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一定要哄着小夫人给她打两招看看。 “那你自己抱着,我们进去洗洗好不好?来,你跟着我。” 听到不用把兔子放下,带刀就跟着二斗进去了。 贺兰慈那边,人早早地躺进浴桶里,热气蒸的他脸颊粉红一片,转眼之间,眉目含情,其中似有水波流转,波澜起伏。 身后屏风外面有两个小丫头手里拿着丝布跟新的衣服等着伺候他。 贺兰慈的声音透过屏风传出来:“东屋那边的箱子里有两块戒尺,取那个紫檀木做的来。” 外面的丫头应了一声,接着就是门响,不一会那丫头就取了戒尺来,停在屏风外,等着贺兰慈的吩咐。 “放桌上吧,过来伺候。” 贺兰慈从水中起身,想着不听话的狗就该好好教一教。 而带刀这边人在桶里泡着,兔子就在周围趴着。因为喝了太多酒,再被热水这么一蒸,带刀时不时洗着洗着就睡着了。 二斗时不时还要看着他,叫叫他,别睡在浴桶里,容易染上风寒。 另外特别贴心地给他灌了一碗醒酒汤。 喝了一壶“寒潭香”,带刀做的梦自然也香甜。 这边的贺兰慈一挨上枕头便也睡了过去。早上小丫头端来早饭便伺候他起床。 等他梳妆完坐在桌子上用早膳的时候,发现不同于以往的饭菜,这似乎是一碗糖水。 木薯粉搓的小圆子,倒上酒酿糖水,再在上面撒上桂花点缀。他嗜甜,想也没想就喝了两大口,但是进口的小圆子既不软糯也不弹牙,倒是有一种在嚼蜜豆的感觉…… 他才感觉到不对来…… 为何早上好端端给他送糖水来?难道是他昨晚吩咐的? 小丫头似乎是看出贺兰慈的疑惑,笑眯眯地说道:“这是我们小夫人特意送来的,说是特意给主子您做的。” 贺兰慈心道,给我做的?用他那拿刀砍人脑袋的手给我搓小圆子吃?这个场景贺兰慈怎么想怎么诡异。 于是他搁置下汤匙,起身就去找带刀,不料却在院子里碰见了背对着他蹲着的带刀。 身边还围着两只兔子,嘴里砸吧砸吧在吃着自己细心养护的花草,贺兰慈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又看着兔子屁股后面散落的小圆子,猛地睁大了双眼。 这时候带刀转过身,笑着问他:“主子,您吃过了吗?” 贺兰慈气的喘不过气来,指着他说道:“你给我吃的这个?!” 带刀听到后点点头,还捡起地上的小圆子举着给贺兰慈看,“放心吧,我挑的都是最新鲜的给主子您送过去了。” 贺兰慈气的气都喘不匀了,指着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两眼一翻。 再醒来的时候,看着床上的自己,贺兰慈才发觉这是一场梦。 虚惊一场,差点吃上那死兔子的…… 想到昨晚那个荒唐的梦,贺兰慈看着桌子上的早饭,一下子没了胃口,甩了袖子,让人赶紧撤下去。 小丫头哪里知道主子又生了什么气,只好连忙把刚摆在桌子上的早膳撤了下来。 贺兰慈拿了桌子上的戒尺气呼呼地朝着带刀那边去了。 一觉醒来的带刀比做了噩梦的贺兰慈还要惊恐,他的脑子想起来昨晚的种种,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被子。 朝着屋里看去,果然有两个毛团相互依偎着,地上还有散落的小黑球…… 他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几乎要把被子攥破了。 难怪师傅说酒是害人误事的东西,果然……要是主子来了自己怎么面对他? 心事重重的带刀没什么胃口吃早膳,吃什么都食之无味。 这时候听见屋外传来声音,“已经醒了?”瞬间警惕起来。 开门进来的人正是贺兰慈。“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看着用着早膳的带刀,把拿着戒尺的手背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有眼色的小丫头连忙走了出去,仔细地关好了门。 虽然贺兰慈把手背到了身后,但还是被带刀看到了,见他拿的不是鞭子,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贺兰慈进来后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带刀吃饭,在他注视下的带刀本来就没胃口,这下子更是一点也吃不下了。 他仿佛示弱一般弱弱地喊了声:“主子……” “吃好了?”贺兰慈漫不经心地问道。 带刀点了点头,膝盖就发软,想立马跪在他面前。 “那就来算算账,真是反了天了。”贺兰慈眯起了眼,从身后拿出了戒尺。 带刀这时候才看清楚那东西的模样,通身黑紫色的一块木板子。不安和恐惧涌上了带刀的心头。虽然比不上鞭子,但是看着也很吓人。 贺兰慈翘起来的腿用脚尖点了点地,刚想说让他跪在脚边,就看到了地上散落的梦里的小圆子,立马皱起了眉头。 难道刚才自己是踩着这东西过来的,他想看看自己的鞋底子,又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带刀也看见了那地上的小黑球,又看了看贺兰慈黑的像锅底一样的脸,大气都不敢出。 “二斗!” 屋外拿着银盆子浇花的二斗听见长公子声嘶力竭的叫喊,吓的差点脚下一滑栽进烂泥地里。 立马把盆子塞给旁边的小丫头,扭头跑进了带刀的屋子里,看着脸色不善的贺兰慈,跟一脸慌张的小夫人。地上还有俩毛绒团子跟满地的小黑球。 “赶紧把这里弄干净!备好热水,我要沐浴。对了,他也一起。” 贺兰慈指了指带刀,又咬牙切齿道:“洗好了来我屋里头,不准再穿这身衣服,给我扔了!” 说完本来想气呼呼地出去,结果碍于满地的小圆子,只能小心翼翼地出了门。 带刀不好意思地对二斗笑了笑,“辛苦你了。” 二斗立马说:“哪里的事,伺候主子是我们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沐浴完了换上新衣的贺兰慈心情变得好一些了,依着床榻,摆弄抚摸着那柄戒尺,就听见外面小丫头的声音。 “主子,小夫人来了。” “叫他进来。” 带刀这次很上道,进来把门关上之后,立马上前跪在贺兰慈脚边,低着头把手举起来平摊给贺兰慈。 他虽然没有上过学,但是知道那些夫子惩处学生的时候,都是打手板,于是有样学样的也举起了手。 “带刀知错,求主子责罚。” 贺兰慈刺挠他道:“现在这么乖了,昨天晚上喝了酒不是跟我挺硬气吗?” 那把冰凉的戒尺抵着带刀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 “说说,错哪了?” “没有听主子的话,还出言顶撞。” 说完戒尺兜着风砸在了手心。带刀一惊,但是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疼。难道故意放水了?又觉得自己这般忤逆,主子不应该放水,于是弱弱地问道: “主子用过早饭了吗……” 贺兰慈:“?” 不过他确实没吃早膳。于是恼羞成怒地喊了一声带刀的名字,拎着带刀的领子就往自己腿上扯,吓的带刀三两下就从贺兰慈的手里挣扎出来。 贺兰慈面红耳赤地站起来,正想甩他一耳光,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带刀惊慌失措的眼神,又把手放下了。 认栽地跌坐回床上,冷着脸说:“你自己爬上来还是我请你上来?” 带刀在内心挣扎了一下子,又想到主子因为了自己亲自去找了管账的给自己出气,不愿意再干忤逆主子的事。 硬着头皮往贺兰慈的腿上爬,但就是用胳膊撑着,不肯把小腹和胸膛压在贺兰慈腿上。 贺兰慈心道麻烦,一下子按住他的腰给他按了下去…… 带刀立马挣扎了一下说:“我怕压坏您……” 贺兰慈哼笑了一声,说道:“你当我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吗?” 带刀心道确实是大小姐的脾气,但是他不敢说出来。 贺兰慈一手按住他的腰,一手挥起戒尺,朝着浑圆的部位狠狠砸去。心里恶狠狠地想道,让你说我没用早膳,给你点颜色看看。 因为隔着衣物并不是清脆的竹笋炒肉的声音,而是闷闷的响声,带刀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知道主子什么时候能打开心了,好放开自己。 这边的贺兰慈一边抡板子一边训话了。“什么时候都得听我的话,就算喝酒也不能忤逆我,听见没?!” 带刀羞的已经把脸埋进了臂弯里,哑着嗓子说了声“是”。 贺兰慈停了手,问道:“知错了?” 带刀以为结束了,特别认真诚恳地说道:“知错了。” 贺兰慈的板子接着砸了下来,让带刀有点猝不及防。 “知道错了就好好受着,不听话的狗就该罚。” 原本挨揍也心里开心的带刀这时候又萎靡了,还以为主子在意自己了,左右还是把自己当狗。 指谁咬谁指哪打哪的走狗。 房间里静的很,只能听见戒尺沉闷地拍在肉上的声音。贺兰慈见带刀没动静了,把人掰过来,看看是不是又哭了。 【倾城】 接着对上那双黑亮亮的眼珠子,这是立马要哭的节奏。 虽然贺兰慈心里想,活该,就是打哭你,让你不听话。但是人真哭了他比谁都慌,比起让人哭,哄人笑更难。 于是他拍了拍带刀的腰,示意他起身。 带刀老老实实地起来后,又跪回自己脚边上,乖顺的样子让贺兰慈很满意,捏过他的脸亲了一口。 “听话些,我就疼你。” 不听话,我自有另一种“疼”法。 【作者有话说】 贺兰慈:哼哼,打不哭你带刀:主子用过早饭了吗…… 贺兰慈:…?
第8章 手给他瞧瞧 被他亲了一下的带刀有些发懵,毕竟不久前还在贺兰慈手下挨鞭子。 “兔子可以养,但是只能养在院子最西边。要是被我发现它们咬了我的花草……”贺兰慈狠狠看了带刀一眼,你就会死的很惨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是。” 于是这俩兔子被塞进笼子里,搁置在院子的最西边了,离带刀他们住的位置正好是一个对角线。 这进了贺府的兔子也金贵了,每天都是新鲜菜叶,用银盆子浸水仔细洗干净后,再喂给他们。就连兔子喝水的盆子都是银镶玉的。 兔笼每半日就打扫一次,一天打扫两次。还有专门给兔子梳毛的小丫头。 府里的下人见带刀的兔子都是这般金贵的待遇,背后嚼舌根的也不少,说这带刀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还有说他当暗卫当到了主子床上,不知道开了个什么好头,以后的暗卫岂不是都要往主子床上爬了?也有明事理的说这是王爷的意思,带刀这当暗卫的也是不能推脱的。 二斗作为院子里头管事的大丫头,风言风语自然也是听到了不少,她见一个骂一个,见一堆骂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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