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鹿溪张张嘴,随后轻轻地说:“虚伪的人。” 【真可爱。】 虞辛夷一笑:“那从现在开始改掉就好了。” 解鹿溪红了脸,他将脸埋进虞辛夷的肩膀: “不要笑我......你一笑,我更讨厌自己了。” 【我没有嘲笑你呀。】 “鹿溪,为师活了很久很久,见过很多很多的人。早就能一眼看出人的好坏了。像漠天青,骨无怜,他们一个是合欢宗的妖人,一个是被世人畏惧的魔修,光听那些名头都吓人得很。但为什么我还是愿意和他们往来呢?” “因为他们其实不是坏人?” 虞辛夷又笑了:“怎么判断好坏呢?若是杀了人就是坏人,那他们,可都是红榜上的名人。为师也杀过人的。” “但......你们杀人有度吧。” “嗯,那只是一方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杀他儆猴。在修仙界,品行高尚换不来别人的尊重。这世间绝大部分的人还是看人下菜碟的。这样的环境里,不要听信别人口头上的承诺,也不要被一些不值钱的小动作给骗了。只有真的同你出生入死,对你知根知底还愿意陪在你身边为你挡刀的人,才是真的朋友。身边有这样的朋友,哪怕他触犯了天条,我都愿为他抗上一抗。人不是靠高尚活着的,人是靠身边一个个这样的牵绊活着的。” 虞辛夷吸了口气缓缓吐出:“那些说我品行高尚,德高望重的人,今天能在我门前夸我,兴许明天就会因为我的一点小错揪着不放还大肆宣扬。所以我很早以前就决定,不为德行而活,我只随心而活。其实就算我走后,辞尘门再无传承,那也无碍。时代的选择罢了,强求不来。我之所以收你,也不全是为了填补空缺随口答应来的。而是我看得出,你是个好孩子。你需要我帮你,我能帮,便帮了。” 解鹿溪的眼睛看向了师父的侧脸。 “你说你是个虚伪的人,可我觉得并不全是,你很聪明,只是还没有找到你真正想做的事,要在这人吃人的世界,保护自己罢了。那没有什么羞于启齿的。如若在凡间,你去经商,或者到官场,一定能成大事。其实这道路千千万万,没有哪条敢说自己是最好的。我第一次见你,不愿意收你,是因为那时候我觉得你太小,还没有长大,生活又那么好,尚有没有斩断的尘缘,不该如此草率地交付自己的人生。但第二次见你,我知你心意已决,即便我心里有些懒惰,还是收下了你。那便是真的认了你。” “师父......” “你若是个坏胚子,我是连话都不会与你多说一句的。所以放心吧鹿溪,我不会讨厌你,更不会觉得你有什么问题。你若犯了大错,为师自会纠正你。我什么都不说,便是觉得没什么问题。但你若觉得自己不够好,就自己努力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而不是别人期待你成为的样子。鹿溪,永远要记住,修行是为了自己而修的。既不是为了天下苍生,也不是为了讨好谁。想做就去做,不想做就不做。这才是随心。而努力让自己的能力配得上这份随心,就是修行。” “嗯。” 虞辛夷的话与他的心音一模一样。解鹿溪默默听着,将一字一句都刻在心里反复背诵,好似背诵什么心法口诀一般。 见背上的小徒弟不吱声了,虞辛夷苦笑道: “怎么了?我是不是一口气说太多了?你觉得烦了?” “......师父你如果每天都能和我说这么多就好了。”解鹿溪感慨着。 “你不会嫌我唠叨?” “完全不会。你说的又不是废话。” 虞辛夷被他逗乐了:“我尽量吧。” 【可我懒得说。】 【啊一口气说这么多真的太累了。】 【我可真是好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了。】 【原来我这么能说。】 解鹿溪笑了:“师父,一个人同时会蹦出那么多念头,却只有一张嘴,只能挑重要地说,那些没有说出来的念头是不是就不重要了呀?” “非也。有的念头很重要,但没有必要说。” “那要怎么才能知道有没有必要呢?” “对别人好的话不要吝啬,对自己好的念头留在心里。” 确实如此。虞辛夷就是这样做人的,他心里的波涛汹涌只是为了排解他自己的寂寞和压抑罢了,不管是骂人也好,感慨也好,那都是在修他自己。他知道说出来了,让大家都难堪也没有任何意义。他不想维系的关系不会多说什么,也不会去刻意伤人,这样礼貌地冷着,那些无缘的人便会自己离开了。 他对在意的人,从不吝啬一点好。他会对自暴自弃的漠天青说让他不要那么荒唐;也会安慰苦苦寻觅爱人转世的骨无怜。 话虽不多,却句句从心。因为他们都是几百岁的老人了,虞辛夷无法帮助他们舍弃自己的过去重做选择,只能当个安静又有分寸的倾听者。 面对解鹿溪这个还年轻的小徒弟,他居然十分有耐心地讲了这么多。解鹿溪终于更加确信,自从自己成为虞辛夷的徒弟,这个面冷心热的师父就已经把最好的都给了自己。 他紧紧搂着师父开心道: “师父,我真的好喜欢你。” 虞辛夷无奈道: “为师知道。” 【没事儿小鹿,爱上虞辛夷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谁叫我这么好看又这么体贴。】 【爱上我不是你的错。】 【虽然这有点背德,不过摊上你这么个徒弟,我也没办法。】 【总不能把你阉了吧?】 解鹿溪对于虞辛夷的爱意,激起了体内那刚刚融合好的两股血液。他的身体热了起来,股间有什么东西慢慢充血变硬,他脸上惹了潮红。 反正这样的反应也一定会被虞辛夷察觉的,他干脆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在虞辛夷耳边说: “师父,我能和你合修吗?” 虞辛夷再次叹出长长的一口气: “也实在是没办法的办法了。谁让你不顾一切地把自己身体搞成这样。” 听出那语气中的松动,解鹿溪双眸一闪,随后湿热的唇就吻在了虞辛夷的侧脸上。 【这个一时半会还真没法适应。】 【我得回去翻翻师兄的藏书,看看里面有没有春宫图了。】 【唔姆,是不是还得准备点润滑的软膏?】 【当年朗霍文也跟我叨叨过这事儿呢。当时我还嘲笑他,没想到三百年后我也要遭了,还是遭在自己徒弟手上......】 【总不能去请教漠天青那个腌臜玩意儿吧!】 【也很难跟老骨开口。】 【还是自己多看看书研磨一二吧。】 【仔细一想怎么我们这几个活下来的都成了断袖?】 【不,漠天青那货不能算,他男的女的都可以。】 【其实我也男的女的都......都没有感兴趣过。】 【师父当年还觉得我是不是修了断情决呢。】 【不过我确实没产生过这个心思嘛。大把大把的时间为何不用在修炼上呢?】 【要么那些人都没我活得长呢~时间都荒废在谈情说爱上了嘛!】 【真担心我这真下了手,小鹿就被我祸害了,也不专心修炼了,那我才真是要难受一辈子了。】 “师父。” “嗯?” “我想要和你一起飞升的。” “一起?” “我知道我把身体变成这样,会耽误你修炼渡劫,我不想那样。但我也不想你以后一个人飞升离开凡界再不管我了。我想要一直一直和你在一起,和你谈情说爱到天荒地老。” 解鹿溪红着脸,像是吃醉了酒在说胡话。 本来还在纠结的虞辛夷被解鹿溪的这番霸道宣言给惹笑了: “好好好。那你可得使劲修炼了。” 【百年之内修炼到渡劫期的凡人,我还真没有见识过呢!】 【加油咯小鹿~】 虞辛夷心里并没有当真。只是知道解鹿溪并未因为睡到自己就懈怠修炼,他就很开心了。 师徒二人回了房间。 解鹿溪早已被体内的淫性磨得神智全无,他的骨头像是要被融化了,浑身的肌肉也都软了下来,被虞辛夷捞在臂弯里,身体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像只柔软的小猫。 虞辛夷解开他的腰带,将他像嫩笋子一样一层一层剥出来,露出一副春色满园的炽热胴体。 虞辛夷用手轻轻碰他,那小人就浑身打颤。双腿间初具规模的男根成了他浑身上下最硬的主。 【这种情况下,是应该先让他泄出来,还是扩张后面呢?】 【小鹿十四岁就跟着我清心修炼了,这火气最旺的年纪怕是也没怎么好好享受过。】 【他现在体内有淫毒,又未经此事,真怕伤了他身子。】 【我果然还是应该先看看书再来上手!】 “先忍一下,我去看看有无解决此法的秘籍。”虞辛夷如此道。 “啊?师父……我难受……你不是也答应我了……”解鹿溪快要被憋炸了,他师父居然还在思考找教程按部就班地来。 “是答应了,但你身子太弱了。我怕弄伤你。” 这师父有时候真让解鹿溪不知道如何是好该说他实在太清醒以至于太没有凡人的欲望,还是说他其实就是有点迂腐呢? 不该把主动权交给虞辛夷的。事到如今了,解鹿溪已经有点生气了。 他那只不怎么能动弹的手一把抓过虞辛夷的手,让他握在自己的男根上,上下舒缓着。他皱着眉头,不再说话,只感受虞辛夷的掌纹在自己下身上摩擦带来的快感。 虞辛夷心里未感排斥,毕竟在答应解鹿溪要和他合修的时候,这种情况早就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只是还是不知道身为一个还算德高望重的师父,要怎么对待自己的徒弟。似乎怎么都有点跨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他看着解鹿溪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和下撇着的小嘴,笑了下: “生气啦?” 解鹿溪摇摇头,却还是不跟师父说话,只一心一意抓着师父的手帮自己手淫。 “这样便好受些么?” 虞辛夷想象不到被两种血液里的淫性浸润着该是一种怎样的欲求不满,他清心寡欲惯了,但也不是完全怕了这事。 见解鹿溪有了一点要泄出来的感觉,他将那生闷气的徒弟揽入怀中,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这吻来得猝不及防,解鹿溪一个没注意,虞辛夷的手中瞬间就被湿热黏稠的浊液灌满了。 解鹿溪潮红着脸,小心翼翼地看向师父。虞辛夷也低头看看手里的浊液,随后他反手抹在了解鹿溪赤裸白嫩的胸膛上。 看着那因为自己的行为而不断起伏的细嫩皮肉上沾着自己催出的精液,虞辛夷一瞬间呆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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