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沈膑正要下令将这敢染指常新的女人绞杀,太后就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 那女子一见太后,当即就跪走几步扑了过去,哭喊道:“太后!太后您要为奴婢做主啊!奴婢原本奉太后懿旨,在御花园采集花瓣,可是常大人他,他居然就……他把奴婢拽来这里,险些坏了奴婢清誉,奴婢呜呜……” 蠢货! 太后脸色阴沉的瞪了女子一眼,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本来计划好的,是要沈膑捉奸事成现场,没想到这时候过来。不说生米熟饭,居然衣裳都没脱光,且看常新那样子,瞎子才看不出来问题,大好的机会居然就这么浪费掉,可恶! 太后心里恨不得抽死眼前这蠢货,面上却半点不显,怒不可遏的瞪向被沈膑搂着的常新。 “大胆常新!”太后眸底敛着精光:“枉费皇上对你一片痴心,你却做出这等悖德败伦之事,淫乱后宫,其罪当诛,来人,把常新给哀家押下去!” 太后话音刚落,她身边跟着的太监就准备上前。 沈膑侧头便是一声厉喝:“谁敢!” 那些人便脚步一顿,左右为难着过去不是不过去也不是。 这可把太后气个够呛:“事到如今,皇上还要护着他不成?” 沈膑却理都没理太后,将常新抱到床上,扯了被子裹上,起身就要去找那女子发难。奈何常新中了情药,这会儿正难受得神志不清,抓着人说什么都不放手。 见状,沈膑坐了下来,任由常新在怀里蹭磨,脸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现在什么天气?御花园采花就穿一件清透薄纱,朕看你是活够了,既然如此,也不必再审,就地绞杀吧!”沈膑温柔的安抚着常新,说出的话却肃杀冷酷,令人闻之骇然。
那女子听说要就地绞杀自己,更是吓得面无人色,求救的看向太后。 “我看皇上是在强词夺理!”太后气得满脸扭曲:“常新轻薄哀家宫里的宫女,皇上不处置他就罢了,居然要绞杀无辜,传出去也不怕被天下人耻笑!” 沈膑却看也不看太后:“怎么?朕的命令听不见?” 这话一出,原本拿不定主意的宫人再不敢耽搁,其中一人抽掉腰带,上前套住女子的脖子就是用力一勒。 “饶……太后……救……” 女子一句求救的话都没说完,就脖子一歪,没了气息,尸体随后就被抬了出去。 一切发生在转瞬之间,太后眼睁睁看着,气得浑身颤抖。 这时沈膑凉薄的声音响起:“太后身体不好,没事就别再来承乾殿走动了,好好在永寿宫颐养天年吧,来人,送太后回去!” “你这是要软禁哀家?!”太后满脸不敢置信。 沈膑叹了口气,却是重复道:“送太后回宫!” “好!好!你真是哀家的好儿子!为了个行为不检的男人,你居然要软禁哀家,你可真是好儿子好明君啊!”太后气得仰倒,怒极大喊,但随即就被宫人恭敬不失强硬的扶了出去。 作者有话说 谢谢宝贝儿们的票票,爱你们哟么么啾
第102章 -国师心计 因着皇上太后相继离开,原本热闹的琼林宴也就跟着散了席,大臣们三三两两的往出走。 羲月公主跟着使官一起往外走,刚转出小花园,一名侍女就行色匆匆的从暗处跑了过来。 侍女见四下没有外人,便行了个礼,遂道:“公主,事情没成。” 羲月公主闻言,秀眉一皱,却谨慎的没有说话,和身旁国师交换了个眼神,便若无其事的径自往前走。 那侍女也不再多言,忙起身跟了上去。 一行人披着夜色出了宫,直到坐上马车,羲月公主的俏脸才悠忽沉了下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太婆,蠢笨如此,真不知道是怎么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里活到现在,还贵及太后的!”羲月公主咬牙切齿,美眸蒙霭,哪里还见明眸善睐婉约可人。 “那公主,接下来怎么办?错过这次机会,想要再布局可就难了。”侍女满脸担心,跟另一名话少的侍女交换了个眼神:“大王可是下了命令的,若是不能和大周皇帝联姻,公主就是回去北翟也……” 一提这个,羲月公主脸色就愈发难过,面容凌厉却透着哀伤,咬咬牙倔强道:“事在人为,本公主即是背负父王使命而来,就断不会轻言放弃。” 两侍女看着羲月公主倔强哀伤却不甘服输的脸,沉默的低下了头,心里都替自家公主感到难过。世人都道羲月公主是北翟王掌上明珠,荣宠万千,可说到底,父女亲情,终究抵不过江山万里,河川锦绣。 回到驿馆,羲月公主正要回房间,却被随后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的国师给叫住了。 “公主且慢。”国师虽然把人叫住,却是步履沉稳不见急色,慢悠悠走到羲月公主身边,行礼:“公主请随臣来。”说罢,便率先走在了前面。 羲月公主显然是早就习惯如此,虽然面露不愉却也没有动怒计较,只抿了抿嘴角,就敛裙跟了上去。 “国师可是心中已有良策?”一进国师房间,羲月公主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国师漫不经心的睨羲月公主一眼,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给倒了杯热茶放她面前:“公主可知南岳王沈甄?” “南岳王沈甄?”羲月公主娥眉微蹙:“自是听过,此人乃是宫妃庶出皇子,夺嫡之争失败后,在大周先帝遗诏立保下幸存一命,故而远逐南岳苦寒之地,得了个南岳王封号,只是国师突然提及此人……” “臣近几日闲坐茶楼,关于这南岳王的事情听了不少。”国师给自己也倒了杯热茶,端着吹了吹,却并不急着喝:“都说这常新奸臣佞幸,我看该是男狐降世才是,一个男人,竟是能媚得皇子争抢,兄弟阋墙。” 国师这话其实有些过了,纵然没有那常新,身在皇家,也免不了夺嫡之争兄弟阋墙的局面。心里虽然想着,但羲月公主还是吃了一惊。 国师轻飘飘的看了羲月公主一眼:“所以,公主与其在一个深宫老太婆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跟这南岳王多周旋周旋,据臣所知,这南岳王可是至今仍对那常新念念不忘呢。” 羲月公主看了国师一眼,端起茶盏,宽袖遮面的喝了一口:“国师嘴上说的痛快,也别忘了此番使臣的职责,总不能凡事都让本公主抢占风头,也要给诸位使臣表现的机会嘛!” 这话一出,国师喝茶的动作一顿,面色跟着便是一僵,不过旋即就恢复如常:“这是自然,臣等自当竭尽全力,辅佐公主成为大周帝妃。” “那就辛苦国师了。”羲月公主又恢复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模样,起身道:“本公主有些乏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了。” 国师赶紧放下茶盏起身行礼:“恭送公主。” 羲月公主笑了一声,没再说话,径自带着侍女离开了。 看着羲月公主离开的窈窕背影,国师摸着胡子,微眯的眼里满是深沉算计。跟羲月公主一心想嫁进大周皇上为妃不一样,此时的国师因为提及沈甄,细咂琢磨之下,心里忽然有了另一番计较。 虽然心里已有计较,但国师城府深,觉得由着羲月公主,双管齐下也不错。 羲月公主全然不知国师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一边凝眉思索,一边径自带着侍女朝房间走去。 回到房里,侍女小心翼翼的看着羲月公主的脸色:“公主……” 羲月公主挥了挥手:“都退下吧。” 两侍女便不再多言,行礼退出门去。 侍女离开后,羲月公主一个人坐在床榻,却是琢磨这方才国师所说的那番话,好一番沉吟。良久抬眸,美眸华光流转,美丽慑人,嘴角也随之勾起昳丽的弧度。 南岳王府。 沈甄刚跨进王府大门,王府管家就将一封拜贴呈到面前。 “哪家的拜贴?”沈甄没有立即伸手去接,而是一边解下披风一边不甚在意的问道。 “回王爷,是驿馆那边着人送过来的。”管家恭敬道。 “嗯?”沈甄狐疑挑眉,随即伸手把拜贴接了过来,翻开看了一眼,不由眯了眯眼:“呵……竟是把主意打到我这来了。”说罢帖子随手扔回给管家:“你去回话,就说本王自会赴约。” “是。”管家应了一声,瞥了沈甄脸色一眼,赶紧行礼着办去了。 宫外这些暗流涌动,丝毫没有影响到宫里正水深火热的两人。 且说太后离开后,常新就药性发作汹涌强烈,再也把持不住,越发体热难耐起来,窝在沈膑怀里怎么蹭磨都嫌不够,又见沈膑搂着他木头桩子似的不为所动,便忍不住自力更生撕扯衣裳自我抚慰起来。 原本以为这样能缓解一些,不想却愈发难受,骨血里更像是有成千上万只着了火的蚂蚁在爬动噬咬似的,火烧火燎奇痒无比,难受的向来要强的常大人都不禁小动物似的哼唧落下泪来。 沈膑哪里舍得他这般难受,不过是被这难得的风情迷了心神,其实体内早就被引的狼血沸腾,如今见他哼唧落泪,更是脑子轰然炸成烟花,再不迟疑,迎合着对方急切的索取,翻身上榻,将人压在身下,尽情深吻疼爱起来。 承乾殿的春情荡漾了半宿,随之就传到了永寿宫的太后耳里。 太后听了宫人汇报,气得当场摔砸了手边所有能摔的东西,当天晚上就病倒了,惊动得太医院一干太医不得安宁,直到天亮,才疲乏不堪的结伴出了永寿宫。 沈膑被常新缠了半宿,折腾到凌晨才歇下,好不容易不用早朝准备搂着人睡个懒觉,结果还被一大早给吵醒了,心里甚是烦躁,脸色便也不怎么好看,以至于吓的来禀报的太监战战兢兢,一脸的诚惶诚恐。 “你说太后昨晚病了?”一听又是太后那边出的状况,原本被叫醒就心气儿不顺的沈膑愈发眉心紧蹙,但还是可着给熟睡的常新掖了掖被角。 “是。”太监看沈膑这样,便也跟着压低了声儿,生怕吵醒了床上那位。 “可有找太医看过?”沈膑下床来,示意的看了太监一眼,就径自去了外殿,等确定吵不着常新,这才道:“太医怎么说?” “回皇上的话。”太监恭敬道:“叫太医看过了,太医们忙活一晚上,今儿一早才走的,太医说太后这是郁结于心,所以引发的心梗,且日后仔细将养避免动怒,自然无碍。” 沈膑闻言,心里就有了数,想来太后这病,必然是昨晚那出给闹的。虽然生气太后作为,但纵有千般不是,终究是自己母亲,如今病了,还是要去看一看的。 这么想着,沈膑叹了口气,当即命宫人伺候更衣洗漱,随即便去了永寿宫。 沈膑到的时候,太后正面色苍白的靠坐床头,伺候的嬷嬷正端着药碗劝着,可她就是低垂着眼眸不予理会,神情恹恹,见沈膑来了也不理。 沈膑看着叹了口气,制止宫人行礼,上前从嬷嬷手里把药碗接了过来,待嬷嬷退开,便坐到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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