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受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又怕夏律把他给丢出去,双手抓着夏律的肩膀更是一刻也不肯松开,身下的穴也因紧张而更加收紧。 路思沉小声道:“不要、不要丢下我。” 我不要再做被抛弃的人了。 夏律也意识到自己做过火了,连忙把路思沉捞到床上,细细用吻安慰自己的恋人。 “我的身上有你留下的印记,走到哪里都是你的所有物。” 说着夏律又叹了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哎,那些女生来找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种话呢?” “夏哥,当然人人都喜欢。”路思沉整个摊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语气黏黏糊糊的,眼神也迷蒙了,像一块刚融化的大白兔奶糖。 “不行,你要吃醋才对。你要狠狠地把我从她们身边拉开,当面吻我,宣布你是我的主权。”夏律说到“狠狠”二字时下身也“狠狠”地顶了进去。 路思沉连呼吸都够呛,更别说回答了。他那一直闭不上的嘴蓄了些唾液,随着夏律的顶弄从嘴角向下滑落,滑过微突的乳首,再滑到平坦的小腹。 路思沉的小家伙渗出丝丝透明液体,似乎乞求他人的抚慰,可惜无人搭理。 他难耐地扭动身躯以求解脱,但始终找不到一个释放的点。 夏律指尖触碰到路思沉微凉的皮肤时以为他着凉了,顺手从床边抄过一件衣服给路思沉披上。 路思沉双手搭在夏律肩上,周身都是夏律的气味。正当夏律抱紧他准备进行最后的冲刺时,路思沉的前面竟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直接释放了。 他不敢看夏律,却听夏律低低地笑道:“我家小路这么可爱,你说我怎么舍得放开?” -正文完- -------------------- 对不起俺太弱了,写文好难。
《小王子》 ==================== 高考结束后,薛哲在路思沉家里住了一段时间。 其实这事是路思沉主动提出来的,他一直觉得是自己耽误了薛哲的学业,导致其高考发挥失常。薛哲对此也没反驳,路思沉就当他是默认了。 “你在三中复读的时候,我会经常来看你。”路思沉说。 高三下期时夏律大部分时间都在集训,加上他也收敛了性子不再惹是生非,便渐渐退出了同学们的舆论中心,而薛路二人的关系也因此缓和不少,薛哲都以为自己快忘了夏律这个人了。 “我之前不是说你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吗?高考前夕都给忙忘了,现在尽管提吧。” 这句也是路思沉自己说的,和他薛哲没关系。看来路思沉是真心觉得自己亏欠了薛哲许多,也确实是把薛哲当好朋友。 薛哲稍加思索:“那好办,这个月你就只和我一起度过,不要出门见别人,我也不会出门去找别人。在此期间,什么都要听我的。” “吃饭怎么办……” 既然薛哲说只要他们两个人,那么保姆肯定也是不能留在家里的。 薛哲倒是回答得很干脆:“点外卖或者我们自己做。” 薛哲见他迟疑,又补了一句:“陪我玩一个月又不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这也不行吗?” 路思沉缓缓点了点头。 只看不做非好汉,上手实践岀真知。是路思沉自己把自己捧到他面前的,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他们在家里各处媾和。这座城市的夏天很热,水气蒸腾到身上,变成汗水从皮肤滑落。而路思沉浑身上下的衣服总和数也总是不超过一。 薛哲总是一遍遍地、不厌其烦地对路思沉说“我喜欢你”。薛哲为路思沉做喜欢的菜,教路思沉画画弹吉他。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真正的情侣。 但薛哲其实只是乞求他的一个回应。 路思沉对此照单全收,却从不肯施舍给薛哲一句肯定。 他已经把路思沉牢牢锁在身边,从头到脚每一处肌肤都早已被细细描摹。但他也知道,自己就快要抓不住路思沉了。 从头发到脚趾,从扑朔的睫毛到起伏的腰肢,薛哲一样都挽留不住。 他突然想起自己高中第一次见到路思沉时,路思沉明明和他穿着同样的校服,却高贵得像个小王子。薛哲看呆了,以前从不知道世上竟会有如此一般的人。 后来他将此事告诉路思沉,见到小王子腼腆地抿嘴笑笑——小王子以为他的朋友在取笑自己的不谙世事。 今天路思沉一反常态,悄悄牵住薛哲的手,给他一个软绵绵的吻。虽然是印在脸颊上的。 路思沉说想回学校拿毕业证,请求薛哲的同意。 “我说过,你不是我的恋人,我不会无条件答应你的请求。” 路思沉表示明白,转身跨坐在薛哲的大腿上,闭上眼睛缓缓靠近薛哲。 薛哲接受了这个吻,却在下一步动作之前制止了路思沉。 薛哲不希望有人强迫他的小王子,即使这个人是自己也不行。 ——真是个心口不一的伪君子,若真是光明磊落,当初就不会利用路思沉的善良于愧疚将其囚禁在自己身边。 路思沉显得失望极了,双手环在他的肩上,脑袋埋得很低,仿佛头上那对不存在的兔耳朵也跟着耷拉下来。 薛哲却莫名其妙地笑了笑,揉揉路思沉的头发,让他回房间换好衣服。 夏律以前成绩差只是不愿意学,高三努力一年后成绩突飞猛进。这次高考金榜题名,考个H大是不成问题的。 夏律人缘很好,狐朋狗友成群结队多得有些夸张,他便买了一箱糖来学校,无论认不认识管他三七二十一塞几块再说。 路思沉看见夏律在那儿发糖,笑得一脸灿烂,比知道自己考了全省前100还高兴。 他手里捏着糖和毕业证书向薛哲走去,对薛哲道:“我们回去吧!” 薛哲也被路思沉话语里都掩不住的笑意感染了,心里温暖又有些瘙痒,只想抱着路思沉转个好几圈。 “恭喜你考了全省前……” 可薛哲话音刚落,便看见远处夏律手里的糖——和路思沉手里拿着的是同一种。 如坠冰窖。 薛哲拉住路思沉的手臂,冷声道:“把糖给我。” 路思沉愣住了,却不肯把糖交出来。 “听话,你答应了我,这个月以内什么事都得依你。”薛哲说着就想去抢,但路思沉紧紧捏着糖果不愿松手。 “就这个不行,阿哲。”路思沉像是真怕薛哲把糖抢去吃了,飞快剥开糖衣塞进嘴里囫囵咽下去,“对不起……你罚我吧。” 路思沉吞得太快了,甚至还没尝到那颗糖是个什么滋味。 “好、好、好。”薛哲连说三声“好”,死死攒住路思沉的手腕把他往家里拽。 薛哲的胸口像被怒火和妒意烧了个洞,灼热得让他心脏发疼。他毫无章法地亲吻路思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其据为己有。 “思沉,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就不明白。” 我的王子啊,你不要再注视这个狼狈的子民,我只奢求你施舍我一句谎言。 只要你说一句“好”,我什么都愿意给你,自由也好怎样也罢,我再也不会让你痛苦了。 我不会再放纵自己的欲望,不再将你囚禁,不再让你流泪。 可薛哲却听见他的王子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最后一根丝线也被崩断,他双手攀附之处的岩石也碎裂了。薛哲再无着力之处,无助地向下跌落。 薛哲明明在哭,泪水全部滴落在路思沉的校服上。可他又分明听见自己对路思沉说:“知道吗,我前几天确诊了艾滋。” 路思沉好像不能理解他的话,只是呆呆地直视他。 几分钟后才如梦方醒想要挣脱薛哲的怀抱,奈何此时的薛哲力气大得惊人。 “我以前也想,你不过是我生命中浓密重彩的一笔,并非无可替代。我出去找了各色各样,男人女人,没破处的经验丰富的,一些有正经工作,一些没有。 “可是,路思沉,你知道吗,他们都不是你。 “你和我住一起这两三周我们做了多少次?十次,二十次?反正我记不清了。 “一次可能并不会感染,可是这么多次呢?更何况你天天就待我身边啊。” 路思沉说不出话,身体却抖如筛糠。他也哭了,自己的眼泪与薛哲的眼泪在脸上交汇,难分难舍。 薛哲甚至“大发慈悲”地带路思沉去医院里做了全面检查,且保证如果测试结果是阴性的话,今后都不再去碰路思沉。 不过结果在路思沉意料之中,报告单上白纸黑字,写着“HIV:阳性”。 薛哲当然知道这样会毁了路思沉,可与此同时,他又觉得无所谓了。 无论拉住你的是手掌还是锁链,只要你还在身边就无所谓了。 他在路思沉泪湿的脸颊上落下细密的吻:“算我求你,不要再去找别人好不好。现在的你只能毫无顾虑地接触我了,不是吗?” 路思沉的泪还在流,但语气已经没了哭腔,只是深深的、无尽的疲惫,像是给明珠蒙上廉价的纱网般不搭。 “薛哲,你就这么恨我吗?” 恨到需要这样对待自己,这样折磨我。 不过路思沉最终像是接受了现实,在薛哲想要时也不推拒了。这种事情换作以前,如果薛哲太频繁地来,路思沉还会像撒娇一样抱怨一下。 除了从来不笑以外,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位臣民以为自己绑架王子的计划成功了。 但突然一天,薛哲发现路思沉身上多了许多一小截一小截的划痕。印记上渗出丝丝血迹,没有伤口,好像也就不会有痛苦。 可他明明为了防止薛哲伤害自己,已经把所有可能产生危险的东西都收起来了。 终于,薛哲在路思沉的衣服上发现了端倪——是金属拉链。 薛哲把路思沉的外套脱下来,耐心地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路思沉答:“疼,这样会疼。” 薛哲让这个摸不着头脑的回复气笑了:“知道疼怎么还去划?” 路思沉没回答他,只是在心里说:“不然我就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了。” 薛哲也不敢贸然收走路思沉所有带拉链的衣服,只得让他每穿一件便借故说弄脏了要拿去洗。 这样温水煮青蛙式的收缴“违禁物品”原本进行得很顺利,却在一件秋季校服那里卡住了。 路思沉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死活不肯将这件外套交给薛哲,只是紧紧攥着它和薛哲角力。 不过,角力途中从校服口袋里飘落的糖纸解答了路思沉的疑惑。 路思沉发疯地大叫起来,疯子一样推搡着薛哲把他从家里赶了出去。 薛哲在门外不停地敲击,路思沉置若罔闻。 他想起来了,毕业那天夏律拍了拍穿着这件校服的自己的肩,笑着塞给他几块糖。 路思沉在家里呆了几天,什么东西也没吃。他中途昏迷过几次,昏迷之前目光所及之处是天花板,醒来依旧面对这个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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