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在我18岁那年去世,临终前他交代了非常多的话。 记忆里的母亲是一条穿梭于点缀着漂亮水草与石头的鱼缸中的金鱼,终日忙忙碌碌,却又很是寂寥。他婚后便融入到家庭的大机器中,成为了一枚零件。大零件生出小零件,为机器的运转续航。将死之时,他倾吐的夙愿依旧围绕着周家和周家的男主人,他的男主人。出于对逝者的尊重,他的话我恭恭敬敬听下来,然后默默从意识里删了个干净。 但我记得有句话。 “你要记住,性也是一种权力。” 我对丈夫经常行使权力。 韩多恢在床上尝试得很丰富,每换一种花样,我都会向他提要求,有生活上的,更多是工作上未解决的谈判。 Alpha们喜好征服,又易因铩羽而折伤。渐渐,韩多恢开始害怕跟我上床,又怕又想,越怕越想,他在我们卧室里装了监控,录下我们的性爱过程,不敢又想的时候就对着视频自慰。 他偷出我的睡衣,卷成环状套住自己的鸡巴,挺动腰胯,边操边从口中宣泄出平日不敢当我面说的脏话。 我为什么知道呢,我也装了监控。 “性也是一种权力”后面还跟着一句话,“任何权力都要运用适度”。 他一被打压到了极限,我便冰消雪融,软化下来,由坚固的冰碉化作家门大开的礼仪之邦,轻渡慢引,无条件满足他一切过分的需求。 反常的恩赐前他总是怯怯不安,快要成结的关口诚惶诚恐地问我:“今天没有别的话?” “什么话?”我收缩穴口将他绞紧,嘴唇亲上他的眼睫。“我爱你。” 我已经想好了下个要求。 韩多恢可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痛。人最怕无法掌控的未知,我就是那个猛然闯入他生活里的未知,他对我的恐惧如同石子滑向深渊。 我不想他真正滑下去。我们在公开场合的貌合神离,还有从佣人嘴里传出去的私密生活,一直以来为各大媒体津津乐道。这点关注度并非坏事,但假如坐实,就是另一码事了。 石子即将坠下悬崖之际,我又体现出身为家人的体贴。我物色了一个各方面都迎合他的Omega,安排两人邂逅。我的丈夫迟早有一天会发生外遇,我能预见这个未来,与其让他背着我,莫如由我来促成。 我派了私家侦探跟踪他们,接着,在他几乎要忘了对我的恐惧之心时,我把偷拍的照片扬在他脸上。 “你派人跟踪我!”他又羞又气,但好像忘记了愧疚。 他没有,那我就唤起他的愧疚。 我垂着泪,一一细数我为这个家庭做出的牺牲:我把贞洁给了他,我在两家间周旋为他赢取那么多的利益,还有那无数个独守空房的惨淡之夜。 我每说一句,他身子便低下去一寸,渐渐地伏进我怀里,流泪,忏悔。 我搂住他,亲去他眼角的泪珠。这个动作让我觉得有点别扭,我不像是一个宽容丈夫的妻子,而更像接纳万物的母亲。 “你看,我不是原谅你了吗?”我说。
第4章 同样的伎俩,却不能对崔焰凑效。 我捉弄过崔焰,换来被用揉成团的T恤堵住嘴,结结实实揍了一顿。 他把一根手指头塞进我身体里,呵斥我说:“再有下次,我把你剥光了吊树上。” 他首次在我面前爆发信息素。 我费了好大力吐出嘴里的布团,问他:“你怎么了?” 他强压下怒火,面上赤色褪去,留下一层异态红晕。 “哈哈。”我易发嘲笑起他来。“揍我两下你都能硬?” 他攥起领子,狠狠又添数拳,泄完了气,咚地把我丢回地上。 “我现在是危险期,别激我。”他警告道。 他走得气势汹汹,又像落荒而逃。 婚后,我真正领略到了易感期的Alpha有多恐怖。我实在想问,哪个大聪明发明了做爱这个诈骗性词眼。我和韩多恢在床上进行的运动,那不叫做爱,那是他单方面的屠杀。 怕我吃不消,韩多恢会服用抑制性的药品。但药效帮助不大,我孱弱的信息素无力抚慰到他,他如困顿的疯兽,不安,脆弱,狂躁,带着怨恨,凶狠地侵犯我。 每次做完,我都像小死过一场。 我的生殖腔被暴力伤过一次。那真的痛极了,我当场哭了出来,边哭边抡起床边的花瓶砸韩多恢的头。 在床下,我像个恶魔,到了床上,我不堪一击。 也是那一回,向来优柔寡断、懦弱吃艾的周符连夜从外地赶回,执意要接我回家住。 当时韩多恢头包成粽子,已经忏悔了两次,周符还是英勇地把合不拢腿的哥哥挡在身后,向他发难:“我哥是Beta!Beta!由你这么糟践吗?!你知道他那地方多袖珍吗?听说过羊肠小径没有?看见过麻雀肚子没有?你就这么……你开装甲车进去!” “行啦。”我咬牙坐起,去拉他的手。 脸都丢完了。 韩多恢原本还蔫了吧唧的,一听他这话,眼睛立刻发直:“你知道得这么清楚?你进去过?” 卧室布局是对称的,左边床头柜有个花瓶,右边还有个花瓶。听到如此大逆不道的揣测,周符一个箭步跨到床另一头。 韩多恢挨了两个花瓶。 崔焰绝对称得上暴力分子,我目睹过他血拼,下尽死手,不叫人活。 事后细想,危险期的他竟按住了枪,仓皇而去,真是不可思议。或许那时候他真的很爱我。 现在,他却强迫我给他生孩子。 唯一解释得通的理由,就是四年过去,他没那么爱我了。按常理,感情应比肉欲持久,在他身上却反着来。 他扯下我的裤子,由一根手指做指引,把性器送了进来。 烟腾火燎的信息素兜头扑落,围着我烧。 他眼神都变了,瞳孔发红,看样子双耳即将关闭,马上什么都要听不进去。没有后路可退,我只能朝一边扶手上躲,他抓了我的胯,身子颠两下,强硬地挤入,一顿抽送。 我被撞得东倒西歪,随着几个往上的角度上身不时一拱,嗯嗯啊啊着问他:“你……想过……后果吗?这解决不了……你只会被……清算……” 他整根拔出,我的腿被拉到最开,那家伙再度撞进来,两颗又大又重的囊袋撞击臀部,发出清脆的啪一声。“你听好了,我现在就是在清算你。” 三浅一深极快地打着桩,他配合律动控诉起了我。 他说他这几年接连约会了好几个Omega,可是闻到他们的味就萎,情期只能吃药。 他在锻炼房悬了沙袋,写上我的名字,没事揍两下子,直到把沙袋揍绽了皮。 沙袋用不尽兴,索性定制了我的等身充气玩偶,四年下来,已经迭代了12代,每个娃娃都有特定皮肤。 而我—— “你把自己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还被他操出了那块疙瘩!”龟头抵入生殖腔,肆意搅弄周旁嫩肉,气急败坏地检测发育度同时,留下他的粗壮形状。“这地方都要熟了!” ——四年了,这口气他憋了四年,可不得开场奥运会好好一雪前耻! 我被顶得直翻白眼,说不出话来,喘气都断断续续,可他的悲惨经历又特别好笑,我就又喘又笑,笑着笑着又忍不住哀叫出声。 他停顿。“你笑什么?!” 我其实难受得很,他那骇人的尺寸恐怕连Omega都消受不起,就这么硬生生顶进肚子里,还进进出出了那么久。 我拿起他的手,敷在撑到硬鼓的小腹上。“这个地方,是我和我丈夫的爱情结晶。怎么样,呆着舒服吗?” 他咬了牙,指节捏得咯咯作响。他那双手外表上修长好看,实则宛若钢筋,由于长期使枪,指腹处都结了茧子。方才我试图反击,捏他脸颊,抠他眼窝,被他轻而易举地拧住了手腕,手掌往后压。 “还敢吗?”他恶劣地问。 我看了眼缚在他手掌心里的那只鸡爪子,老实了。 老实不过一秒,见他枪落下了地,我就又起了反抗心,不顾下身被钉住,扑去抢了过来。 向他眉心扣下了板机。 枪空洞地一响,没有子弹。 我一怔,把那空架子甩在他脸上。“没种的东西。” 他脸僵下来,额角青筋突突抽动着,蓦地一掌抽在腿心上,激得我一跳。“你来真的,啊?!” 腿根留下个鲜红的巴掌印,顷刻肿起。我当那腿不是自己的,只扫了眼,冷笑着对他重复“没种的东西”。 他从鼻孔里很哼出一声,“有没有种,今天给你见识见识。”说完一把扣住了右脚腕,把腿拎起,让我翻过去。 肉棒整个在里面转了一圈,改为更深的后入,感觉都快插上了心窝子。心慌意乱间,下身传出咕吱水声,于是慌乱中又叠加了羞臊。 崔焰下手没个轻重,我怕真要被他折腾得没命,我有敏锐的智慧,伶俐的口舌,可是他操了太久,我被操到晕晕乎乎的缺氧状态,转不动脑筋,束手无策,只能信口胡编起来:“听着,我是个恶毒的Beta,我生殖腔跟那些Omega不一样,你让我太难受了,那里……那里会弹出鲨鱼牙齿一样的锯齿,会把你咬断。” 他置若罔闻,一下比一下重。 从鲨鱼牙齿编到了毒液,他终于停下来,拔出。 里面被插到软烂,肉都翻开来,阴茎抽出时带出来了水。 我永远紧得要命,若不是发作厉害,韩多恢会上很多润滑,循序渐进地扩张,一寸一寸慢慢操开,一边细细碎碎地亲吻。 然后再屠杀。 崔焰上来就大开杀戒。 此时不觉想起了丈夫的好。我的利益合伙人,法定直系亲属,我对他谈不上爱,两情相悦更差得远,可他至少懂得伺候人。 脱下裤子的Alpha总让人想到禽兽这个词,韩多恢好歹是半驯化的禽兽,现在身上这个是个纯野生的。 崔焰身子压下,呼吸在后颈喷吐出一片湿。“你看我信吗?” 他两根手指划过臀部的弧线,伸向腿根,我以为要刺入进来,忙夹住了腿。长这么大我腿没并这么拢过。他没进,抵在穴口上揉。小口柔软敞开,指腹处枪柄磨出来的茧子一触碰,立即条件反射地缩紧,吐出几滴液体打在指尖上。 那些液体又被他揩回了屁股上。 肉体脱离了大脑,表达着示弱。这让崔焰很满意,他扶着肉棒再度挺入时没那么强硬了,却比上一轮操得久。 边干边舔脖子。 舌面又热又粗,我缩起肩膀左右乱躲,他就把我脸按进沙发,接着舔。 过了会,他牙齿伸了出来,估计会咬下去,我闷在沙发垫里瓮声瓮气地呛他:“那个疙瘩……” 他猜到我要说什么。“要不先挖掉,我给你操出个新的。”他留下一道牙印。“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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