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颤了颤,席玉不敢再动弹,安安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但你冤枉了我,那两件事,一件是我无意识时做下的,不过也确实是我错了。可这另外一件,我根本没做过。”头跟着垂低了些,隐没在黑暗中,席玉完全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却从他的话音里听出了委屈与难过。 “你冤了我,是不是该赔我?” 席玉当即要反驳斥他,可一触到他那黯然垂下的脑袋,要说的话瞬间就哽住了,怎么也开不了口,不忍再伤他更多。 这种自然而然的反应也让席玉感到不可思议,他的话不一定是真的。但或许是体会过他渡劫时的痛苦,很容易便能对他产生信任,更无法见他露出如此脆弱的神情。 “怎……怎么赔?” 此话一出,惟康的脑袋伏得更低了些,拇指使力,下压齿关,把刚才那一直死咬不松的嘴,轻松打开不少。 “舌头。” 在席玉看不见的暗处,惟康悄然勾起个得逞的笑,声线很淡,眼底却跃动着压不住的兴奋,“舌头,伸出来。” ---- 席玉:是我冤枉他了。 蛇蛇:卖可怜果然最有用。
第45章 === 伸舌头…… 席玉一下子就犹豫了,这要求听起来其实也不算过分,可他为何要让自己把舌头伸出来,是为了要做什么? 还在想着,压在齿面上的手指继续使力,将唇瓣分开,露出个足以容纳两指的缝隙。席玉立刻反应,扯落他的手,又迅速把自己的嘴给捂紧了,完全出于下意识的举动。 一刹,空气都静了,帐子里太黑太暗,根本瞧不清那人现在是何神色。唯独能感受到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感,呼吸都不畅了,胸膛起伏时还会不小心相触。 他不说话,席玉也没办法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便默默猜想起来。 没有如他所愿,他会不会因为这个难过?还是会跟从前一样冷言冷语。 突然身上的人重重闷哼一声,而后嘶出口气,捂着脑袋翻倒下去,躺在了床里头靠墙的地方,不时喘过几口重息。 “惟康!”席玉惊呼出声,侧眼见他捂着脑袋的手又移到了腹间,好似全身各处都在发痛一般,不禁放轻了话音,“是在痛吗?” “嗯……”声音虚浮着,像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席玉更加担忧,将心底里对他所有不好的猜测都抛到了脑后,急急忙忙撑起身子就要下床,“我去叫大夫—”手腕却给人拉住了。 “没用的……他们治不好我,没用的……”说完,闷闷的低咳声在身后泛开。 心沉沉一坠,就跟倒在了冰窖里似的,凉了半边的身体,席玉慢慢转回去,喉咙发起干,带着滞涩,“……为何治不好?” 难不成换回身体大为损害了他的身体,而他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只是在硬撑,席玉登时想到梦里所经受过的事情,也就进一步确定了这个想法。 是了,他受了那样重的雷劫,或许连魂魄都未曾修养好,但那日却为了帮自己,把身体给换回来了,也不知是废了多少心血。 他说治不好,是不是就代表他快要…… 席玉不敢再往下细想,鼻尖又是一酸,刚还好好忍住的泪,这会竟是再度控制不住,在里头打着转要往下流。 “那我该怎么帮你?”席玉低眸瞧着他,披散着的墨发松松遮了惟康半边的侧脸,瞧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而露在外头的皮肤都透着不正常的苍白,连同那唇,鲜血干了,凝在上头,却也润红不了它。 看来他是真的快…… 心底又是阵悲凉,都是自己害得他成了这副脆弱样子。 头一次化形为人,却连这世间都还没好好看过,就要死了。然而自己竟还在猜度他的心思是好是坏,不肯满足他最后的一点要求。 席玉暗暗下了决定,不管他再有什么要求,自己也都是要允了的。 “躺下来。”腕子上的手跟随话音轻轻扯动,席玉没有拒绝,侧身在他旁边躺了下来,不安地扇动眼睫,想要看清他此刻是否还在痛苦。 “我好疼,席玉。”惟康慢慢凑过去,长发如水贴着脸颊退去,声音闷了些,吐息在那白玉做就的颈项间。 “哪里疼?”席玉满心全放在他呼痛的话上,一时也没觉得这个距离有多近。 下一瞬手腕给人牵起,往他那处去,掌心松松盖在他的脑袋上,微微泛起凉,又有些痒丝丝的,如绸缎一般顺入指尖,“脑袋有些痛。” 被他握着往下去,手掌移到同样冰凉的腹前,“还有这里,也好痛。”他低低道:“你刚才打得有些重,现下还在疼。” 惟康将那软乎又温热的手摁实在自己腹上,带着揉过两下,“帮我揉揉?” 席玉“嗯”过声,小声道了歉,之后顺着力道轻轻揉着那结实的腰腹,“这样,好受点吗?” “嗯,再多揉揉。” 不知不觉间,惟康已挪到了席玉的近前,吞吐出的呼吸偶尔冲撞在一起。可那人依旧认认真真,专注在揉弄伤处上,生怕把人给弄疼了。 惟康聚精会神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人,眼神肆无忌惮,在他俊秀的面上流连。 于这样难以视物的暗处,蛇得天独厚的优势便体现得淋漓尽致,能够清清楚楚看清对方的模样。 包括那早已敞了大半的锦衣,以及若隐若现的粉红乳首。 刚才哄着他却没成,惟康也不气馁,知道席玉心善,最是容易心软,便故意借这个事惹他垂怜。 其实能够换得让人肯躺下来,给自己揉肚子已是很大进步。但欲望是没办法轻易满足的,有了这个,还会想要别的。 惟康神色微暗,目光下移,撩过席玉胸前几柳子长发,用手指缠绕几圈,戳弄那脆弱惹人的乳首。 席玉瑟缩一下,手中的动作微顿,以为是叫散下来的长发给扎了下,便没多心,继续给人揉肚子去了。 见他这样反应,惟康心内恶念大起,松了那墨发,换作指尖,刮擦过去。 “呃……”双乳麻痒一瞬,席玉顿时哼出了声,声线腻人,胸前的脆弱处也颤巍巍地耸立起来。 听到自己这样的声音,席玉立马闭紧双唇,后知后觉地疑心起来,摁在那人腹上的手也随之慢慢往回收。 惟康察觉到,头一低,伏进他的颈项间,“又疼起来了。”抓住那想要逃离的手,却径直越过腹下,摁在了另一处让席玉瞬间脸色大变的位置。 “我这里也疼,帮我揉揉。” “你!”席玉奋力要抽手,脸跟被火烧过一般,烫得吓人,“无耻!” “这是情期,控制不住的,并非我故意而为。”惟康裹紧他的手,隔了裤子,重重搓弄几下,呼吸凌乱而粗重,“席玉,帮帮我,若是情期渡不过去,我一样会死。” “会……死?”席玉被他的话给唬住了,一时不敢再有挣扎的举动,全身都烧了起来,颈项间他的软发搔在上头,痒得心里发慌。 “我不骗你,书房里的兽志上写了,你看过吗?” 席玉点点头,却又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虽这样说,但惟康心里清楚他犹豫了,“只这一次,你帮帮我。” 席玉唇瓣翕动,却说不出来个“不”字,对他这近乎乞求一般的话,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默了默,才分开唇瓣,眼睫垂低。 “就……就这一次。” 金灿灿的竖瞳一刹眯成条线,惟康眼神转深,仿若无边暗夜要把人全部吞吃入腹,深深道:“好,我答应你。” 簌簌两声衣物摩擦的声响,席玉的手再次被人抓住贴着肌肤往下探,很快就碰到了那羞人的地方。 跟刚才不同,这次没有任何阻隔,指尖甚至可以清清楚楚感受到上头突突跃动的经脉。 他顿时瞠圆了眼,颤道:“怎,怎么是两根?” ---- 席玉:他快死了,他好可怜,我不能拒绝他。 蛇蛇:他好单纯,好善良,合该让我吃了。
第46章 === 许是被唬得太过厉害,那尾音都转了个调。惟康慢腾腾地用满头软发蹭那软软的颈项,像极了在撒娇,“蛇都是这样的,你之前不也瞧见过?” “可……”可那是蛇身上头的,那么小,跟现在人身上这个怎么能比。 席玉狠狠沉默了,犹豫着便要缩回手,“我不想做了,不然……”他使着另外一只手推人,“不然你还是去找那些雌蛇—” “往哪儿去?”惟康松了手,箍过席玉的半截细腰,把本就没挪开太多的人给再度揽了回来,一瞬欺近,毫不客气地咬了口那唇,“这话我不爱听,该罚。” 席玉燥了起来,浑身的鲜血都在沸腾,握拳捶打在他的胸膛处,“疼,你咬我的嘴……” 惟康不满道:“不仅要咬这里,我还要咬别处。” 毛茸茸的脑袋开始往下挪,薄唇吮过莹玉肌肤,留下水痕,秀发渗入敞开的胸膛中,有几缕落进衣襟里头,凉丝丝又痒酥酥的。 “别—”席玉扯住他的头发,可还是晚了,惟康启唇,一口咬在那颤悠悠立起的红珠上,跟咬着酥糖似的,又舔又吮。 “嗯……别这样,疼,惟康,你快起来……”胸前的脑袋耸动不休,惟康就跟个吃奶的小孩一般,抓着席玉的腰,越收越紧。突然将他整个人摁翻在床上,似发了兽性,伏在那双乳前,重重吮吸。 席玉整张脸都烧红了,抬起双手挡住了脸,喘息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于情事上他经历不多,脑袋里知道的全是跟女子相关的。而从小到大所听过的,也具是男女间的情情爱爱。 今儿这一出,把他彻底整懵了,脑袋越转越慢,乳首又被人用牙密密实实地辗转着,突然酥痒至极,席玉没忍住,竟呻出些甜腻腻的吟叫声。 “哈…嗯……” 惟康顿时停了动作,自他挺立的粉嫩双乳前抬首,瞳孔闪动,在暗色中把席玉脸上晕开的酡红看得一清二楚,底下的唇瓣开开合合,吞吐出低吟。 惟康拉开他挡脸的手,惊得他当即投来目光。 春水潋滟的乌浓眼瞳,飞来水涔涔的一眼,看得惟康脊骨发麻,直冲天灵盖,指尖一转,狠狠扭了那早已红肿起来的乳首。 “啊……”席玉眼周瞬间就红透了,浓浓的春情化为泪,娇滴滴地渗了出来。 惟康不错眼地盯着他,手底下又拉又扯,把那对红果跟捏馒头似的玩弄着。 蛇性本淫,于此一事上更是无师自通,他清楚这地方是席玉的敏感处,便往狠了弄,直弄得席玉哭爹喊娘,胡乱拿手去拍,啼着求他。 “呜…别弄了,求你,求你别再弄了……” 那花颤枝晃的可怜模样哪还有半分书香世家小少爷的正经,叫人欺负得狠了,不仅哭得厉害,还愈发扭着身子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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