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双倍给你,钱不是问题。” 那老头听见钱,直接急眼了,“钱当然不是问题!我才不稀罕钱!” 贺兰慈又说:“不用钱,哪里让你有钱包姑娘喝花酒?” “你放屁!我真的是来听曲子的!要是我沈某人真的动过她们一根毫毛,我千刀万剐,屁股生疮,全家暴毙!” 那老头说得十分坚决,贺兰慈心道花红柳绿说他抢琵琶自己谈的事恐怕是真的。 “那你想要什么,才肯帮我治病救人?” 贺兰慈难得放下架子,好言相求。其实他心里已经盘算着要是这老头不答应,他也跟汪故一样来硬的,直接叫带刀跟江策川把人绑回去,反正瓜口渡口有他弟弟安排的接应的人。绑一个人回去简直易如反掌。 所以无论这神医选什么,贺兰慈都有软硬法子来对付他。 那神医思索良久问:“什么都行吗?汪故那小子办不到的事你就可以?” 贺兰慈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你有话快说,不说我怎么知道能不能办到?” “我想见见蜀中藏云阁沈完的孩子。” 江临舟闻言,身子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因为他口中的沈完是自己的母亲。
第24章 你也是他姘头? 江临舟是藏云阁的少阁主,但是他的名声却不太好,因为他的生母沈完是老阁主江成秋的死侍。 在贩卖死侍的藏云阁里面,和死侍有私情是极为不耻的事。 死侍都用代号,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更何况沈完已经死了十几个年头。 江临舟眼神定定地看着老者,“那是家母,敢问有何指教?” 那神医抬起头,一脸震惊,仔细端详着江临舟的相貌。 贺兰慈警觉地看着那神医,因为连他都不知道江临舟生母的真实姓名,他一介小老头如何得知? “你是……你是阿完的孩子?!” 那神医想凑的再近一些,睁大了眼睛,生怕漏下江临舟一根头发丝。 “难怪长得这样像……尤其是这双眼睛。” 江临舟嫌弃地往后面一躲,问道:“你是我母亲什么人?” ?倾城? 那老头嘿嘿笑了两声,“你母亲是我的养女。大雪天山里捡来的,当时带回来觉得这孩子脸都冻紫了,马上完蛋了就叫她阿完。” 原本死死按住那神医的江策川和带刀对视了一眼——这算是他爷爷长辈的,还按不按? 江策川冲着带刀挤眼。 你说,咱俩放不放人? 带刀立马把头转了过去,避免跟他对视。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哈哈,原来是临舟兄弟长辈啊!多有误会。” 然后笑着给他倒了杯茶。 “带刀,还不快点放人!” 带刀听到主子的指令,立马松了手,江策川见状也跟着把手松开。 不受钳制的神医伸手在肩膀上揉捏了两下,又顺势活动了两下腰,骨头转动的“咔咔”声听得带刀心里发慌。 害怕给他这两把老骨头扭断了。 那神医跟牛一样哼哼了两声,说:“你们这两位小后生还挺有劲的,跟两头小牛似的。” 然后拍了拍身上,一屁股坐了下来,喝着贺兰慈亲手倒的水。 但是他的视线却只落在江临舟一个人的身上。 刚才进门的时候他没仔细看,现在再看看江临舟,哪里都是沈完的影子。还好长得不像他那个炮仗爹,丑的要死。 “当年阿完说要出去闯闯,我没也管,谁知道她去给你爹当死侍去了。我气的跟她断绝了关系,心里堵着一口气,她走的时候我也没去。如今过了十几年,心里全省下悔了。” 那神医越说声音越低,满脸凄凉。 “后来听说她还留下来一个孩子,一直没有机会见面,哪成想在这里遇见了。” 如今他见江临舟一副仪表堂堂的样子,也就放心了,怎么说沈完出落的也是亭亭玉立,他的孩子怎么可能丑,想来资质也应该不错。 “这声外祖父你要认就认,不认就算了。反正我和沈完的缘分已尽。” 贺兰慈见江临舟不说话,知道他心里杂乱,不知道怎么开口,所幸直接插话进去。 “你人也见了,该谈谈救人的事了吧。” 说完勾勾手指叫带刀过来。 “他武功被废,你看看有没有让他恢复的法子。” 神医拿过带刀的两只手,让他掌心朝上,丹田发力,看着断掉的筋脉隐隐颤动。 “攥紧拳头,继续发力。” 带刀手上血管暴起,筋脉清晰可见,神医的手顺着经脉一路摸过去。对着带刀又拍又捏的。 “我按的地方疼了就说一声。” 神医又对着穴位拿着银针刺。 “这疼吗?”手上不停的扎扎扎。 带刀:“……” “这里呢?” 带刀:“……” “那这儿疼吗?” 带刀表情抽了一下,还是不说话。 贺兰慈看他表情不对但是忍着不出声,于是一巴掌就招呼上去,打在带刀后颈处,特别响亮一声。 “出声。” 不擅长喊疼的带刀正极力忍着,挨了一下之后,小声说了:“这里有点疼。” 神医将手再次戳香那个穴位,问道:“只有这里吗?” 带刀看了一眼贺兰慈,发现贺兰慈正直直盯着他,于是把刚才疼过的穴位都指了一遍。 接着后颈脖子又挨了一巴掌。 “你早不说!” 不过这次打他的人不是贺兰慈,而是刚把银针放回去的神医。 这下子贺兰慈不高兴了,“你凭什么打他!” 那神医嘿嘿笑了两声,挑衅一样又拍了一巴掌,说:“凭我能治好他。废他武功的人道行浅,连经脉的位置都没找准,硬生生给他把重要的经脉斩断了,现在皮肉长好了,经脉却没接对,长歪了。” 贺兰慈眉头一皱,“那怎么办?” 神医面露难色,用手摸了摸鼻子上的那颗痦子,说道:“有办法,但是法子有点苦,得重新把长好断脉处再砍了,然后重新接上它。” 带刀一听到又要断他经脉,立马吓得脸色发白,想起来上一次的痛苦,被他们像牲口一样拴住四肢,挂在铁架子上,然后蒙着面的人拿着挑筋用的小钩子和特制的刀片,切他的肉,割他的筋。 他口上戴着口枷,连惨叫都不能发出来,疼的直接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听那俩人嘀嘀咕咕的。 “哥,刚才好像割错了,不是那根吧?” 那高个的把矮个的头给打了,训斥道:“哪有你说话的份,你才学几天?我说是这根就是这根!” 说着又向带刀的右手边走过去。 合着他们俩忙活了半天,才废了一半,右手还没开始呢…… 醒过来的带刀第一次起了巨大的杀心,恨不得把他们两个人都割喉放血,看着他们血流干才死才痛快! 理。 一想到这段痛苦的记忆,带刀不自觉地哆嗦,推开了神医,恳求一般嘴里念叨:“不要……我不要……” 江策川看着带刀跟被鬼上身了一样,想跟江临舟请示一下要不要给他上去拍醒。 扭头一看江临舟呆呆的看着那神医,心里不知道想什么。 带刀跟江临舟一比,那都不算是鬼上身了。 贺兰慈哪成想带刀怕成这样,自己拿鞭子他顶多吓的哆嗦两下,这里都直接抬手反抗了。 贺兰慈捏着带刀的肩膀,问道:“你真不要?不要你的武功了?甘心一辈子做人塌上妾?” 神医闻言,古怪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想想到什么一样,转过头去看江策川跟江临舟。 正巧看到江策川用手指戳江临舟的脸,脸色一沉。 “你也是他姘头?” 【作者有话说】 死雪糕,你怎么那么贵,还我一块五毛的妈生糕
第25章 你是姑苏玉观音?! “啊?谁!我吗?!” 江策川看着那神医直直瞪着自己,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问,自己哪里有姘头样?说江临舟是自己姘头还差不多吧…… “这位是我的死侍。” 江临舟指着江策川解释到。 那神医呜呼一声,悲伤的感叹道:“看来藏云阁现在也是今非昔比了。” 就这样的还能当死侍? 江策川哪里知道这老头心里怎么诽谤自己,也跟着附和点头。 “对啊对啊,连我们的月银都要克扣的。” 江临舟瞥他一眼:“不得胡说,那是你自己闯祸扣的。” 这边贺兰慈拍着带刀的肩膀安慰,带刀一听贺兰慈问他不要武功了吗?只是甘愿做个被废了武功的塌上侍妾?不要!!! 他那一身武功是留在贺兰慈身边的资格,护他,助他。暖床人不是他的目标。 “不要……我不要……” 贺兰慈一听,立马引诱道:“那就让他给你接上。” 一听到接上二字,带刀就想到切开,然后想起那一段痛苦的回忆。 贺兰慈看着带刀神色又变的难看起来,紧紧抿着嘴巴,手上抓住自己衣服的力道更重了,满身的戒备。 他怕得这样厉害,想必怕是那拿钱找人的账房老头私自把钱吞了,找了个便宜点下九流的货色来办事。 这既是个好事也是个坏事…… 好的是脉没切对,武功还在。 坏的是带刀吃尽了苦头,一提这个就害怕。 贺兰慈轻轻拍了拍带刀的背,像哄孩子一样。 转过头问道:“神医,你是在这儿治,还是跟我回姑苏?” 那神医摸着胡子,思考了一下:“我也想快点给他治,但是这没东西也不安全,不知道那缺子孙的汪孙子会不会找上门来,我还是跟着你们回姑苏吧。” 他可真是怕了汪家那小子了,一开始汪家来的人客客气气地请自己喝酒,还叫自己神医,结果去叫自己治他裤裆里的物件。 繁衍生息是天地间生物的本能,这地方出了差错那就是太不干人事了,老天罚他。 这要是给他治了,就是逆天道而行。 自己的道也会出问题。 救死扶伤几十人也不见得有几分功德可以积攒,但是要是帮了个祸害,功德直接没了,就变成缺德了。 而且下面那玩意儿自己也不愿意碰,怪膈应人的。 汪家人一听到神医不愿意挪窝去看诊,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一声令下就把神医拖走了,直接绑上船。 神医在贺兰慈面前回来走了三圈,然后对着贺兰慈说:“先说好了,我要是救好了他,到时候到了姑苏,你可得保护我!我可不要被汪家人抓走钻他裤裆去给他治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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