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嗯了两声:“你干吗?耍诈啊……” 单奇鹤手指用力,笑:“把你弄废了,咱俩手拉手一起当性/无能好了,免得你大晚上不睡觉。” 薛非身体贴着薛非,脸也贴到单奇鹤脸上,脸上带了些薄汗,手指抬起来轻轻摸了下单奇鹤的脸颊,手掌贴上去,他嗯了两声:“但是真的……” 薛非的声音停下来,呼吸声变重。 单奇鹤偏头,想要怎么解决两人这玩意不和/谐的事。 做很难。 就像人不能照着镜子,对镜子里的人起欲/望,他怕到时候自己真的得萎了,手可是可以,但也不能看薛非的表情。 这孙子爽的时候怎么是这副鸟样…… 单奇鹤的舌头舔了舔牙齿,好糟糕的体验。 薛非在躬身身子喘了会儿,句子才完整吐出来:“……我想让你也舒服啊宝宝。” 单奇鹤手下一抖,薛非哼了声,从他身上滚下去了,躺着放空了好一会儿,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我自己都要至少半个小时才能出来,你怎么回事。” 怎么给他摸几分钟就出来了? “半个小时也太久了。”单奇鹤手伸出来,准备去拿纸巾,刚从被子里坐起来,半天不懂得薛非起身抽纸,抓住他的手,帮他擦干净了手指。 擦完放到嘴下亲了口手背,把他的手掌贴到自己脸上,凑过来,跟单奇鹤枕在同一个枕头上看对方:“我摸一下?” 单奇鹤捏了两下他的脸颊:“你还得早起,卫生间处理下。” “那明天晚上?” 单奇鹤没搭腔,薛非起身去浴室,打开暖黄的灯,水声响了一会儿,灯被关上,薛非走路声嗒嗒。 单奇鹤提醒:“把鞋子穿上。”他抬起自己手掌看了会儿,左右翻转一圈,而后面露古怪地重新塞回了被子里。 薛非跳回了床上,又扯了纸似模似样地擦了擦床单,钻回被子,搂住单奇鹤:“晚安宝宝。”说完提醒,“我明天要帮你。”
第64章 ……帮也不是不能帮,毕竟哪个男的没自己动过手。 但是,单奇鹤觉得人的底线不该一步步降低,现在都要互帮了,以后岂不是要上/床? 他很难想象这种事的发生,仍旧感觉古怪。 第二天一早,几乎没闭眼多久的薛非早早起床去了餐厅,单奇鹤只在他起床的时候掀开眼皮看了眼,薛非立刻嘘了声:“没事,你睡吧。” 单奇鹤翻了个身,薛非起床,赤脚走在地板上脚步轻缓,单奇鹤闭着眼睛说了声:“穿鞋。” 薛非喔。 他出门换衣服的时候站在单奇鹤床头,一边看单奇鹤的脸,一边套衣服。 单奇鹤闭着眼睛说:“里面不要穿短袖。” 薛非低头看了一眼刚套上的T恤,瞅单奇鹤:“你闭着眼睛也能看见?” 单奇鹤没搭腔——没睡好,比较懒,不太想开口。 薛非把短袖脱下来,他衣柜里常年都是短袖,夏天外穿,冬天当打底衫,几件厚外套都是的单奇鹤给他寄来的,他没穿厚里衣的习惯,眼睛扫了一圈,看见单奇鹤昨天穿的毛衣。 单奇鹤睁开眼睛看一眼:“我带了两件线衫,放在书包里,你拿去穿。” 薛非哦一身,伸手指了指单奇鹤昨天穿来的毛衣:“我穿这个行不行?” 单奇鹤往他指得方向瞥一眼:“没洗。” 薛非笑:“谁家毛衣穿一次洗一次?” 单奇鹤闭上眼睛,说话含糊:“不只穿一次了。”他道,“不过随便你,我再睡会儿。” 薛非俯身,在单奇鹤脸上摸了两下:“行,那睡醒给我打电话。” - 薛非走了后,单奇鹤也没睡几个小时,八点不到起来,楼下早餐店随便吃了点,到附近菜市场买了些鸡蛋面包之类东西拎回家。 十点多钟的时候去附近建材市场逛了一圈,十一点薛非给他打电话,他已经看过了窗帘、木板和油漆。 他眯着眼睛跟老板讨论价格,在老板看他年纪小咬死说没得赚不降价后,他接通薛非电话出门。 “你醒了没?”薛非问。 “……那怎么接的电话,梦游啊?”单奇鹤好笑。 “你中午来我餐厅吃吗?我下午两点下班。” 单奇鹤往外走,老板在身后喊:“诶小伙子,来来来,价格我们还可以讲。” 单奇鹤回头看了一眼,对薛非说:“我在逛建材市场,问下这些东西的价格,明天你不上班一起来看下?” 薛非惊讶:“租的房子还要装修吗?” 单奇鹤道:“那有什么关系,不是还得住好几年么?”他不急不缓道,“这不是你租的第一间房么,装装没事,回头你把房东电话给我,我问下他房子能不能改造。” 薛非喔了声,小声:“你下午跟我一去回学校宿舍吗?”教他计算机基础知识的朋友,明天一早要回家过年了,他觉得单奇鹤反正也没什么事做,如果不是今天早上起太早,他还想叫单奇鹤跟着他去他打工的餐厅坐着。 没想到明明无事可做的单奇鹤拒绝道:“不去,你晚上约你这个计算机老师一起出来吃顿饭。” “为什么,你下午有事么?”薛非问,问完又道,“我请过他们吃饭了,放心,实在不行,下学期开学,我再请他们吃饭,今天晚上我俩在家吃吧,我买点菜回去?” 单奇鹤说也行:“我下午约好去琴行玩。” 薛非顿了顿,好笑:“你怎么能在别人那上那么多节体验课?” “我报了个寒假班,他们年假就放到初四。”单奇鹤道。 “吹葫芦丝?你明年大学军训表演就吹葫芦丝。” 单奇鹤对身后还在试图把他喊回去的店长摆了下手,抬步往外走:“报了个吉他课,这个学得比较快,开学军训表演弹唱,获得优先择偶权。” “?”薛非的疑惑通过安静的手机信号传了过来,“什么东西?” 单奇鹤顿了下,笑了声,他走出建材市场的大门:“没什么,我现在去你们那儿吃顿中饭,看你一眼?” 薛非说好,顿了顿,又不服气:“你不要整天胡说八道好么?” 单奇鹤无辜:“哪有?” - 说自己从来不胡说八道的单奇鹤,在薛非工作餐厅吃了一顿午餐,结账的时候,因为饭点忙碌的薛非时不时还要拐弯路过给他添水,被收银员发现他俩认识。 单奇鹤靠在收银桌前跟收银员聊天:“对,我是他哥,双胞胎。” 收银员上下看单奇鹤一眼:“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单奇鹤笑:“不像么,之前有人说我们很像。” 收银员再多看了他几眼:“有一点?”又摇头,“不像啦。”她肯定,“完全不像啦。你们是异卵双胞胎吧,你长得像妈妈,他像爸爸?” 单奇鹤还准备扯,送完餐回来的薛非绕过来:“梁姐,他的账之后我来结,算员工价吧?”他说着从口袋掏了颗橘子,放在收银台上,“刚刚顾客给的,说很甜。”又掏出颗橘子,塞到单奇鹤手里。 梁姐笑看橘子,调侃:“怎么就你,顾客不是给橘子就是给零食的?” 单奇鹤看了薛非一眼,薛非眼角看见,正经道:“估计因为我长得比较乖,讨大人喜欢。” 单奇鹤在旁边噗嗤笑出了一声:“你长得可不乖,一看就是个刺头。” 梁姐闻言也噗嗤笑:“你哥说得对,不过之前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有个双胞胎哥哥?” 薛非眨了两下眼睛,他伸手一把勾住单奇鹤肩膀,凑过去,把两人的脸放在一起:“你看他长得像我哥么?他身份证上比我还小三个月。” 梁姐愣了下,笑:“骗人的啊?我就说你们俩不像,是同学?” 单奇鹤摇头,笑眯眯:“我一般把他当儿子。” - 晚上两人各自从外面回家,在附近菜市场碰头,买了一些食材,准备回家烫火锅,在洗漱池洗菜的时候,薛非想起单奇鹤胡说八道,放下手中的菜,转头突然在单奇鹤唇上亲了下:“你跟你儿子亲嘴啊?” “……”单奇鹤手沾了水,往薛非脸上甩了下,张嘴就来,“那说不准,我俩也没人能生,我哪来的儿子?没法做参考。” 薛非看他,突然伸出食指,在单奇鹤脖子上搔动了两下,学着单奇鹤胡说八道:“我要能生,你不是也不行,我有丝分裂吗?” 单奇鹤抬起眼皮扫了他一眼。 薛非莫名其妙感觉后脑勺一麻,他手指缩了下,又对自己这反应不太服气,伸胳膊挂到单奇鹤脖子上,人也贴过去,谴责:“干吗?你瞪我了。” “洗你的菜去,我待会儿还要揍你。” 薛非喔了一声,没动。 单奇鹤喊:“宝宝,洗菜。” “……”薛非憋了下,操了声,松开单奇鹤,贴着他继续洗菜了。 单奇鹤瞥了他一眼,兴致勃勃地测试起来:“宝宝,帮我拿条擦手的毛巾来。” 薛非哦,甩手去拿毛巾,递给他。 单奇鹤擦了擦手,好笑:“宝宝,帮我倒杯水。” “……”薛非看他一眼,“你干吗?”问是问了,人还是出门倒水去了。 单奇鹤挑眉,在薛非把水杯递给他的时候,他说:“宝宝,你自己把菜洗了,我到外面坐着等。” 薛非气笑了,伸手牵住单奇鹤的手,把手指也插进单奇鹤的指缝里,笑:“混蛋啊你。” 单奇鹤一边喝水,一边看他,啧啧啧:“你完蛋了薛非,你身上安了个叫‘宝宝’的开关?喊你一声,你什么都要做?” “哪有?”薛非否认,“你喊我薛非,让我帮你做什么,我也会做啊。” 他看单奇鹤一眼,说话语气慢腾腾:“那我说,宝宝,你陪我洗菜吧,你不留下来啊?” 单奇鹤摇头,还没故意说不会,薛非又凑过来说:“宝宝,晚上跟你一起洗澡好不好?” 单奇鹤眉头跳了下——这事过不去了。 - 过不去的晚上,薛非时刻关注单奇鹤的动向,单奇鹤本来吃饭坐着看了会儿书,起身去卫生间,他嗒嗒跟去,单奇鹤掀开马桶盖,回头瞥他一眼:“上厕所,你也要看?” 薛非说没啊,他打开水龙头:“我刚刚吃橘子了,洗个手。” 晚上十一点,薛非抱着学校图书馆借来的计算机基础之类的书包,看了许久,房间安静的几乎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 单奇鹤把书阖上的声音清脆,薛非仍在看书,因为自己没有电脑,无法实操,有些内容看得有些搞不太清楚,他看得比较认真。 单奇鹤扫了一眼,因为房内自带的桌子太小,而只能抱着书坐在地上看的薛非。 学习得很是认真,单奇鹤没说话,准备拿衣服去速洗个澡,人才进浴室,看起来看书看得物我两忘的薛非突然抬起头,看向单奇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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