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温柔地解开时宴眼前的布条,重获光明的时宴睁开了眼,看到面前的爱人身上只有几块布条欲盖弥彰地挂着,布条下的景致一览无余。 沉骛跪坐在地上,双手捧着那块黑布条献到时宴面前:“请大巫享用骛。” 这样的视觉冲击让时宴呼吸一窒,他的身体比他更诚实,小时宴早已等着饱餐一顿,就连被他藏好的兽耳此刻也有些按耐不住,想要趁着主人燥热之际出来透透风。 ---- 卡……肉……了……
第43章 15.3 时宴也不客气,他伸手接过那条布,问道:“要将它绑到哪里?” 沉骛贴着时宴坐下,用手抚上时宴的眼睛、嘴唇以及手掌:“这里、这里、这里,都可以。或者大巫有什么妙用,骛也会尽全力配合大巫。” 时宴道:“我知道了。” 他将布条绑在沉骛眼前,做完这些,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到沉骛身上,先是锁骨,而后一路向下。 他怜惜地看着沉骛身上的每一道伤疤,抚摸着、亲吻着。 沉骛也不甘示弱,他的眼睛被蒙住,手也还带着为夏沉樾煎药的药香,他在时宴身上摸索着,一路留下了苦涩的药香,凭着感觉找到了时宴的衣服系带,生涩地解开了时宴的衣衫。 沉骛将手探进时宴的中衣里,揉捏着时宴胸前的乳尖,而后俯身含住了胸前那枚红色的樱桃,用舌头舔弄着。 时宴发出一声喘息,胯下的坚硬抵在沉骛腿间,无声地展示自己的危险。 沉骛的屡次挑逗让时宴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他欺身向前,撕开了沉骛本就难以蔽体的衣服。 沉骛感受到时宴带着薄茧的手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刮地他感觉到了微微的疼痛,但正是这样微乎其微的疼痛让他更加兴奋…… 他在心中暗自比较,自己的手不比时宴执笔的手,还要更粗糙些,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不舒服。 虽是这么想,但他的动作却不见丝毫迟疑,摸索着一路向下,握住了时宴粗大的性器。 他的手隔着亵裤子在时宴的长枪上套弄一番,不过片刻功夫,裤子便濡湿了一片。 时宴不愿意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交代在爱人手掌上,他扯开亵裤,提枪便欲上前。 他那物生得雄伟,沉骛又是初次开荤,因此时宴尝试了三四番始终不成。 时宴倒是不急,沉骛却先被欲望烧去了理智,他发了狠,喘息着道:“我忍忍痛,大巫尽管来便是。” 两人束好的长发早就散开,沉骛低着头,任由凌乱的头发披散在他的面颊。 时宴听了沉骛说的话,手指插进对方的头发之间,一下又一下地梳着,将对方一头散乱的乌发整理整齐。 沉骛的眼睛被蒙住了,他只能依靠声音来辨别时宴所在的方位,他环住了时宴的脖子,嘴唇凑了上去。 因为眼睛暂时不能视物,他没能马上找准时宴的唇,但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妨碍,他的唇代替着他的眼睛描摹着时宴的每一寸肌肤,他亲吻、舔舐着时宴的眉眼和鼻骨,而后含住了时宴的唇。 时宴将沉骛打横抱起,两人一路保持着拥吻的姿势来到榻上。 沉骛用力将时宴一拉,两人摔作一团,沉骛什么也看不见,却听到了对方沉重的喘息声,感受到时宴用手掌垫住了他的后脑勺,防止他摔伤。 两人明明还没开始正餐,沉骛就被时宴弄得情迷意乱,对方喘得格外动人,让沉骛的后庭愈感空虚。 沉骛今日来找时宴就是为了献身,因此早就先回自己房间做了清洁,方才太过急躁,竟然忘了自己曾带过性事时用得上的油膏。 ---- 车没开完,介意的朋友们可以屯着等车结束一起看,下一次更新在明天或者后天。
第44章 15.4 他支使着时宴去拿用以润滑的油膏,时宴为他细致地做了润滑和扩张,终于再次挺身而入。 因为疼痛,沉骛发出一声模糊的闷哼,这一次时宴终于顺利进入。 疼痛让沉骛的后穴忍不住收缩,但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将时宴的杵棒咬得更紧。 空虚被填满的餍足是任何事物也代替不了,沉骛抓住时宴的手,留下几道红痕。 时宴怜惜爱人,怕爱人疼痛,一动也不敢动,这会接收到爱人可以开始的讯息,缓慢而又坚定地挺入。 刚开始只有疼痛,并无任何快感可言,对于两人皆是如此。 沉骛不禁怀疑,话本上写的颠鸾倒凤不知何物是否真的只是杜撰。 但他仍忍住疼痛,努力配合着时宴。 他发出仿佛难耐的喘息与低吟,时宴听了之后更卖力了,他身上的疼痛也终于转变成一浪又一浪的快感。 “大巫……大巫……”沉骛的思绪全被快感夺去了,说不出更多复杂的话,只会一遍又一遍地唤着时宴的名讳。 时宴感受到了沉骛放松下来的身体,他也终于不再克制自己,动作愈加急重,将自己的性器送抵沉骛的深处。 从刚开始到现在,沉骛始终没有停止过自己的叫声与喘息,时宴亦是。他在沉骛耳旁的喘息如同催情剂,炽热的鼻息和粗重的喘息让沉骛再也抑制不住,泄了出来。 时宴见对方已经解决,正打算抽身而出,剩下时刻自己动手也一样。 猝不及防地,他被沉骛拉住,对方咬咬牙道:“再来。” 时宴讶然,他又迟疑地动了两下,动作并不像方才那般干脆。 沉骛此刻早已软在时宴怀中,并不打算就此休战,拉住时宴的手,轻轻咬住了对方的指跟,仿佛挑逗一般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齿印,放开后道:“今日定要让大巫尽兴。” 十指连心,时宴被勾得只想同怀里的人纠缠到天荒地老。 得到爱人明确的索爱指令,时宴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夜更沉了,凉风吹过,烛光扑闪了几下,终于决定不再打扰这对爱侣,摇曳着熄灭了。卧房里一片黑暗,只剩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沉骛毫不克制的叫声,偶有一两声蟋蟀求偶时的鸣叫,在此刻竟也让人觉得打搅。 沉骛在这时一把扯掉了碍事的遮眼布,他抚摸上时宴的脸颊,送上自己的吻。 “大巫,想对你说千万次中意。” 情难自抑,时宴再无顾忌,凶狠地顶撞着沉骛的敏感点,两人终于一同在那张属于时宴的卧榻上泄了身。 温凉的精液同汗液混在一起,两人相拥的场景是说不出的淫靡,时宴能夜视,看到这一片狼藉,终于意识到他们方才有多疯狂。 他捧着沉骛的脸,怜惜地同对方交换了一个长吻。 一吻过后,沉骛只笑,并不说话。 时宴被沉骛莫名其妙的笑弄得发怵,问:“你笑什么?” 沉骛笑意不减地答:“骛真没想到,大巫虽然毫无经验,伺候起人来竟也这般舒服。这便是无师自通么?” 时宴被说得不好意思起来,他道:“我去掌灯,再收拾这狼藉。”
第45章 暗流涌动 时宴披上衣衫走了出去,叫下人烧桶热水来,他要沐浴。 待他将满屋狼藉收拾完后,下人烧来的热水也正好送到卧房门口。 两人沐浴清洁后,便躺回卧榻上,刚经历过爱侣最亲密的举动,他们眷恋着彼此的温度,双方的手仍交叠在一起。案上的红烛还没有被吹熄,两人都没有歇息的打算。 沉骛先开口道:“有一事骛困扰许久。” 时宴将目光移了过去,示意沉骛继续往下说。 “骛位卑,因而无字,为何大巫也不曾取字?” 在解忧国,取字是贵族阶级的特权,平民往往无字,更别提入了贱籍的奴婢、伶人、酒人。他们都以名相呼,就算他们和他们的主人十分亲近,也始终不敢立字。 国中曾有酒官谓其酒人曰:“惟酒人最贱,谓之奴隶,亘古无字。”① 时宴沉默许久,方答:“异兽本没有‘字’这一说,因乘黄一族时常接触人类,便也附庸风雅地有了这个习惯。字理应由家中长辈或师者在其及冠时所取,乘黄一族及冠便是百酒宴。” 百酒宴上时宴经历了什么,无需时宴再多言,他的长辈本来想好的字,永远也没有说出口的机会了。 “从那以后,我便决定永远不再取字了。” 沉骛翻过身,拥住了时宴,静谧的夜里,两人交换着呼吸,仿佛这样便能成为一体,感受到对方所曾经遭受过的苦痛。 沉骛不忍心打破这样的温馨,但另一件事也同样紧急,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放开了时宴,斟酌着开口道:“骛有一件事想求大巫帮忙。” 时宴讶异地转过头去,看到了沉骛沉抑的侧脸,答:“有话直说便是。你我之间何须用求这个字眼?” 沉骛终于转过头,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时宴,仿佛在下决心般,过了许久才开口:“我想求大巫赐骛长生丹。” 犹如平地惊雷般,时宴骇得忘记了如何言语,连放在沉骛手背上的手都缩了回来。 沉骛苦笑一声,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缓缓道来:“骛的大哥已是药石无医、时日无多了,夏酒师恳请骛求一求大巫赐颗长生丹。” 时宴想起他们方才的欢好,表情一寸寸冷了下来:“所以你就用身体来求?” 沉骛没想到时宴会这么想他,他向时宴索爱目的虽说并不单纯,但绝不是交换,而是他明知向时宴说出请求后,他们的关系极有可能回到原点,他想在这最后的温存时光向爱人交出自己,这难道也有错吗? 他攥紧拳头,并不言语。 时宴却以为他猜中了沉骛的所思所想,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嘭”地一声,卧室的门被时宴甩上,发出一声巨响,躺在卧榻上的沉骛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他果然搞砸了。 这一夜,两人都在辗转反侧中度过,以至于虽不是同榻而眠,醒来时萎靡的精神状态却十分相似。 沉骛向来需要作为刀马侍陪同时宴上朝,今日他不知同时宴说些什么,时宴本就沉默寡言,因此一路上安静得只剩嘚嘚的马蹄声。 将时宴护送回到府上后,沉骛照例要调转马头前往夏问池处,时宴却叫住了他:“同我来。” ---- ①明·沈德符《万历野获编》:惟伶人最贱,谓之娼夫,亘古无字。 520必须更新明天还有更哈~
第46章 16.2 沉骛本以为他和时宴的关系将会就此破裂,要到长生丹恐也无望,没想到…… 他闻言面色一喜,亦步亦趋地跟在时宴身后。 时宴来到自己的卧房,在案前坐下,对沉骛道:“为我研墨。” 沉骛知时宴心中有气,也就没在意时宴冷冰冰的语气,乖顺地为时宴研墨;研好墨后,他将墨锭放到墨床上,站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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