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应漓转了转眼珠,一肚子小心思藏都藏不住。姜自盼还是抱着他,看着。 “怎么?”姜自盼颠了他一下。 边应漓觉得自己要说的话其实没什么错,但就是很心虚,他偷偷瞟旁边:“我回家住吧......” 姜自盼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沉默数秒,他推开边应漓,站了起来:“回哪儿?” 边应漓还坐在床上,挺直了腰杆抬头看他:“我回我自己家啊。” 姜自盼也没多问,看着边应漓慌乱眨动的眼皮和颤抖的睫毛,就这么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走了。 边应漓回到自己曾经住的地方,离开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这里却没有丝毫生气,还结了层灰,但除了这层灰,这个房子依然没有什么“家”的气息。以前还会有慢慢和里安在等着他回家,可现在慢慢死了,里安不可能永远跟着自己。 到曾经的工作室里拿走自己所有的笔记和收集图鉴,边应漓又去花园看了会儿慢慢。花园外的那条路还是很空寂,埋着慢慢的那块地方只是有些许突出,土壤已经不再新,也许过不了多久,这里也会逐渐变平坦,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边应漓没和慢慢说什么,也没有想什么。只是这种时过境迁的感觉,这种时间悄无声息流逝的感觉,就像上次在法国问姜自盼可不可以放过自己后,恍惚间发现自己和姜自盼认识的时间好像既长又短,很奇怪又很矛盾。差不多是十年前那一面之缘,而后两人并无交集,如今却有着这么一段奇妙又暧昧的关系。 至今还是暧昧。 边应漓说不出来为什么有点难过。姜自盼对他究竟有多好他也是知道的,可是姜自盼的手段有多狠他也算是“道听途说”了解到了。这就是他一直害怕的真相。 这么一个大义灭亲的人,又为什么总是阻止自己动手做那种事?只是一种保护,还是真的见不得自己不再天真?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姜自盼没怎么追究,一味地放纵,宠得边应漓差点就忘了他们之间还有着太大的距离。 这种边界感好像全是他自己在逃避。他从没问过姜自盼究竟有什么意图,但想把两人拉近的好像只有姜自盼一个人。如今,边应漓想通了,他想打破这份边界感。 他不敢想,再这么一味地掩藏自己的情感,若是以后姜自盼带了另一个人回家,把另一个人宠成这幅无法无天的样子,护着另一个人的天真和从不示人的软弱,自己只怕会疯。 和姜自盼说了自己想“回家”住,结果边应漓拿完东西还是回到姜家,还把一间客房收拾出来,将自己的仪器摆好,书码整齐,复制了一个调香室。 余下的日子,边应漓的身体恢复得挺好,姜自盼却始终没说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也没给边应漓打过电话。正月初九这天,边应漓收了一行李箱的东西,然后把里安叫过来。 里安看着边应漓的大箱子就懵了,慌张地拽住边应漓的胳膊:“你要走吗?漓,姜先生知道吗?” 边应漓一看见他这样就板着脸问:“怎么?难不成你打算一直赖在别人家?” 里安低着头小声说:“倒、倒也不是......我是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你......” 边应漓好笑道:“我就该?” 里安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是......” 边应漓拉出一个小点的箱子来:“收拾点必用的东西,我送你去英国。给你报了一所技能学校,以后多出去走走。” 里安愣了愣,瞪着大眼睛看着边应漓:“学校?那你呢?” 边应漓低下头看了眼手机消息,又笑了,然后抬起头来冲里安耸耸肩:“你快去收拾,我一会儿和你详细说。” 很久之后,成为了一名导游的里安才从他当年的室友桑亚那里听说,边应漓把埋葬着羊驼的那栋房子买了,把羊驼的尸骸清理了,找到一片草地重新埋葬,然后用那套房子的钱送他俩出来上学。 边应漓说把里安送去学校,还真的只是送去学校,桑亚早在那里等着他们的到来。安排好他们的衣食住行,正月十六边应漓就飞去别的地方了。 边应漓不给姜自盼打电话,却偷偷问景肆姜自盼的行踪。而姜自盼始终没找过边应漓。 等姜自盼离开大半个月,在三月第一天回到家后,他发现家里的确冷清了不少,邓建明跟在他身后吓得大气不敢出。 姜自盼刚把手机拿出来,还没解锁,就听见楼上有人光脚踩着地板的声音,那人还在给别人打电话。 边应漓的脸又圆了点,但和最早的时候比起来还是硬朗得多,他一看见姜自盼,就像突然看见狼的兔子,笑容一收,挂了电话,乱穿着的睡衣都散了,惊慌失措就往楼上跑。 邓建明见此情形,也知道自己不该逗留,看着姜自盼把手机收着,便说:“姜先生,那我就先走了?” 姜自盼“嗯”了一声:“去吧。后天记得问景肆把那小东西接过来。” 姜自盼一眼就发现边应漓改装的房间了,但是现在也不是先去看这些的时候。他走到卧室,没看见边应漓,又走去书房,果然,这小孩还站在书架前假正经地选书看,听见主人回来,他转过头盯着姜自盼笑嘻嘻:“姜老师,这是哪儿啊?” 姜自盼却没理他,慢条斯理地找了家居服进浴室了,洗完澡出来一看,边应漓正蹲在那块落地窗前发呆,玻璃窗上还清晰倒映出他的脸。 边应漓出声询问:“你还知道回来。” 姜自盼走到他身后,把人拎起来:“怎么说话的?” 边应漓继续发挥倒打一耙的特长,厚着脸皮笑道:“那不然呢,家里住了个外人你还这么放心啊,不闻不问的。”。 两人有二十来天没见过面了,连彼此的声音都没听过,说不上究竟是不是相互在赌气。此时的姜自盼眉眼间笼罩着一丝不耐烦,给人一种迎面而来的压迫感:“不是要走吗?” 边应漓很戏精地“哦”了一声,嘬圆了嘴:“你赶我走啊?” 姜自盼眉间拧出一个小小的“川”字:“边应漓。” 虽然这老男人也很少亲昵地称呼他,但每次叫他全名的时候绝对不就是什么好事。边应漓又怂了,准备溜之大吉,果不其然就被姜自盼一把撂倒在地上。 姜自盼撑在他的上方看着他:“怎么不走了?” 边应漓忽然就正经了起来,躺在地上直视着姜自盼的眼睛。对视良久,他抬了抬脖子,亲了姜自盼一下:“你不赶我走我就不走了。” 姜自盼没说话,眼神一下子暗了下来。边应漓见势不对,小脸就冷了,嘴角也微微颤抖。他抬手推了姜自盼一把:“姜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整理.2021-07-23 02:02:22
第66章 正文完结 双手被捆绑在身后,脖子上还拴着链子,边应漓喘着气向面前的姜自盼请求:“解开吧,姜老师......我痒......” 话还没说完,边应漓体内的椭圆形物体抖动了起来,但是前面的性器被一个金属东西套着,没法勃起。 姜自盼跨坐在边应漓身上,低头看着边应漓躺在床上,脸又红又湿,哭得可怜兮兮的。但是经验表明,他越是这样,肚子里的坏水就越多。姜自盼问:“还想走吗?” 边应漓连连摇头:“不走了......不走了......”说着又想贴着姜自盼,“给我松开吧。” 姜自盼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一路到鼻尖,再到嘴角。边应漓身体颤抖的频率就和抵着前列腺的跳蛋跳动的频率差不多,他眼睛都睁不开,偏过脸亲姜自盼的嘴角:“我不走了......姜自盼......我爱你......我不走了......” 姜自盼又愣怔了一下,但很快,他的手就按下了跳蛋遥控器的开关,解开了锁着边应漓双手和欲望的东西。边应漓软绵绵地叫了一声,赶忙抱住姜自盼,睁着眼睛在他耳边轻声地、坚定地叫他:“我爱你,姜自盼。” 屁股里的跳蛋被取了出来,湿滑的液体流过鼠蹊,边应漓喉咙里藏不住呻吟,但姜自盼并没有进去,而是张开嘴,把边应漓的性器包裹,吃入,寸寸舔舐。 边应漓的高潮本就快到了,被这湿热的口腔温柔纠缠,忍不住就射在姜自盼嘴里了。姜自盼上前吻他,把一嘴他的东西还给他。 边应漓死命拍打姜自盼,但是姜自盼不放手,硬是全塞给他,然后才把脸离远了些:“自己的都嫌弃?” 边应漓稀里糊涂就咽了,眼里朦朦胧胧全是泪,看不清姜自盼的脸。他的嘴上还有晶亮的唾液混合着一些白浊,姜自盼拇指轻轻擦了擦,笑道:“乖。” 边应漓还犹在高空中,身下虚浮无力,刚刚释放过的东西又回到了老地方。 姜自盼用舌头戏弄着他的龟头,把残留的精液舔去,湿软温热的触感几乎要了边应漓的命,整个肉体就像过了电,完全不属于他自己,完全交付给了这个人,连带着灵魂出窍,也被这人给收服。他哀嚎着抽泣:“不要了......不要了......姜自盼你这个禽兽......” 没一会儿,姜自盼把他抱了起来,抱到浴室,拉着他脖子上的项圈,在镜子前从后面重重地冲进去。那张小嘴一直湿得一塌糊涂,咬着姜自盼的阴茎疯狂吮吸。 边应漓的眼泪流干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耸动,两粒乳头上夹着的小铃铛叮叮作响。姜自盼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握着他疲软的性器,轻声叫他:“宝贝,自己弄。” 边应漓犹豫着用右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但姜自盼也没放手,而是箍住他的手带着他一起撸动,使它硬起来,同时,后面也慢而深地顶弄。 铃铛声音越响越快,边应漓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也不知道射了些什么东西,终于等到姜自盼射了一次。边应漓双手撑着死宽的洗手台,压根跪不住。 本来边应漓强装凶巴巴的,说要自己动,吸干姜自盼,结果到最后,边应漓耳边只有铃铛声和自己的喘息声,眼前什么都看不见,骑坐在姜自盼身上被他按着大腿操。 这次很巧合的,没有刻意为之,两人同时射了。边应漓还直着身子不肯屈服,硬要动两下。姜自盼看着浓白的液体从他的屁股里流了些出来,在他的深色皮肤上像画了一枚干净的雪花。 “好了。”姜自盼没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把边应漓往怀里一带,声音也有些浑浊,听上去竟也是很满足。边应漓趴在他的胸口,歇了片刻,然后不死心地把姜自盼往里夹,一阵依然饱胀的摩擦感让两人都深吸一口气。 “就这样睡吧。”边应漓的声音哑得不行,闭着眼睛要求。 姜自盼摸着他的脊背和屁股,轻吻他的额角,也不打算收拾这一屋混合着体液、汗液还有尿液气味的东西,答:“睡吧。” 过了几天,姜自盼才发现家里少了个里安,一问边应漓,原来这小东西把以前用 DUSK 的钱买的房子又给卖了,将这些钱规划着送里安和桑亚上学。 边应漓愁眉苦脸的:“怎么办啊,这下我都没钱供自己学习了,本来还要去法国找皮埃尔呢。” 姜自盼抱着他,满意地捏着他身上的肉。边应漓皮实的很,有段时间没健身皮肉还是紧致。过了挺久,姜自盼都没搭理他,边应漓就往他跟前凑:“要不姜老板包养我吧。” “法国吗?”姜自盼偏过头吻他,“走吧,刚好我也要去那里待几年。” 边应漓又觉得很突然,而且巧得过分,往后退了点:“这么巧?” 姜自盼轻哼道:“你这房子也没那么好卖吧?” 边应漓的耳朵红了,趴在姜自盼肩上:“你那一个月都不给我打个电话。” 姜自盼笑着揉他的脑袋:“我会忍不住把你囚禁起来。” 边应漓瓮声瓮气地问:“你不打算在中国从政了?” 姜自盼抚摸的动作停顿了:“没事,移民吧。也给景肆多点机会。” “哦。”一说起景肆,边应漓又从姜自盼身上下去,一脸鬼灵精。正好有人来了,姜自盼把边应漓的衣服给他穿好,亲自去开门。 边应漓慢吞吞从卧室里出来,就看见邓建明把一个大猫包和一个藏青色的礼盒交给姜自盼,然后客气地退了出去。 边应漓看着那个藏青色盒子总觉得很眼熟,但一时半会儿又没想起来是什么,因为他被那个猫包里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拉开一看,里面有一只比巴掌大两圈的黑白小狗,毛乎乎,耳朵耷拉着,长得很对称,面中一条白,脸颊两片黑,眼睛水汪汪,还泛着蓝色。是一只边牧小奶狗。 边应漓双手捧起这只小狗,看着姜自盼,眨着眼一脸稚气:“这是什么啊。” 姜自盼坐在沙发边,也没管那个藏青色礼盒,就这么看着边应漓跪在地上抱着小狗一脸惊喜,说:“马上两个月了。前些天刚好景肆家也有只差不多大的狗要去医院,我就让他先喂了两天。” 边应漓又看着小狗,嘴里啧啧着哄,膝盖突然就疼了。前些天在地上跪着,又在洗手台上跪着,最后还在床上跪着,连小腿都满是淤青。他把小狗抱在怀里然后坐到姜自盼身边:“是吗?哪儿来的狗啊?” 姜自盼答:“老朋友家里的,生了四只。” 边应漓笑得眼睛弯弯,长长的睫毛像画的眼线,特别灵动。他把小狗举起来,看它的肚子:“让我看看是个妹妹还是个弟弟——那景肆养的是它的兄弟姐妹吗?” 姜自盼起身给再次回来的邓建明开门,让邓建明把给小狗买的东西搬进来。恰好邓建明听见了边应漓的问题,狗腿地回答:“景少养的是一只哈士奇。先生的两位养狗的朋友家里恰好都生了小狗,都说想送他一只。那哈士奇年纪小,叫得可欢了,先生说只有景少才有精力对付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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