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亲吻一触即分,湿润而柔软的触感却令人觉得莫名的炽热,这灼热的温度几乎要透过肌肤,渗透到了贺卿的心底,他的目光跟随着白青岫的身影游移,见他端了个酒盏过来问道:“贺卿,喝么?” 那浓醇的酒香飘进了贺卿的鼻腔,酒是好酒,只是自己却不是个能品酒的人,贺卿有些哭笑不得,殿下就这般想看自己醉酒么? 贺卿无奈道:“殿下,这杯酒我喝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我能掌控的了。” “我知道。”白青岫眼含戏谑,“只是贺卿,你以为你现在的双手还能挣得开么?” 白青岫忽然很想见见那满含凶性只想欺负自己却没办法做到还要被自己肏的贺卿,光是想想那副场面,他就已经起了反应,那气息微乱,“夫君,只此一次。” 白青岫在贺卿默认的目光下,将酒水喂给了对方。 他们之间的游戏,永远都有分寸。 · 醉酒后的贺卿的模样果然很有趣,一副被你暗算宁死不屈的表情,从他的脸上读出了假以时日我若逃离了这桎梏一定要往死里折腾你的意思。 神情满是凶狠与抗拒,那眼眶通红的模样仿佛遭受了莫大的屈辱。 白青岫忽然就明白了贺卿为什么会喜欢那种你越反抗我越兴奋的戏码了。 贺卿的双腿并未被束缚,万分有力地抗拒着白青岫的侵占,白青岫用了极大的力气制住了他的双腿,虽汗意涔涔,却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也因此开拓的过程进展得万分缓慢又费力。 看着贺卿那副宁死不屈的贞洁烈男的模样,白青岫咬上了贺卿的喉结:“口是心非,你明明很喜欢被这样对待,不如趁早从了朕。” 此时的贺卿任人鱼肉,他面颊是屈辱的通红,打定了主意不回应白青岫的言语,开始了他的“卧薪尝胆”。 白青岫莞尔:“你都被我操过无数次了,感觉到了么? 你的那里可是紧紧地咬着我的手指不舍得松口呢。” “胡说八道,明明就是你用了阴谋诡计……呃~”贺卿最终还是被逼得开了口,言语未毕就是一声难耐的呻吟,“你都被我操烂了,还能操人么?” 白青岫笑得开怀,贺卿的这张嘴实在是太有趣了,要是多说些话该多好? 指节仍是开拓着甬道,白青岫用性器顶了顶贺卿的臀瓣:“行不行,督主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这样的感觉未免太过奇怪,贺卿紧皱的眉头全程就没有松开过,那下身的饱胀感令人不适,抽插带出的水声令人羞耻,可偏偏甬道深处泛着痒意,偶尔因为殿下的动作,甬道深处的愉悦与颤栗仿佛顺着尾椎骨直抵大脑令人失控,情不自禁地想要去迎合…… 贺卿感觉到殿下的唇舌将自己从头到尾舔舐了个遍,那双手在玩弄着自己的乳首,胸口变得有些肿胀刺痛的痒意。 而后那处又被殿下含入口中啃咬吮吸着,舌苔是有些粗粝的柔软,口腔湿润而炽热…… 贺卿情不自禁地挺胸,粗喘着的气息凌乱,是那样的难耐。 这样的反应,怎么可能是我?贺卿的思绪混沌,明明每次都是自己折腾殿下的,怎么就被殿下这样熟练的摆弄了? 又增添了一根指节,贺卿的躯体下意识地紧绷,眉头皱得更深了,但他也懒得开口,左右如今的情况也只能任人宰割了,无论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倒不如忍辱负重以待来日再把殿下往死里折腾。 “放松些,让你舒服。”白青岫的手掌拍了拍贺卿的臀瓣示意对方放松些,那臀瓣的触感柔软令白青岫爱不释手,更何况贺卿的反应真的很有意思啊。 从前他在自己身上,还未曾有过这样的反应,毕竟寻常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放得开。 白青岫开拓得艰难,贺卿的心绪也跟着千变万化,他开始有些怀疑自己了,难道自己以前真的被殿下肏过? 他的后庭在被殿下侵入开拓的过程中,竟会不自觉地想要去迎合对方,而且白青岫既然对自己的身体那样了解,包括后穴里的那个连自己也不清楚的极为敏感之处。 等开拓得差不多了,白青岫抽出了指节,换作了阳物顶入其中,而贺卿难以遏制地发出了一声呜咽。 “督主,是不是很有感觉?”白青岫不断地抽插带着贺卿起伏,他满含戏谑地看着对方说道,“督主,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有多欠肏?” “督主的穴里一直在流水呢,又湿又热又软……” “让我猜猜看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干死我?可惜了,现在操你的是我。” “督主这么淫荡,又装什么贞洁烈女?” …… 白青岫将贺卿说得面红耳赤,偏头不再去看白青岫。 他做这事的时候没有说这些淫词浪语的习惯,现下却是刻意为之,毕竟醉酒的贺卿在做这事的时候委实太过可爱了。 “叫出来,贺卿,忍什么呢?”白青岫顶撞的动作凶狠,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不断地发出淫靡的声响,“督主,听一听您自己的声音。” 白青岫强忍着笑意,他从贺卿的眼中读出了几个字:你给我等着。 而最终他还是将贺卿弄得出声求饶了,神情满含羞耻,呜咽声不断,语调里带着几分哭腔:“不要继续肏了,求你了,我要尿了……” “我不嫌弃,尿出来吧,乖。”白青岫言语温柔地诱哄着贺卿。 似乎他们之间的交合,无论上下的位置,得到满足的都是白青岫自己。 而贺卿大部分都是一种心理上的高潮与满足,相较于承受方,贺卿或许更喜欢作为进攻方用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来对付自己。 像今日这样的反应其实是很难得的,更不要说会舒服得尿出来这件事了。 白青岫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贺卿的求饶而放缓,甚至于更激烈了些。 而贺卿到底还是将床榻、将白青岫弄脏了,腥黄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从尿孔中流出,贺卿的脑中是有些陷入崩溃的空白,他被殿下肏尿了,后面还被射入了殿下的东西…… 白青岫并不介意,而贺卿显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白青岫看着这样茫然得有些脆弱的贺卿又起了反应,他抱着贺卿在对方的耳畔低声道:“督主,我们再来一次……” ---- 我替贺卿给道长翻译一下:我没有钱,我是青楼里的鸭子,道长给我算算什么时候我能嫁入豪门
第五十章,最后的试探
那风雨过后总会有一段平静的时日,除却日常的政务以外并无大事发生,贺卿却找到了自己的趣味所在,他每日上朝最高兴的便是看林询与新科探花郎的争斗,俨然看见了多年前的自己同林询。 探花郎几次三番的上折子批判林询,更是在朝堂之上陈列了林询的十大罪状,说什么臣自知人微言轻,要以死明志祈求陛下严惩不贷。 这探花郎也知道自己人微言轻啊,若换个记仇的人攻讦怕是早就被弄死了。 若不是还在上早朝,贺卿要保持严肃,只怕是当场就要去嘲笑林询了。 其实只要陛下还后宫空虚,朝堂上就势必会有各种各样的声音。 这些声音从许多年前就有,贺卿的意思是可以选妃,若陛下不愿,那不宠幸也可以,至少可以堵住悠悠之口。 “那你的意思是宠幸也可以了?”白青岫言语平静地反问道,“你什么时候这样大方了? 你知不是道若我妥协了,接下来他们还会逼我要子嗣? 你是太过信任我?还是太过不信任我?” 许多年前自己想娶亲的时候,贺卿祸害了人全家,如今自己不想了,他却愿意了。 白青岫已经不能和自己的心上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娶自己不喜欢的人? 而贺卿愿意和自己回来,他是不是早就想过自己会娶妻生子? “白青岫是贺卿的,可皇帝是这天下的。”贺卿当然理解百姓朝臣们的想法,若白青岫愿意那自己也可以接受,可私心里却从来未曾真正接受过,爱是无私,也是自私,在感情里,他做不到所谓的“大度”,又要他怎么接受? 白青岫肯定也犹豫过、矛盾过、纠结过、为难过…… 才会拖延至今。 贺卿在等殿下主动开口,可他从未想过殿下会这般冲动。 白青岫直接在翌日早朝的时候言明自己有异国血脉,传承下去不大妥当,并且自己要过继几个兄弟的子嗣养在身边,择优选为太子。 他更言明自己不为人道,与子嗣无缘,如此更彻底断了世人要他开枝散叶绵延后嗣的心思。 这般难以启齿的理由,即便是寻常人家的男子都说不出口,更何况是一国之君? 即便是男子不为人道,这世间大部分男子都还是会娶妻的,然后将不行的罪责归咎于女子的肚子不争气。 这样的意气用事当真妥当吗?贺卿不禁觉得殿下荒唐,可难以否认的是他是高兴的,由心的高兴…… 只是这个理由多半也要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了。 如今朝中的官员多半是忠君之士,而最要紧的官职上的几个人甚至于只忠于白青岫这个人。 白青岫不失为一位治世之君,若因为这件事去批判反对一个帝王,未免太不理智。 且不说白青岫的理由正当,更何况白青岫后宫空虚多年了,恐怕还要继续空虚下去,这几乎成了朝臣们心中既定的默认事实,又何必这样堂而皇之地拿到朝堂上来说、昭告世人呢? 当今陛下是个断袖同九千岁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早就看在了许多人的眼中。 下朝后,贺卿几乎是后脚跟着白青岫进了紫宸殿:“陛下又何以这般?分明还有其他的法子。” “不是贺卿逼我做出的选择么?”白青岫与之四目相对,彼此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我已经选择了,不满意吗?” 白青岫已经选择了完全信任贺卿,但贺卿还是会来试探自己,其中的原因大概是身份地位的差距以及过往情意的不对等,归根结底还是自己不值得对方信任。 贺卿当真是想让自己去选妃吗? 显然不是。 假如自己真的走出去这一步了,那就真的失去贺卿了。 白青岫清楚贺卿的试探,可他又怎么能不生气? 贺卿想要什么,想要他怎么做,大可以说出了,没必要这般反复试探揣度君心。 白青岫在世人面前是反复无常的君心,可在贺卿面前,只想捧给他一颗真心。 是的,自己拥有的太多了。 可那些对于自己而言未必有那样大的诱惑力,在自己的利益和贺卿冲突的时候他永远会选择贺卿。 除非是黎民百姓的利益和贺卿冲突,他才会选择放弃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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