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妄南羞答答道:“好像是的,有大夫说过,孩子在宫胞里越来越大,会把一处地方挤到更外面,自然而然就很容易碰到。” “这样啊,那处地方现在在哪儿。” “别,夫君,其实也还好啦。” “南南如何知晓?” 姜妄南瞬间哑言:“额……” 总不能说,在隔三岔五的无人深夜里,他曾经一边回忆和萧权川的床第之事,一边自己悄咪咪欢愉过吧? “嗯?难道,南南……” 萧权川满眼满心都是姜妄南,后者的微表情他怎会放过?经年朝夕相处,又怎会不知这些表情背后意味着什么? 姜妄南有气无力心虚地反驳道:“没有……人家哪这么……那个?” “那为夫就亲自上手吧。” “等等!” “为夫想让南南每一次都快活得要死,可现在你的身体有所变化,大概的位置也不一样了,为夫若一点都不了解,怎么能让南南喜欢呢?” “夫君对我真好。”姜妄南动容道。 “那就来了?” “……嗯。” “夫君……好……啊!”姜妄南再一次完全兴奋到失声。 “嗯?这里?怎么了?” 五年多没有共事,感觉完全跟做梦一样,姜妄南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害羞得不得了,索性咬紧嘴唇。 “嗯?说出来。”萧权川不停在他身上捣鼓。 一阵阵酥麻从身体最深处往上涌,好像这具躯体已经不受他控制,只听从对方的驱使。 “……对,就是那里,夫君太……太厉害了,停……停下……不……” 全然失控的感受让姜妄南瞳孔散焦良久,明明心里无比难受,却又把自己摊开给对方,兴奋得不舍得反抗。 萧权川恬不知耻吻住他的唇,调戏了许久,将他的身体弄得更热更兴奋,才问道:“是停下?还是不要停?” 姜妄南就像一个刚尝到一口甜头就被撤回甜品的孩子,眼泪不断流出,手脚如饥似渴地扒得对方紧紧,甚至压得自己胸口都出喘不过气也不愿放松一丁点。 “要,我还要……夫君。” “南南乖,为夫有些累了怎么办?” “呜呜呜不要嘛,不……” “要不,南南自己来?” 姜妄南听得有点稀里胡涂的,却下意识一口答应:“好,好……” 眨眼间,一个天旋地转,姜妄南从躺着变成坐着,这是一个他最不喜欢最羞耻的姿势。 犹记得,上一次这般,还是死遁前最后一回跟萧权川上床,为了尽己所能报答萧权川对他的好,才尽量撕开心理羞耻布,让萧权川留下最美好的一次。 而今,时隔五年,无数个日日夜夜积欲成疾,层层迭迭的思念如海啸般呼呼而来,羞耻感算得了什么? 他想要萧权川,狠狠地要,尽情地要,拿命来要,哪怕下一刻会因此而灰飞烟灭,抑或是下十八层地狱饱受折磨,他亦心甘情愿。 “南南,你好棒啊。”萧权川抓着他最有肉感的地方,忍不住喟叹道。 姜妄南乌发披散,在风中凌乱,含着哭腔道:“夫君,我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话音未落,萧权川绷紧腹部支起下边,把姜妄南整个抛高落下,拼尽全力狠狠地…… 循环往复,遍地生花。 “娘亲,娘亲……爹爹,娘亲,饭菜要冷了……”此时,屋外有一只小肉手在敲门,是月渺的小奶声。 姜妄南恍惚之间立即睁开眼,摸索到床角的绕耳翎,胡乱塞到他左耳,手掌撑住萧权川结实而有弹性的胸膛:“孩子来了!门锁了没有?” 萧权川笑笑拿开他的手,十指相扣:“不管。” 姜妄南挡住他落下来的唇:“不行,门是不是没锁?被孩子看见了不好。” 萧权川还是压着他不肯放开:“不着急,再等等,会有人带走她的。” “哎哟,我的小祖宗啊,别碍事儿,啊。” 果然,萧权川话音未落,孙年海就赶到了,气息有点喘。 月渺死也不愿走:“我不,我不,娘亲不能不吃饭,肚肚会疼的。” 姜妄南本想起身,萧权川却死命地吻住他,禁锢他,着了魔一般。 “……唔唔……唔!” 萧权川欲再一次扔掉绕耳翎,姜妄南及时摁住他的手,乞求道:“不要……” “好,”萧权川顺势吻了吻他的手,一边狠狠地弄他,一边轻声细语道:“嘘,被孩子听见,可不好。” 月渺耳朵可灵光:“娘亲怎么好像哭了呀?爹爹是不是又在打娘亲了……” 姜妄南把声音压到最低,几乎用气音问道:“这可怎么解释啊?夫君,快想想办法。” 萧权川只一味地笑着弄他:“放心,有的。” “轻点儿……啊嗯……” 姜妄南干脆咬住对方的肩头,吞掉了所有的声音。
第81章 依靠 适时, 门外的孙年海解释道:“孩子,爹爹和娘亲在玩游戏呢。” “咦?玩什么游戏?爷爷,月渺也想玩儿!” 姜妄南扶额:“……这就是夫君说的办法?根本就在添乱好不好?” “嘘, 再听。” 只听孙年海道:“这个游戏要等月渺长大才能玩,月渺现在连饭都不吃饱,怎么长大呢?来, 跟爷爷回去。” “好叭。” 门外一大一小的身影终于消失了,姜妄南大大地吁口气, 好在他宝贝女儿比较好哄, 若是换作思渺那家伙, 还不一脚揣进来? 萧权川从他身上下来, 侧躺着从背后抱着他,手指饶有趣味地绕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发丝, 闻着他淡淡的发香。 “真希望我们能一直安安稳稳过下去, 找个宜居的村庄,买个小屋子, 置几亩田, 我打猎, 你织衣, 带着两个孩子, 一日三餐四季, 去过平淡安逸的日子。” “可夫君能适应吗?” 姜妄南不是没想过, 只是萧权川含着金勺子出生, 养尊处优,天之骄子,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可能为了他和孩子放下这些普通人最渴望的一切。 直到现在, 他信是信,唯一担心的,是害怕萧权川无法从山珍海味跳到粗茶淡饭。 萧权川道:“分开的这些日子,为夫想了很多,在遇到南南之前,为夫只把治理江山、天下归顺当作一生的追求,没日没夜操劳政务,提防小人,玩弄权衡之术,当看着百姓安居乐业,国家海晏河清,为夫反而觉得了无生趣。” “直到南南出现在身边,为夫才发现,一辈子的尽头,不再是引以为傲的事业,而是一个爱人,一个不惜为之折腰的伴侣,只需牵着对方的手,走遍四季轮回,就是最大的满足。” “南南,我们不能再错过彼此,为夫自会证明,这躯体,披得了华裳,亦穿得上麻衣;这张嘴,吃得来鱼翅,亦喝得下米汤;这双手,批得了奏折,亦拿得起锄头;这双脚,踏得平沙场,亦下得了水田;这肩膀,担得起一个国,亦撑得起一个家。” 姜妄南微微睁大眼睛,不曾想,萧权川已经思虑了这么多,决心这么大。 良久,他把手指扣进对方发颤的指缝,轻轻颌首,目中含泪如流水桃花:“夫君,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远远少于分开的五年,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屋头春色无垠。 从正阳高照到夕阳西斜,霞光满天,已尽黄昏。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堪堪打开,萧权川随意披着一件外衣,领口打开,胸肌若隐若现。 他如视珍宝般抱起软榻上滩成一团水的姜妄南,若非还浅浅急急地喘着游丝之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萧权川怀里抱着的人,已经双脚踏入阎罗殿。 把人安置在柔软的床上,掖好被角,慢慢地喂完了一碗参汤,不多时,姜妄南黑睫微动,半撑着疲倦的眼皮,朝脸色微沉的萧权川笑了笑:“夫君,别担心,我好多了。” 一开口,他稍稍愣了愣,声音比难以想象中还要嘶哑百倍。 “南南,为夫想连夜回一趟赵国,你在这里等,可以吗?”萧权川用手帕擦拭他嘴角的汤汁。 他清了清嗓子:“回去有什么事吗?” “嗯,把跟以前有瓜葛的东西都处理掉,然后就回安国接南南,我们再一起回赵国,寻个清静的小地方,带着孩子们,安然共度余生。” “夫君,我等你。”姜妄南拽着他的手。 萧权川离开后,姜妄南每日习惯去茶馆吃茶点听曲儿,实则全程只有思渺月渺在认真敞开肚子吃,他光是喝一杯茶都要喝上半天。 每每听到有人在讨论赵国之事,他就像兔子警惕那般高高竖起耳朵,尤其听到萧权川之名,巴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遑论虚的实的,清一色地一字一句刻在心里。 后来,一封书信快马加鞭送上门。 姜妄南才明确知道,他这一趟回去,割掉了子虚王的身份,把与这个王爵挂钩的月俸、府宅、赏赐、仆人等,一律还给萧家。 然,毕竟赵国是萧权川一手整治下来,而萧广楼是他兄长,又贵为新帝,虚以委蛇,面子功夫总要做到位,不然传出去不好听,便阔绰地赏他万两黄金,保其一生无忧。 可是萧权川果断拒绝,只要了三样东西。 一,帮孙年海在老家买宅置地,按每月二十两黄金发放,令其安享晚年。 二,野山人参、千年灵芝、冬虫夏草、天山雪莲、怀集燕窝、鹿茸、黄精、海马、熊胆、天麻、斑蝥等只有皇室才能享有的珍贵药材。 三,一把他常年自用的弓箭,震天弓。 次日,萧权川陪同他回清萍村。 路途说远不远,租一辆便宜的驴车,用一个时辰便差不多,何况萧权川今者已净身出户,身上所留余钱得省着点花。 可是,萧权川偏偏不让,非挑中一顶最柔软舒适的马车,价钱不菲,他道:“南南如今身体没养好,不能受累,该花的钱还是要花,钱用完了,再挣便可,为夫四肢健全,再苦再累都没关系,就是不能委屈了我的南南。” 由于天刚亮就出发了,思渺月渺还在呼呼大睡,便留在院子里,托孙年海帮忙看着。 马车徐徐驶入村口,一路穿过大街小巷,行人频频驻足,眼睛发亮,你一言我一语,指指点点,似是没见过这么华贵的车辆,不知是哪家大户人家光临寒村。 秋若正焦急不安地站在家门口,她昨天已经收到姜妄南的信,早已候着。 遥遥看见车前坐着一个半百老人,正是往日的御前红人孙年海,她迫不及待挥手,喊道:“公子!公子!” 马车车帘立马掀起来,探出一个头,不是姜妄南又是谁? “秋若,我回来啦!” 适时,一个女人磕着瓜子走来,尖锐地“哟”了一声:“我就说怎么没看见阿亡呢,原来是耐不住寂寞进城勾男人去了,还挺有能耐的嘛,我呸,死狐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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