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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在汴京开画坊

时间:2023-05-21 12:00:02  状态:完结  作者:晏晏而观

  南巷这边有许多画室,往来顾客多是书生或者文人。
  看新来的画室女老板整日忙的风风火火,热火朝天的进进出出,不由得起了好奇心,纷纷过来询问。
  谢峤昙只是摆了摆手:“过两天你们就知道了。”
  贺延槽看画铺开张了近半个月,还一张画都没有卖出去,只见谢峤昙整日四处忙活,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也觉得和尚摸不着头脑:“峤昙,你这是在干什么?”
  谢峤昙好不容易坐下来,用手扇了扇风:“过几日,我们画铺一定正式开张!”
  隔了几日,有歌伎陆续来“不走廊下”画铺,要求买余下剧情配套的“话本图”。
  歌坊的女孩们陆续寻来,一个带一个,东看看西瞧瞧。
  其中张垚剧作的话本《簪珠记》翻画的话本图最为受欢迎。
  《簪珠记》话本讲述的是一位落魄书生钟卯和侯府千金谭先尔相爱而不得的故事,月下湖畔,私定终身,却因老侯爷的反对,逼迫钟卯离开京城,欲将谭先尔嫁给门当户对的纨绔子弟。
  谭先尔在丫鬟的帮助下,偷偷离开侯府,去找钟卯……
  悲欢离合,故事引人入胜又描写大胆。
  歌坊茶肆,歌伎们哀婉泣不成声自发为《簪珠记》填词吟唱。
  桥头画舫,伴着弦笙丝竹,将钟卯和谭先尔的爱情故事唱的人人皆知。
  连同着话本图广为流传,引得许多名门闺秀和夫人口口相传私下互相借来传阅,好奇不已,纷纷遣府上仆人来谢峤昙这里买连载的话本图。
  “不走廊下”画铺一时之间水涨船高,购话本图者众,群众的力量,尤其是汴京女子的力量将张垚的话本和谢峤昙的画铺推上人气之首。
  谢峤昙趁热打铁又在《簪珠记》备受推崇之际,急忙令画工赶制了人物屏风图,张贴在做工精致的屏风上,放到画铺里当同款周边售卖。
  竟反响大好,很是受欢迎。
  《簪珠记》的尾章结局还没写完,张垚却整日闭门吃酒。
  负责翻画《簪珠记》的画工几次来催促谢峤昙尾章的话本剧情,谢峤昙也没办法几次登门拜访张垚,都找不到他的人影。
  整日有陌生客人登门询问《簪珠记》终章图何时出,一个人问一遍,一个人问一遍,谢峤昙愁的脑子都大了。
  这如何是好,张垚真是令人手足无措。
  谢峤昙正敞开着门,在铺子里低头整理着新到的画图,突然听见有人手指轻轻敲了敲她跟前的桌案:“这位老板,你这画室里有什么画可以推荐的?”
  她抬头,一眼瞧见严叡徵唇角微微扬起,眸眼中带着戏谑看向她。
  “严大人,您怎么来了?”她放下手中的画,起身。
  严叡徵并不应她,四下扫视了一下,猛不丁突然开口问道:“不走廊下,你这画室名字起的倒是奇怪。”
  “君子不立危墙,女子不走廊下。峤昙偶尔兴起瞎诌罢了!”
  谢峤昙回答道。
  她狐疑问道:“大人要来买画?”
  严叡徵背着手认真看起她店中墙壁上悬挂的画轴,边踱步赏画边开口道:“不买画就不能来了吗?”
  这大人可真是个刺头,好像每次见自己都要被他生怼一句。
  谢峤昙忙否认,硬着头皮上前:“大人哪的话,严大人看看喜欢哪幅?”
  “上次我兄长的事,多亏了大人的一句话,醍醐灌顶。”
  那日在城楼前,严叡徵只道:“像不在容貌,而在于心。”
  “魏贵妃与陛下年少相识,两小无猜。情谊无价。”
  贺延槽才轰然醒悟,见未见过真人是无所谓的。
  宣画院那些整日来返宫中的宫廷画家,见过魏贵妃的真容又如何,照人生搬硬套描摹,高帝不满意是意料之中的。
  贺延槽索性直接根据坊间关于魏贵妃和高帝令焘亭年少相识的美谈,只画了令焘亭前的清泉和远山,而画中无人。
  贵妃像无贵妃。
  令焘亭无亭。
  高帝一眼看中。
  贺延槽直接走进宣画院。
  严叡徵未理谢峤昙的客套之语,转身看她:“不过一句话而已,不必挂心。”
  话音刚落,画室门口走近一个娉婷女子,容貌清秀,峨眉青黛,眉眼若含水秋瞳,惹人生怜,在门口犹豫踌躇。
  谢峤昙见状迎上前去:“姑娘是来买画?”
  那女子跟着谢峤昙走进画室,刚要开口,抬眼便看见严叡徵,有些讶异:“严尚书?”
  严叡徵没料想此女子认识自己,声音平淡:“姑娘认得严某?”
  女子说得坦然:“那日我与歌坊其他姐妹在画舫帘后弹琴,见过严大人。”
  谢峤昙听了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是严叡徵也和其他富贵子弟一样惯常去寻欢作乐,缠头红绡不知送过多少曲娘。
  严叡徵看了看谢峤昙,手握成拳在嘴边不自在的咳了咳。
  从怀中掏了一个锭银放在她桌案上:“给我拿一套簪珠记的话本图。”
  谢峤昙能想过严叡徵买山买水买财神图,都没想到严叡徵过来跟她说要买簪珠记的话本图。
  一旁的教坊姑娘也是一脸惊讶。
  “大人确定?大人是要自己看?”她犹豫开口,又确认一遍。
  严叡徵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想什么呢?我母亲要看!”
  谢峤昙捂住额头,去取簪珠记的话本套图:“严大人,您给的钱太多了!”
  严大人的钱怎么能收呢!
  严大人的钱是我们能收的吗!
  严大人拿了话本图就转身离开,腰间的玉佩跟着在空中转了个旋,他摆了摆手:“等下次我再来拿画!”
  好不潇洒!
  严叡徵刚回府,前脚刚迈进大门,小厮就小跑上前:“老夫人找您!”
  “没说有什么事?母亲找我做什么?”
  突然想起什么,他看了看手中的话本图,自言自语道:“正好,把这画给我母亲瞧瞧!”
  严夫人叫自己儿子来吃点心,谁知这天自家儿子不知哪里来的孝心突然拿了话本图来让她看。
  严夫人大喜,儿子真是知母莫若子,她前几日正听了身边丫鬟讲的话本,还没来得及遣下人去买回来,儿子竟买回来了!
  笑逐颜开的严夫人边翻看着《簪珠记》,边厉色监督严叡徵坐下来吃点心。
  边感叹道:“这画真是好,我儿真是及时雨!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为娘正要寻这个来看!”
  严叡徵莫名心虚,吃着点心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女人家竟真都喜欢看这些?

  琴酒姑娘

  
  来人正是汴京其中一家生意如火如荼歌坊的歌伎,名唤琴酒。
  此时“不走廊下”画铺里,只有她和谢峤昙。
  画铺里点着贺延槽前日拿来的上好沉香,精致小巧的香炉里若有若无散发香味萦绕画室。
  琴酒望着谢峤昙,朱唇轻启,话还没出口,泪便先从眼眶而出:“谢姑娘,你可知张公子现在人在何处?”
  谢峤昙最看不得人哭,还是美人流泪,弱柳之姿,忙开口道:“琴酒姑娘,你先别哭!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是要找张垚?”
  “我也许久没有见过张公子,这几日很多人都催我问他要话本的终章呢!”
  琴酒拿着帕子捂在嘴边,话语哽咽,平日含羞欲止的眸子湿漉漉:“我知他嫌弃我了,不肯见我!”
  “他说要来歌坊赎我,那日拿了七拼八凑借来的银两,生拉硬拽要我跟他走。我担忧他债务缠身,不想他为了我误了前程,便当众拂了他的面,没有跟他走……”
  “他许是生了我的气,从那日后我找他,再也不见人影。”
  谢峤昙这才明白过来,不禁扼腕叹息,又是一对痴男怨女。
  不过也没有什么好意料之外的。
  张垚那样的自诩风流才子,虽然晃荡度日,今朝有酒今朝醉,笔一撂酒先到。
  富有才情又狂放不羁,想来也是个痴情人。
  愿意花钱去赎这位琴酒姑娘,却在众人面前被拂了面子。才子轻狂又有自尊心,恼羞成怒。
  怪不得这几日找不到人影,不知去到哪里喝闷酒去了。
  谢峤昙看着琴酒姑娘一脸愁容,宽慰道:“姑娘若不放心,我可以和你一同去把人抓来,看看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光琴酒要找他,谢峤昙更得把人找回来按在椅子上,让他老老实实把终章篇写完。
  她索性干脆关了门,与着琴酒姑娘一同去找张垚。
  她们二人先到了张垚惯常住的地方,里面的屋子空无一人,只有桌上床上堆满的纸张,潦草又狂放。
  院子里有同院的扫地阿婆在打水,头发花白,灰白的头发用木簪梳的纹丝不乱。
  见谢峤昙和琴酒在屋子门口进出,要寻人的样子,和蔼的开口问道:“你们是要来找张公子?”
  谢峤昙走上前去,帮这位老太太把水桶拎上来:“阿婆,张垚去了哪里?昨日没有回来吗?”
  阿婆道了声谢,而后说道:“你们是他的朋友吗?他今日一大早就出了门,说要回兰台老家去!”
  “一大早就走了,这会应该早出了城门了!”
  “什么!他要回兰台!”
  谢峤昙大吃一惊,琴酒更是一听,面上泪流不止,掩面痛哭:“我就知道,他不再要我了!”
  谢峤昙气的牙痒痒,这个张垚,真是来无影去无踪,说走就走,一声招呼都不打。
  他若走了,《簪珠记》的话本谁来写,画还怎么出!
  她拽着琴酒姑娘往外走:“我们快走,去追上他!”
  按时间,应该走到城郊,找辆马车,追也得把张垚追回来。
  她们俩人飞奔到街道,通往城门的虚武大街车水马龙。
  谢峤昙火烧火燎,心急如焚拦了其中一辆马车,也不管这马车气派想是达官贵人,看着竟有些眼熟:“你们是要出城吗?可以捎上我们一段吗?我可以付钱!”
  正欲伸手掏钱,突然看到车里有人拂开了帘子:“谢峤昙,你胆子可真够大的,拦我的马车?”
  高眉薄唇,眉眼锋利,如同画一般的脸,不是严叡徵又是谁。
  “你要去哪里?上来!”
  谢峤昙连忙在车夫的帮助下跳上马车,站上去后伸手拉琴酒上来。
  她们俩人躬身进了车厢,见严叡徵身着常服,一丝不苟端坐着。
  谢峤昙干笑了一声:“严大人,好巧!”
  我们又见面了!
  后半句她只敢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琴酒姑娘眼睛通红,抽噎着也道:“严……尚书……好。”
  严叡徵皱了皱眉,伸手递了张手帕给琴酒,
  视线却看向谢峤昙,开口道:“这是怎么了?这又是哭,又是火急火燎要出城。”
  谢峤昙这才想起要紧事,飞速道:“张垚公子要回兰台,我们出城去把他追回来!”
  “大人可否帮我们吩咐车夫,让马车走快些!”
  严叡徵看了一眼谢峤昙,贵手轻抬,掀起帘子,向车前吩咐道:“程至!出城!车走快些!”
  马车驶过城门,一路飞快赶至城郊,谢峤昙怕错过路旁张垚的身影,索性往车侧挪了挪,一路撑着帘子往外盯着看。
  车厢里地方本就不大,她这么一挪,离严叡徵坐的位置近的多了。
  郊野的路途虽是官道,但也是坑坑洼洼,有时车轮碰到石头,走的又飞快,车厢跟着颠簸。
  谢峤昙目不转睛的盯着外面,没料想车厢一个颠簸,人就要往外面倾斜。
  她的身侧,一只大手霎时拽住她的手臂,扶着她固定位置,不往外侧倒。
  一路也没放手,严叡徵的手扶着她的手臂,让她的身体不至于总是东摇西晃,心无旁骛的盯梢。
  这不太好吧,严尚书未免太贴心了吧。
  还没等谢峤昙多想,就看见路上一辆牛车后面,斜躺着的熟悉身影,她连忙探出头,大声喊道:“张垚!”
  不准跑!
  谢峤昙连忙起身,跟车夫喊道:“停一下车!”
  她忙不迭的兀自先跳下车,然后抓着琴酒姑娘一同朝走的慢慢悠悠的牛车跑过去。
  张垚正躺在牛车后面晒着太阳闭目养神,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忙叫牛车的主人停了车。
  起身往后一看,两个女子朝自己碎步跑了过来:“谢姑娘,琴酒!”
  张垚先是看到谢峤昙,又看到跟着她一起来的琴酒姑娘,更是一愣:“琴酒,我……”
  琴酒看到张垚的一瞬间,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哭泣不止:“张公子,你为何要回兰台,莫不是不要我了?”
  张垚手忙脚乱,忙上前给她擦眼泪:“琴酒姑娘为何要追来?既然不愿意跟张某一介布衣,又何必强求!”
  琴酒泪眼婆娑,一直摇头:“不是的!我没有不愿意跟你走!我是……”
  谢峤昙看这对痴男怨女,叹了口气:“她是不愿意你身负巨债,担心你为此误了前程,女子的心思张公子又何时知道呢!”
  张垚一听,也是拥了琴酒,良久泪眼相对。
  行了,《簪珠记》的终章还是可以有机会重见天日了。
  谢峤昙松了口气,不想打扰这二人,默默的要退下兀自回城,扭头便看见严叡徵不知何时下了马车,等候在一边,看向自己。
  谢峤昙朝他走了过去,嘴角上扬道:“大人行行好,我能跟着您办完您的正事,再蹭个车带我回城可好?”
  一旁的车夫急了眼,眼疾嘴快道:“姑娘!我家大人原是要去永安侯府的,谁知半路遇上您,竟南辕北辙出了城,还走了这么老远!”
  谢峤昙一听,瞬间傻了眼,这竟然不是出城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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