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惹得符胥白回握住他的手,皱了皱眉头把他的手攥在掌心握得很紧。 一顿饭差不多吃完,阙无阴乖乖把碗收好,不顾老妇阻拦去把碗洗干净了,就问老妇成婚的话房子该怎么布置。 一整个下午,他们陪着老妇把房子打扫干净,又把仓房里头的红绸取出来,拍掉红绸上的灰,把绸缎仔仔细细挂在房梁房檐,整个房子看着喜气洋洋。 老妇在日落时把晒得暖洋洋的褥子收起来,放在相邻那个小院里的主房床上,顺道给两人打扫擦洗干净。 当晚阙无阴躺在床上累得四仰八叉,长叹一声:“符胥白,我的烤兔子······我的山楂······你骗人。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他累,但却半声不怨今天做了这么多事,而是怨符胥白骗他山外有烤兔子吃。 符胥白松了挽起的头发,坐在床榻旁给他揉腿:“你今天说,人生百年,总有人要先走。” 他重复了一遍阙无阴下午说的话,分毫不差,代表他记在了心头去。 阙无阴懒洋洋睁开眼睛,躺在床上看坐在床边的符胥白只需要仰起一点视线,他把腿抬到符胥白的腿上,任他不轻不重地揉搓,放松下来的表情有点受用:“是啊,阿婶的女儿不就先她而去了吗?我没说错。” 符胥白的手劲儿忽然一重,落在阙无阴的脚踝像是脚铐那般紧,掐得阙无阴生疼。 阙无阴不太舒服地想要收回腿却发现抽不动,蹙眉去看符胥白的眼睛,却被那双深邃的眼睛惹得一骇:“怎么这样看我?” “不许这么说。” 符胥白扯住他的脚踝把他往自己身畔硬是扯过来几寸,皱着眉头探身上去,乌黑的长发落在阙无阴的胸口脸颊旁,把阙无阴的所有注意力都扯走。 “看着我。” 符胥白不满他的眼神,扳正他的下巴伸手去脱他的衣服:“不许再说你的寿数。” 阙无阴松开了眉,见他这般在意也是觉得好笑:“我没见过你这么在乎一件事情,可是关于这件事情,我从没说错。” 他眸光转了转,带着点笑意把符胥白墨色的长发绕在食指上把玩,分了点余光过去,觉得这个颜色新鲜。 他喜欢这个颜色,因为和他的头发颜色一模一样,就好像他和他无异。 “不要再说了。” “符胥白。”阙无阴叫他,手指描摹在他的唇上,仰着头看他,眸光灼灼,“你舍不得我。” 他没有用问句,因为这是事实。 表露在眼下的事实。 那双本该是金色的眼睛现在被漆黑晕染,里头的颜色不再那么浅淡,浓墨重彩的一笔在眼里晕开,所有的贪欲和不舍就像海上打来的巨浪,每一滴墨渍都想把视线里从未移开的那道身影吞进眸中,吞进腹里。 “我舍不得你。”他的呼吸压下来,抓住阙无阴的手指吻在他的指尖,唇瓣的温度染在指尖洗刷掉了疲惫。 阙无阴脱他的衣服脱得费力,低声埋怨人类的衣服真难脱。 符胥白听了他的话变回蛇身,粗长的蛇身每一块鳞片都坚硬漂亮,月光顺着半掩着的窗户落进房间里来,洒在他的鳞片上像薄薄一片倾泄的纱,又像是月夜里氤氲的雾,润而凉,柔柔地拂在鳞片上变成流转的弧光,又像是掉下来的一枚一枚弯弯的月牙。 衣服悄无声息散落,漂亮的蛇尾巴钻进阙无阴的衣服里缠住他赤裸的腰,把衣服撑出一道鼓囊囊的痕迹,从外看阙无阴的肚子胀大了圆滚滚的,瞧着像怀着小蛇的模样。 “成亲是什么?” 阙无阴分开腿,双腿之间挤进了蛇的一段尾巴,他不得不把腿敞开再敞开才不会被那截尾巴摩擦时蹭到大腿,可是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尾巴上的鳞片离双腿间那处菊穴越来越近,直到坚硬冰凉的鳞片紧贴上去,前后剐蹭搓磨在轻轻发抖的穴口,惹得阙无阴仰着头难耐低喘出声。 符胥白耐心回答他的问题:“成亲就是两个人在一起,许诺从生到死一辈子也不分开。” “嗯呃……好痒,不要磨那里!”阙无阴的手指在符胥白身上无措地抓,“又要流水了,那里好痛……” 符胥白在床上一般不会理他的话,尾巴卷起来把他圈紧,缠着他尾巴前后抽动,鳞片在他翻开的菊穴缝隙剐蹭,发烫的软肉被剐得艳红外翻,坚硬鳞片越缠越紧只顾着往穴里头埋,扯出来时逆着穴口往外扯拽,尖锐边沿狠狠翘着剐过嫩肉刺激得阙无阴喉咙呻吟不断。 “嗯啊……符胥白!痛……嗯……” 阙无阴仰起来的脖颈绷得紧,骨头撑起薄薄一层皮肉,青筋凸起来撑得白皙肌肤格格不入的狰狞。他双腿之间那口小小的穴被磨得火辣辣疼,不断收缩缴紧,小腹抽搐痉挛惹得那水夹不住地往外涌,他腿打颤,绷紧过头的足尖泛着白,已经发麻胀痛到抽筋的边沿。 他紧紧闭着眼睛眼睫猛颤。 脑袋上忽的罩下来什么东西挡住视线,冰冰凉凉一块布料垂耷下来蒙住了口鼻,把阙无阴兜头罩到胸口。呼吸被阻碍,偏偏身下被鳞片招惹得发肿发痒水流不止,他迫不得已大口喘息,这块遮住他眼睛的布料跟着他急促起伏而抖动。 “成亲竟是要这般吗?” 符胥白的声音带着一点疑惑,他变回人身隔着这一块染着点皂香的旧红布缓慢地靠近阙无阴,手指在红布罩着的地方摸索,从阙无阴的额头一路往下摸到他微微下凹的眼窝,指尖缓慢蜿蜒往下,轻飘飘沿着鼻梁往鼻尖挪,在那块红绸缎上用指尖压出了阙无阴五官的隐隐轮廓。 红布上绣着的山茶开得正艳,每一针都落得工整,模糊压在阙无阴的脸颊上更似开在了阙无阴的脸上。 符胥白的视线里好像落了一个影,那影闭着眼任艳红山茶开满自己脸颊,血红花瓣挡不住他眼下那两粒红痣。 他轻缓睁开眼,睫毛像是墨色的雨坠进池塘那样细长,轻轻地颤。 清亮的绿色眼睛衬着眼下血红的花,大红和青绿衬在一起只艳不俗,比妖怪还要勾心。
第20章 符胥白隔着那层红绸去寻他的唇,那块布在手指下变得晃晃悠悠,靡红的花瓣像是在夜间月下盛放,轻飘飘地跟着风摇曳起来。 他垂着眼睫吻在山茶的蕊心,唇下的人跟着那花一块儿惊了一惊往后想躲,却又被一只插在发间的手推着脑袋往前靠,找不准位置的吻撞在了怼进花蕊的鼻尖,弄得阙无阴痒痒的想要避开,可他根本挣不开符胥白的手只能被迫任凭那双唇不紧不慢在自己脸上寻。 “不要躲。” 直到两双唇隔着这层柔软绸缎真切贴合在一起,鼻尖相撞,呼吸润在这块布料烘得它又润又热,纠缠不清的你勾着我我勾着你推搡,吻隔着这层红绸无法真正和对方触碰,若即若离只能把温度和呼吸传递。 阙无阴衣裳落下,身上缠着的蛇尾一圈一圈绕着他不放,从小腿到大腿再到腰腹,甚至连胸口两枚乳头都缠着尾巴在收缴间搓磨,把身上每一个敏感初揉得发红发痒等着符胥白去揉。 “累就靠着我。” 符胥白挑起盖着阙无阴的盖头露出他的脸,亲一亲他的脸颊,手指掐住他的乳肉指甲刮了刮乳尖,惹得身下人扭了扭腰躲着发抖,却是不放手,自顾自地边揉边咬着阙无阴敏感的脖颈,舌尖舔上去吸吮。 “我今天……很开心。”阙无阴因为爽而颤栗,他的肌肉控制不住发酸发胀,他的目光落在符胥白落了月光的头发上,虚焦模糊时那片银白的月光恰似熟悉的银白发梢。 符胥白轻笑,揉着乳头的手指移开,舌尖压上去用牙齿叼住它啃咬:“我以为你每天都很开心。” 不知道舌头更粗糙一点还是硬挺难耐的乳头更粗糙一点,舌头上下摩擦,压着那枚肿起来的乳头重重碾压而过,符胥白感觉到自己尾巴的鳞片托着的人软了身子,有水从隐私处滴出来湿漉漉浇在他的鳞片,让他的尾巴坐不稳地打滑。 阙无阴抓他的肩膀堪堪让自己的身体不从他身上滑下去,他手上也没多少力气,靠在符胥白身上把重心都压过去,嗯了一声:“和你在一起,每天都很开心。” 符胥白说他嘴甜不是没有道理。 他总是实话实说符胥白对他的好,不像人诉说爱要拐弯抹角,要红了脸颊,要转开眼眸去看旁的地方。他实话实说自己的想法,也把自己看到的好说出来,很少因为自己的言辞有什么羞意。 符胥白把他的乳头舔得湿漉,抓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摸自己乳头胀大硬挺的样子,摁着他的指尖让他自己给自己揉。 阙无阴不懂为什么自己粗暴地在自己乳头上抓挠始终没有符胥白揉得舒服,他懒,不想自己伺候自己,就还是凑到符胥白脸颊边亲一口他的嘴角:“你来,我今天好累。” “不是说今天很开心?” 符胥白咬住他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舌头绕着乳晕舔,牙齿碾在皮肉上咬下一圈深色齿痕,被吸吮得红肿的乳首翘起来颜色泛着薄红,不知道是身体太敏感还是真被吸出了血色,那枚肿大起来的红艳艳乳头挺立着似乎对符胥白的啃咬带着些颤巍巍的期待。 “开心和累又没有冲突。”阙无阴咬着唇,喉咙里的呻吟声音还是溢出来,他小声在符胥白耳边边喘边跟他说,“啊……你的尾巴好粗,不要钻那么里边去好不好?磨得我好痛。” 符胥白牙齿碾在被又咬又吸弄得红肿的乳头上,高度敏感的肌肤完全接受不了任何一点触碰,这时候尖锐的牙齿咬上去的刹那快感混杂着痛觉在血管里猛然炸开,阙无阴下意识弓身弯了脊背哆嗦着想要躲开,可惜他是真的没什么力气。 探在穴里去的尾巴胡乱在里头搅合,快速抽插的速度实在是让阙无阴应接不暇,高潮明明只是一个端点,只是一个山头,一个高浪,却被迫着呛在制高点上抽身不得。 他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符胥白关注到,手指搓揉,牙尖碾压,快感的叠加让他持续不断地在高潮点上逗留,就像被人扯着后颈吊起来被迫垫着脚维持身体平衡,就算脱力,就算汗如雨下,就算神智不清,就算喉咙嘶哑,就算绷紧的双腿已经麻木到钝痛地抽筋,他也依然垫着脚想要尖叫呻吟。 “呃……嗯啊,不要了,嗯,符胥白,不要了……好酸,好胀!” 他的声音带着讨饶的求情,可是每一个字里夹杂着因为爽冒出来的呻吟,表情看起来也不像是被折磨得痛不欲生,阙无阴不说爽,他不敢说,怕说了被这条尾巴操得更惨。 “不进去一点,你会更痒。”符胥白舔走他眼尾的眼泪,视线落在阙无阴失焦的瞳孔,看得停了几秒,又重新去舔他呆愣眼眸下两颗灵动的痣,“你老是问我为什么不操你,但我好像不需要操你,你就已经爽得快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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