宴竟下了轮椅,坐在镶嵌龙头的主位上。此时见到南解乌,面具透不出表情,只有嘴唇如往常一般抿紧,仿佛并不赞成他的到来。 南解乌也不客气,用鞭子指着女人:“她是谁?” “塔郸族族长的三公主。”赵宴言简意赅道。 “哦,送来求和?”南解乌道,“都送到家门口了,还要求和?没这必要吧?” “我不是来求和的!”那女子站起来,叉着腰和南解乌对视,又被他的脸所惊艳,脸色微红道,“我是来劝你们投降的!” 南解乌不想理她:“此女脑子有病,陛下还是早日将她逐出山安坝为上。” 赵宴:“孤……” 那女子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瞪大眼睛:“你才有病呢!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凭你长得这么美吗!” 南解乌微笑:“你自己滚出去还是本宫让白起咬死你?” “你!”女子生气了,“你们庆朝宫妃什么素质……” 谁知这话出口,刚刚还好说话的赵宴先黑了脸:“孤的贵妃还不容你这般污蔑,下去!” 女子跺了跺脚,终究不敢说什么,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又被侍卫们抓住,带入了另外一间房中。 南解乌盯着赵宴,赵宴捂着额头,听见贵妃不冷不热道:“陛下不给臣妾一个解释吗?” “她是塔郸偷跑出来的公主。”赵宴道,“被细作抓住,便送入这边来。她还搞不清楚状况,尚有利用之处,你不要把她逼急了。” “哦。”南解乌点头,“所以陛下近日对臣妾如此冷淡,是因为陛下已经把臣妾利用完了,所以也不在意了?” “你又胡说什么?”赵宴道,“孤只是——” “你们都下去。” 南解乌打断他施法,叫周围人都下去。 等其他人退开,他开始解起自己的衣服,在赵宴难以理解的目光中坦然解下外衣,甩开扔在地上。 “陛下,塔郸来袭,天子守国门,竟无太子在朝,这可算荒谬?” 赵宴看得口干舌燥,却又莫名其妙:“贵妃这是什么意思?” 南解乌足尖勾了一下赵宴的小腿,缓缓道: “陛下,国事为重。” “我们生个皇儿吧。” 第089章 假公主嫁给残疾暴君19 白起默默跟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窝在门口守卫两人。 门也被笋尖似的足勾上,赵宴喉头酸涩,目光落在美人光滑细腻的香肩, 南解乌也不多言,直接就着皇帝深沉的目光刷啦一下撕开他的衣物。 赵宴:“!!” 他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口,色厉内荏喊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南解乌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把那面具顺了下来:“臣妾现在要干什么, 陛下能不知道?” 那如勾玉又如嫩白笋尖的足在眼前晃来晃去, 赵宴的面颊如同醉了般染上几分绯红,夹杂着些许疑惑:“在……这里?” “就在这里。”南解乌娇纵道, “臣妾就要在这里宠幸……哦, 侍候陛下。” 赵宴的脸更红了, 虽然这和他预料中的初次有相当程度的距离, 仍然强作镇定, 肌肉紧张,去解南解乌剩下的衣物, 指尖都是抖的。 “陛下, 还有暗卫们。”南解乌低声提醒,“若是做起事来动静可不小, 陛下请下吩咐,让他们无论任何时候听见什么都不得闯进来。” “……孤准了。” 南解乌乖巧地俯下腰, 任由赵宴半天解不开复杂的盘扣,那双发蓝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俊美的脸, 一些恶趣味混杂着情.欲霎时像泡沫般从心底咕嘟冒了出来。 尊贵的皇帝陛下不会真的还以为自己是上面那个吧? 真是荒唐啊,明明有这么一副身体, 却还妄想拥抱别人…… 香炉里的长烟飘起来,然后在半空中破碎。 赵宴终于解开了复杂的扣子, 被南解乌从座椅上一把抱起。 “你在干什么!” 赵宴慌张地揽住他的肩背,少年人发育期长得快,很实在的,他发现贵妃的肩背不再如最初那般纤薄柔弱,赵宴从内心升起一点最深的恐惧与危机感,这危机感迫使他总要去做点什么来弥补缺失。 当南解乌把他放在床上时,赵宴表现出了惊人的主动性,他如一头年轻暴躁的狮子一般压倒自己的贵妃,疯狂地亲吻他的脸颊、耳朵还有脖子,看见那张春花秋月般美丽的脸在身下绽放出讶异之类的神色。但唯独没有要被侵占的示弱与惊惧。 惊讶过后他反而笑了起来,任由赵宴在他身上作乱。 赵宴就像是多年无法拥有配偶的雄狮,在认定的雌兽身上发泄着自己难以出口的隐秘欲.望。他觉得差不多,要伸下手去,这时连头发都被亲乱的南解乌攥住他的手腕,来自手臂的力量让赵宴失去平衡跌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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