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手被急躁地拧转,渠寞迷乱地还没搞清楚状况,啪一声,贺白伸长了胳膊,眼疾手快地关了灯,渠寞的脑袋搭在沙发扶手上,后知后觉向后瞧,门上的透视玻璃映出黑乎乎的手指和脸。 有人在看! 他慌张地意识到这点,恰巧贺白伏低上身躲藏,两人肉贴肉地叠在一起,肉棒就这么毫无预兆地直挺挺深插进来。 渠寞本就憋着声音,这一下,紧张和刺激冲破嗓子,他拉着长音叫了出来。 “啊……哈。” 安静了瞬间后,门外像炸开了锅。 “卧槽,哥。” “这他妈什么声,贺俞青你确定你哥在这个房间?” “开门开门……” 起哄声一声接一声,贺白捂嘴慢了半拍,被人听去了渠寞的叫床,他口气很不好,压低声斥责他:“外面有人你还叫这么骚。” 渠寞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舒服,没觉得错,含混着:“我骚,我忍不住。”他抱上贺白支在一旁的胳膊,着了迷一样蹭,“贺总,贺总,不行了,不行了。” 门里气氛胶着,门外也很乱套。 贺俞青难以置信地去拨电话,听见声音从包厢内传来,当即胯下了脸,冲着门里嚷:“我去,哥你到底是不是来看我演出的。” 他还没忘了要顾着贺白的屁股和脸面,张开双臂拦住乐队同伴,“滚滚滚,听个屁,离远点。” 贺白挂了电话,依依不舍地就要推开渠寞的屁股,渠寞就差这临门一脚,对其他事迟钝,贺白要抽身,他可是霎时就预感到了,小腿灵活地向内一扣,两脚交叉,锁住贺白跪着的一条腿,不让他走。 “贺总,不行。”他扭两下屁股,咕滋一声,把贺白抽出来的几把又吃进去,急道:“贺总,受不了了,你现在不能走……” 说得还挺霸道。 他姿势别扭地转着身子,摸他的手,揽他的胯,舌头收不回去,喘得可怜又可爱,讨好的模样正合贺白意,他又瞬间做了不起身的决定,握着手机,手抖地给贺俞青转账过去,然后扔掉,紧紧捂上渠寞的嘴,继续心无旁骛的顶胯。 门外,贺俞青盯着10万的转账,态度来了一个180度的转变。 “我去,这么多,哥,祝你屹立不倒、坚如磐石、一夜七次。”他爽快地送完了祝福,欢快地招呼众人,“走走,玩去喽。” 渠寞浑身打颤地射完了,窝在沙发角里懒得动,贺白挨紧了,就着他痉挛的肠道继续插,还不忘旧事重提表达自己的委屈:“你倒是爽了,知道被人半道放鸽子多难受吗?” 渠寞动动脑袋,还呵着热气,偏头露出一只湿漉漉的眼睛,很诚挚地微微点头。 “贺总,你受苦了。”
第30章 贺白:你不会只是想我的x功能吧? 国际航班十几个小时,贺白回家后,先舒服地睡了一觉,傍晚定好闹钟醒过来,先去看手机。 渠寞发来说今晚要加一下班,他扫兴地蹙蹙眉,已经毫无睡意,掀被子起了床,动作不禁拖拖拉拉,洗了澡,吹了头发,他挑挑剔剔,选定一套圣罗兰的藏青色绉缎夹克成衣,配一双loropiana的休闲鞋,发蜡抓了个三七分,做好这些,竟然才过去五十分钟。 他在卧室坐了会儿,又下楼到客厅等,在沙发上,二郎腿不停换着左右,胳膊撑着头,说是看电视,眼睛却一分钟往墙上的时钟瞄8遍。 怎么还不到8点。 贺俞青叼着烟从二楼拐角下来,瞥见窝在沙发里的贺白,愣了下,迅速转身,踮着脚就要往楼上逃,身上挂的金属链子哗啦啦的响,贺白听见声儿,看到他破烂透风的牛仔裤脚和涂鸦球鞋,叫住他:“下来。” “哎,哥。” 贺俞青忙不迭把烟拿下来藏屁兜里,殷勤地回答后,像个没事人一样,一溜烟地跑下来。 “哥,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不是明天吗?” “你记错了,就是今天。” 贺白身体向后一倒,眼睛从贺俞青黑色的毛线帽,看到他叠穿的撞色T恤,加上铆钉腰带,疑惑道:“你穿成这样上台表演?” “怎么不行?”贺俞青信心十足地亮出自己沉甸甸的一只手,满满的链子戒指看着都沉,“摘了不就行了,这起到一个造型上的作用,我可是有外表有实力,缺一不可。” 他骄傲地对着贺白抬了抬下巴,抬脚要走,“哥,先走了,要迟到了。” “你抽烟也是起到造型上的作用?” 空气好像都滞了一秒,贺俞青气馁地把迈出一半的腿收回来,脑袋耷拉下来,板正站直,眼珠上挑偷看贺白:“哥,你看到了?” “……” “其实,我没怎么抽,我……” “你知道爷爷怎么去世的吧。”贺白打断他,贺俞青扁着嘴,“肺癌。” “错了,是抽烟导致的肺鳞癌。” “哦。” 贺俞青五官一皱,表情很不情愿,却小动作不少,慢吞吞地,把屁兜里的烟拿出来,又把马甲里袋的烟盒跟打火机也掏出来,整整齐齐放在贺白跟前的茶几上。 贺白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又问:“爷爷的遗言是什么?” “不要抽烟。” 贺俞青不服气地努着嘴,小声辩解着:“哥,我知道了,我又没上瘾,我就是抽着玩。” “你有点分寸就行,我就是提醒你注意。”贺白用下巴示意贺俞青,让他把烟收好,“真的?”贺俞青喜上眉梢,就要伸手。 闹钟又响了,贺白拿了手机起身,眼睛斜他蠢蠢欲动的手。 “对了,爷爷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来着。” “啊?”贺俞青没有头绪。 贺白潇洒地转个身,留下一句,“好像就是你这个年纪吧,21岁,你还可以抽46年。” 贺俞青这会才恍然大悟,“我靠,哥,你太狠了吧。” 他愁眉苦脸地盯着那盒烟,越看越烦,最终,还是没办法忽略贺白的那句狠话,索性抓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贺白在临近酒店的地铁站口看到了渠寞。 他穿着红色的连帽衫和军绿色工装裤,背着平常那个双肩背包,把电动车停好上锁后,他看了眼时间,不急不慢沿着人行道走,脚下像安了弹簧,一走一蹦,看着特别开心。 贺白挤在车流里,车速慢,他降下车窗,外面的空气灌进车里,堵车的烦闷一扫而光。 追着渠寞那身红色走了一路,两人在酒店门口碰上,贺白从副驾驶的车窗一直关注着他,关了发动机,钥匙都没拔,匆匆把车扔给迎宾,喊住已经走进旋转门的渠寞。 “渠寞。” 渠寞回头,一眼认出他,跟他挥着手,傻兮兮地,在旋转门里白走一圈,走回了贺白边上。 “你多转一圈干嘛。”贺白绕过车屁股走过来。 “都看见了,一起走吧。” 贺白瞟渠寞发亮的双眼,心情不错,“嗯。” 两人并肩进门、进电梯,电梯里就他们两个,渠寞又忍不住说话。 “贺总,我们有10天没见了吧。” 贺白表现得不怎么上心:“有10天了?” “对,你走那天给我发信息了,到今天正好十天。” “哦。” 贺白盯住跳跃的楼层,轻描淡写一问:“你记这么清楚,你很想我啊?” “当然了。” 渠寞真诚地盯着贺白似笑非笑的侧脸。 贺白抿着唇,嘴角抽动,电梯门开了,他等不及轿厢门完全打开,竖着肩膀着急走出去,招招手让渠寞跟上。 “走吧,快点吃完干正事。” 十一点半,渠寞眯了半个小时后醒过来,身旁贺白两手规矩地搭在小腹上,睡得很沉,他轻手轻脚起了床,披了条毯子,从背包里收拾出来书、笔和耳机,四下扫过,最后偷偷摸摸去了洗手间。 考试期临近,他不想怠慢看书,怕养成的习惯被打破,但也不愿意错过跟贺白的快乐时光,两下权衡,现在在厕所里用功也算是个办法。 他坐在书上,把马桶盖当书桌,伸个懒腰,整个人神清气爽地迅速进入状态。 渠寞翻着书页默默感慨,难怪有钱人会通过上床缓解压力呢,确实有效,都半夜了,他看书依旧思维敏捷、如有神助,简直比健身还有益身心。 贺白迷迷糊糊翻身去搂渠寞,没摸着人,不安稳地撑开眼皮,只瞄到卫生间的灯光,他半睡半醒等了好久,没见人出来,嘀咕着下了床,赤着脚找过去。 他喊着渠寞的名字敲门,不见回声,径自推开门。 渠寞并没有注意到他,他背对自己,披着毯子叉开腿坐,屁股下塞了两本书,最上层垫的应该是他换下来的衣服,塞着耳机,守着书和手机,时不时低头做笔记。 贺白好奇地踱到他身后,悄悄俯低了身体,定睛看他忙活什么,他甚至还揉了把眼,再三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渠寞他竟然在半夜,在被自己干得腿都合不拢后,还有精力在这里看cpa的课程讲解!? 当然不是他的能力问题。 可能是渠寞的脑子有点问题。 贺白伸出手指,点了点渠寞的肩膀,他耸耸肩回头,看到贺白的脸,摘掉耳机,叫着他的名字就要往起站,腿不知道是发僵还是发软,站到一半就要倒下去,贺白握住他半个肩膀,把人扶到马桶盖上。 “你大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呢?” 渠寞把屁股下的东西一通收拾,摞在自己大腿上。 “趁着点时间看看书。” “这个时间你能看得进去?”贺白打一个呵欠,退两步靠在洗手台边。 “可以。”渠寞的双眼微微睁大,“甚至效率更高了。” “为什么?” “可能跟贺总上床真的很释放压力,比健身效果都好!”渠寞兴奋地像发现了新大陆,把书拿起来,在他眼前翻,“我现在精神奕奕,才半个小时,我就记了这么多,比平时在家看得都多,贺总。”他比个大拇指,“贺总,厉害,谢谢。” “不是……”贺白把这话在脑子里过了几遍,怎么想怎么别扭,他霍地挺胸站直,彻底清醒了,“我怎么听你这个话的意思,你跟我上床,是拿我当人体按摩棒,专门给你释放压力的。” “没有。”渠寞稍显呆愣的表情对上贺白的吹胡子瞪眼,明显没什么说服力。 贺白不爽地再次发难:“你说的想我,不会是只想我的性功能吧。”
第31章 渠寞:你是营业外收入 ===== “不是!”渠寞非常笃定。 他肯定是把贺白那具美好的肉体从头到脚都想个遍啊! 他解释道:“跟贺总上床当然是很爽,要是能看书事半功倍,也算意外收获吧…”撇到贺白脸色隐隐不悦,他才又急忙说好话找补:“但我会时刻谨记我的炮友身份,绝不会因此影响贺总,肯定是等你舒服了,再做我的事,这样,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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