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玦唇畔一扬:“怎么会!我当然希望你像以前一样恣意快活。” “那就是了,我也闷了好些日子了,不如咱们到处逛逛吧。” 姜玉微以前是顾忌宋观,才和宋玦保持距离,可宋观一而再再而三碰触她的底线,她索性就抛下一切,任本性而为。 宋玦眸光一亮:“好啊!上次没当成向导,这次我带你把昊京转个遍。” “嗯!” 姜玉微重重点头,一边吃糖葫芦,一边跟着他四处闲逛,看杂耍、听戏,买些稀奇玩意,再游河坐船,听姑娘们唱些婉转的小曲,当真惬意爽快。 不知不觉间,天已黑定。 当她回到府前,瞥见那森然的院门时,所有记忆排山倒海而来,短暂的快乐瞬间冲淡。 凝着她黯然的神情,宋玦露出一丝复杂,故作轻松道:“公主,你若再不下去,我可就要把你拐跑了。” 姜玉微怔了怔,莞尔道:“那好啊,最好把我拐回草原,再也不回来了。” “那可不成,你不回来,我可得回来,毕竟我又不是大燕的人。” 姜玉微拍了拍他的肩膀,爽朗一笑:“那还不简单,你娶个我们草原的姑娘不就成了?” 宋玦瞥了瞥她的手,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尔后玩味道:“那你的意思,现在就不欢迎我了?” “那怎么会!你什么时候去,我们都欢迎的!” 宋玦莞尔一笑:“那好,我可记住了,也许哪一天我就去草原看看,到时候你可不许拒绝。” “那是当然!”她一拍胸脯,信誓旦旦。 宋玦眸光一深,笑了笑:“天色已晚,你早些回去吧。” “嗯。” 姜玉微点点头,起身走下马车,站稳后,朝他温然一笑:“四哥,今天多谢你了。” 宋玦朝她挥挥手,眸光温柔。 姜玉微笑了笑,转身朝院内走去,步履轻快。 她回到澜意居时,院里的下人都躲的远远的,宝枝偷偷指了指屋内,神情凝重。 呵。 她冷然一笑,满不在乎地走了进去,见宋观果然在里面。 “你还知道回来!”他盯着她,眸光阴翳。 “这是我的事,不牢殿下费心。” 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在桌畔坐下,倒了杯茶喝。 宋观眸光一锐,扼住她的手:“姜玉微,你莫要欺人太甚!” 姜玉微嗤笑:“宋观,到底是你欺我,还是我欺你,你心里不清楚吗?” “强词夺理!”宋观手中一用力,攥着她的手将茶杯捏碎了。 姜玉微手中一阵刺痛,鲜血顺着指间溢出,滴答一声,蕴在桌布上。 宋观剑眉一拢,下意识松开手。 姜玉微目中露出一抹冷笑,用帕子把手擦净,往地上一扔,径直往外走。 宋观目光一沉,抓住她的胳膊:“怎么,又要去找野男人吗?” 姜玉微胸口似被石头堵住,怒极反笑:“对呀,我就是去找野男人,你待如何?” “无耻!” “无耻怎么了?就允许你勾三搭四,不许我朝秦暮楚吗?” 她甩开胳膊,寒着脸往外走。 宋观双拳一攥,脸色骤青,把姜玉微往肩上一抗,走到内室,往床上重重一扔。 “砰!” 姜玉微背上生疼,骨头都要碎了。 “你他妈的!又犯哪门子病?”她揉着肩膀,满脸怒火。 宋观冷然一笑,松开衣襟压到她身上。 “姜玉微,你自己不守妇道,还好意怪我!” “我不守妇道怎么了?跟你有关系吗?” 对着她讥讽的眼神,宋观手中骤紧,几乎要把她捏碎。 “我是你堂堂正正的夫君,怎么就跟我没关系?” “呵,还夫君?我随便挑个男人都比你强!” 宋观眸光一厉,咬牙切齿地盯着她:“比我强是吗?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我强,还是你的野男人强!” 说着,扯开外物□□起来,粗暴的像是对待一件死物,火焰飞起时,直接捣碎那软玉。 “混蛋!” 火辣辣的刺痛让姜玉微浑身战栗,双手不停撕打,可他丝毫没有停住的意思,反而越发得粗暴了。 看着野兽般的男人,姜玉微心里似有利刃反复地割着,泛起阵阵剧痛,她痛极更恨极,眼眶一红,抓住枕畔的匕首,朝他肩头猛地插过去。 宋观眉头一抽,发出一声闷哼,一缕鲜血从伤口处溢出,染红了衣衫,顺着刀刃滴在她身上。。 他眸中露出一丝凶光,拳头一紧,□□得越发猛烈。 伴着乘风破浪般的泳动,姜玉微面上泛起一丝死寂,双眼一阖,手臂缓缓跌落… 许久后,宋观终于铁青着脸走了,宝枝连忙跑入屋里。 看着床上几乎没有人形的女子,以及他身上血迹时,她脸色大变,两步扑到床边:““公主,你流血了!” 姜玉微抬了抬,声音喑哑:“不是我的,出去吧,我想静静。” 不是她的,那就是宋观的! 宝枝一怔,眸里泛起一丝复杂,将被子给她盖好后,悄然退到外间,寸步不离地守着。 她本以为姜玉微会跟上次一样,至少把自己关个几天,意外的是,翌日清晨,她便出来了。 只她穿着一身素色单衣,面容憔悴,脸色苍白,脆弱的好似风都能吹倒的芦苇。 “公主!” 宝枝眼眶一红,迎了过去,宝月坐在轮椅上,起不来,也急的直掉眼泪。 姜玉微走到两人面前,扯唇笑了笑,:“你们别哭了,我没事,都习惯了。” 这样一说,二人的泪意更汹涌了,宝月抓着她的胳膊哀求:“公主,你是燕国最尊贵那公主,怎能习惯这样的折辱呢?我们回燕国去,好不好?回到那里,再也没有人能欺负我们了!” 姜玉微目中一涩,笑意萧索:“回去,我也想回去…” 可是,被困住的心,又怎么回得去呢? “公主...” 姜玉微拍了怕她的手,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去院里走走吧。” 宝枝点点头,陪她到院里散步。 之后的日子,姜玉微照常在院里生活,偶尔去街上转转,饮食也和之前的一样,寻常的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过,可宝枝每次守夜时,都听到她辗转反侧。 久而久之,姜玉微再不复除来时的光彩,眸光暗淡,面容也越发消瘦。 看着她这个样子,宝枝心疼的不得了,专门寻了大夫给她调养,可过了许久,依旧没有什么起色。 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哭道:“公主,你发泄出来吧,砸东西也好,打我们也好,只求你别闷在心里了...” 姜玉微抹了抹她的眼泪,笑意温然:“傻丫头,能吃能睡,能跑能跳的,不需要发泄。” “公主!” “你真的不用担心,你看,我还能跳舞呢!” 姜玉微扬了扬唇畔,走到院里翩翩起舞,像只飞舞的蝴蝶。 不远处,宋观望着她轻浅如水的温柔笑容,眸光一冷,转身就走。 楚皓连忙跟上去:“殿下,真的不进去了吗?” “进去做什么,人家自个高兴的很!” 楚皓额上一汗,连忙闭嘴,心里却暗叹:真是一对冤家呀! 之后,两人继续冷颤,久到姜玉微几乎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夫君。 这晚,她靠在软枕上看一本诗集,看了许久,眼皮渐渐发困,手一松,便靠着睡着了。 正朦朦胧胧间,她感觉唇上一凉,似有人吻住了她,一个激灵,猛然睁开眼睛。 半明半暗的光线里,她看到了宋观放大的脸庞。 作者有话说: 今天太忙了,发的有点晚
第22章 这般夫妻 她眉头一蹙,反咬了一口,宋观闷哼了一声,反而得更粗暴了。 真是有毛病! 姜玉微索性不动了。 宋观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很快便直奔主题。 事后,宋观把衣服穿好,冷冷看了她一眼,大步离去。 真是翻脸不认人! 姜玉微翻了个白眼,拢好衣服,换了个姿势睡下。 五天后的夜晚,宋观再次来了,这回她无论如何也忍不了了,猛地推开他。 “你要是燥了,自去找别的女人去,来折腾我干什么?” 宋观目光一沉,扼住她的下巴:“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本王放着在这,去找别的女人,你脑子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你不知道吗?”
宋观嘴角一勾,陡然逼近:“当然知道,那晚你不是很畅意吗?” 姜玉微面上一烫,拽开他的手:“下流!” “下流怎么了,难道你以前不想我这样对你?”宋观凑到她耳畔,话语中含了丝讥屑。 姜玉微拳头一攥,心里泛起一丝刺痛,她是希望他这样对她,但绝不是再这样的情况下,以这样的方式! 见她一言不发,宋观越发得意,拂着她的脸颊,言语轻挑:“这样看,你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就是缺了点女人味。” 还得寸进尺了! 姜玉微眉头一锁,猛地咬住他的手指,宋观□□了一声,露出一种痛并快意的神情。 “下流!” 姜玉微骂了一句,用袖子擦了擦嘴,很是嫌弃。 宋观唇畔一挑,冷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本王要是不下流一次,岂不是太亏?”头一低,咬着她的耳.珠。 姜玉微身子一颤,口中发出一丝声响。 她为自己感到羞愧,挣了挣,却被他按倒... 盈盈皎月,暗香浮动,一室旖旎。 片刻后,宋观穿好衣服,起身下床,姜玉微瞥了瞥床畔的腰带,往他身上一扔,冷声道:“滚!” 宋观冷然一笑,把缎带束好,阔步走了。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姜玉微拳头一紧,气愤愤躺下了。 天杀的,真当她是工具的了! 此后,宋观每隔几天,便过来找她一次,次数多了,姜玉微知道阻止不了,也懒的挣脱了。 既然人家这么理直气壮,她也只当他是工具的。 于是,两人形成了白日老死不相往来,每几天纠缠一次的诡异局面,一开始,宋观完事必定离开。 后来某夜,他是醉着酒来的,纠缠一番后,体力不支便睡着了。姜玉微推他又推不动,又不想大半夜喊人进来,索性懒得理他了。 黎明时分,宋观身子发冷,从睡梦中苏醒,发现被子都被姜玉微抢走了。 他眉头一蹙,扯了扯被子,不料姜玉微翻过身体,将胳膊和腿都搭在他身上。 他面上有些不耐,伸手去扯她,却没扯动,姜玉微反而朝他蹭了蹭,很舒服的样子。他拳头一紧,咬牙忍了片刻,最后闭上眼皮,由她搂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当姜玉微醒来时,宋观已经离去,看着身旁空余的地方,她不自禁地摸了摸,似乎还有余温。 片刻后,眉头一蹙,把手在被子上擦了好几下,似是要擦去那余留的气息。
福书网:www.fushutxt.cc免费全本完结小说在线阅读!记得收藏并分享哦!
60 首页 上一页 17 18 19 20 21 2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