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迩走到自己房间门前,皱眉苦笑:“小结巴还会唱歌,那你有机会一定要唱给我听。” 他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侧身让二人进去。 桌台上摆着一瓶开封的红酒,他倒了一杯,抬手喝了大半。盯着张狩的眼睛:“说吧,老板想做什么?” 张狩毫不客气地抱着杜颜舒像回了自己家一样坐在那整洁的大床上,依靠着床上的大熊玩偶。 双手伸进杜颜舒的衣服里动手动脚,嘲笑道:“如你所见,我要干他。我要让某个不知好歹的贱货知道,我张狩不要的垃圾,我也不许有人捡。” “不是吧,老板。您这癖好可真够独特的,睡觉还带找个人围观的。”孟迩熟稔地点了根烟,轻佻地笑。 杜颜舒身上的衣服被摆弄的凌乱,身下的裤子几乎没费劲就被张狩三两下扒掉。 修长的双腿上印刻着伤痕累累的青紫痕迹,没能痊愈的结痂染上新的伤痕。 张狩穿戴整齐,轻轻解开裤链,只露出一根略微粗壮的肉茎。 他拖拽着杜颜舒的身体,捏住他的腰,强迫他一鼓作气用小穴吞吃下那根张牙舞爪的东西。 肉刃撑开狭窄水润的穴洞,软烂的两片肉唇被分开两边。猩红的穴洞被强制野蛮贯穿,那股撕裂感充斥在杜颜舒的下体。 他驯顺地承担那深入体内的刺痛,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用手臂遮挡住自己的脸。 “宝贝,你害羞什么?”张狩残忍地拽下他的手臂,催促道:“你不是很擅长叫床,快叫给这个婊子听听,看看你俩谁骚。” 孟迩吸了口烟,透过氤氲的烟雾冷眼望向两个人。 终年不见阳光的小屋散发着淡淡霉味,被洗衣粉浣洗过的床单被翻云覆雨的两个人压得凌乱。 杜颜舒被顶得恶心,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 “快点叫,宝贝你不要激怒我。你要是不想叫,我就让他叫。我听说,只要花些钱,就可以指定哪个男妓上台表演,让大家看着他叫怎么样?” 涣散的双眼逐渐聚焦,杜颜舒后知后觉地摇摇头。 他张开口,声音沙哑:“主,主人肏得小母狗好爽,大鸡巴顶到骚逼最里面了。淫乱的贱货在被主人的肉棒惩罚,求您更加用力地责罚烂逼......” 孟迩吮着嘴吐出一个烟圈,嘴里冒着火星的烟蒂被他用手取下,捻灭在另一手的手心里。 烟雾被彻底掐灭,烧焦味道从掌心传出。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含了一口酒漱了漱口。又笑吟吟地走到床边,喝干杯底剩下的全部酒液。 杯子扔在地上,玻璃支离破碎,沾染酒渍的碎片像是淬了血。 孟迩眼神里露出一抹温柔,他用手掌心温柔地托起杜颜舒的脸蛋,嘴对嘴地吻上那张还在喋喋不休说着低俗骚话的嘴巴。 柔软的唇相接亲吻,杜颜舒呆愣地任由孟迩撬开他的牙齿。 辛辣的酒液带着回甘的微甜,从孟迩的口腔流进他的喉咙。畅快的兴奋感在嘴里炸开,连后脑都有些晕乎乎的发冲。 杜颜舒觉得身体都酥麻了半边,连带着身下的阴茎都被彻底忽视掉,眼前只剩下孟迩那张温柔美丽的脸。 他自动自觉地吞咽下嘴里清甜的酒液,还食髓知味般贪婪地伸出舌头去采撷孟迩口中的味道。舌尖扫荡过孟迩口腔中的每一处角落,甚至还能感受到没被漱掉的烟草味道。 也许是太久没有喝过酒,也许是因为孟迩过于擅长吻技,杜颜舒的脸通红得像个小猴子。 本就艳红的唇被撕咬到有些肿胀,软唇水嘟嘟地透露光泽。 “你们两个贱货在做什么?”张狩呆愣了几秒,后知后觉地一巴掌朝孟迩的脸扇了过去。 孟迩笑吟吟地抬起头,直视着张狩的脸。 “接吻啊,老板没见过吗?”他托起杜颜舒的下巴,唇角吻上了他的额头。笑嘻嘻道:“您要是没见过,我就再做几遍给您看。我家小鹿的嘴好软,又软又甜。” 张狩面色不悦地用力拉紧手里的项圈,逼杜颜舒的身体靠向他自己。 他本来也只是想找几个朋友来警告一下孟迩就算了的,毕竟自己家养的狗出轨一个下贱的卖淫娼妓这件事说出去也太过掉价。 但是谁知道,杜颜舒这个固执的蠢货居然是认真的。 明明之前只要自己肯回家,他都满眼星星,感恩戴德得好好伺候侍奉。直到前几天,这个小婊子居然问:“你怎么还不走?” 上床不再配合就算了,连平时和他说话也都爱答不理。 杜颜舒脾气素来倔强,喜欢一个人就喜欢得热烈彻底,不喜欢也冷漠得果决。 他虽然没再闹着要分手,但整个人眼里的光芒都不肯再施舍给别人。 昨天晚上张狩从熊熊烈火的噩梦中惊醒,看见临睡觉被他拴在床尾地下的杜颜舒保持着关灯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夜晚中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格外透亮,照得张狩心虚得要命。 杀掉他,杀掉他的希望,只要杜颜舒眼里只有自己,就会和原来一样一如既往爱着自己。 只要让杜颜舒看见,他爱着的那个人并不值得被他喜欢,他就会重新选择自己。 张狩并不觉得自己会输,无论长相地位,他都赢太多。换个说法,和一个灰暗角落的娼妓无论怎么比,都是云泥之别的两个人。 他抬手在孟迩的另一边脸颊反抽了一巴掌,羞辱道:“这里轮的到你插手吗?臭婊子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给我跪下。” 孟迩半弓着身子,脊梁却是笔直的。 “宝贝你看,你都为他做了那么多,他却还想要那点可悲的自尊心。”张狩捏着杜颜舒的腰,发狠地顶了几下。笑道:“一样的规矩,他不愿意,那就你来。” 杜颜舒望着孟迩摇摇头,用眼神示意不要管他。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孟迩也凝视着杜颜舒的脸蛋,眸光温柔,苦笑着摇头。他的膝盖微微弯曲,直挺挺地朝床边跪下,膝盖撞击到地面发出咕咚一声。 完完全全的臣服姿态让张狩膨胀的征服感得到前所未有的庞大,还有什么比折辱杜颜舒喜欢的人更让人刺激的呢? 他甚至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让那阴茎在湿热紧致的小穴里更为凶猛的进进出出。他抱着杜颜舒的腰,像是对待一个没有生气的飞机杯一样使用着他的身体。 杜颜舒满眼悲伤地凝望孟迩,他想不到任何办法可以躲避这场羞辱。 他觉得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他自己,如果孟迩不喜欢他,也不会被张狩欺负。如果自己不变心,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找孟迩。如果自己早早就意识到张狩是个骗子,还不如选择和孟迩一走了之。 和张狩同睡一张床,耳鬓厮磨近二十年,竟然还会相信他的鬼话。 像噩梦一样的回忆,被束缚到死的桎梏,发自心底的恐惧,侵入肺腑的绝望堕落...... 刺痛的身下传来一阵温热的舒适感,裸露在外的小肉蒂瘙痒地有种酥麻快感,杜颜舒低头向下,看见孟迩的脸紧贴着自己的小腹。 温柔的触觉像是湿湿黏黏的爱抚,他想到了那个意犹未尽的吻。 嫣红的舌尖伸探出口腔,孟迩侧着头沿着小鹿淫液四溅的肉唇舔舐向上,牙齿偶尔轻咬那软红的囊袋,将红杏般的精囊放进嘴里吮咬。 杜颜舒的大腿不自觉地偶尔抽搐,满脑子都是孟迩满是魅惑的那张脸。 他被张狩圈在怀里,但垂在地面的双腿不受控制地交叉叠在孟迩的后背上。连右手也摸向孟迩的头发,指缝间夹杂着那柔软的发丝,呻吟出淫乱的粗喘逼孟迩再快一点。 濡湿的舌尖很快舔舐到那软趴趴的肉棒,杜颜舒被肏得浑身上下摇晃,那根东西也跟着一起来回摇摆。 孟迩扶着肉茎,侧着头望向杜颜舒,漂亮的桃花眼含情脉脉。 他伸出舌头从下往上勾着肉刃吸吮,舌尖绕着冠状沟来回打转。一边嘬吸还一边发出嘶哈地巨大舔咬声,逼得杜颜舒脸更红了一圈。 勾人的薄唇微微启开,孟迩眯着眼睛张口含进去那软趴趴的阴茎,竭尽全力地将那软软的肉棒放进口腔的最深处。 张狩居高临下地看着孟迩,一瞬间好像知道为什么派去搞竹叶青的朋友最后回来都说,他是极品。 适当的勾引和奉承,配上骨子里的桀骜不驯,没人看见不想彻底征服他的锐气。人们喜欢清冷孤傲者那股打不败的傲气,更想看见他彻底沉沦的放荡。 打断他的筋骨,揉碎他的脊梁。 凭什么一个婊子不对自己俯首称臣?凭什么一个卖淫的玩物也敢瞧不起自己?凭什么竹叶青能在烂泥里肆意生长? 烟灰缸里种不出向日葵,身居高位的人也不允许淤泥里盛放玫瑰。 没有人触及到他们的利益,只是他们死攥着一些不值一提的傲慢,认为贫穷与下贱就该对他们俯首帖耳。 他们衣冠楚楚,他们道貌岸然,他们最爱千刀万剐着他们的同类。 他们是吊着最后一口气的死鬼,金钱和地位是他们的灵魂,这个灵魂将会随着他们的身体一同腐烂在泥土中。 张狩要杀死杜颜舒最后一抹希望,他要用最恶毒的语言诋毁侮辱孟迩,他要用最彻骨的伤痛抽掉杜颜舒最倔强的那根肋骨。 “宝贝你好好看看,这个婊子在做什么?贱货在舔咱俩的交合处。”他放声大笑:“你就喜欢这样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下贱娼妇吗?他吻你的嘴你知道舔过多少鸡巴吗?” 杜颜舒浑身像是在快感和痛苦中游离,前面的孟迩让他涌现出希望和快乐,但身后的张狩又硬生生拖着他的肉体回到地狱。 他像是在沼泽里拔河,挣扎只会让自己陷得更深。 肮脏的反胃感贯穿了他的身体,痛苦和绝望吞噬着他人生的色彩。 他想了很久,都想不出这一夜过去,要以何种面目去见孟迩。 忠贞不在于他的身体里,但他的灵魂也被张狩给玷污弄脏,这幅丑陋的皮囊被恶鬼使用了彻底。 他才是伤孟迩最深的那把刀,被自己瞎眼爱上的男人刺进孟迩的心脏。 孟迩充耳不闻地跪在地上抬头,眉眼间还是那副轻佻地笑。 唇间和肉茎涎连出的透明丝线淫靡地落在他的嘴边,又被他用舌尖勾舔进嘴里。 “老板,您这么说就没有意思了。我是下流男妓,那这么高贵的您,怎么连自己家老婆都看不住?”孟迩跪在地上抬眼望着杜颜舒,“小鹿,告诉他,你爱我。” 杜颜舒失神的大眼睛微微眯起,他盯着孟迩下巴上的伤满脸心疼。 刚刚孟迩一直低头还没发现,现在才看见那昂起的脖颈上流淌着两条溢血的红线,明艳的红让人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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