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没想到我的王妃竟这么仁慈,把下人看得比夫君更重要。”宋观冷笑,解开了她的穴道。 姜玉微以为他终于肯罢手,撑着胳膊,刚想站起来,腿上一软,又重重地摔了回去,原来他只解了上半身的穴道。 她眉头一拧,把床单攥的紧紧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观身子一俯,勾起她的下巴,眼里满是讥讽:“当然是想看看我的王妃,是如何在别人身下承欢的。” 姜玉微双眼通红,抓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我只跟你说一遍,我没有怀孕!我跟别的男人也没有丝毫关系,没有!!!” “呵!”宋观拽开她的手,冷笑:“清不清白,可不是你说的算。” 看着眼前的男子,姜玉微都气笑了:“宋观,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不是不喜欢吗?我的清白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作甚么要摆出这副样子?” 宋观双手一紧,眸中闪过一丝异色:“你清不清白,我是不在意,可是我不在意的东西,那也是我的,别人若想染指,必需付出代价!”说着,眸光一厉,开始撕扯。 姜玉微连忙阻挡:“你疯了!你以为这是王府吗?” “不是王府又怎样,我宋观想做的,没有人能阻拦!” 宋观甩开她的手,继续撕扯,没有丝毫怜惜。 当一切归于虚无,望着眼前的柔美,他眸中一烁,喉结滚了滚,一股本能在心底迸发,头一低,开始猛烈的攻占,动作粗暴的迫人。 感受着狂风暴雨,姜玉微的心上似被利刃戳着,一下一下,片刻间便支离破碎。 “宋观,我会恨你的...” 听着女子沙哑的声音,宋观双手一紧,连头都没有抬:“那你就恨吧。”说完,又低下头。 姜玉微挑了挑唇,眼里蕴满凉薄,双眸一阖,攥着床单的手缓缓松开,一滴清泪从她眼角滑落,轻轻滴在他指间。 宋观朝手背看了看,薄唇一抿,复又开始攻占,攥着女子肩膀的手也越来越紧。 . 直到下午,宝枝等人才看到宋观从屋里出来,他沉着脸,神情阴翳的吓人,衣衫及头发也有些散乱。 楚皓不敢多言,立即跟上去。 宝枝则把宝月推进屋,小心翼翼地走上楼梯,星辞守在门口,脸上阴云密布,手中紧紧攥着那只红色剑穗。 上楼后,宝枝一眼便看到凌乱的床榻上,被折腾的不见人形的少女。 “公主!” 宝枝捂住嘴巴,豆大的泪珠一滚而落。 她扑到床边,见少女躺在那里,死寂犹如一个死物,身下的床单上蕴着一抹殷红,刺的她眼睛生疼。她给她盖上被子,心疼的直砸床:“这个杀千刀的,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然而,姜玉微只木然地盯着半空,目光空洞。 见她如此,宝枝的泪滚得更汹涌了,这个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安慰她,可刚触到姜玉微的胳膊,她就把手拿开,翻向里侧。 “公主...” 宝枝含着泪水,手足无措地跪在床畔。 这一守便是整整两天,期间姜玉微不吃不喝,也不见任何人,就连楚皓奉命过来给她送治疗腰伤的药,也被拒之门外。太后等人只道她是怀孕不适,便让她好好休养,没来打扰。 第三天晚上,宝枝端了碗清粥,想喂她喝,可她身子一拧,又翻到里侧。 没有办法,宝枝只好把粥放回桌上,就在此时,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心中一紧,连忙走过去查看,果然是宋观。 虽然她素来谦顺,此刻却也给不了好脸色:“公主身子不适,殿下请回吧。” 宋观却不理她,走到桌畔,拿起碗坐到床边,尔后舀了一勺粥,硬往姜玉微嘴里塞,她眉头一锁,随手打落。 “哐当!” 勺子摔成两半。 宋观眸光一冷,眸中露出不耐之色,就着碗喝了口粥,欺身贴上她的唇,强往她嘴里灌。 作者有话说: 每次修一张都要一个小时,这个速度也没谁了 哭唧唧
第17章 下场 “咳!” 姜玉微一呛,猛地推开他,嘴角沾着少许汤汁。 “有病!” 她恨恨地瞪了宋观一眼,翻身躺下,宋观剑眉一拢,把她掰过来:“你再不喝,便是方才的下场!” 姜玉微咬着牙,目中燃起怒火,头一瞥,撑着胳膊往起坐,只她折磨了自己两天,身子虚弱,自然坐不起来。 宋观冷然一笑,把她强扶了起来。 “不用你扶!” 姜玉微甩开他,去夺粥碗,宋观却不让她拿,还从食盒上拿了另一个勺子,舀粥来喂她。 若是以前,她必定欣喜至极,可她知道他是出于愧疚,因为他冤枉了她。 可是愧疚若是有用,世间又哪有那么多仇恨? 也许他们合该当一辈子怨偶,永远无法体会到什么叫相濡以沫吧... 姜玉微心里泛起丝丝缕缕的痛意,似蚂蚁啃噬着,从心底漫到指尖。她冷冷一笑,去夺粥碗,宋观皱着眉头不肯松手,推搡间,勺子和碗摔了一地,粥水淌的到处都是。 望着满地狼藉,宋观神色一冷,拳头攥的紧紧的:“姜玉微,不要不知好歹!” 姜玉微嗤笑:“若这好歹是用我的不堪换来的,我宁愿不要!” “你!” 宋观眸中一厉,一拳挥出去,擦着她的头发,落在后面的墙壁上。 姜玉微打了个哆嗦,脸色微微发白,半晌,指着外面怒喝:“出去,你给我出去!” 这个杀千刀的,居然想打她! 宋观冷冷一哼,铁青着脸出去了。 一时间,屋内归于宁静,宝枝抿了抿唇,试探道:“公主,我把这收拾一下,再给你拿些吃的吧?” 姜玉微一怔,在肚子上摸了摸,许是和宋观大吵了一架,她倒觉得有些饿了,便点点头,默许了。 宝枝松了口气,麻利地把地上收拾干净,飞快地跑到楼下。 见她下来,星辞连忙拦住:“公主呢?她...怎么样了?” “应该好点了,不说了,我得给公主拿饭去。” 宝枝微微一笑,正要往外走,星辞道:“你在这歇着吧,我去,。”说完,也不等她答应,急匆匆地去了。 望着他快速消失的身影,宝枝一凝,眸中泛起一丝莫名。 星辞到底会武,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看着他额上薄薄的汗渍,宝枝把帕子递给他。 “擦擦吧。” 星辞愣了愣,有些踟蹰,宝枝唇畔一弯,将帕子塞到他手里,提着食盒往二楼行去。 凝着手中洁净的丝帕,星辞眸中一暖,在额上拭了拭。 到了楼上,宝枝立即伺候姜玉微用饭,饭毕,又陪她到露台上透气。 此刻夜幕渐深,遥远的天际上,一弯银月悬挂如勾,几点星子灼灼发亮。 望着这副景象,姜玉微脑海里浮现出那晚的景象,那是她还同他一起欣赏夜色,如今却物是人非了。 她叹了叹,目中泛起一丝悲凉。 片刻后,一缕幽婉的埙声茫茫夜色中传来,柔美却不凄凉,似一位充满故事的少女,在娓娓地叙说她的故事。 此情此景,既贴合姜玉微的心境,又不会令她过分沉浸在悲伤之中。 以前,她对埙曲没什么太大感觉,此刻倒觉得别有趣味。 心念一动,她抓住宝枝的手:“咱们去瞧瞧,谁在吹埙。” 见她起了兴趣,宝枝自然高兴,只有些担心她的身体:“公主,那你身子不要紧吗?” 姜玉微轻然一笑:“无妨,我这会儿好多了,且我闷了这么久,也应该出去转转。” “好吧,那咱们就在附近转转,免得累着公主。” “嗯。” 姜玉微点点头,领着宝枝下楼,顺着曲声的方向行去,只她到底虚弱了些,走的慢悠悠了,星辞则不近不远地跟在后面。 绕了两道弯,便看到一汪幽静的湖泊,粼粼波光间映着月亮,岸边,一位男子正在吹埙,长身玉立,容颜俊逸,正是四皇子宋玦。 望着他的侧影,姜玉微怔了怔,她只知宋玦擅萧,却不知他连埙也吹得这样动听。 片刻后,埙声渐落,宋玦朝她温然一笑:“今夜月色甚好,不知公主是否也同这月色一样?” 虽是笑语,可他眸中分明夹着一丝深意。 姜玉微朱唇一扬:“多谢四哥,有你这首埙曲,我便是不好也好了。” 闻言,宋玦眸光一松,笑道:“如此倒也不枉我在这喂了许久的蚊子了。” “蚊子?” 话音刚落,宋玦就在手上拍了一下,揶揄道:“可不,又喂饱了一只。” 姜玉微掩嘴一笑,让宝枝递给他一个小瓷瓶:“这是我们漠北的驱蚊膏,我们那的蚊虫特别毒,只要抹上这个,一般蚊虫便近不得身。” 宋玦接过瓶子,打趣道:“看来我今晚出来的正好,不仅赏了月色,还白得一盒驱蚊膏,只不过我却没有什么可赠公主的。” “四哥言重了,上次你帮我伴奏,这个权当谢礼吧。” “是么,那我就敬谢不敏了。”宋玦薄唇一勾,把驱蚊膏晃了晃打开盒子,涂了些膏药在手上,“味道不错,幽香清凉。” 姜玉微浅然一笑:“四哥喜欢便好,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了,四哥也早点休息吧。” 宋玦忙道:“我送你吧?” “多谢四哥,就几步路,无碍的。” “...那好吧,天黑路滑,你小心些。”宋玦眸光微黯。 姜玉微福了福,领着宝枝他们往回走,后边,宋玦摩挲着瓷瓶,深邃的眼眸掠过一丝暗涌。 . 回到阁楼后,姜玉微先探问了宝月的伤势,这才缓步上楼。刚到二楼,便见宋观坐在桌畔,逆着烛光看不清表情,只隐约看到他的轮廓有些冷硬。 姜玉微翻了个白眼,径直往床边走去,宝枝见状,悄然退下。 “你去哪去了?” 听着他清冷的声音,姜玉微冷冷一笑,走了床边坐下。 “我问,你去哪去了?”宋观再度重复,桌上的拳头越攥越紧 姜玉微依旧不答话,和衣朝里侧躺下,将后背对着他。 此举彻底激怒了宋观,他快步走到床边,将女子扳向自己,眼里光寒迫人。 “姜玉微,装聋作哑有意思吗?” 姜玉微瞥着他,挑衅道:“当然!” 宋观手中一紧,几乎把她的肩膀抓碎了,眸光也凶恶的跟要吃人似的。 但姜玉微却不怕,兀自与他对峙。 宋观脸色一青,开始解她的yi.带,她脸色一寒,抓住他的手:“宋观,你还上瘾了是吧?” 宋观冷然一笑,迅速揭开阻挡,将她面朝下,往床上一按。 姜玉微脑中一轰,忽然想起出嫁前,老嬷嬷曾给过她一本画册,上面就有这种诡异的架势。 难道... 她脸颊滚然一烫,一股屈辱爬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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