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过去,伸手将他捞进怀里。 不过一个转身的功夫,他的眼睛里、脸上全都是泪。 你心如刀割。 你吻上去,你说:“阿然,桂花汤圆留到下次吧。” “我好急啊。” 237、 阿然过去经历了什么。 他在固执什么。 你不需要想,只从一点点情节里推测,便觉得心都要碎了。 他的身体经过了很多人。 来来往往,好的坏的,简单的残忍的。 你不能做第一个。 但你想做最温柔的、也是最后的一个。 238、 你一边亲吻阿然,一边用灵力施法。 除了阿然摘下的那些,满山的桂花花瓣都在空中飘荡着。 它们在空中汇聚起来,随着你和阿然的动作,围绕在你们身边。 你将护山大阵激发。 这样,里面的春景,你最厉害的徒弟青江也看不见了。 桂花是你们的床,也是你们的帷幔。 你一边亲吻阿然的眼泪,一边将碍事的桃红色衣服从他身上褪下来。 你吻他的嘴,他不肯让你亲吻舌头,你小狗似的,在他的怀里拱。你丢弃了作为第八境强者的全部尊严,你说:“阿然,给我尝尝嘛。” 他放弃抵抗。 任你长驱直入,混乱施为。 可是你能感觉到,当你的舌头碰到那道疤痕时,阿然是紧张的。 你见状,追着他的疤痕吻得更深、追得更紧。 你问他:“阿然,那次你不让我去找李落裳,吻了我,后来跟我闹了很久脾气,是不是并非因为我执意要找李落裳,而是因为,我吻到你的疤才推开你。” “你觉得我嫌弃你。” 你看着他的眼睛,阿然琥珀色的眸子闪了一下,他嗯了一声,想要说些什么。 你追着他的嘴巴,将他的话语封锁。 不知吻了多久,他终于得以呼吸。 他说:“顾门主。” 你又坏心眼儿的吻上来。 直至阿然被吻得直敲你背,你才笑嘻嘻地纠正:“阿然,你叫错了称呼,我们已经是可以亲吻的关系。” 239、 他笑起来,也许是光线问题,他忍俊不禁的模样看起来莫名潇洒,很像李落裳。 他喊你:“顾乡。” 你浑身气血上涌,变成了禽兽。 你吃他的嘴巴、吃他的脖子、吃他的乳、吃他身上所有你能看见的疤。 你吃到他的下体。 他慌张起来,揉你的头发。 “脏,顾乡,快吐了。” 你才不要,你含糊不清地说:“混干经,好七者呐。” 阿然闻言又笑起来,他轻轻地摸了摸你鼓起的脸颊。他说:“顾乡,你这样子,我只会更喜欢你。到时候离不开你,该怎么办呢?” 240、 你乐得如此,让他在你嘴巴里进进出出。 这个视角很奇妙,你仰视着阿然,看着阿然的目光从温柔渐渐变得迷离起来。 他仰起脖子,抚摸你脸颊的手开始颤抖。 你瞧见他的喉结,很突出,让人想这么咬一口。 你恍惚地想着。 阿然又开始敲你的头。 “顾乡!吐出来!” 241、 那味道很奇妙。 你吃下一点点,有些涩。 阿然着急了,你想想,没再往下咽。 你将他翻过去,把剩下的吐到那个刚刚被修复好、非常紧实的洞里。 你用手指开拓,钝钝的剑在他身后戳着。 你从身后抱着他,吻他的喉结。他的脖子上也有疤,很浅很浅,只有他因为运动皮肤泛红,才能看见一些。 那是铁链的痕迹。 你想到第一次见面时,阿然的样子。 是不是他之前的主人,要求他这么迫切。 铁链都把他的皮肤磨破了。 你想着,思绪很快被打断。 阿然又开始敲你的头。 他说,顾乡,可以了,进来吧。 242、 你说不要。 又加了一根手指。 阿然“啊”地呻吟出声,你又拱他,用撒娇地语气说:“好阿然,你叫的真好听,给我再听一听嘛。” 阿然不叫了。 你照着他最脆弱的地方捅。 他白了你一眼,无法可依的放弃了抵抗。 要是阿然能说话就好了。 可以让他一遍又一遍叫你名字。 你乱糟糟地联想,阿然的舌头完好时,他说话的音色,会是什么样子。 243、 你弄了很久。 阿然反复央你进去。 你见那里可以适应,慢慢的,把自己的剑送进鞘里。 柔软,温柔,那里排外般压迫着你。 你给阿然翻了个身,你想看他迷乱的表情。 244、 你是第一次。 而且是一百一十多年的第一次。 世上大抵没有你这样苍老的童子。 你理解了为什么凡人要开妓院。 原来这是一件如此快活的事。 245、 阿然在你身下躺着,他伸出手去摸你的胸膛,他觉得很快活,即便你折腾得他骨头都要散了。 但他想,痛与快乐在一起,这样才叫活着。 他很知足。 他想起那些黑暗日子,死也不自由,叫人随意使用的时候,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痛苦,他总是喜欢想东想西。 和心爱之人坦然欢爱一次。 是他那时,给自己最强效的麻醉剂。 246、 你很没出息。 特别没出息。 你就是没出息。 你做了一次又一次,阿然累了,你就从口袋里掏出灵丹给他。 你从最初傻傻地闷头苦干,到后来已经开始钻研不同的姿势。 躺着可以对面躺,背对着躺,侧躺,正躺,坐着分跪坐,上面坐,背对着坐。 站起来也很不错,阿然没有了支点,只能紧紧的攀着你的脖子,连他的呻吟声都听得更清晰了。 你甚至会切换场景。 从桂花床,变成水床,云彩床。 到最后,阿然连打你的力气都没了。 他对你很无奈。“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休息啊,顾乡。” 第21章 你可能生了病。 你好像是一朵云彩。 这些年来,你一直在天上飘着。 自从你闭关之后,这个世界就和你割裂了。 时间夺走了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姊妹,你的师父,你的朋友。 他们都成了灰烬。 你拼了命地去找寻你的所爱,一方面是因为你痴情,另一方面,也是你需要一个人作为你和世界的连结罢。 你汗涔涔地在阿然身体里进出时,你终于坠回地面。 阿然紧紧的抱着你的脖子。 你想,你终于明白,为何成亲时最重要的是洞房花烛。 那可以让仅有媒妁之言却素昧平生的新人脱下外壳,贴得很近。 身体近,心也近。 248、 阿然晕过去了。 你为他使用清净术,又穿好了衣服。各种乱七八糟的床们被你收起来,阿然用来清洗自己的灵泉,你拿来给秃了的桂花树雨露均沾了。 做完这些,你把护山大阵关上。 救命。 你忘了很重要的事。 你的徒弟们很焦急,他们以为又有外敌入侵。 他们拿着刀剑,杀气腾腾地冲进来,看见一个满脸餍足,不定期傻乐的你。 249、 你干笑着,随意编了个理由,将他们支走。 青江是里头走的最慢的,一步三回头。 你又想到仙盟大会时,阿然和青江的那个拥抱。 为了刻意将阿然给你的吻痕露得更明显些,你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青江再厉害,面部表情管理也要失控。 他一脸哭笑不得地回过身,走到阿然睡着的床榻边。你看着他非常僭越地搭上阿然的脉。他本来想调侃你几句,师父你也该节制一下,还当阿然的身体和你一样呢。 可是话刚到嘴边,就被他咽了下去。 他的眉头皱起来,表情逐渐严肃,他将手抬起又落下,再次搭上阿然的脉。 青江曾经学过医术。 你看到他神情有异,也莫名紧张起来。 “怎么了,青江?”你担忧地问。 青江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的眉头皱得,你恨不得用法术将它抻平。你等得花都谢了,他才憋出一句话,他的语气里,有些许试探:“师父,你对阿然做了什么?” “嗯……你不是能看出来,我弄好多次呢。”因为着急回答,你甚至没用文词修饰。 青江的嘴角微不可闻地抽动了一下。 “师父,结束之后,你为他清理了吗?” 你闻言,懊恼地挠了挠头。“你出去,我现在帮他。” 青江苦笑。“师父,我还没说完。” “你还记得,道德宗老祖,向你求精元的事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坊间有了奇怪的传闻,说人一旦过了第八境,便从某种程度上超脱了人的范畴,已经类似于仙。第八境强者的精元和血液里都承载着巨大的能量。” “我记得,他还用我那点儿废物当诊金,给阿然看了病呢。” “师父,这好像是真的。” “……?” “阿然他……入境了。” 250、 阿然入境了。 你在灵泉里,为他一点点整理经脉中的灵力,累得你浑身脱力,他疼得晕厥过去,都没能入境。 只是做了那么五六七八九次,他就入境了? 这个世界真奇幻。 原来,你比任何人都适合做鼎炉。 怪不得合欢宗的那些人想用归元丹换你精元,你的这点儿废物,难道真的对修行者很有裨益? 你看着昏迷的阿然,有些纠结。 按理说,那东西不弄,会让阿然肚子疼。 可是它好像挺有用处。 那究竟该清理,还是不清理? 251、 纠结半晌,你决定清理。 毕竟精元这东西,你可以制造很多出来。 既然来日方长,浪费也没关系。 252、 你将那些精元引出来,放进一个小瓶里。 你去了关押凶恶修士的死牢。 那些修士们已经认识你,上次你来,他们骂骂咧咧,这一次乖了很多,他们泣不成声的哀嚎。 “求求你了,顾门主,别再折磨我们了,给我们个痛快吧。” 你说对不起,上次的实验让你们很难受,这次我带了灵药过来,是赔罪的。 你用幻术掩盖了精元的味道和质地,将它弄得如同灵泉一样清澈甘美。 你依然将十个人,分成五个对照组。 你给了他们完全不同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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