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师父......” 解鹿溪又没能读到虞辛夷的心音。他似乎发现了一件事,有时候师父说话或者做事,并不一定会在心里冒出许多念头,而是在思考之前,就做出来了。那就像他入定修炼时的状态一样,他修炼时,内心十分安静,只由着自己不断探索修炼尽头的道之所在。像是天然就会溯流而上的鱼,没有任何杂念,只是想要去做而已。 那或许,就是虞辛夷不为任何人所知的,本能冲动。 解鹿溪感受到虞辛夷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谢天谢地,解鹿溪读了虞辛夷三年的心,把他这个人摸得透透的,再想方设法把自己变成一个小淫娃,让虞辛夷拿他没办法。而今苦尽甘来,他感慨自己似乎终于触碰到了虞辛夷欲望的开关。 虞辛夷也在内心暗自喟叹了一下自己的行为,一点也不像个修行了三百年的道人。 “舒服?” 解鹿溪双手搭在虞辛夷的脖子上,微张着湿润的小嘴,浅浅一笑: “舒服。” “还想怎么做?”虞辛夷将他抱起又在他的下巴上亲吻。 被虞辛夷主动亲吻让解鹿溪整个人都魂不守舍了,他不由自主地蹭着师父的身体,伸出舌头来。 那上面残留着的符文还在隐隐发光。 【狗娘养的漠天青!】 他又在心里把漠天青骂了一遍。但他如今也知道要如何安抚解鹿溪了,他伸出那只还沾染的精液的手,探入了解鹿溪的口中,按压摩擦着小徒儿那日渐敏感的舌头。 解鹿溪张着嘴,含着师父的手指,不敢用力,只能被迫半张着。虞辛夷的手指上亦有常年练剑磨出来的厚茧,粗糙的表面与那带着小伤口的舌面相互摩擦,不断刺激着神经荡出阵阵快感。 “哈啊...师呼.....师呼~”他含含糊糊地唤着虞辛夷,涎水与自己的精液在口中搅和在一起,从嘴角溢出,挂在小巧的下巴尖上。 【这我确实受不了了。】 虞辛夷心魂闪烁,随后撤出了自己的手指,低头与那微微张着的小嘴深吻。他的舌头深入解鹿溪的口中,掀弄那惶恐的小舌,扫刮过徒儿的牙龈又抵在敏感怕痒的上颚上,最后,不断地扫过舌面的伤口,刺激着符文。 虞辛夷那侵犯意味过于张扬的吻让解鹿溪浑身酥麻,他本就软若无骨,却又被这股刺激激得充了血,在师父的抚摸下,又泄了出来。 在师父的怀中不断被抚摸,被满足,被发泄。解鹿溪无比快乐。 只是,这还不是双修呀? 解鹿溪学着那日在墨骨峰,看见的漠天青与胡璇的乱伦之姿,他挺起腰身,坐在了师父的胯间,不断地用自己的下身摩擦着虞辛夷两腿之间的物事,很快他就感觉到,那东西其实早就有所反应了,只是一直在被虞辛夷压制着。他心里一喜,更加大胆地用自己的臀缝去夹住那层层布料下蠢蠢欲动的男根。 “师父,我想要这个。”他舔了舔虞辛夷的唇,随后诱惑地说着。 虞辛夷被他煽起了火,自然也想狠狠地泄出来,但是。 “今日不可。”他抚摸着解鹿溪的头发道。 “为何?”解鹿溪又蹙起了眉,“你明明答应我了的!” 【不行。这个必须得做好充分的调研,不然太容易出事了!】 【你还是个筑基期的小娃娃,我可是渡劫期的半仙儿,我这灵力若是失控爆发在你体内,你说不定会爆体而亡啊!】 【我对双修之事可没有那老骚货那么在行,改天还是得问清楚路子再修。】 “你可知何谓炉鼎?”虞辛夷安抚着疯狂蹭自己的解鹿溪,垂下眼睫无奈道。 “不知......呜嗯......”他已经在用自己的身体亵玩师父了,却还在装作清纯无知。 “邪修们用体质特殊的孩子们修炼采补之法,以交合之姿在幼童体内运转自己的功力,那些幼童无力抵抗,只能任由身体被当作丹炉为邪修们练邪术。久而久之,神智不全,身体也会溃败。我们之间的修为相差太多,为师不想你变成那样。” 其实就算虞辛夷真是个邪修,解鹿溪也要上赶着给他当炉鼎。但是如今他已经立志要与师父一同飞升,那便不能做个短命炉鼎了。 好不容易吃到师父了,却又因为修为不够,无法再进一步,解鹿溪深感遗憾,他的眼神里带着失落,点点头。随后强撑着身体,要从虞辛夷身上下来,自己去解决这按捺不住的性欲。 虞辛夷看出来徒儿心里的失落,苦笑一声,将他拉了回来,抱在怀里,上手抚摸那副敏感的躯体: “只是说暂时不能用那里而已。除此之外,哪里为师都可以满足你。你可别把为师当作一个木头傻子,风月之事,我年轻时也还算经历过一二的。”虞辛夷颇有玩味地笑着。 【反正都到这步了,干啥还有所谓吗?】 解鹿溪惊讶于虞辛夷的反应,但太过情难自抑,于是怯生生地问: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虞辛夷再次首肯。 “那......师父能把衣服脱了吗?只有我一个人赤身裸体的......难为情。” 两人在榻上一阵亲近,虞辛夷却始终衣冠楚楚,解鹿溪早就想把他扒光了。 虞辛夷一愣,笑出了声:“哦,好。” 虞辛夷脱了外套,又脱了里衫,露出结实却不夸张的胸肌腹肌来。 “裤子就不脱了吧?”他勾起唇角询问自己这个小徒弟。 【怕你色迷心窍了,玩火自焚。】 解鹿溪迷离着点点头,他坐在虞辛夷的腿上,轻轻抚摸着虞辛夷的胸肌和腹肌,那是他肖想了几十年的肉体呀,如今竟然真的摸到了。 他由着本能靠近那副伟岸的身姿,将自己欲求不满的男根贴在师父的腹肌沟壑之中,开始扭动着腰。像一只发情的小蛇。 他湿热的唇点在虞辛夷的胸膛上,难以忍耐时又舔舐啃咬师父的锁骨。 【嘶,这小鹿。】 【把持住,把持住!虞辛夷你可是一个渡劫期的修士!】 但他的手却已经紧紧掐住了解鹿溪的细腰,越被解鹿溪蹭着,他的手劲儿越大,仿佛在强烈忍耐着什么东西的爆发。 一个修到了渡劫期的修士,他的手力之大可以捏碎巨石,解鹿溪被他掐得越来越狠,但解鹿溪心里只有越来越高扬地欢喜。 师父因为他而起了情欲,也在因为他而拼命克制。 他竟然因此笑了出来,他的动作愈发快速,随后气息也愈加紊乱,他舔弄着虞辛夷的唇,虞辛夷便张口接纳他,毫不抗拒。这些小小的细节,都让解鹿溪觉得好幸福。 他眯着眼睛,眼里闪烁着绚丽的光彩,他看着虞辛夷,缓缓地问道: “辛夷,你喜欢我吗?” 二人的面容贴得紧密,虞辛夷长长的睫毛似要刮在他的眼球上。随后他似有些无奈: “或许我的情谊,比不上你这般,但你要知道。为师可是三百年没有跟任何人做过这种事了。” 【这世上大概没有比你更揪我心的人了。】 【虽然这是因为你是我徒弟。】 【但还是喜欢的。】 “师父早就知道我的情谊?” “只是略有所感罢了。” 真奇妙,解鹿溪确实从未从虞辛夷的心里读到过讨厌排斥自己之类的念头,但也未曾读到过有多么激烈的念头。虞辛夷对自己更多的是保护,宠惯。这种自上而下的保护欲很强烈,甚至于解鹿溪越来越过分地索求,试探底线,他也还是在纵容。 分明没有情欲,却还是在纵容自己。 虞辛夷就像一个纸老虎,看着高高在上不可亵渎,解鹿溪站在他面前,总被他那气势唬到,似乎越过雷池半步就要被雷劈死。等他壮起胆子把该做的不该做的一股脑都做了,再赤起脚来要趟雷池时,却发现,哪有什么雷池,分明就是一片温泉。 而且,只是对解鹿溪这样。 那是为什么呢? 解鹿溪趴在虞辛夷的身上,身体黏黏稠稠的,还沉寂在快活的余韵里,脑子却清醒得很快,想着一个又一个问题。 “师父你明明没有那么喜欢我,为什么愿意同我做这种事呢?”他支起身子来歪着脑袋问道。 虞辛夷在解鹿溪的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嘣,疼得解鹿溪捂头大叫。 【哈哈哈哈哈,好玩儿。】 “那你又为何喜欢我呢?” “嗯?” 虞辛夷捏起解鹿溪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像早就认识我了一样。你看着我,弹断了琵琶弦,还哭了,记得吗?” 解鹿溪闻言一怔,随后点点头。 “我说过,我活了很久,也见过很多很多人。看得懂很多眼神。真的假的,深的浅的,我一看便知。但你分明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童,为何弹着那般萧瑟寂寞的曲子,又为何对我这个陌生人一见如故呢?” 解鹿溪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 “有时候,我觉得你就像修了读心术一样,总是恰到好处地合人心意。让我觉得十分稀奇。” “但又有时候,你像在试探我的底线,我分明嘴上说着拒绝,你却把我的未曾说明的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进退有度。要知道,有些人就算活了几百年,也学不会分寸二字,就像那漠天青,一把岁数了还总是招人嫌。” “我有时候想划清界限,告诉你我们师徒有别,却又着实不忍心看着你那好像天都要塌下来的眼神。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深的眼神呢?所以我有时候在想,你会不会也像朗霍文对骨无怜一样,是我某个前世未尽的尘缘?” 解鹿溪的眼睛大大地睁着。 虞辛夷从那双震惊的眼睛里看出了苗头。解鹿溪是得了什么奇遇才有了这读师父心音的本事,可虞辛夷的眼睛却是能实打实地看穿人心。 【嚯哟,被我说中了。】 “这世上确实存在修为很高的修士半途陨落转世投胎,他们魂魄比寻常人强大,度过忘川也不会被完全洗掉记忆。于是带着前世的执着来到此生。鹿溪,你不是说过那个你死去,有人替你报仇的梦吗?我想那或许就是你的前世。你的天赋和剑气并非凭空而生的,是你前世的努力磨炼出来的,揉进了你的灵魂,随你一同而来。” 解鹿溪分明只说过零星点点的片段,虞辛夷却能从这点碎片结合他的人生经验就逆推出解鹿溪的情况,还真被他猜得八九不离十。这就是半只脚踏入神界的修士啊。 他这个两世加起来都不过一百岁的修士,在虞辛夷的面前,就是一个赤条条的小孩子。 解鹿溪曾经觉得重活一世的自己是孤独的,这世上没有人能理解他的处境,毕竟他经历过的一切都消失了,他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推回了娘胎里,得来了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但他留在灵魂里的悲伤寂寞,也变得无处诉说。他一度觉得,这世上没有和他处在同样时间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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