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些没见过面的网友都知道你的事,你老公我不知道。” 洗雪桂支支吾吾,哑口无言,面红耳赤,哎呀一声,撑着两条萝卜手臂过来夺他手机,不满地控诉,“你怎么会看得见呢!我选了不许附近的人看的。” 方宜烊耐心解释:“我帮你回过很多次贴,你又不会改账号名,一查就知道。” 洗雪桂不快地说:“那我要改名了。” “你注册的手机号是我买的,改名了我还是一搜就能知道。” 洗雪桂泄气地坐在沙发上,“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但是我还是觉得生气。你不乖。” 方宜烊慢条斯理地算账:“我是不是说过要乖?” 洗雪桂一急,跨坐在他的身上,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心虚地说:“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我觉得我很乖的。” “是吗?” “是…”一对上方宜烊的眼睛,洗雪桂又不确定了,“是吧。” “难道不是么?” “不是。” 听到方宜烊否认,他感觉浑身力气被抽空了,苍白着脸问:“那你还是生气对吗?” 方宜烊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拍了拍旁边的沙发,让他下来,洗雪桂觉得不行,用手环住他的脖子,慌张地说:“那如果我哄哄你呢?” “老公…”洗雪桂病急乱投医,一边喊一边亲他的脸颊,耳朵,嘴唇,不过因为太紧张,不小心牙齿磕到了他的嘴唇,他吓了一跳,“我不是故意的…!” 方宜烊盯着他,眼底情绪涌了上来,“又喊老公,但是洗雪桂你到底知不知道老公什么意思?” 洗雪桂可不想让方宜烊觉得自己只是为了敷衍韦女士才会喊他老公,其实并不喜欢喊,也压根没有去做过功课,急急忙忙地说:“我知道的。” 方宜烊仿佛能看穿他:“你不知道。” “我…那你也可以再教教我,我觉得我只是…只是现在做得还不太好。” 他这个话术是偷听了隔壁学徒被训后学来的,他觉得非常好用,起码态度听起来摆得很端正。 他也顺势低着头,一副态度认真的样子,偷瞄了方宜烊一眼,发现他脸色缓了不少,松了口气。 方宜烊问:“真的要教?” 洗雪桂点头:“要的。” “不能教我吗?我什么都能学的。” 方宜烊像是要确认什么,又问了一遍:“什么都可以?会后悔吗?” 他往洗雪桂脖子亲了亲,洗雪桂觉得痒,缩了缩,语气却很坚定地:“我怎么会后悔呢?” 下一秒,洗雪桂就觉得自己腾空了,他下意识抬腿圈住方宜烊的腰,吓得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自己被方宜烊抱起来了,方宜烊没有看他,沉默地抱着他往卧室去。 洗雪桂觉得奇怪,“你又困了?” “我可以自己走的。” 方宜烊面不改色:“手不是不舒服吗?” 洗雪桂一脸方宜烊你怎么傻了的表情,“可是我的腿没有受伤。” “难道我平时在你眼里用手走路吗?” 方宜烊低头看了他一眼,洗雪桂觉得自己看了一个玩笑,结果方宜烊如此谨慎认真地思考,倒真的让他怀疑自己其实不是两脚兽而是两手兽。 这一打岔,他都没回神来,躺在床上看过去时,发现方宜烊拉上了窗帘又关上门,他出门买药时穿了灰色卫衣,被他脱下丢到一边。 洗雪桂疑惑,问:“我…我也要脱衣服吗?” 但是方宜烊穿了两件要脱衣服很正常,他只穿了一件睡衣,如果脱了会不会很奇怪呢? 方宜烊站在床边看他,背对着窗帘透出的光,看不清脸,洗雪桂感到不对,去找他的眼睛,眼里好像铺满浓厚的墨,厚重黏连又阴沉。 洗雪桂脑子里突然冒出韦女士那句——方宜烊以前阴森森的。 但等方宜烊上了床,语气如常地和他说不用脱衣服时,他又看方宜烊的脸,是熟悉的样子,尽管表情有点冷淡,却不是阴森森的。 没等洗雪桂松口气,方宜烊就撑在他的上方,重重地亲了下来,他摁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随后含着他的嘴唇,洗雪桂紧张得呼了口气,被方宜烊卷过舌头,嘴唇舌头甚至下巴都被牢牢掌控,几乎容不得洗雪桂后退。 事实上洗雪桂也后退不了,他从枕头上滑了下来,被方宜烊摁住肩膀又提了上来,舌头进得更深了,洗雪桂喘不过气,觉得口腔被侵犯得乱糟糟的,合不上嘴,纠缠得不分你我的津液顺着嘴角落下来。 洗雪桂觉得方宜烊今天有点凶,却也不怕,毕竟他们这样嘴对嘴过很多次。 他逐渐从方宜烊的进攻中获得了一点趣味,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虽然手臂酸胀,但还是用了力气让他再贴近一点。 洗雪桂是个性格十分包容的人,他可以包容所有的坏情绪,因为他懂得不多,所以有时候为了蒙混过关,只会乖乖地张嘴又或者伸手,接纳方宜烊递过来的所有东西,包括他的唾液、舌头、拥抱和滚烫的气息。 不过洗雪桂也撑不了多久,呼吸凌乱,脸颊的红漫到耳朵、颈边,方宜烊松开他的嘴唇时,洗雪桂双眼微微眯起,无法聚焦地望着他。 方宜烊伸出手,擦他嘴唇上的液体,忍不住想洗雪桂为什么会这么乖,还这么好骗,他不会知道自己已经觉得他很乖,只会微吐着舌头,担心自己表现不好,声音黏糊地问:“不亲了么?” 方宜烊下手重了一点,摁着他的下巴让他吐舌,洗雪桂乖乖地吐了,吐了舌说话就不清楚了,他干脆不说话了,眼神里有被勾起的欲望也浑然不知,直勾勾又期待地望着方宜烊。 方宜烊让他收起舌头,洗雪桂就收回去,却又在下一秒被他吻住,纠缠的舌头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酸胀得跟手臂疼痛一样,他闷哼着发出一声呻吟,又说不出疼,只觉得不应该说疼,因为呼吸被方宜烊操控停滞的瞬间,分明有排山倒海的快感袭来。 很快,洗雪桂就觉得自己的舌头得救了,方宜烊松开了他的嘴唇,洗雪桂怅然若失,不知道该将眼睛放哪,在偏头的瞬间,感觉到了脖侧有一股温热。 他茫然地抬头,看见方宜烊正在亲他的脖子,他哼哼了两声,也不抵抗,觉得有点舒服,又觉得奇怪,如果是交流,那么自己应该吻方宜烊哪里呢? 洗雪桂没想通,已经被席卷而来的怪异感吞没,他像浮在水面上的一片叶子,温水淹没他却又托举他,等他抬起眼,迷迷糊糊回神,才发现是方宜烊把他抱了起来,自己又坐到了他的腿上。 这个刚刚才交流过的熟悉姿势让洗雪桂很有安全感,他主动抱住方宜烊,方宜烊却抬手将他的交缠的手臂拨开了,洗雪桂问:“怎么了?” “不是这样吗?” “不是。”方宜烊亲了亲他的下巴,洗雪桂舒服得闭了闭眼,然后就听见方宜烊说:“撩起来。” 洗雪桂问:“撩什么?” 方宜烊将撩起来的衣服放到了他的手上,让他好好抬着不能让衣服掉下来。 衣服被撩到与胸口齐平的高度,露出了洗雪桂的小腹与胸膛,他的小腹平坦却不干柴,反而很有肉感,他的胸膛也是,是软的手感。 洗雪桂不冷,但是还是抖了一下,他意识到自己的心跳很快很快,快到要跳出喉咙了,他再怎么不懂这些事,也觉得不对劲了,可是他并没有想让方宜烊停下的意思,反而希望方宜烊不要发现他过快的心跳而停止靠近他。 距离很近的时候,方宜烊停住了,洗雪桂心脏有一瞬间的窒息,酸疼充满全身,他的手本来就不舒服,抬到这样的高度已经很勉强,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更是摇摇欲坠,衣服从他指间滑落,反而将方宜烊圈在了里面。 洗雪桂自暴自弃,觉得不好意思,却也不采取行动,过了一会方宜烊把他往里抱了抱,从衣服里钻了出来。 方宜烊盯着他看,脸上露出十分抱歉的表情,手指却没松开,不同于侵略性的吻,声音变得很温柔,问:“吓到你了是吗?” “嗯?”洗雪桂不理解地偏了偏头。 “对不起。”方宜烊把他的衣服整理好,又细心地把他嘴唇和嘴角溢出来的液体擦掉,“下次再教你好不好?” 洗雪桂大脑已经够乱,方宜烊又变得奇奇怪怪的,他完全想不明白,最终决定遵循自己内心最强烈的想法,失落地问:“那这次你为什么停住了呢?” 洗雪桂有时候有种不管不顾的天真,哪怕他不能完全懂这种行为的意味,却不想委屈自己。 他呼吸重了重,重新将衣服撩起来,因为紧张,身躯发抖,洗雪桂声音有点颤抖地说:“我会克制的,我,我刚刚心跳太快了。” 方宜烊挪开眼,并没有去看他的身体,而是握着他的手往下移了移,问:“不是被吓到?” 洗雪桂想他害怕谁都不可能害怕方宜烊的,他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会怕你?” 方宜烊似乎对自己并没有准确的认识。 不过很快洗雪桂就没有办法为方宜烊辩解了,也恍惚明白方宜烊是什么意思了。 方宜烊一开始只是笑了笑,甚至很体贴地问:“手不是疼吗?” 洗雪桂点头:“是的,所以刚刚才抓不住的。” 方宜烊摸了摸他的脸,伸手挑起他的衣服下摆,慢慢地往上抬,最后让洗雪桂张嘴,再咬住。 方宜烊提醒:“可以抱着我。” 洗雪桂不太想抱他了,他觉得方宜烊变得很坏,不过这个想法也不太对,因为一往前想,就会发现方宜烊他以前也坏,有时候会摁他的下巴,摸他的牙齿,不管他愿不愿意。 他默默地想,这肯定是对他的惩罚。 因为咬住衣摆,让他袒露的皮肤面积更大,他能清楚地看见方宜烊埋于他的胸膛,温热的嘴唇亲过他的右侧的小乳,洗雪桂眼睛热得又红起来,难为情的同时不情不愿地将手搭在方宜烊的后背,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忍受他莫名其妙的进攻。 这样的姿势玩弄起来太难,方宜烊把他放到床上,洗雪桂想松嘴,被他用手指摁住嘴唇,“不许松。” 洗雪桂只能乖乖听话,刚刚只是吻,洗雪桂大脑空白的同时感觉到方宜烊的舌头灵活地在他敏感的乳头上打圈,舌头还不够,左侧也被他用手指轻轻捏住,打圈,他被刺激得绷直了身体,觉得酸又觉得痒,喉咙里发出嗯嗯哼哼的粘腻声,洗雪桂吓了一跳,不敢出声了,可却憋不住奇怪快感下的眼泪,一丛丛往外冒,难以忍受却不愿意让方宜烊松开,带着哭腔迷迷糊糊地说:“好奇怪…” “方宜烊,我不行…”洗雪桂咬不住衣服,嘴巴酸的同时感觉到身体那里被拉扯的疼痛,好像要充血了,被磨得大了一点,肿立起来,洗雪桂低下头,“我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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