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身的动作却毫不含糊,迅猛而有力,把权衡回话的可能性全撞碎在胸腔里,只剩下短促的、火热的鼻息和轻吟,汗涔涔的腰腹收紧,肌肉在君燕纾掌下绷得如瓷坚硬,却仍是躲不开,只能承着、受着,被撩到那一处,全身便脆弱地发着颤。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在二人的理智完全断弦之前,门外忽然传来了响动。 权衡霎时抬起了眼,眼中氤氲的情欲未散,已有冷硬的光泽在流动:“来人了。” 君燕纾绷了一下身子,仍是没舍得从权衡体内退出去,将权衡腰身一抱,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扶了起来。 身位变化,体内的阴茎似乎更大了,正顶在要命的那一点上,权衡双膝一软,倚靠在了君燕纾身上,霎时将肉刃吞得更深,仿佛被钉在了上面。 他们均是从喉咙里溢出来一声满足的叹息,紧接着权衡一拍君燕纾的手臂:“松开。” 君燕纾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看了一眼暗道,再看一眼权衡。 权衡无声点一下头。 这短暂的情事竟已经让权衡恢复了不少,虽然下地道的步伐有些踉跄,但至少已经行动自如;君燕纾拉上了暗道的门,令人心惊的阵阵响动后,地道门严丝合缝地关上了。 这个时间点不可谓不巧妙,下一刻便有人从外破开王兆的房门而入:“王掌门!王——” 外面的声音有些骚乱:“沈盟主!王掌门死了!” “什么?还有活口没有?” “没了,都死了!” 群声鼎沸起来:“定是那魔头做的!”“那魔头欺人太甚,绝不能放过!” 权衡发出一声“我就知道”的低笑。 君燕纾靠到他身边,毫无预警地撩开他后衣,轻车熟路地插了进去。 “唔,”权衡猝不及防,惊喘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 君燕纾锁住他的腰身,缓缓挺腰,低声道:“他们进不来的,这里很安全。” 蜜洞里软肉层层吮吸,柔媚驯顺,可能是因为站着的缘故,比之前更紧了几分,君燕纾的拔插都有几分困难,每一次深入都有一种细微的撕裂感和巨大的满足感。权衡没有制止他,向前撑住墙壁,额头垫在手臂上,眯着眼睛听上面嘈杂的声响,呼吸声里都掺着化不开的欲。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白九,如果他们打开了门,看见你我这交合的模样,表情一定很有趣吧?” 君燕纾难得被情欲控制了头脑,面上是一层潜入情海深处的绯红,水墨眸子色泽沉沉:“我不在乎。我宁愿就这样死在你身上。” 权衡笑着吻他,翻身将他抵上墙面;动作不轻,墙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响,然而咫尺之遥的人群在激愤中无人听到。 他们面对面,君燕纾重新将阴茎插回权衡体内,而后抱着他滚到地面上,将权衡的双手压过头顶,十指插进权衡的指缝,紧紧扣住,动作愈发激烈起来。 权衡双腿无处安放,不得不勾住君燕纾的腰。他处处受制于人,被压在身下索取,笑意和掌控感却始终没消失过。高潮到来时,权衡舒适地眯起眼睛,绞紧了高热的巢穴,感受君燕纾持续的射精,仰起头,对着君燕纾耳语: “你逃不掉了。”
第34章 君与权衡(七) 寒露忧心忡忡地跟着去王兆宅邸,除了一地的尸体之外什么收获也没有。她心思倒不在这个上,见沈天游也直挠头,干脆先行告辞了:“沈前辈,既然小师叔不在此处,那我先走了。” 沈天游挥手放她离开,寒露自己跑了一圈,到处没有她小师叔的踪迹,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去。她在君燕纾的在门口一蹲,像是这地方能给她安全感似的,愁苦地叹气:“哎,小师叔,遇人不淑啊……” 她一声叹息还没吐出一半,忽然听见房间内有响动,像是什么东西翻了。 寒露吓得一蹦,狐疑靠在门口听了听,又叩了叩门。门是从内反锁的:“……小师叔?” 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模糊说了一声什么,紧接着是一声低吟,再接着就是接吻和……和不知道是什么的水声。 寒露目瞪口呆:“我日……” 她傻了有半天,直到屋里传来更糟糕的声音,才猛然回神般火冒三丈地敲门:“权衡你个混账色鬼,你放开我小师叔——” 除了他奶奶的权衡,谁会在这个时候、这个时间、这个房间,在她面前大摇大摆地上演活春宫?! 房间里有人非常不耐烦地扔了什么东西砸在门上,声如震雷,似乎示意她闭嘴。 寒露条件反射地一缩脖子,怂了,勉强硬着头皮说了一句:“小师叔,你要是不乐意就给我个暗号……”
君燕纾本来还有声音,闻言估计是怕她误会,连个气声都不给了,只听屋里床板吱呀一声。 寒露面红耳赤,这就想拔腿走人,又怕一会儿来人,只好灰头土脸地蹲了回去,捂着耳朵默念从了法那学来的大慈悲咒,试图隔着她自己和一扇门给权衡咒萎了。 少女“恶毒”的内心咒屋里自然是听不到的。 君燕纾屏气凝神等了片刻,权衡却等不住,不耐烦地动了动。 君燕纾收紧了手指,低声而又一本正经说:“别闹,寒露还小,被她听见了不太好。” 他一只手按住权衡的后脖颈,一只手将权衡的右臂锁在背后,俯身其上,将人牢牢压在了床沿。权衡的双膝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头埋在床面,左手抓着床单,黑发流了满床满身,闻言就要起身,声气闷闷的,仍能听出气急败坏的意思:“谁他妈在闹?!” 他的力量不小,君燕纾差点没制住,于是顶了一下胯,将阴茎往权衡体内更深处撞了一下,撞在那一点上。 权衡闷哼一声,腰身软回了床上,任他压住了自己。 君燕纾缓缓律动着,他已经射过一次,精液尽数被堵在权衡体内,动作时发出黏腻的水声。权衡挣扎了一番,终于侧过头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喘息着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比我还饥渴?” 君燕纾沉默了片刻,小声说:“我不知道。我以前不这样的。” 权衡被他气笑了:“你还委屈上了?” 君燕纾委屈得理直气壮:“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真是……”权衡张嘴至少有三句不用过脑子的反驳要说,君燕纾不给他发挥的机会,往深处狠狠一顶,穴肉软媚地迎合上去,快感的波浪从尾椎一路窜上天灵,权衡头皮一炸,全身一紧,手指将布料攥出了漩涡,抬脚踹他的小腿:“操,轻点!” 君燕纾被他踹得一晃,单膝跪下了,阳物从他体内拔出,浊白的液体顺着颤抖的大腿淌了出来。权衡站起了身,有些体力不支地晕眩,弯着腰撑着床,眼黑耳鸣地休息了一会儿,往门口走去:“够了,你应该快点离开,再不走就被那群正道蠢货堵了……” 君燕纾默不作声地上前,将他按在了墙上。 权衡低声骂了一句,也没怎么抵抗,顺着力道向下滑,贴着墙跪在了地上。君燕纾本就站得不舒服,干脆也跪了下来,双膝无师自通地分开他的两腿,双手掐住他的髂骨翼,对准穴口,将他往下重重一压。 “嘶……”前所未有的深度,权衡差点把墙面抓出十个窟窿,向上顶一下,权衡条件反射地往上一抬臀,想要逃开。 君燕纾见权衡要躲,便挺直了大腿,从跪坐变成了端正的跪姿。 权衡也随之向上抬起身,随后察觉到不妙:他们两个的身高无差别,腰线的位置也差不多,此刻君燕纾跪在他双腿之间,权衡的腿分得更开,腰臀的位置也就相应更低。 换句话说,这个姿势会把君燕纾的肉棒吃得更深,而且无处可逃。 君燕纾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双手扣住他的手腕,调整了一下跪姿,开始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权衡差点把嘴唇咬破,被迫迎受这种刑罚一般的鞭挞,挣扎前所未有地激烈,也前所未有地兴奋,急促地呼吸着,像是受辱,又像是在享受。墙面就在门边,他们都能感知到门外绵长的呼吸声,君燕纾不敢太快,每一下都凿得又狠又重,权衡张嘴故意想要发出点什么声音,被君燕纾扳过了脸,把声音全堵在了唇齿里。 门外寒露人麻了。她想躲远点,又怕自己的动作打扰了室内的野性,只好僵硬地把自己当做个看门石狮子。 好巧不巧,有人恰在此刻来探望石狮子——沈天游从走廊拐角处探过了身,隔着漫长的一条走廊,好奇问:“你在那蹲着做什么?” 寒露“腾”地站了起来,大声说:“练功!” 屋里的声音停了一下,然后不知为何……竟然更加剧烈了起来,倒是没那么色情了,反而像是打了起来。 她听不明白,她大受震撼。 “在这儿练功?”沈天游说着,往长廊里面走了走:“你不急着找小师叔了?” 他身后探出了几个正道人士好奇的脑袋。 寒露大脑“轰”的一声点燃了。 不能让他过来!小师叔的清白只能靠她来捍卫了! 寒露似乎听见了自己大脑燃烧时“哔剥”作响的声音:“我找不到他,在这里练功我……我睹物思人,事半功倍!” 沈天游狐疑地看了看她:“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苍白?” 屋里的两个武林高手当然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君燕纾动作没那么激烈了,说:“别出声。” “我偏要,”权衡闷笑一声,“我现在是真想知道他们看见咱俩缠在一起会是什么表情了。” 君燕纾动作一停,就要起身。 权衡骤然一旋身,扣住他的后颈,重重一拉,咬上了他的嘴唇。君燕纾没有防备,一个踉跄跌坐回去,权衡翻身坐回了他身上,一沉腰,重新将他挺立的欲望纳回了身体,而后双腿锁住了他的腰身。 权少主的腿能踢断碗口粗的竹节,此刻锁住君燕纾,紧得仿佛二人生来便是一体。君燕纾双手还不等用力,权衡的手已经从他的衣领摸上了他的胸膛,精准地扯动胸前茱萸,趁君燕纾手忙脚乱要来拦他,双手迅速放过那两点可怜的红蕊,扯住他的衣衫向外一撕—— “你别过来!” 寒露忙大喊一声,声如震雷,似能把当阳桥喝断,果真把沈天游和他身后的人吓住了。 寒露如张飞临世,一声咆哮把那刺耳的“嘶啦”声和后续屋内噼里啪啦的乱响给盖了过去,还不等松口气,就得嘴忙舌乱地瞎编:“我、我正运功到紧要关头,就要突破,你们人多七杂,过来冲撞了我,打断了我的进阶,谁担得起责任?” “……哦,行,”沈天游挠了挠头,一头雾水地退了回去,还贴心地示意后面那些好奇的毛头少年们别上前,“那你好好练着啊。” 屋里君燕纾衣衫破碎,总算控制住了权衡,将他紧紧压在地面上。权衡的双腿还缠在他腰上,动一下还能从下体感受到湿热得让人疯狂的包裹,他感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最原始的本能,也犯了怒:“权衡,你发什么疯?惹他们进来,我们都讨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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